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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2

    胡丽也不太能接受这消息,最后素容跟胡丽两人商量后,决定回去送韦大姐(奶奶)的最后一程。

    因着时间不等人,真幸福被胡丽送到莫家,拜托秦欢艳帮忙送到巨树村,两人立即收拾衣服,就这样简单地上路。

    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两人才终于下车。一下车,寒风就涌进骨子,雪大块大块地扑面而来。挂在肩上、身上。路上的行人匆匆,胡丽、素容突然有点不适应,立即将身上的衣服拉紧,急急跑进大厅。在大厅将衣服给加厚后,立即赶电车到发丧点。

    两人匆匆赶到时,已到下葬时。

    这时还能土葬,因着韦奶奶是在小儿子家过世,因此也在这里发丧。许多亲朋好友都来帮忙,韦天聪感动地看着胡丽、素容,没想到她们会特意回来送亡母一程。

    “叔,我能看韦奶奶一面吗?”素容很难过。

    “弟,吉时到了,妈要起程了!”韦天聪的大哥不满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胡丽、素容。这两人他不认识,而对于来送别自己母亲的人,韦天机是欢迎,但在他看来最后一天,最后一时才到的胡丽]、素容对这事太不上心。心里本就不喜,这会人就要上路了,才来而且还上瞻仰遗容,着时不情愿。

    这会瞧出是弟弟那边认识的,立即提醒韦天聪。

    “哥,胡大姐跟素容是从L省赶回来送妈的最后一程,让她们去吧!没事!就一会!”说着韦天聪顾不得韦天机的意思,领着胡丽、素容两人进后堂。“这边走吧——”韦天聪想起亡母。难过不已。

    韦天机一听韦天聪这话,原本要动的手,立即收回。后来听到铁道大院的人说起素容:“想不到她们这么远还赶回来送老太太一程,有情义!”

    “是呀。我跟天聪想着她们离得远!”素容虽然到外省读大学工作,但每年都会给大院里相熟交情好的人家寄些L省特产,或是富贵食品厂出品的零食什么地。而收到的人家也会如韦奶奶等也会回寄些家乡特产或是信件什么地,因此距离虽远,但交情仍在!李志爱瞧胡丽、素容两竟千山万水地赶来送老太最后一程,心里可感动极了。“可没打算通知她们,也不知是那个给她们透风了!”

    “是呀,是个好孩子!”

    韦天聪的几个哥嫂听了李志爱跟几个铁道大院的人的交谈,互相看了一眼。也很感动又感慨起来。自家的姻亲,在隔城,比起人家可近多了,却没来。这下一对比,素容、胡丽两人无疑更让人感动。

    素容看着那脸带微笑的老者。安祥地静睡在那,突地捂嘴一哭。胡丽拍着素容的肩:“别哭出了,让大姐欢喜上路吧!”

    “姨婆,我小时常装可怜,老骗韦奶奶的糖吃!而韦奶奶明知我骗人!”

    “你韦奶奶是个好人!”胡丽搂着素容,看着脸带微笑原韦奶奶:“好姐姐,一路好走。”

    不等两人

    “谢谢你们赶来!”对于胡丽、素容山长水远专程来给自己亡母送量后一程,韦天聪很是感动。

    素容看着老态已出的韦天聪,跟疲态尽显的李志爱。“叔、婶婶,你们节哀顺变!”

    “难为你们了,大老远还来送老人家一程!”李志爱感动地拉着素容的手,对着胡丽道。

    “我代表我家、我娘感谢你们!”韦天聪眼睛红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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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韦奶奶最后一程,胡丽、素容虽伤感,但没一会也就息怀!

    因着天色易晚。她们没去吃白饭,别过韦家人,就匆匆赶回铁道大院,要知道素家已好久没住人,还不得脏成啥样?!

    只是她们的清洁计划,赶不上变化!程大妈也听到消息,早早等在大院门口,三人激动过后,程大妈将两人迎回自己家后道。“想不到你们竟赶回来送韦大姐最后一程!你们呀……都是好的!都是好的!”

    “不知道没话说,既然知道了,咱怎么能不回来送老姐姐最后一程!?”胡丽一叹:“当年我家素容可多得你们照顾,才能长大成人!不然就我家姨甥女、跟姨甥女婿两人长年不着家的,还不得活活饿死娃!?这份情义我们记着呢!”

    “要是我那一天……”程大妈这会也有感而发,素容怕她着伤,立即转移话题:“大妈,你不是说你们都搬家了吗?这房子怎么没租出去?!”

