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府外 第二节 帮助铜器店
第二天，我又来到街上，无目标的转悠。
生活用的器皿简单实用，一般也比较便宜；金银器多为富人使用，样式就细致漂亮得多。
萨一大叔的铜器质量真的很好，结实耐用。他继承了先祖的手艺，实实在在的做器皿，成本高，时间长，但是老人家还是保持着这种品质不变。我很敬佩。
品质好，价格就该高，要想价格高，就得包装和扩大知名度，价格和销量上去了，利润才能提高。好，我就从这里入手！
制定了工作方案，布置每个人的工作。
首先，让小蕉和蕊儿把铜器店现有的商品打折促销，把手里的货全部兑现，用这部分资金购进原材料；
第二，我画了一些图片，在原有的商品上增加一些新的设计和装饰，并刻上萨一的名字，让我们的商品与众不同，价格也要提高。制作工作自然是大叔和河汉为主。
第三，我要在城里做一些“市场活动”，提高店的知名度和铜器品质的宣传。
第一批样品出来的时候，我们摆放在店门外的展示架子上，立上一个大木牌，写上宣传语，什么最新铜盆啊，最好质量啊，新品促销优惠啊等等。
同时，我想在城内发一些宣传单，用草纸写上信息，发给大家，另外在城的东西南北各个区域贴上“广告”。
“巡城管事会不会抓我们啊？”蕊儿提出担忧。
这个问题，我事先倒是没有想到，街上发单子，贴告示，在这里也许是犯法的事情吧……
晚上，我打算问问哥哥。这里没有警察，城里的治安、守卫、建设以及管理都是由军队负责的，哥哥一定能给予我帮助。不过，溜出府的事情就会瞒不住了……
踱来踱去，在哥哥的院子门前晃悠，琢磨着怎么开口。
“水儿？”莫威站在院子里，“怎么不进来？”
“大哥！”见到帅气的哥哥，心情顿好，谁说相见不如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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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水儿你自己出府了！”被哥哥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来他也是会嚷嚷的。
“我，我……大哥”
“你怎么可以自己出府？”
狡辩了一番并安慰了一番之后，我才能继续说我想求哥哥帮忙的事情。
莫威当然不同意，一个是他认为水儿怎么能到街上发单子？另外“城中的告示牌都是政府设立，告知百姓一些事宜之用，怎能贴一些店铺信息？水儿，你不可以出头露面，做这些危险的事……”
“大哥领导军队保护国家和人民，大哥做的是大事；但我也是哈雨帝国的一份子，我做的事情虽小，但也是在帮助人啊……大哥，萨一大叔他们是老老实实的工匠，他们热爱自己的国家，本本分分的经营生活，他们都是值得我们保护和帮助的人民！我帮助他也只是帮他多销售一些商品，让大家都知道他做的铜器好，这种事情怎么会危险呢？如果大哥不帮助我，我还是会尽力去帮助他们，我自己去做的话会有什么危险我现在可不知道……”我撒娇的搂着大哥的脖子，软硬兼施吧！
“水儿！”莫威有些焦急：“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想法？管理这个国是皇帝陛下和我们这些军人的职责，你只要安安全全的在家就可以了！何况你是贵族小姐，怎么可以出去做生意！我是不会同意的！”
真是死脑筋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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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小姐真是聪明，你有一颗仁爱的心……”
“可是，大哥不肯帮我……”柳元先生来看我的时候，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倾诉出来。
“公子是担心小姐的安危。”柳元先生微微一笑，“公子很疼爱小姐。”
“这个我明白，但是我必须要帮助萨一大叔他们，我不能不管他们。如果咱们的政府或军队管好他们了，我当然也不用操心了！我不是想要做成什么大事，但是帮助别人这点小事还不能做吗？如果这里的人们都能互相帮助，不互相欺负，贵族帮助平民、平民服侍贵族，农民帮助商人、军队帮助农民，你想想社会将是一番怎样的面貌！”
