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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2第六十五章

    卿婷看着珍嬪的肚子越来越大,有时候开句玩笑,说看肚子形状,该是位小阿哥,珍嬪纵是谦虚客套一番,但心里面是极其相信的,她宫中的老人也说,要是怀男孩,肚子形状就是这样的。

    珍嬪有喜九个月后,果然生下一小阿哥,皇帝大喜,重赏了珍嬪身边的宫女太监。皇后看上去也狠高兴,但大喜之余,私下跟皇帝说,和嘉的ㄦ子虎头虎脑,比十六阿哥更可爱,她更是喜欢。

    皇帝笑着说:“你是有了孙子,儿子就扔到一边,朕看着孩子长得挺好,挺讨人喜欢的。”

    卿婷笑道:“孙子不好?孙子比儿子讨人喜欢,皇上爷您看到永璋永珹他们兄弟几个的小子进宫,还不也是疼到了极点,弄得他们都心里羡慕。我就是有点遗憾,小十一、十二还没到娶正儿八经的正福晋、侧福晋的时候好在我的身子骨够硬郎,还能等几年,再看他们大婚,生儿育女。”

    “说了半天你是急这个,不是说两个孩子不急着成婚,怎么今天又改了口。”皇帝笑看她如何回答。

    “他俩命里不该早娶,我再急也不急这两年,只是看着连他们的侄儿外甥也成家的成家,做爹的做爹,心里难免多想着些。皇上,差点忘了,刚才婉贵妃妹妹派人过来跟我说,她那边的秋贵人连着好些天精神不济,饭也吃得少,我让太医过去瞧瞧,这会子应该正诊脉,听来人说得情形,像是有了喜,要是这样,皇上您可是双喜临门。”

    皇帝捻须笑道:“错,是三喜临门,你当朕过来干什么,有件大喜事,刚刚朕接到蒙古来的信,大喜事,兰丫头要做娘了。”

    “阿弥陀佛,这可真是大喜事,这丫头真是急死我了,我眼看着和嘉、晴儿、紫薇都为婆家延续香灯,唯独她,一直没有消息,我心里着急又不好跟别人说,没少为她诵经念佛,有时候自己在这儿急着想着,想着想着都流眼泪,她又是懂事的孩子,从来都是报喜,说不定她这几年心里也急着呢。不过如今可好了,皇上,信上有没有说,她现在身体怎么样,吃得下东西吗,害喜厉害不厉害?”才不是真,顶多做个样子,兰馨是她养大,她最清楚不过,用现在的话讲,就是她要过二人世界,年轻夫妻两三年没有生育孩子也是正常的,玩两三年收了心,才正ㄦ八经居家过日子,额驸自是被她拿下,不会不同意。卿婷对她的行为多有掩饰,她心里也赞同她的行为想法,都说成了家就有了责任,孩子也就长大了,其实不然,这就好像准备好了锅碗瓢盆,柴米油盐,却不一定能做出美味的食物,非要有那个手艺和诚意才行,而且这过日子非要两个人都要那个心才好,成了婚,自然不能和单身的时候相比,这个转变总有个适应的过程,有人需要的时间短些,有人需要的时间长些,年轻小夫妻,婚前也不曾接触过,一成婚就匆匆忙忙要孩子,鸡零狗碎的,不一定是好事。

    “信上说她一切安好,口味嗜酸,府里上上下下都把她当眼珠子护着,你就放心吧,谁敢不对朕的闺女好,朕饶不了他。”兰馨远嫁蒙古,还过得有滋有味,皇帝对她的喜爱又多了几分。

    皇帝和皇后都为兰馨的喜事高兴,不在他们不知道兰馨是如何发现自己怀孕的,这事也没人敢讨没趣,想方设法向这边递这消息,明显不是讨好的事。

    后来,帝后二人还是知道了,兰馨竟然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感觉身体不妥,招来太医诊脉,竟诊出喜脉,好在她身体健康,胎儿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饶是如此,也把阖府上下吓得够呛,她自己也吃了一惊,自此自己也注意着安胎,准备给额驸生个漂亮的小格格。

