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末世进行曲 part 16 师父其实是好人
三月时限到，训练室的门是自动打开的。
脱离了五十倍重力的压制，李问顿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舒畅无比。挥了挥拳头，几乎不能看清手的行走路线，带起若有若无的幻影。好家伙，一拳都能带起一声轻啸，这可不行。李问又试着调整好出拳速度，尽量避过空气流动，这次，声音被控制到很小了。李问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还好，看来要多练练。李问YY着什么时候能做到无声出拳残影定格才叫牛X。
一走出训练室，李问便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十层很安静，没有一点儿人气，李问简单地用精神念力扫视了一下四周——没人。
怎么会？照理说就算工作人员不多，周围的训练室也该有人练功才对啊？
李问加快了步伐朝升降电梯疾行而去，不出三秒便抵达了电梯入口，李问欣喜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不错不错，肌肉很结实，额，会不会变成春丽……李问估计自己的出拳力道应该达到了五六百公斤，这真是一个不错的成绩。她加入SNA之前，拳力也才三十公斤左右。五十倍重力，并不意味着拳力也会相应地提高五十倍，五十倍只是相对于整个身体的承受能力。在李问看来，她的拳力能提升个十倍就很不错了。至于速度……她还真懒得算。
电梯到了，本欲叫出9527测速度和力量的李问合计着出了电梯再试。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到处于第四层的服务区去看看，毕竟龙的办公室就在第四层，也就是自己刚来时见龙的那个地方。她也知道龙基本是不会离开自己的办公室的。
可是——龙不在。第四层也没有人！
这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吗？
李问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再次进入电梯，这次她选择了第八层。
冷清。
这是李问到了第八层的第一反应。喧闹的呼声和打斗声从来没有停止过的八层竟然空无一人！只剩一个个擂台孤伶伶地躺在坚实的地板上，头顶的聚光灯来回游走着……
李问的疑惑更深了，加紧步伐冲到欧阳宇文的试验室门口，望着黑漆漆的走廊，李问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寒颤——看来上次“实验室闹鬼事件”着实给她带了了不小的心灵阴影。
缓缓拧开门的把手。
“吱呀——”
预料之中的黑暗。
怪了，这人都上哪去了？
李问依稀记得脑光这种东东是可以传信的，再依稀记得欧阳宇文上次传身体记忆能力的资料给她时9527报的数字是863……
“9527，呼叫编号863。”
“收到指令，请等待……”
没过几秒，李问就听到脑中“叮”的一声，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光屏，不过这次不是绿色，而是偏向透明的。透明光屏一花，像是电视信号干扰时会出现的那种麻点，随即麻点变成了欧阳宇文那张清冷但仔细看就能看出欠扁因子的脸。欧阳宇文就像料到了李问会联系他，不冷不热道：“出来了？”
李问无语——好大一句废话。
欧阳宇文神情淡漠，却不难捕捉到眉间的丝丝焦虑。三月不见，欧阳宇文似乎少了几分平时又拽又臭屁的气场。
“为什么会里没人？你在哪？”李问直奔主题。
欧阳宇文沉默了半晌，道：“你在八层等着，我来找你，见面再谈。我发给你一段资料，见到你时希望你已经了解发生了些什么”
什么事那么严重？李问隐隐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编号863要求与您共享资料，是否接受？”
****
.
