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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困兽的挣扎

    桃花的胸脯因为过度的紧张跟害怕而不由自主的起伏着,甚至连呼吸都失了频率,她努力压抑着喉咙里几乎抑制不住的小兽般的低低的呜咽之声,双手挣扎的推搡着这个压在自己身子上的男人。

    “你——,先,先住手,我,我还有话要问,你——,司徒睿,你先等等——”桃花如同一头垂死挣扎的频临死亡的困兽,只能笨拙的用着自己的方式拖延着时间,尽管她知道,没有人会来救她,没有人。

    “桃花啊,怎的如此不解风情?你认为本公子还有闲情逸致回答那些无聊之极的问题吗?花花啊,本公子已是挑战了自己的极限月余了,呵呵,如今,早已忍无可忍,我的花花,耳边厮磨相拥而睡的时候,你可能没把我当成一个男人,可我却是时刻的、刻意的,提醒着,你是多么美味的,呵呵,一个女人!”

    司徒睿这一个月之所以不碰桃花,一是为了等候桃花身份的确定,他喜欢女人,却不喜欢随便占有不明身份的女人,尤其是,可能事关重大的一个诸多秘密的女人!

    二来也是为了他的偷心之策,女人,会为了感情付出自己身子,而男人,却是会为了女人的身体付出感情,无论对于任何男人而言,能够征服一个女人的心,都是极有成就感的事情,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司徒睿知道,这种事不能急于求成,而需循序渐进,等心是自己的了,何况那个人?

    再者,司徒睿有着潜在的猎人的心态,如猫斗老鼠一般,猎物一口吞下去有何乐趣可言,有些东西,要慢慢来,玩的差不多了,自己的兴奋度也被酝酿到了极致,才是一跃而起奋力一扑拆吃入腹的那一刻,那,才是极致的美妙,极致的快感!

    不过,这个叫桃花的女子貌似与一般的女子极为不同,她会脸红,会花痴,有时,司徒睿也感觉到她会为自己痴迷,却从来不似他认识的那些闺阁小姐一般,一个勾魂媚眼,便失了魂魄,没了自我,她极为理智,甚至在自己的柔情攻势下下都淡然自若,每晚被自己那般亲密的抱着入眠都能处之坦然,好不忸怩,恍若丝毫不介意那女子视若珍宝的名节跟清白一般,让他一个情场老手,总觉得自己的攻势是打到了棉花上,没有半分预期的声响。

    这反而引起了司徒睿极大的兴趣,若不是而今时间紧迫恐生变数,司徒睿到是极愿意好好的与这行事别具一格的女子好好的较量一番,可是,如他所言,他确实等不及了,不只是越来越剑拔弩张的形势,依赖五石散身体越来越差的父王、蠢蠢欲动的昭国的那几个野心不小的同姓的藩王势力、还有南周得到了消息的柳君梧跟李子贤的地毯式式的越来越让自己招架不住的搜索偷袭,而今只有完全的真正的占有得到了这璎珞公主,他才能彻底放心,放手去图谋他的天下霸业,只有吃进去的东西,才真正是自己的!

    一切皆有变数,司徒睿不会给任何可能不确定性滋生的机会!

    况且,他,当真觉得自己已是到了极限,挑战的极限,那具柔若无骨的身子夜夜在自己的睡梦中绽放,像是散发着致命吸引的妖精的诱惑,丝丝毫毫的撩拨着自己的神经,若抚琴一般,一根一根的琴弦,慢慢的撩过,酝酿出了一曲勾魂摄魄的乐曲,让你欲=罢不能,吞噬着司徒睿的神经跟意志,他觉得,体内那座欲=望的火山已是熔岩滚滚,而今,便是那迫不及待的喷涌爆发的那一天!

    司徒睿的手近乎粗鲁的撕裂了桃花的衣衫,露出那白皙的香肩,他象头饿极了的猛兽,眼眸中闪着野性的欲=望,迫不及待的一口咬了上去,疯狂着啃噬着桃花白嫩的脖颈,滑腻的身体。

    “司徒睿,我,我,我是寡妇,我是丈夫新死的寡妇啊,你当真饥不择食的连一个寡妇都不放过?”

    “桃花,你都已经是个寡妇了,睿,怎的忍心让你继续守活寡?呵呵呵——”司徒睿那般放肆的狂笑着,张扬魅惑。

    桃花已是不由自主的哭泣出声,她挣扎着,用尽自己的力气推拒、拍打、踢打甚至撕咬着身上的男子,现在的桃花慌得六神无主,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这般的无力过,她毫无章法的胡乱的推搡着司徒睿,努力压抑着颤抖,几近卑微的乞求着,“不要,不要——,求你,放开我,放开我,司徒睿,我宁愿死,放开我——,我,嗯——宁愿死!”

    “桃花,我的桃花,相信我,一会儿,我便会,呵呵,让你在欲=仙欲=死中无比的庆幸,自己的活着!”

