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四九章，锥心之痛十
“有。”瑞亚说。
“她在哪里？”苏飞雪问。
“她在老师那里。”瑞亚说。
“老师……她找师父做什么？”苏飞雪奇怪地问道。
“你不会想知道的。”瑞亚说。
“瑞亚，你怎么了？”苏飞雪这时才发现，瑞亚看上去好像心情不是很好，不，应该说是很不好。郝连幽水的房内，有四个人，郝连幽水、修罗、提亚和阿雅。
“阿雅，你真的已经决定了吗？”郝连幽水问道。
“是的，郝连幽水爷爷。”阿雅说道。
“老师，阿雅在这个地方总是会睹物伤情，或许回到家乡会好些。”站在阿雅一旁的提亚说道。“提亚，阿雅有你照顾我是很放心，”郝连幽水有些惋惜地说道，“但是……”
“郝连幽水爷爷，苏飞雪虽然在武技方面是天才，但是在感情方面，我想他还是个孩子，只要隔一段日子，就会忘记的。而瑞亚……他慢慢也会忘记的。”阿雅说道。
“提亚，你跟阿雅回去之后，要好好照顾她，知道吗？”郝连幽水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无奈地说道。“徒儿遵命。”提亚叩首道。
“你们去吧，行大礼的时候，叫个人给为师送个口信吧。”郝连幽水又说。
“是。”两人又一叩首之后，退出门去。
在他们退出房门的时候，两道人影赶紧从门外飞射到数十米外。
“苏飞雪，你为什么不说话？”两人在苏飞雪的房间内坐了很久，瑞亚问道。
“有什么可说的呢？”苏飞雪伸个懒腰，说道。
“苏飞雪，我没想到你比我坚强。”瑞亚又说。
“是吗？”苏飞雪不置可否。
两人不再说话，静静地坐着。就像那一天，郝连幽水和苏飞雪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坐在苏飞雪身旁的换成了瑞亚；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置身事外。
夜，很快就降临。瑞亚望向窗外，这一夜的月亮特别的亮，特别的圆。
瑞亚轻轻地唱道：
“美丽的夜空缀满繁星
孤独的少年悄然凋零
苍白的脸开着晶莹的花
并非为了照亮今夜的忧伤
只是提前祝贺明日的婚礼
人们将那样欢畅……
啊……
欢乐的人自欢乐，
悲苦的人自悲苦……”
大家都知道瑞亚几乎什么都懂，对音律也很有研究，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有一副这么好的嗓子。这是瑞亚第一次开口唱歌。听说在北荒有一种动物叫孔雀，在求偶的时候，会张开美丽的翅膀，没有想到，瑞亚在失恋的时候，却会展示他的好嗓子。
唱到一半的瑞亚没有再唱下去，他看见苏飞雪的眼睛较往常更加的红了。那不再是凝固的红色，而是闪烁着滚动着的红色；那不再是无情的红色，是伤痛的红色，是让人看见会跟着一起伤痛的红色。
苏飞雪叹息一声，轻轻闭上他微微有些发痛的眼睛。是什么自脸颊滑落？那样晶莹剔透，那样滚烫又那样冰凉？划在脸上，冻得表情麻木，又烫得那么灼痛？
“是什么？是什么？究竟是什么？这从未有过的感觉，这完全无法捉摸的感觉！”闭上眼睛的苏飞雪在心底一遍遍地问自己。
停止歌唱的瑞亚看见，苏飞雪流泪了。
无论多么残酷的训练，无论受到多么苛刻的责骂，无论受到什么委屈，从来不会有任何表示的苏飞雪。从前，他以为这辈子永远不会流泪的苏飞雪，对着今夜这特别清晰的月亮，流泪了。
瑞亚终于知道，他们两人当中，究竟哪一个更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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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里？”苏飞雪问。
“她在老师那里。”瑞亚说。
“老师……她找师父做什么？”苏飞雪奇怪地问道。
“你不会想知道的。”瑞亚说。
“瑞亚，你怎么了？”苏飞雪这时才发现，瑞亚看上去好像心情不是很好，不，应该说是很不好。郝连幽水的房内，有四个人，郝连幽水、修罗、提亚和阿雅。
“阿雅，你真的已经决定了吗？”郝连幽水问道。
“是的，郝连幽水爷爷。”阿雅说道。
“老师，阿雅在这个地方总是会睹物伤情，或许回到家乡会好些。”站在阿雅一旁的提亚说道。“提亚，阿雅有你照顾我是很放心，”郝连幽水有些惋惜地说道，“但是……”
“郝连幽水爷爷，苏飞雪虽然在武技方面是天才，但是在感情方面，我想他还是个孩子，只要隔一段日子，就会忘记的。而瑞亚……他慢慢也会忘记的。”阿雅说道。
“提亚，你跟阿雅回去之后，要好好照顾她，知道吗？”郝连幽水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无奈地说道。“徒儿遵命。”提亚叩首道。
“你们去吧，行大礼的时候，叫个人给为师送个口信吧。”郝连幽水又说。
“是。”两人又一叩首之后，退出门去。
在他们退出房门的时候，两道人影赶紧从门外飞射到数十米外。
“苏飞雪，你为什么不说话？”两人在苏飞雪的房间内坐了很久，瑞亚问道。
“有什么可说的呢？”苏飞雪伸个懒腰，说道。
“苏飞雪，我没想到你比我坚强。”瑞亚又说。
“是吗？”苏飞雪不置可否。
两人不再说话，静静地坐着。就像那一天，郝连幽水和苏飞雪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坐在苏飞雪身旁的换成了瑞亚；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置身事外。
夜，很快就降临。瑞亚望向窗外，这一夜的月亮特别的亮，特别的圆。
瑞亚轻轻地唱道：
“美丽的夜空缀满繁星
孤独的少年悄然凋零
苍白的脸开着晶莹的花
并非为了照亮今夜的忧伤
只是提前祝贺明日的婚礼
人们将那样欢畅……
啊……
欢乐的人自欢乐，
悲苦的人自悲苦……”
大家都知道瑞亚几乎什么都懂，对音律也很有研究，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有一副这么好的嗓子。这是瑞亚第一次开口唱歌。听说在北荒有一种动物叫孔雀，在求偶的时候，会张开美丽的翅膀，没有想到，瑞亚在失恋的时候，却会展示他的好嗓子。
唱到一半的瑞亚没有再唱下去，他看见苏飞雪的眼睛较往常更加的红了。那不再是凝固的红色，而是闪烁着滚动着的红色；那不再是无情的红色，是伤痛的红色，是让人看见会跟着一起伤痛的红色。
苏飞雪叹息一声，轻轻闭上他微微有些发痛的眼睛。是什么自脸颊滑落？那样晶莹剔透，那样滚烫又那样冰凉？划在脸上，冻得表情麻木，又烫得那么灼痛？
“是什么？是什么？究竟是什么？这从未有过的感觉，这完全无法捉摸的感觉！”闭上眼睛的苏飞雪在心底一遍遍地问自己。
停止歌唱的瑞亚看见，苏飞雪流泪了。
无论多么残酷的训练，无论受到多么苛刻的责骂，无论受到什么委屈，从来不会有任何表示的苏飞雪。从前，他以为这辈子永远不会流泪的苏飞雪，对着今夜这特别清晰的月亮，流泪了。
瑞亚终于知道，他们两人当中，究竟哪一个更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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