    后来兰馨回到京中,皇后还为此事对着兰馨一顿唠叨,兰馨表示自己很无奈,才刚怀孕,谁能知道呢。

    婉贵妃那边狠快来了消息,秋贵人的确是有喜了,发现的虽然早,可她有早产的迹象,必须卧床好好养着,卿婷对她可能会早产并不意外(骨盆狭小了容易难产,宽大了容易流产,要是身子骨又弱,出事的几率大大提高),表面上却还一片担忧关心,让婉贵妃多照顾着点,自己又念了几声佛,心里却想:我真是作孽杀生,念着佛却希望她不好。

    后宫嫔妃怀孕生子常有的事,都知道该怎么做,卿婷也不太当回事,皇帝又不是把红尘看破,或是只爱公务国事,除了皇后外,享受一下国色天香,体会体会花能解语,人么,逃不开饮食男女。

    卿婷这番心思,皇帝早就看透了,他私下里偷偷跟永瑆永璂两个阿哥半开玩笑地说:“有时候让你们出宫走走,也是为了你们好,你们皇额娘如今老醋喝的比较多,万一殃及池鱼岂不冤枉。”但在宫里,他不许任何人露出皇后有妒忌之心的意思,否则就是非议皇室的重罪。

    两个小阿哥只好装傻听不懂,皇额娘吃醋,皇额娘爱吃山西老陈醋,别地产的醋不爱吃,山西的老陈醋够酸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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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宫嫔妃怀孕生子,更多是在后宫乐,可大清男儿远游而归,惊动的是朝廷,前廷怎麼样,看皇帝的脸色神情就能揣摩出一二。

    改革不是过家家,当初皇帝要设立天文算学馆,破费了一番周折,朝中发对的大臣和支持的大臣展开了一场大辩论。做皇帝,跟臣子斗智斗勇都已经习惯,斗来斗去其乐无穷。正史上清建立天文算学馆是在慈禧时期,当时老太后慈禧提出要建立天文算学馆的时候,底下大臣的反应别提有多热闹,不过既然慈禧都能把反对的大臣摆平,皇帝肯定也能做到的,。

    如今这些人回来了,各个踌躇满志,摩拳擦掌想有一番作为,皇帝特意召见了他们,又特地允许皇后召见她的侄子。

    当初那拉家兄弟做御前侍卫的时候,卿婷为了不招惹闲话,并没有召见过他们,如果说皇后想见见自己的侄子,不是不可以,后来连皇帝都说她矫正过枉,她才召见过三两次,每次见面的时间也很短。算算时间,他们离开大清国已经七年,七年后两个侄子再见到姑妈,心里也不免感叹:姑妈比以前老了些。

    卿婷把他们俩兄弟左看右看,七年不见,他们也变了不少,看着更沉稳精壮,说起海外见闻,滔滔不绝,卿婷听图明额飚英语、法语,可不是简单的洋泾浜英语之类,麟阁说,他就学了两个多月就知道怎么跟当地人对话了。

    卿婷想,这就是天才吧,以前看书看到过,有特工两个月学一门外语,共掌握了三十二种语言。没准图明额训练训练,也能成特工。

    图明额以及其他不是特工,但也做了特工类似的事,几百年后,欧洲有学者说:大清乾隆时期,乾隆皇帝派访问团访问欧洲,盗走了欧洲xxx、xxx、xxx等技术。

    要卿婷知道,肯定要在心里来一句:马戛尔尼访华时,盗走了茶叶和蚕丝技术,来而不往非礼也。不过,这个空间的马戛尔尼没那么幸运,茶叶和蚕丝在出口贸易中多赚他们的钱,这技术是要保护的。

    “既然回来了,就要为朝廷办事,为皇上分忧,你们出去这么久,虽说这几年咱们那拉家靠着皇上的恩惠,有了官职,咱家的孩子可不能给家里丢脸,更不能给皇上丢份,皇上给那拉家恩惠,要是咱们家人不能胜任差事,甚至做出不光彩的事,岂不是让别人觉得皇上用人无方。”卿婷停了停,又说,“你们回到家,也见到林哥了。你们回来的也巧,林哥刚又添了个儿子,还是嫡子,孩子出生没三天你们就回来了,本宫还跟人说这孩子是个福星呢。”