    那个妖娆妩媚的男子,如今褪去了他优雅宠溺的外表,浑身上下散发着被欲火蒸腾的凌厉的气息,他如魔鬼一般的肆意的笑着,那笑容,是另类的美丽跟极致的残忍,他如他的人一般,放肆凛冽的压在桃花身上,一只手紧紧的攥住桃花的双手的手腕,那男子有力的双腿死死的压住桃花的腿,另一只手,已是带着近乎疯狂的速度,撕裂扯下了桃花的长裙,只剩那单薄的亵裤跟凌乱的肚兜。

    那精致的绣着喜鹊登枝图的丝绸肚兜之下,已是半遮半掩的露出了桃花那饱满圆润的酥=胸,那嫣红的花蕾在那雪白的柔软之上越发的显得鲜艳欲滴。

    司徒睿深黑色的眼眸越发的深沉,闪动着毫不掩藏的近乎疯狂的饥=渴。他用力的揉着那诱人滑软的花朵,让那鲜红的花蕊在指缝间颤抖着。

    “不——”桃花呼喊着,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泪水从紧闭的眼眸中滑落,那□的疼痛仿若是烙在了心上的烫伤,疼到了骨髓里面。

    “别这么对我,求你了,司徒睿,别这么对我——”桃花的神智一片混乱,但却还残存着一点点的卑微的希翼,对于那个妖娆却不失温柔的司徒睿,对那个恶劣却又宠溺的司徒睿,对那个曾费尽心思讨她欢心的司徒睿,虽知道一切都有目的,一切都是试探,但她还是那般祈求着这个男人的良心发现,那般小心翼翼的轻声呜咽着。

    她的双腿被紧紧的压制着,被牵制的身体只有任人宰割一条路,她的挣扎跟反抗都仿若是蜉蝣撼树,桃花柔软的唇瓣被司徒睿霸道吻住贪婪的吮吸着,她满眼泪水,视线模糊,满脸绝望,所有的光与影都在她的泪眼朦胧中晃动着旋转着,她几近失控,完全看不清楚眼前对她施=暴的男人是何等的疯狂,她的一只手在猛然的用力中终于脱离了钳制,凭着那最后的本能,她狠狠的用尽全身力气一般的挥了出去。

    “啪——!”

    那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突然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的响亮。

    桃花睁开朦胧的泪眼,颤抖着自己发麻的右手,瑟瑟发抖的看着身上那个俊脸上清晰的印着一个五指印的男人。

    司徒睿感受着脸颊上的火辣疼痛,他慢慢的勾唇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那孕育着欲=火的声音低哑却生硬的说:“桃花竟是这般不愿?莫非委身于我昭国太子当真委屈了你这大周公主不成?罢!罢!君子不强人所难,睿最不缺的便是女人,本太子这等风范还是有的。”

    说着,便慵懒撑起身子走下床去,扭头低笑道;“桃花早些安歇,本太子去找小板栗那小鬼玩玩去,想来他刚刚疯玩了一晚上秋千,如今还在那般胡闹不肯睡去,该是,累了——“那拉长的尾音带出丝丝的魅惑,就如灯下的他这个人一般,那拉长的影子随着烛光的摇曳微微的晃动着,仿若暗藏着青面獠牙的鬼魅,在及看不见的地方,狞笑着,张着那看不见的血盆大口!

    微微回过神的桃花,在听到他的话的那一刻,心脏好像瞬间被一片冰冷的薄刃穿透而过,钻心蚀骨的疼。

    她就那般木木的躺着,流泪的眼睛是那般的空洞,可那一只手,却是不受控制般的在司徒睿转身间,抓住了他的半褪的衣袍,而后,便是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可司徒睿却不愿意这般轻易的放过她那已经饱受凌迟的自尊,明知故问道;“桃花,何事?”

    “别,别走!”桃花破碎的声音已是辨不出颜色。

    “怎的?桃花舍不得睿走了?想要跟睿一夜=春=宵了?呵呵,那,便,求我啊——”

    桃花紧闭着双目,嚅喏着嫣红的嘴唇,却吐不出一个字。

    那司徒睿带着不屑的气息冷冷的一笑,用力要挣脱桃花攥着袍子的手,转身便要离去。

    桃花的指节发白,却是固执的没有松手,只是从喉中挤出了两个残败的字眼,“求,你!”

    “求我?呵呵,桃花,刚刚那一巴掌的帐怎么算?求我,你而今来求我?求我如何?说啊?”

    “求你,留下。”

    “留下?如何?本太子少不经事,不甚明了呢!”

    “求你,留下,要了,要了,璎珞的身子!”这一句话带着近乎哽咽的沙哑被桃花从喉咙里低吼了出来,仿若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连那泪水,也流干了一般!再无一滴!不过,这一句自称,她用的是,璎珞!

    “真乖——,我的花花,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本太子想来大方,如此佳人的盛情邀请,怎好拒绝?”

    司徒睿已是重新跨坐到了桃花的的身上,戏谑般的一把扯掉了桃花仅剩的残乱的肚兜,用那惊叹嗜血的目光贪婪的欣赏这这具不着寸屡的女子的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滴童鞋们,你们要想啊,某遥是很善良滴,某遥会给一个变态的但却是不一样的坚强!

    为毛女主跳崖都不死,坚强皆未遂,某遥不信邪!

    不过啊,呵呵,倒是是谁强了谁?或是谁嫖了谁?

    鹿死谁手,胜负未分,可别得意的太早!

    谁笑到最后,谁才笑的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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