欧阳宇文刚刚从A市高层机关开完会出来。A市在中国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且SNA在A市的缘故，自大洋洲变成废弃土地后，政府高层也都从北京搬到A市，确保安全的同时方便联合SNA议事。
欧阳宇文这三个月烦躁急了，根本抽不出空关心李问的修炼进度。刚才那次会议又是讨论各省生存基地的建造问题。如今已经开始在各地施工了。由于担心亚洲会重蹈大洋洲的覆辙，党中央派遣SNA所有成员分为34队分别前往国内34个省级行政单位，方便在受变异生物袭击时能第一时间保护人们撤离。这也是李问在SNA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人的原因。
中心广场的大屏幕上，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灾难预警片。
如今，跨市的车辆基本禁止通行，有重要任务的也需要在controller护送的前提下走干路国道。野外地区除了controller和SNA的研究员考察队，对外也是直接封锁。全国上下人心惶惶，就连治安也每况日下，好在大部分国民知道现在不是制造内部混乱的时候。甚至想要活命，就最好全权听从政府安排。
欧阳宇文直接用最高速度230m/s奔回SNA。联合国将SNA的存在摊牌后，controller一般都不会再顾忌，街上见到这种超人就不稀罕了。好在现在SNA人数少，易管理，有那么一两起异能者伤普通人的事件也被很好的处理了——吊销SNA牌证，按事态大小判处拘禁时间。
半分钟就到了垃圾库旁的古董店。跟接引人打了声招呼，欧阳宇文拐进了仓库。
再见到李问，欧阳宇文没想到自己的训练弄得李问如此狼狈。乱糟糟已变成稻草的头发，灰扑扑的脸，已经脏得看不出颜色的裤子，似乎就只有那件衣服还能见人。
也难怪李问弄成这个样子。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三个月没洗过澡了——仅借着每日送来的一桶水冲洗身子浇浇头发也叫洗澡？李问倒不是特别在意，尽管她也有些无法忍受身上若有若无的恶臭。
李问面部表情凝重，还夹杂着无法判断形势的茫然。显然是被震惊了还未来得及消化。
欧阳宇文轻轻叹了口气，这丫头的记忆显然还停留在三个月前，可就是这短短的三个月，她的世界观恐怕要被彻底改写了。
“明白发生什么事，你心里有个底。现在所有的controller都被派遣到了各地，我被分配到本市，你也不用担心，跟着我就好了，我会跟上面说清楚的。”
李问一时难以接受，是正常的，可她一点都没感觉到同情和难过，也许是她无法想像澳大利亚出事的惨象，也许……人都是这样吧，不切身的感受到，无法引起情感上的共鸣。她只觉得活生生的生命顷刻间被残忍的宇宙法则抹杀。
这大概就是弱肉强食吧。
弱者根本没资格在这个宇宙生存下去……
李问紧握住了拳头，力道大得带动整个手臂轻微颤抖。
欧阳宇文见她不说话，知道她需要时间来适应目前的巨大变化。默默地走进了实验室，开灯。
“先进来坐会儿吧，我有东西给你。”
李问做了几次深呼吸，整理好心绪，跟着欧阳宇文迈入实验室，一屁股贴在了沙发上。
欧阳宇文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翻找什么。
“……我妈他们不会有事吧……”李问艰难地吐出看完资料后的第一句话。
欧阳宇文回过头，脸色缓和了一些：“放心，你妈只会比你更安全。”
李问茫然地瞪着眼，她怎么听不太明白欧阳宇文话里的意思？
“你妈那边，墨家、温家、木家都会暗中相互。中国绝大部分体术系controller都出自古武林世家，你说她是不是比你安全？”欧阳宇文半是调笑地说道，气氛也轻松了不少。
李问想了想，她也知道一些父母当年的事。虽然父母皆叛出家门，可他们毕竟都是两大世家的心头肉，真说不管不顾是不可能的。至于墨家……联想到欧阳宇文对她说的苏瑾大夫不是普通人，也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放了心，李问开始好奇欧阳宇文怀中抱着的大盒子。
欧阳宇文看出了她的急切，轻咳了一声，目光在李问身上乱瞟。
李问这才意识到什么，尴尬极了，急匆匆问清了浴室的方向，掉头直奔水源……
.