“小姐，你说的正是启明女神的精神意志啊！”柳元激动的看着我：“启明女神带给大家智慧和知识，但最主要的是，她教给我们爱……大爱是爱，小爱也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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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启明女神的事情。
柳元滔滔不绝讲了很多，让我简直入迷。这个世界没有释迦摩尼、没有佛祖、没有菩萨……启明女神就是哈雨帝国乃至哈雨大陆最高的佛或神灵。但是那似乎是曾经，五十年前，受到破坏，国家不许人们再尊崇启明女神，而是让大家信奉大满神，那是从西方传进来的神灵，政府毁弃了启明女神各个神殿，而建造了很多大满神神殿。以皇后陛下为首供奉大满神。民间的人们只能默默祈祷和偷偷供奉了……
心里一阵疼痛，在现代，东方信奉释迦摩尼，西方信奉耶稣和上帝，每个地域和民族有自己信奉的神灵，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是人们心中美好的期望和向往，没有谁高于谁，他们都代表大智和大爱，俯瞰人间，给人们带来和平、温暖和幸福……为什么要废弃了一个神灵呢？
这点柳元没能讲清楚，毕竟是五十年多前的事情。被遗弃——这不是神灵本身的意愿，她会因此而不爱她的人民吗？不，她不会，我心里突然有种难以言语的疼痛，我似乎能够感觉到启明女神在哭泣，她是那么爱这里的人民，而这里的人民又是那么信任她，割断这份情感，将是一种怎样痛苦的过程？摧毁身体并不令人最难过，摧毁精神才最让人绝望……
坐在屋顶，任风吹起头发，夕阳那么红，是启明女神的哭泣吧……
我跟她同病相怜，我想尽自己一点薄弱的力量去帮助别人，但是我却办不到……
泪水不经意流了下来……我在陪她哭泣……
莫威看着坐在屋顶的水儿，夕阳映得水儿的头发散发红红的金光……
久久，转身离去，叹了口气，柳元说得对，水儿有一颗聪明伶俐的心，更有一颗仁爱的心，她帮助别人会快乐，而看到痛苦会难过，所以她愿意用自己的智慧去帮助别人，用自己的快乐去感染别人。她的确不同，不管她因为什么不同，她已经不同，而他却愿意为她做自己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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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终于答应会帮助我，我刚要高兴得跳脚，他却按住了我的脑袋。我撇撇嘴，想让我长不了高个么！
他讲了很多情况，我猜想他是让我知难而退！
在这个以军治国的帝国，各级将军就是各级地方官，掌管当地军队，主要用于保护地方秩序、管理地方的法律和经济。一个这样的国家，法律是很严明的，管理是很细致的，比我想象的复杂得多，所有个人行为都要在统一管理下实施，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想发个单子随便站在街上就发了……那可不行！
我并不畏惧这些困难，有规律不可怕，乱才可怕。
既然不能乱搞，那就好好的、认真的做事！所以，我想了一整套方案，提给哥哥，我称之为“《通知》工作”。简单说就是用麻纸写上内容，发送到各家各户。《通知》正面是政府对百姓的一些忠告，例如告诉大家打架、抢劫、偷盗的刑罚是怎样的，乱摆乱放的罚款是怎样的，做生意虚假蒙骗的处罚是怎样的等等，以此要求和提醒大家遵纪守法。这类通知每个月发放，每期撰写不同的内容，还可以配合当时的告示内容一同宣传。麻纸背面，写上一些表扬信息，例如表扬一些商品质量，表扬一些商家为政府做贡献，表扬一些活动成功等，其实是变相的广告。由政府审核后，确定商品或商家信息的真实性，才能予以刊登。费用由背面的使用人支付。这样一来，既宣传了国家法律，提醒人们遵守，又能促进商品技术的不同提高，以及商家的诚信。而费用来源也有了，政府并不用额外支出。
（这份通知，后来发展到全国各地，各城各市纷纷效仿，商人们也趋之若鸿，内容上也越来越丰富，大大提高了人们的认知和信息流通。有些地方政府在收粮季节，还用它来征集劳力。值得欣慰的是，人们做事很认真，政府把握也严格，没有出现虚假信息和唯利是图的情况，这就是古代人们的简单之处，也是他们的可爱之处。）
