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府外 第五节 救助奴隶
“殿下，这些就是水儿牵头整理出来的，请殿下过目。”莫威跟雷洛详细讲述完发生的事情和水儿的建议后，把水儿这些日子收集和整理出来的建议和设想呈交上去。
雷洛仔细看后觉得很惊讶，这是一个小女孩写出的东西吗？这份报告详细清楚，按照不同的商品划分，针对不同商品制造行业进行描述，分析现状，列出问题，并罗列了人们的需求和认为合理的解决方法。（当然了，这是我用惯了Excel的结果。）自从管理政务和军队以来，雷洛一直注意收集有用的人才网络到自己部下，但还没遇到过几个这样有才能的人。“莫威，这是水儿小姐写出来的吗？”雷洛有点不敢相信。
“呵呵，殿下！我以我的性命向您保证，这些都是大家亲自跟着水儿做的！水儿发动城中商人参与，然后进行收集和整理，花了不少功夫，水儿说这叫做……嗯，那个什么市场调查。您一定觉得不可思议吧，臣也没有想到，不过如果您见过了水儿就会明白了……”莫威言语中充满了骄傲，眼中充满了笑意。
“哦……”不管雷洛有何疑问，但这份报告确实很有用，这种做事方法也很有效，“德里，将报告抄写，这几日我们研究一下，下个月过了秋收大典，在议事厅和大宰相他们商定！”
“是，殿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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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我感觉自己成了商业部的了，有空就看看市场、商店、作坊、码头……了解这里的贸易情况和做事方法，看到不合理的地方就会想怎么改善……有了二皇子和哥哥的支持，那些欺行霸市的一些混混慢慢销声匿迹了，不过我却成了大家眼里的保护神，走到哪儿都有人招呼，送吃送喝的，开始我是高兴的不得了，不过多了就受不了了，何况也有受贿之嫌啊！所以我定下规矩，不准身边的人借机拿人们的东西……
码头是物品交换的一个大聚集地，外面的货物大都沿着河流运输，这里的河流很发达，有河流的地方，人类才容易生存，社会才容易繁荣。而且这个时代，修路是比较漫长的事，车辆技术又不发达，商人们只是用马匹和骆驼作为主要交通工具。
每天一大早，城里最繁忙的是码头，新的货船到达，“批发商”们开始就地销售货物，只有极少量会在库房囤积；“零售商”们和直接购买者则趁着这个时机开始进购商品。
讨价还价的、搬运的、过称的，人声鼎沸，一派繁忙的景象。
离码头不远的地方则是马匹和奴隶的贩卖场所，购买者不仅要精挑细选，还要报价，类似拍卖行里看中同一件商品，价高者得。
拍卖奴隶是我最不喜欢看的场景，心里还接受不了这种不拿人当人的现实。看看马儿倒是愿意，要是自己也有一匹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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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一声声鞭子的响声带来一声声惨叫，听得人汗毛直竖。
“一定是在鞭打奴隶了，我们还是不要过去了……”小蕉咧了咧嘴，她可不想看见血肉模糊的情景。
咬了咬牙，我还是决定去看一下，为什么奴隶贩子会那么残忍，为什么非要如此对待别人呢……
一个年轻的男子被绑在木桩上，身上已经血流一片，嘴唇都被牙齿咬破了……虽然满脸狼狈，但我还是觉得眼熟。
想起来了，他正是在萨一大叔那里干活的小伙子赤里！“住手不要打了！”我连忙走上前去制止。
“小姑娘，你是干什么的？要买奴隶吗？”一个粗声粗气的家伙不客气的问道，也只有这种粗野残暴的家伙才干得了贩卖奴隶的活当。
“你为什么要鞭打他？”我也不客气，现在我可有四个侍卫呢！
“你……”这个家伙刚要走近我，被两个侍卫挡住，“我家小姐问你话，好好回答！”
呵呵，我心里那个神气啊！
“这位小姐，我鞭打我自己的奴隶，是我的权力啊，如果您买了去，您想弄死他也是您的权力！”
好恶心的话！
“哼，你都打成这样了，谁还会买呀！白给人会有人要吗？嗯？”一边说着我还一边瞟瞟周围的人。人们自然摇摇头。
“小姐如果想买奴隶，我这里还有很多呢！您随便挑！”奴隶贩子不屑一顾。
“你打死了一个，不亏本吗？”
“哼，这个家伙敢不听我的话，打死他，给这帮畜生看看，看以后谁还敢说个不字！”恶狠狠的言语一出，跪在地上的奴隶们又把脸埋得更低。
这个家伙，真该让他也尝尝被捆起来鞭打的滋味！奴隶就算卑微，但也是人啊，流浪的猫狗都不应该受到如此虐待，何况是人！心里真是悲愤，强忍下来，“算了，他已经打成这样了，先放下来吧！”这是我的直接目的。
“不行，让他就在这个桩子上绑着吧，当个样子！”
“你……”不行，我不能发怒，如果我“狐假虎威”仗着身份要他放了赤里，或许这次可以办到，但这些奴隶贩子事后还不是照样虐待奴隶？救一个赤里好办但其他奴隶呢，我总不能都让放了吧……
“这位老板叫什么名字啊？”我露出笑脸，开始想辙。
“哦？我？阿尔木！”
“恩。我记住了。”我走到赤里跟前，小伙子咬着牙，满脸泪痕，“赤里，阿尔木老板说你不听话才鞭打你，你为什么不听话啊？”
“水……儿……小姐，我、我、我只是不想被卖去查地主家，我，我还想等萨一大叔……”
我眼睛一酸，心疼、不忍、可怜……百感交集，小伙子只是想去一个能够吃得饱有觉睡的主人那里，这只是他最简单的渴望，但就是这最基本的生存要求都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如同梦一样难以实现。