    卿婷说的林哥,是那尔布的另一个孙子,阿林,那拉氏另一个兄长的儿子,她这个哥哥早年在战场上没了,留下妻儿,阿林的母亲在他狠小的时候也去世了,所以他跟着嫡母生活,他年龄比图明额大些,早年也不知什么缘故,到关外带兵,一去就是数年。外人不知道缘由,私下猜想,阿林的叔叔和他父亲并非同母,也许不太能容得下他。他在关外一开始官职一般,仕途平平,他的皇后姑姑生了嫡子也未曾给他带来好运。

    后来皇后胞兄所出的三个儿子受当今赏识,那拉家也没趁机把阿林从关外捞回来,皇后也绝口不提这个侄子。因此私下里有些闲言闲语,说皇后并不公正,同样是侄子,却不管不问到这种地步。满人对嫡庶之分不比汉人,不过这些年受到儒家文化影响,还是看重些嫡子,而且皇后娘家的家事,外人哪能多嘴,是以这话也就是个别人说说而已,阿林的嫡母还生活在那拉府,不曾听说那拉府对她有何克扣,也不曾听她对别人诉苦,反而坦然接受现状。

    后来那尔布受到皇帝斥责,皇后的胞兄被降了职,那拉家在朝廷上可谓吃了个不明不白的亏。而阿林在关外靠着功劳一步步升职,也正是那年年底,被调回了京中。他虽说在关外多年,但京中的情形却清楚得狠,而且利用在关外的日子,跟那些将来有用途有前途的将领关系熟络,那些人家里在京中多少也有些基础,他也算是左右逢源,在兵部混得不错。

    渐渐有人觉出味来了,都说那拉家人不擅长玩心计,其实这家子心里面主意太多了,有道是大奸似忠,还是低估了看似忠厚的那拉家。

    图明额说道:“进宫前,阿林托奴才向皇后娘娘谢恩,说他不能向皇后娘娘当面谢恩,只好托奴才转达。”

    卿婷笑道:“这孩子,又说谢恩的话,一家骨肉,他的儿子难道不是我的侄孙儿?姑奶奶给侄孙儿送些东西是理所应当的。”

    又说起伊拉奇,他最遗憾的事情便是不能随兄长一同出国,不过如今他在户部供职,天文算学馆也有他要忙的事,也是事业发展不错的有志青年。

    麟阁从国外带来几把火器,送给皇帝皇后,皇帝虽然热衷建立现代化军队,但这玩意皇后比他玩得好,就留了两支最方便使用,威力足够的,其他都给了皇后,让她没事就射靶玩。

    卿婷玩着侄儿新送来的火器,心里却想着,是时候跟珍嫔一点厉害,这不是个能安生的主,已是一宫之主,又生了儿子,没准能成匹黑马。

    珍嫔年轻漂亮,出身哈达那拉氏,先祖是乌拉那拉分出去的“穆昆”,别看她父亲是个京中小小文官,但满族官员有几个没有七拐八拐的高官贵族的亲戚,嘉庆的皇后还是包衣出身,还不当上了嫡福晋,大清皇后。

    卿婷让人盯紧了珍嫔,她年轻却也冲动,别看在皇帝皇后面前,她一幅乖巧样,但私下里却张扬跋扈,在自己的寝宫中,对太监宫女多有责罚,她小辫子要抓能抓一大把,可说起来她也没做过特别出格的事,要是卿婷把她惩戒宫女太监的事拿出来说,未免有些小题大做,还有妒忌之嫌。皇帝说她吃醋,那是他们私下的玩笑话,但在宫里面坐实了妒忌之名,可就有些麻烦,尤其是珍嫔还有儿子。