我拉着柳元同哥哥一起商量，我们彻夜未眠，一直在讨论，最后由柳元整理成文案，再由哥哥将正式提给二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是总领将军，兼任都城的城尉。总领将军是国家除了皇帝以外的最高军事领导，至于为什么是二皇子，我也不甚明白，好像是他的地位比较高，听说他的母亲曾是皇帝陛下的第一任皇后，是皇帝陛下深爱的女人，家族庞大，家事显赫，而二皇子又在众王子中出类拔萃，所以一直担任总领将军的职位。现任的皇后是第二任皇后，在前者去世后登基的。其他的王子，有在地方城市担任城尉的，有在军中任职的，有在大宰相文职系列中任职的，有点像我们的清代，王子们凭母系家族的地位和自己的能力来发展。
哥哥是二皇子手下的将军，一想到这个，我就乐得摇头晃脑，属于中央直系呢！所以我得寸进尺，连税收的问题也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哥哥说这个问题他需要调查清楚才能提给二皇子，至于那个裴什么玩意，倒是可以先抓来审问，毕竟国家对税收是有严格管理的，如果他利用职权来中饱私囊，是会被重责的！不被砍头也会被砍手，听到这，我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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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一直坐不踏实，睡不踏实，柳元笑我心急，哥哥还没有回来呢，我等结果等得心里都长毛了……
夜里没睡好，小蕉说我黑眼圈都出来了，我照了照银镜，这些镜子又不像现代镜子那么清晰，我自己看不出来！
打了个哈欠，午后的阳光暖烘烘的，靠在走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莫威抱起歪在走廊边的水儿，忍不住笑，知道这个水儿一定日盼夜盼呢，这不，忙完手里的事情，下午就赶回来报信。这个小家伙居然困得睡着了……
轻轻放在床上也没醒，呵呵。
“公子，您回来了？”小蕉惊讶道。
什么，公子，这两个字吸引力太大，赶紧跳起来，眼睛还没完全张开，“大哥！”
咚，鼻子撞到了硬邦邦的胸口，一阵酸痛，顿时醒了不少。
“水儿……”莫威好笑道：“真是这么想念我呢？……还是想我带回的消息啊？”
“当然是——都想了，呵呵！”
“听柳元说，你天天不睡觉的等，一直在盼着消息，才不是想我这个哥哥~”莫威打趣起来。
我瞄了一下后面的柳元，见他笑眯眯的点头，十有八九是好消息呢，压抑住心中的兴奋，“才不是啊，我每次见到大哥都很开心的，不是吗？如果有一天，我摔扁了鼻子，一定都是因为大哥！”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太好喽，太好喽！”我围着哥哥和柳元跳着。二皇子不但通过了我们的建议，还安排哥哥马上负责办理，同时让哥哥下令各区域派人过来制作《通知》。前期的银子，由公库里拨付，商家获得利益后再行付款。
“大哥，你太伟大啦！”哈哈哈，解决了问题，我太高兴了！
“这是二皇子子殿下的英明，他其实一直很重视为百姓做事情！”莫威很崇拜二皇子。
我不管那么多，“总之，我的大哥最好啦！”
“过两天我会派人去萨一那里做调查，只有符合标准我才会帮他们，懂吗水儿？”
又摆出公事公办的面孔了，切，“放心吧，绝对没问题！有我呢，柳元先生也会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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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迫不及待的到了铜器店，告诉萨一和蕊儿，那个裴什么玩意被免了职务，已经派了新的官员接手，并且一定不会加税。另外，宣传的问题也解决了，我们可以上官家的《通知》，这不仅证明我们的技艺好质量好，起到宣传的作用，以后政府还会对我们这样的商家颁发奖章，那我们的店可就不一般了！我们不但能保留下我们的店，一定还会赚钱！
“好娃子！这是真的吗？”萨一大叔还是不敢相信，满眼充满泪花。
“千真万确，大叔，莫威将军亲口告诉我的！二皇子殿下已经批准了，宣传单由政府统一安排，大叔，你就捋起袖子，放开手制作吧！”
“好，好，好……”
因为高兴，大家一起吃午饭。蕊儿给我做了很多好吃的，居然还有一小块羊排，仅仅给我一个人。
“蕊儿，你怎么买这么贵的肉啊！” 我怎么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吃，“把它切了，我们一人一块吧！”
“不行！”蕊儿说，“小仙，你是我家的救命恩人，我和父亲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这是应该的！”小仙是我随口告诉他们的名字，用的是仙水院的仙，当不了佛祖，当个小神仙也挺好，这么想着就告诉他们我叫小仙。