****
这是件女式的特工装。
有点类似生化危机中爱丽丝的装备款式。
不过奇怪的是李问丝毫看不出这套装备的材质，只知是异常坚韧，欧阳宇文用刀试了试都没能划破，据欧阳宇文所说似乎一般子弹都无法破防，相当于整套的防弹衣。
可惜李问一米六几的身材穿不出爱丽丝霸气的感觉，不过上身效果还是很令她满意的。至少背上再背那么几柄大点的飞刀，也算是爱丽丝的coser了嘛。
李问问起他哪搞的那么高端的东西，欧阳宇文又显露出了得瑟本性，只不过这家伙得瑟起来从来都是很含蓄的。
“一个月前我去了一趟墨尔本，从那里的变异犀牛身上割下来的，我看这防御还不错，就顺便做了套装备，往里边儿附了魔，嗯……就是和长老会的宋非老头商量了下，往里面附了三个空间隐匿法阵。”
李问吃惊。一颗一次性的空间石就卖成二十万美元，这套装备三个空间隐匿法阵，少说也得六十万美元。李问明白那个长老会的宋非老头应该是个高级的空间系魔导师，而且和欧阳宇文关系不错。等会儿……
“你不是说子弹都无法穿透吗？那你怎么做的衣服？”
欧阳宇文鄙视地瞥了她一眼：“激光刀啊，笨！”
李问无言……她本来就够乡霸了，现在世道变了，她需要接触的高端玩意儿岂不是更多？
解决了一个疑惑，李问心中又腾升起另一个更大的疑惑：
“你那么好心，会给我做那么贵的衣服？”光想想也知道这装备卖出去是天价。
欧阳宇文收回了鄙视的眼神，目光悠远地看向前方：“因为我是好人。”
天雷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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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小囧明天过生日哟~于是在考虑要不要两更
这样吧……推荐满300就两更~（众：三百……孩子你在说笑话么，于是其实你就是不想加更来的吧－－！）
脱离了五十倍重力的压制，李问顿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舒畅无比。挥了挥拳头，几乎不能看清手的行走路线，带起若有若无的幻影。好家伙，一拳都能带起一声轻啸，这可不行。李问又试着调整好出拳速度，尽量避过空气流动，这次，声音被控制到很小了。李问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还好，看来要多练练。李问YY着什么时候能做到无声出拳残影定格才叫牛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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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层很安静，没有一点儿人气，李问简单地用精神念力扫视了一下四周——没人。
怎么会？照理说就算工作人员不多，周围的训练室也该有人练功才对啊？
李问加快了步伐朝升降电梯疾行而去，不出三秒便抵达了电梯入口，李问欣喜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不错不错，肌肉很结实，额，会不会变成春丽……李问估计自己的出拳力道应该达到了五六百公斤，这真是一个不错的成绩。她加入SNA之前，拳力也才三十公斤左右。五十倍重力，并不意味着拳力也会相应地提高五十倍，五十倍只是相对于整个身体的承受能力。在李问看来，她的拳力能提升个十倍就很不错了。至于速度……她还真懒得算。
电梯到了，本欲叫出9527测速度和力量的李问合计着出了电梯再试。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到处于第四层的服务区去看看，毕竟龙的办公室就在第四层，也就是自己刚来时见龙的那个地方。她也知道龙基本是不会离开自己的办公室的。
可是——龙不在。第四层也没有人！
这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吗？
李问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再次进入电梯，这次她选择了第八层。
冷清。
这是李问到了第八层的第一反应。喧闹的呼声和打斗声从来没有停止过的八层竟然空无一人！只剩一个个擂台孤伶伶地躺在坚实的地板上，头顶的聚光灯来回游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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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宇文见她不说话，知道她需要时间来适应目前的巨大变化。默默地走进了实验室，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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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问做了几次深呼吸，整理好心绪，跟着欧阳宇文迈入实验室，一屁股贴在了沙发上。
欧阳宇文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翻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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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问茫然地瞪着眼，她怎么听不太明白欧阳宇文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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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奇怪的是李问丝毫看不出这套装备的材质，只知是异常坚韧，欧阳宇文用刀试了试都没能划破，据欧阳宇文所说似乎一般子弹都无法破防，相当于整套的防弹衣。
可惜李问一米六几的身材穿不出爱丽丝霸气的感觉，不过上身效果还是很令她满意的。至少背上再背那么几柄大点的飞刀，也算是爱丽丝的coser了嘛。
李问问起他哪搞的那么高端的东西，欧阳宇文又显露出了得瑟本性，只不过这家伙得瑟起来从来都是很含蓄的。
“一个月前我去了一趟墨尔本，从那里的变异犀牛身上割下来的，我看这防御还不错，就顺便做了套装备，往里边儿附了魔，嗯……就是和长老会的宋非老头商量了下，往里面附了三个空间隐匿法阵。”
李问吃惊。一颗一次性的空间石就卖成二十万美元，这套装备三个空间隐匿法阵，少说也得六十万美元。李问明白那个长老会的宋非老头应该是个高级的空间系魔导师，而且和欧阳宇文关系不错。等会儿……
“你不是说子弹都无法穿透吗？那你怎么做的衣服？”
欧阳宇文鄙视地瞥了她一眼：“激光刀啊，笨！”
李问无言……她本来就够乡霸了，现在世道变了，她需要接触的高端玩意儿岂不是更多？
解决了一个疑惑，李问心中又腾升起另一个更大的疑惑：
“你那么好心，会给我做那么贵的衣服？”光想想也知道这装备卖出去是天价。
欧阳宇文收回了鄙视的眼神，目光悠远地看向前方：“因为我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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