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十章 心跳
这一天晚上一如往常，我和小优在沙发上看着上次我们看的相亲节目，结果那个哑女没有站在台上，主持人用无比激动的语气反反复复说了很多次的人间自是真情在。
哑女终于被那个帅气度差点就要追上我了的男嘉宾给打动了，男嘉宾在上期节目中信誓旦旦地说要去学哑语，我当时就很想冲进电视屏幕里揪着男嘉宾的衣领说，那不叫哑语，那叫手语。
小优还是不免感慨了起来，多年以后，当哑女红颜老去，风华难再的时候，男嘉宾还能否记起今日的誓言呢？
我趁机搂着小优肩膀说，反正对你我一定能做到。然后面朝电视，傻傻地笑着，看着。
小优扭过头看着我看电视的样子，扑在我怀里，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你能不能起来先，我被压得有点受不了。”
“不要。”小优喃喃地说，“我就要这样压着。”
“你不是说我肉不多，靠在上面不舒服吗？”
“我在听你的心跳，看你有没有说谎。”小优没理会我的问话，自顾自地说。
“怎么样，听出来什么没有？”
“想要吗？”小优双手搂着我的肩膀，抬起头看着我，深夜里，好像所有的光亮全都集中在了小优眼睛的一处，嘴角也有零星的月华在闪动。
“什么啊？”
“沈川？”
“嗯？”
“我发现好像不知不觉喜欢上你了，好像变得越来越离不开你，好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
“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一定会的。”
“所以我愿意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我沉默着。
“既然你也相信我们一定会在一起，所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所以我还是想把神秘感保留着，至少在结婚那天。”小优稍微有点害羞，月光掩映着略微有些泛红的脸。
我点头。
“但是我怕我们最后不能在一起，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就变成了一种最为珍贵的记忆，而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这样一来又觉得……”小优顿了顿，“如果不那样做会让自己有所缺憾。”
我仍旧沉默不语。
“不知道做那种事好不好，做过之后会不会后悔，会不会我们之间的感情因此分崩离析，对此我都没什么可以被称之为自信的东西。”
小优头埋在我的胸膛，略微有些抽泣，我紧紧地抱着她。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其实我也有这方面的顾虑，但是很多事情没有做过之前都不知道是否正确，有些事情甚至做过之后仍不清不楚，有的事情做过之后真的会后悔而且在做那件事情之前就已经知道事后一定会有后悔的感觉，但是却有种一定非做不可的念头在驱使。”
“你的意思是？”
“没有别的意思，像现在这样抱着你我已经很满足了，一起聊天，说笑，然后帮你打扫除。”
说到打扫除，小优又笑了，然后止住了，“就算最后我们俩不在一起，你也不觉得有什么遗憾吗？”
“遗憾当然遗憾，但是现在看来我希望尽量这种遗憾不会发生，在所有遗憾来临之前我们总是报以巨大的希望。”
“然后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摇头，但是实在找不出反驳的证据，然后沉默。两人像原先一样抱着。
“明天我们出发吧。”我提议道。
“好，听你的！”
“知道去哪儿？”
“不知道。”
我紧紧抱着小优，在两片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小优穿着纯白的制服式的衬衫，披肩发一直泻下来，散发着刚刚洗完澡沐浴露和洗发香波残留的味觉，我的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小优的胸口，解开小优的上衣纽扣，小优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而加以反抗，我迟疑了一下，向小优道歉之后把扣子扣了上去，小优从我身后两手十指交叉环抱着我，继续伏在我胸口。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小优按照昨晚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压在我身上，呼吸均匀，我睁着眼睛看着一夜没关的电视放着早间健美操的节目，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然后就眼睛一直盯着，小优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然后摸到遥控器把电视关了，还警告我不许看其他女人，我直呼冤枉，小优见我废话连篇刹不住车，直接用嘴堵住了我的嘴。
不过让我着实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些人跳健美操都要穿成三点式，而且还要一再做出那些易走光的动作，难道是故意这么做好让别人看清她们优雅的胯下来振奋人心使其摆脱早上的困倦？
今天我们吸取了昨天的教训，小优决定一刻也不能拖延，当机立断说走就走，我花了五分钟整理好我们的行李，发现我们的行李几乎全部的重量都加载在小优那个神奇的电脑包里，然后再重新加载到我的身上。
小优这回温柔地挽着我的胳膊，作小鸟依人状，我问小优今天的负重练习有没有做，小优轻描淡写说了一句没有啊，怎么了。
我大喜过望，想把电脑包递给她，结果遭到了拒绝，说让我拎包是对我的信任我应该感到荣幸而且这也是好老公考核标准之一，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类似于罚单便条之类的东西，上面清楚地写着好老公守则及行为规范几个字，所有要干的事情除了伺候月子之外几乎无一不包，在我的提醒下小优倏尔似的想起来还丢掉了这么一项。
小优不拎包的很重大的一个原因是这个包对于她来说太轻了，根本不能起到负重的效果，小优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在想，像这样拿把AK47一个人就能歼掉一个团的人怎么会一棒子下去就不省人事了呢，苦思良久，想到也许对方拿的是狼牙棒。
最后我开玩笑地问小优可不可以我拎着包，然后你背着我，这样不就够分量了！
小优白了我一眼，然后又温顺了下来，软绵绵地说了句，你舍得吗？