“赤里，坚持一下，我会帮你的。”我小声的告诉他。
赤里看着我，两行泪水又流下满是污浊的脸庞。
“阿尔木老版，奴隶不听话，确实需要教训。不过呢……我觉得你这样做不太划算！”我顿了顿，“你瞧这个奴隶，你已经卖不出去损失掉了，当然你可能不在乎，可是我看你其他奴隶一个个畏畏缩缩、皮包骨头、无精打采的一点也不强壮，你肯定都卖不出好价钱啊……我曾经去过一个奴隶集市，那里的老板都给自己的奴隶吃饱饭，让他们晚上睡觉，像训练士兵一样有秩序，不时还教导他们好好说话，怎样伺候主人。他的奴隶一个个又强壮又精神，麻利会干活，会伺候主人，哎呀你猜怎么着，那里的贵族和地主们都出高价竞相购买，就连远处的富人们也大老远跟他买奴隶呢！你想想，这样的老板能不发财吗！……”
一边说一边暗吐舌头，编呗，编故事又不上税！
“是、是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放肆！我家水儿小姐的话，你敢不信！”侍卫卡方呵斥道。嘿嘿，有侍卫真是太好了！
“水儿小姐？你、你就是那个、那个被大家成为商人头领的水儿大人？”
“什、什么？？”什么头领，我又不是强盗，什么时候给我这么个封号？？
“那还有假！”
“是是是，小人不知道是水儿大人……”阿尔木赶紧作揖行礼，丝毫没有了不恭敬。
“阿尔木老版，听我的没错！包你赚钱，另外……”我凑近一些，压低声音说：“二王子最近正要推行新的措施，树立一些做得好的典型给予奖励，你何不在这个时候好好干干，到时候在奴隶老板中不表彰你表彰谁啊！”我顿了顿，“就算你不要表彰，但这个时候跟二王子对着干，恐怕没好果子吧……”
“是是是是！”阿尔木忙点头，“水儿大人说的一定没有错，小人一定听！只是……”阿尔木看了看周围跪地的一片奴隶，“小人该如何做？”
唉，好人做到底吧，“你先把奴隶带回你的地方去，晚上呢加一倍的伙食，不能加少了，也不能加多了，然后让大家睡觉，明天呢，我去你的场里再慢慢指导，这样可好啊？”
“好好好，太好了”阿尔木咧嘴笑，“小人遵命！”
这个家伙一脸横肉，大概也不刷牙，笑还不如不笑呢，真让我慎腾亨……
对了，“这个赤里……”我一撇眼。
“你们没听见水儿大人说话吗，还不快放下来……”阿尔木一挥手，呵斥手下将赤里放下来。
他已经站不起来，躺在地上抽搐，“赤里……还行吗？”我赶紧过去询问。
“水、水儿、小姐，没事，谢、谢谢你……”
我手一指赤里，对阿尔木喝道：“他……”
“水儿大人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阿尔木这会儿倒是反映快。
我冲小蕉使了一下眼神，小蕉明白了，凑在阿尔木耳边说了几句。阿尔木连连点头，说好，然后派人将赤里抬走。
赤里被抬到萨一大叔的店里，请了大夫给他包扎，大叔叹口气，“唉，苦命人哪……多谢水儿小姐救了他，那他以后……”
以后肯定就算大叔的人了，这有什么疑问吗？我看大叔泛着疑惑，不明所以。
“萨一大叔，赤里的牌子也带来了，交给您，以后赤里就是您的奴隶了……”小蕉递给大叔一个铜牌。
“噢，这就太好了……”大叔接过铜牌。
那是什么？我凑上头去探个究竟。
“这是赤里的身份牌子，跟他脖子上戴的项圈是一套的，有了这个，我就可以去管长那里登记，赤里就合法在我这了！”
“哦……”原来奴隶是这样管理的，他们脖子上的项圈是焊死的，摘不下来，是个永久的标识，大叔手上的牌子就是拥有奴隶的证明。
“大叔，赤里就交给您了，我想他会康复的……”
“水儿小姐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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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小姐，我、我、我只是不想被卖去查地主家，我，我还想等萨一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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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儿、小姐，没事，谢、谢谢你……”
我手一指赤里，对阿尔木喝道：“他……”
“水儿大人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阿尔木这会儿倒是反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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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肯定就算大叔的人了，这有什么疑问吗？我看大叔泛着疑惑，不明所以。
“萨一大叔，赤里的牌子也带来了，交给您，以后赤里就是您的奴隶了……”小蕉递给大叔一个铜牌。
“噢，这就太好了……”大叔接过铜牌。
那是什么？我凑上头去探个究竟。
“这是赤里的身份牌子，跟他脖子上戴的项圈是一套的，有了这个，我就可以去管长那里登记，赤里就合法在我这了！”
“哦……”原来奴隶是这样管理的，他们脖子上的项圈是焊死的，摘不下来，是个永久的标识，大叔手上的牌子就是拥有奴隶的证明。
“大叔，赤里就交给您了，我想他会康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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