    程家还是那小小的楼子,只是多了些灰黄!程国威一家三口早就程虎考上初中,就在程虎的初中学校附近给买一套二房一室地,搬离这里。

    而大院的许多老住户也搬走了,毕竟孩子大了,得有自己的生活空间!最重要是孩子大了要成亲,这可得房子呀,现在有单位了也不一定能分到房子,靠单位不如靠自己家里。

    因此房改一事,连这内陆省也开始了房子紧张,许多人纷纷在外另买房子。

    “这屋子,小个儿地,租出去也不过几个钱子。弄坏了还得更花钱,就让它这样吧!等小虎大了,我就回来这里住。”到时自己就在这老死,也省得乌了儿子的新家。

    经了韦奶奶这事儿,程大妈也想到自己的百年大计!按老说话,老人上了年岁,最好搬离儿女的家,独自住,这样有一天要是去了,也省得乌了儿女的家。因此在这里会有许多的独居老人。当然他们不是被儿女赶出来,而又自己出来住的,不过通常住得都会离儿女家很近,方便平时儿女照顾。

    素容听了程大妈的话,立即担忧地看着程大妈:“大妈,你可还好?!”

    “放心,大妈可好着呢!只是人都有那一天,该准备地也得准备!不能全让孩子粗心不是?!”

    “呿——我比你还大,你这是在提醒我吗?!”胡丽。

    “哟,我的好姐姐,别想歪了,我敢么?!”程大妈一笑,最后还是一叹:“你们回来也不早点打电话,让我给我们收拾一下,你家好久没打扫我看还不如我这屋子,你两不如就在我这里睡一下吧!”

    “不了,这次回来,我们打算给素容爸妈也拜祭一下!”胡丽她们想着,竟然都回来了,该做的也做一下!

    “也是应该!”程大妈也晓得金屋银屋不及自家的狗屋屋,因此也不再说什么。“住这些我不管了,吃的你们难道还要一件件的收拾呀?!我家时的都拿去吧!反正有时我也会时不时回来一下,少不了的!”

    素容、胡丽也晓得家食麻烦,因此也不拒绝程大妈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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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容、胡丽还有程大妈三人合力,将素家的小房子给收拾了下。因着早年留下的被子什么地早就不能用。这会只能从程家里借。

    当晚胡丽、素容是被程大妈拉回新家,在新家那边吃的晚饭!素容一进屋,立即感觉不可思异:“小虎?你是小虎?天——你都长这么高了?!”

    “素容姐姐——胡大妈!”程虎很无奈地在程大妈的盯视下叫人。

    “你还记得我?!”素容很是惊喜!

    “呃——不记得了!”程虎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下头。

    “能记得么,你们一走就是六、七年,大人都要忘了你们,不指忘个不长性儿的小娃能记起你们,发梦罗!”程大妈取笑着素容。

    素容突然有点失望——这孩子!胡丽没好气地打了下素容的头:“行了,在这欺负孩子起来了?小虎,别理你素姐姐,不曾想几年没见,你都成大男生了!现在都到我的耳下了。真真是岁月不了饶人呀!”

    “那是你也不看你们一走就多少年?!我家不虎要是还是以前的老样子,我们一家得多烦心?!”程大妈将程虎赶到厨房,让他准备晚餐!

    “你让孩子做饭?!”胡丽想起程大妈以前对程虎的宠爱,这会竟指使孩子做饭?!

    “唉,你也知道我家儿子、媳妇都要轮班,我现在还真是老了,做事都有点力不从心!这孩子不得不现在就让他学会家务事?不然要是我那天出事儿了,这娃只怕连肚子也填不饱!?”程大妈也是无奈,“当初买房子选在靠近学校不远的小区,就是想孩子能吃上一口热饭。只是我都这上岁数了,孩子爸妈的工作又是那样的,我也只好想远点,疼孩子就得让孩子自立。这道理我还懂!”

    “是呀,咱都上年岁了!更应该想得长远些!”胡丽拉着程大妈的手,也叹起地望着素容。

    “奶奶!可以吃饭了!”程虎这一叫,立即将大人的感慨给打断。

    吃过饭,因着雪越发地大,素容、胡丽没回家,就在程家住下,睡了一夜,第二天才回大院从程家那小屋借了两床的被子回去。

    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素容拿起自己小时候、真幸福小时候坐过的板凳放在窗前,然后晒起太阳。回头看着窗外杂草从生的小院。

    胡丽瞧了,直笑她:“天——你这是干嘛?!”

    “晒太阳,”(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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