“大叔已经给我不少用品了，我帮助你们我自己也高兴啊！”
“我知道你不图回报，”蕊儿低下头，一张脸涨的通红，“我知道你是好人，聪明，心地善良，这是我真心为你做的，你不要嫌弃，我、我愿意为你做……做一辈子……”
“嗯？？”怎么蹦出一辈子的话说？
“小仙，大叔不打诳语，我家蕊儿是真心愿意嫁给你，你就收了吧！”
砰！顿时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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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你？啊哈哈哈，哈哈哈……”
“公子，您没瞧见小姐那时候的表情，太逗了，哈哈哈，就像、就像吞了一块石头，哈哈哈。”
“大哥，你别笑了！有这么好笑吗！”大家都笑了半天了。
小蕉这个小丫头！我瞪她，居然不说帮帮我，还敢取笑！
“真是开玩笑！”我撅着嘴。
“小姐，你现在可以定亲啊，等满十三岁，就可以迎娶了！”
“呸！什么十三岁就可以迎娶了！这也太早婚了！”
“水儿小姐，这倒也不算太早。女子十二岁成人便可嫁人，男子十三岁成人便可迎娶。等到小姐满十二岁时是可以成婚的，当然一般人家还是会到十五岁以上再安排嫁娶。”柳元一边正经说教，一边笑话我，哼，也只有他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笑话我。
我觉得自己的头已经开始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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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死脑筋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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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小姐真是聪明，你有一颗仁爱的心……”
“可是，大哥不肯帮我……”柳元先生来看我的时候，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倾诉出来。
“公子是担心小姐的安危。”柳元先生微微一笑，“公子很疼爱小姐。”
“这个我明白，但是我必须要帮助萨一大叔他们，我不能不管他们。如果咱们的政府或军队管好他们了，我当然也不用操心了！我不是想要做成什么大事，但是帮助别人这点小事还不能做吗？如果这里的人们都能互相帮助，不互相欺负，贵族帮助平民、平民服侍贵族，农民帮助商人、军队帮助农民，你想想社会将是一番怎样的面貌！”
“小姐，你说的正是启明女神的精神意志啊！”柳元激动的看着我：“启明女神带给大家智慧和知识，但最主要的是，她教给我们爱……大爱是爱，小爱也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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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启明女神的事情。
柳元滔滔不绝讲了很多，让我简直入迷。这个世界没有释迦摩尼、没有佛祖、没有菩萨……启明女神就是哈雨帝国乃至哈雨大陆最高的佛或神灵。但是那似乎是曾经，五十年前，受到破坏，国家不许人们再尊崇启明女神，而是让大家信奉大满神，那是从西方传进来的神灵，政府毁弃了启明女神各个神殿，而建造了很多大满神神殿。以皇后陛下为首供奉大满神。民间的人们只能默默祈祷和偷偷供奉了……
心里一阵疼痛，在现代，东方信奉释迦摩尼，西方信奉耶稣和上帝，每个地域和民族有自己信奉的神灵，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是人们心中美好的期望和向往，没有谁高于谁，他们都代表大智和大爱，俯瞰人间，给人们带来和平、温暖和幸福……为什么要废弃了一个神灵呢？
这点柳元没能讲清楚，毕竟是五十年多前的事情。被遗弃——这不是神灵本身的意愿，她会因此而不爱她的人民吗？不，她不会，我心里突然有种难以言语的疼痛，我似乎能够感觉到启明女神在哭泣，她是那么爱这里的人民，而这里的人民又是那么信任她，割断这份情感，将是一种怎样痛苦的过程？摧毁身体并不令人最难过，摧毁精神才最让人绝望……