    卿婷就等待机会,宫女们可都是从包衣旗中挑选的,家里多有为官的,当年乾隆为包衣出身的慧贤请封侧福晋,慧贤的父亲可是其中一大缘由。如今珍嫔隔三差五就斥责打骂宫女,除了不敢打脸,她使的阴招不少。宫里宫外的规矩习惯,过一两月宫女家里会有人来看望,他们不比皇后嫔妃的父母,不可能直接进入皇宫,到女儿供职的地方去,每到这时候宫女会由太监陪同出来与家人见面,宫里的规矩,除非跟着主子,不然不能离开宫门一步,更不许跑到别的宫中,就连与家人见面,也得太监陪同,这样不算单独出来。宫女怕家人担心,也因身边有太监陪同的缘故,是不愿讲什么委屈话,可是珍嫔得罪的不仅仅是宫女,还有太监,宫女不敢说的话,他们可暗示与宫女的家人。太监有相处拆台的,也有关系好的,当朋友称兄弟,为自己朋友兄弟出气不是不可+是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断子绝孙了,也没什么可怕的,什么事都能做,有个词形容这类太监最合适,就是“阴毒”。不过大部分太监介于二者之间,有小善也有小恶,背后动刀,移花接木,都是他们惯用的招数,也许一时半会儿不会动手,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借刀杀人,在一边看别人厮杀,自己站在岸上看翻船。卿婷是深知道宫里的太监不好招惹,既然珍嫔得罪了他们,卿婷就知道迟早有一天,珍嫔要被他们阴到,不过,宫女的事卿婷她得管一管。

    过了段时间,卿婷以珍嫔对宫女惩罚过度为由,寻了她的晦气,她也没有罚的太狠,只把她训斥一顿,并罚俸禄一年。珍嫔年轻过于张狂,竟然不顾宫里面的规矩,打了宫女的脸,宫里面有规矩,受了责罚的宫女是不可再在主子身边侍奉,基本都被赶去做些粗活,甚至因为有了“罪”,而不得不到浣衣局做苦工。宫中的人都是各有分工,各忙各的,哪怕自己闲着也不会给忙的要昏头的人搭手帮个忙,说不定一个好心害了两个人——擅离职守是轻罪,朋党施恩这个罪可就担当不起了。这在主子身边伺候的宫女,比其他宫女要轻松的多,有的关梳头首饰,有的关洗脸净面,单管穿衣,有的只管沐浴,其他事都不用管,而且自己还有小太监小宫女跟倒茶洗衣,但要是被赶去做苦工,不但每天忙的要死,还没了面子。

    卿婷罚完珍嫔,把三个月来被因珍嫔责罚而做苦工的宫女名单收集一处,单等着皇帝来的时候给他看,说:“这几年,我对后宫姐妹从不曾生气责怪过一句,结果一松懈就有人忘了规矩,这宫女虽是奴才,可奴才的脸面也不是随便打的,现在都已经直接对着脸挥巴掌,下次要怎样?”

    皇帝说:“你是皇后,这事归你管,后宫的事你不是一向管得狠好。”

    卿婷说道:“我是要管,可怕皇上您心疼呐,都是您心尖上的人,又还为您生育十六阿哥,对皇家有功啊。知道的,说是我规矩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吃醋吃多了,泛酸呢。”

    皇帝正色道:“谁说你吃醋泛酸,朕看谁敢非议皇后。”

    卿婷笑道:“当然没人敢了,皇上,我对珍嫔的责罚……”

    “还是随你。来人,传朕的话,让珍嫔抄宫规三遍,横竖她也读书识字,照书抄写不成问题。”

    卿婷忍笑,珍嫔是读书识字,可是那手字写的一般,皇帝这是让她练字啊,说来她倒得了便宜。

    珍嫔接了皇帝的口谕,当着传话太监不敢怎么样,传话太监一走,眼泪跟串串珍珠一样,一点小事,皇后找她的麻烦,皇帝也不怜惜她。她抱着儿子,一边流泪,一边心里暗暗道:儿啊,你额娘被人欺负了,额娘可就指望你了。

    珍嫔有隐隐不安之感,她入宫以来,一直见到皇后对她们比较宽和,但是皇后的严厉她也见识过,而且皇后据说不是十分能容人的,看来自己生了十六阿哥,便遭了皇后的嫉恨,这以后该怎么办,皇上平时对自己也不差,可是明显还没把自己看得那么重。珍嫔觉得自己年轻,趁着现在要更抓紧皇上的心,如果自己能把皇上抓得紧紧的,这次哪能有这样的事。

    她的心思卿婷猜到大半,等珍嫔忙活了大半个月,咬牙抄了三遍宫规,献给卿婷,卿婷略翻几页,便抬头笑道:“珍嫔妹妹,辛苦你了,望日后你能铭记在心。”

    珍嫔低头答应,却不知后来紧接着又有第二难等着她。

    也是卿婷因为那拉家如今在朝堂上权势更大,也跟皇帝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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