我刚要说我是开玩笑的我是舍不得的差点说出来变成我是冤枉的……小优眼神骨溜一转，哎，这个想法不错，我怎么没想到呢！
最后的结果是我背着小优，然后小优拿着行李，虽然小优的想法有些无厘头，但是我感觉还好，软绵绵的身体紧贴着我的后背，很温暖，虽然天气很热。
我想心的温度和外界温度是没有什么太大关联的，不会因为天气燥热而发生了什么心寒的事情就会觉得通体舒畅，我背着小优，小优伏在我的身上。
“听得到心跳的声音吗？”
“听得到，我听见你说，我爱你。”
“没有，其实我说的是我好累，你该减肥了吧？”
“讨厌！”小优娇笑着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后变成深深一吻，搭在我脖子上的手搂得更紧了。我们走在大街上，本来回头率就几乎是百分之百，见小优咬人之状，更一致认为一个好老公背着的了狂犬病的老婆去医院，纷纷主动让道，还有好心市民说要打120……
好像这条路没有尽头一样，就这么一直走着，走过日升月沉，走过四季变换，走过江南水乡的草长莺飞，然后在一起走到天空的边际。
“小优？”
“干嘛？”
“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跟你说，但是想了很久还是不知道到底是说好还是不说好。”
“你一直瞒着我什么事吗？”小优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杀机重重，虽然我看不到。
当我说完之后真的感觉到杀机的降临，因为我说，你能不能下来先，我背不动了。
我停住之后，小优缓缓下来，像是下楼梯一样分成很多步骤，先动哪只脚，然后再松开哪边的手，然后着地，最后再在我的背上拍一下，说，今天饶过你！
然后我们走到了不远处的车站，比较正规，至少没有大学生宾馆的广告也没有卖菜的大妈，或者说正规得有些不正规，因为除了有一个招牌以表明身份，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我在小优身后跟着，因为之前一天我对小优说，我身上只剩下四块钱了，小优毫不在意地哦了一声，半晌才反应过来，说，去买两张彩票吧，然后就有钱了。
“你以为是在拍电影啊，这么可能？”
然后小优淡淡地，怎么不可能，不然我的钱从哪儿来的？
我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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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听你的心跳，看你有没有说谎。”小优没理会我的问话，自顾自地说。
“怎么样，听出来什么没有？”
“想要吗？”小优双手搂着我的肩膀，抬起头看着我，深夜里，好像所有的光亮全都集中在了小优眼睛的一处，嘴角也有零星的月华在闪动。
“什么啊？”
“沈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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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一定会的。”
“所以我愿意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我沉默着。
“既然你也相信我们一定会在一起，所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所以我还是想把神秘感保留着，至少在结婚那天。”小优稍微有点害羞，月光掩映着略微有些泛红的脸。
我点头。
“但是我怕我们最后不能在一起，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就变成了一种最为珍贵的记忆，而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这样一来又觉得……”小优顿了顿，“如果不那样做会让自己有所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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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
“没有别的意思，像现在这样抱着你我已经很满足了，一起聊天，说笑，然后帮你打扫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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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去哪儿？”
“不知道。”
我紧紧抱着小优，在两片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小优穿着纯白的制服式的衬衫，披肩发一直泻下来，散发着刚刚洗完澡沐浴露和洗发香波残留的味觉，我的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小优的胸口，解开小优的上衣纽扣，小优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而加以反抗，我迟疑了一下，向小优道歉之后把扣子扣了上去，小优从我身后两手十指交叉环抱着我，继续伏在我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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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走到了不远处的车站，比较正规，至少没有大学生宾馆的广告也没有卖菜的大妈，或者说正规得有些不正规，因为除了有一个招牌以表明身份，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我在小优身后跟着，因为之前一天我对小优说，我身上只剩下四块钱了，小优毫不在意地哦了一声，半晌才反应过来，说，去买两张彩票吧，然后就有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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