坐在屋顶，任风吹起头发，夕阳那么红，是启明女神的哭泣吧……
我跟她同病相怜，我想尽自己一点薄弱的力量去帮助别人，但是我却办不到……
泪水不经意流了下来……我在陪她哭泣……
莫威看着坐在屋顶的水儿，夕阳映得水儿的头发散发红红的金光……
久久，转身离去，叹了口气，柳元说得对，水儿有一颗聪明伶俐的心，更有一颗仁爱的心，她帮助别人会快乐，而看到痛苦会难过，所以她愿意用自己的智慧去帮助别人，用自己的快乐去感染别人。她的确不同，不管她因为什么不同，她已经不同，而他却愿意为她做自己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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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终于答应会帮助我，我刚要高兴得跳脚，他却按住了我的脑袋。我撇撇嘴，想让我长不了高个么！
他讲了很多情况，我猜想他是让我知难而退！
在这个以军治国的帝国，各级将军就是各级地方官，掌管当地军队，主要用于保护地方秩序、管理地方的法律和经济。一个这样的国家，法律是很严明的，管理是很细致的，比我想象的复杂得多，所有个人行为都要在统一管理下实施，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想发个单子随便站在街上就发了……那可不行！
我并不畏惧这些困难，有规律不可怕，乱才可怕。
既然不能乱搞，那就好好的、认真的做事！所以，我想了一整套方案，提给哥哥，我称之为“《通知》工作”。简单说就是用麻纸写上内容，发送到各家各户。《通知》正面是政府对百姓的一些忠告，例如告诉大家打架、抢劫、偷盗的刑罚是怎样的，乱摆乱放的罚款是怎样的，做生意虚假蒙骗的处罚是怎样的等等，以此要求和提醒大家遵纪守法。这类通知每个月发放，每期撰写不同的内容，还可以配合当时的告示内容一同宣传。麻纸背面，写上一些表扬信息，例如表扬一些商品质量，表扬一些商家为政府做贡献，表扬一些活动成功等，其实是变相的广告。由政府审核后，确定商品或商家信息的真实性，才能予以刊登。费用由背面的使用人支付。这样一来，既宣传了国家法律，提醒人们遵守，又能促进商品技术的不同提高，以及商家的诚信。而费用来源也有了，政府并不用额外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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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柳元同哥哥一起商量，我们彻夜未眠，一直在讨论，最后由柳元整理成文案，再由哥哥将正式提给二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是总领将军，兼任都城的城尉。总领将军是国家除了皇帝以外的最高军事领导，至于为什么是二皇子，我也不甚明白，好像是他的地位比较高，听说他的母亲曾是皇帝陛下的第一任皇后，是皇帝陛下深爱的女人，家族庞大，家事显赫，而二皇子又在众王子中出类拔萃，所以一直担任总领将军的职位。现任的皇后是第二任皇后，在前者去世后登基的。其他的王子，有在地方城市担任城尉的，有在军中任职的，有在大宰相文职系列中任职的，有点像我们的清代，王子们凭母系家族的地位和自己的能力来发展。
哥哥是二皇子手下的将军，一想到这个，我就乐得摇头晃脑，属于中央直系呢！所以我得寸进尺，连税收的问题也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哥哥说这个问题他需要调查清楚才能提给二皇子，至于那个裴什么玩意，倒是可以先抓来审问，毕竟国家对税收是有严格管理的，如果他利用职权来中饱私囊，是会被重责的！不被砍头也会被砍手，听到这，我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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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一直坐不踏实，睡不踏实，柳元笑我心急，哥哥还没有回来呢，我等结果等得心里都长毛了……
夜里没睡好，小蕉说我黑眼圈都出来了，我照了照银镜，这些镜子又不像现代镜子那么清晰，我自己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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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威抱起歪在走廊边的水儿，忍不住笑，知道这个水儿一定日盼夜盼呢，这不，忙完手里的事情，下午就赶回来报信。这个小家伙居然困得睡着了……
轻轻放在床上也没醒，呵呵。
“公子，您回来了？”小蕉惊讶道。
什么，公子，这两个字吸引力太大，赶紧跳起来，眼睛还没完全张开，“大哥！”
咚，鼻子撞到了硬邦邦的胸口，一阵酸痛，顿时醒了不少。
“水儿……”莫威好笑道：“真是这么想念我呢？……还是想我带回的消息啊？”
“当然是——都想了，呵呵！”
“听柳元说，你天天不睡觉的等，一直在盼着消息，才不是想我这个哥哥~”莫威打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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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太好喽，太好喽！”我围着哥哥和柳元跳着。二皇子不但通过了我们的建议，还安排哥哥马上负责办理，同时让哥哥下令各区域派人过来制作《通知》。前期的银子，由公库里拨付，商家获得利益后再行付款。
“大哥，你太伟大啦！”哈哈哈，解决了问题，我太高兴了！
“这是二皇子子殿下的英明，他其实一直很重视为百姓做事情！”莫威很崇拜二皇子。
我不管那么多，“总之，我的大哥最好啦！”
“过两天我会派人去萨一那里做调查，只有符合标准我才会帮他们，懂吗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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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万确，大叔，莫威将军亲口告诉我的！二皇子殿下已经批准了，宣传单由政府统一安排，大叔，你就捋起袖子，放开手制作吧！”
“好，好，好……”
因为高兴，大家一起吃午饭。蕊儿给我做了很多好吃的，居然还有一小块羊排，仅仅给我一个人。
“蕊儿，你怎么买这么贵的肉啊！” 我怎么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吃，“把它切了，我们一人一块吧！”
“不行！”蕊儿说，“小仙，你是我家的救命恩人，我和父亲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这是应该的！”小仙是我随口告诉他们的名字，用的是仙水院的仙，当不了佛祖，当个小神仙也挺好，这么想着就告诉他们我叫小仙。
“大叔已经给我不少用品了，我帮助你们我自己也高兴啊！”
“我知道你不图回报，”蕊儿低下头，一张脸涨的通红，“我知道你是好人，聪明，心地善良，这是我真心为你做的，你不要嫌弃，我、我愿意为你做……做一辈子……”
“嗯？？”怎么蹦出一辈子的话说？
“小仙，大叔不打诳语，我家蕊儿是真心愿意嫁给你，你就收了吧！”
砰！顿时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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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你？啊哈哈哈，哈哈哈……”
“公子，您没瞧见小姐那时候的表情，太逗了，哈哈哈，就像、就像吞了一块石头，哈哈哈。”
“大哥，你别笑了！有这么好笑吗！”大家都笑了半天了。
小蕉这个小丫头！我瞪她，居然不说帮帮我，还敢取笑！
“真是开玩笑！”我撅着嘴。
“小姐，你现在可以定亲啊，等满十三岁，就可以迎娶了！”
“呸！什么十三岁就可以迎娶了！这也太早婚了！”
“水儿小姐，这倒也不算太早。女子十二岁成人便可嫁人，男子十三岁成人便可迎娶。等到小姐满十二岁时是可以成婚的，当然一般人家还是会到十五岁以上再安排嫁娶。”柳元一边正经说教，一边笑话我，哼，也只有他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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