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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在路上 第四十九章 谜题迷情

    倚翠楼

    沈婧珂两壶酒下肚,还是不见皇甫锦从包厢里出来肚子里憋着的火气越来越大,“嚯”地一声站起身出了倚翠楼朝着听雨阁走去。

    回到听雨阁,沈婧珂将从芍药房间里找出来的东西又重新观察了一遍,觉得困乏了,便熄灯休息了。皇甫锦回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凌晨了。

    翌日,皇甫锦还在睡觉的时候沈婧珂便已经出门去了,沈婧珂找到了黑脸捕头跟随着黑脸捕头去钟家找线索,询问钟小姐生前的情况。钟家人却对此反应很冷淡,并不热情,对于黑脸捕头和沈婧珂的问话也是爱理不理的。让人起疑。

    钟家是本地的大户人家,祖上三代在朝为官,唯独这一代辞去了官职开始经商,主要是贩卖丝绸,瓷器之类的物品,是很富裕的家族。在当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也许是怕钟小姐被人奸杀的事情会污了家族的名声,故钟府的人口风都很紧。

    整个府邸里最悲伤的莫过于钟夫人和钟老爷了,毕竟是钟小姐的父母。女儿这般遇害落得白费人送黑发人也是很让人痛心的。沈婧珂和黑脸捕头找钟老爷和钟夫人了解了一些情况,基本上发现钟小姐是属于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再加上原定是今年下半年结婚,所以禁足地也越发厉害了。

    不出闺门的钟小姐怎么会惨遭毒手呢?难道说凶手是钟府里的人?沈婧珂不解。

    钟小姐是在一个小雨霏霏的夜晚遇害的,而尸体是管家在第二天早上发现的,衣衫不整的钟小姐于第二天早上被凶手扔弃在钟府门口。遇害当晚,家丁们和丫鬟们坦言并未见钟小姐出门,钟小姐在遇害当日似乎是稍感风寒,一整日都卧床于闺房,连饭菜都是传下人送进去的。

    期间钟夫人还去闺房里看望过钟小姐,表示并无异常,这就奇怪了,一个好端端的大家小姐,一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会突然在宅子外被人给奸杀了然后次日清晨又被抛尸家门口呢?难道说,凶手真的是钟府内的人?

    沈婧珂正在思索,一个神色匆忙的丫鬟急急忙忙地撞到了沈婧珂怀中。

    “你没事吧?”沈婧珂将丫鬟扶起来柔声问。

    “没,没事。”丫鬟支支吾吾地回答沈婧珂,抬起头慌张地看了沈婧珂一眼,急匆匆地跑向后院。

    “小丫头不懂事,冒犯公子您了,还望包容。”一个管家摸样的中年男人跟在小丫鬟身后给沈婧珂道歉。

    “没事,没事。那个丫鬟为什么神色匆忙啊?”

    “她之前一直伺候在已过世了的小姐身边。小姐平日里待她很好,主子去世了,做奴婢的哪能不难过呢?她大概是太难过了吧!”

    管家话音刚落,沈婧珂就急急忙忙地追向撞着她了的绿裙丫鬟。沈婧珂追着丫鬟到了后院,丫鬟见沈婧珂一直追着她就跑得更快了,可惜古代女子都裹足,跑起来的速度自然也不快,于是沈婧珂很快便追上了丫鬟。

    抓住她的胳膊,正欲开口询问,没想到那丫鬟竟自己跪了下来,慌慌张张地看着地面,“别抓我,别抓我,奴婢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日,那日小姐思念杨二公子,便,便央奴婢办成她的摸样留在闺房中,然后自己装扮成奴婢的样子出去与杨二公子幽会,奴婢,奴婢该死,没有劝止小姐----”丫鬟说着害怕地一个劲儿地磕头。

    沈婧珂招呼她起身以后便将这情况告知了黑脸捕快,随即前往杨家会会那杨二公子,就在他们前脚踏出钟府大门的时候,皇甫锦就赶来了。沈婧珂白了他一眼,旁若无人地向前走。

    皇甫锦知道她是生气了,也不辩驳,只是微微笑笑,跟在沈婧珂身后。

    半晌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在沈婧珂耳边呢喃,“沈公子,芍药是轩辕麟的人。”

    沈婧珂停住脚步惊讶地看了皇甫锦一眼,继续往前走,“你怎么会知道?”

    “倚翠楼的姑娘们告诉我的。”皇甫锦顿了顿,“而且吃芍药醋的可不止一个姑娘。”

    “也就是说有很多人嫉恨芍药。”

    “是的。”皇甫锦点点头,“这样一来嫌疑犯可就多了,所以昨晚我把倚翠楼所有有嫌疑的姑娘都召集到我包厢里头去了。”

    “然后呢?”沈婧珂嘲讽地看了眼皇甫锦,“然后皇甫王爷您就开始穿梭在百花之中,度过了一个风流而又销魂的夜晚?”

    “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昨夜,确实销魂。”皇甫锦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黑着脸的沈婧珂,“沈公子,莫不是吃醋了吧?”

    “我没这么无聊。”沈婧珂瞪了皇甫锦一眼,“我只是看不惯那些仗着自己位高权重有钱有势就荒淫无度的人。”

    “哈哈!沈公子,你还记得芍药腰带上的那个结吗?”皇甫锦打了个喷嚏问。

    “记得。”沈婧珂点点头,疑惑地看了眼皇甫锦,“那个结怎么了?”

    “一般人惯用右手。给绳子打结的时候也是朝着一定的方向打圈的,换句话说惯用左手打结的人和惯用右手打结的人,所打出的绳结是不同的。沈公子有主意到勒死芍药腰带上的绳结吗?”

    沈婧珂眯起眼,回忆了一会儿那个打着结的腰带,确实,腰带上的绳结有些特殊,打圈的方向的确和一般的绳结不同,“你的意思是说,打那个结的人是惯用左手的人?也意味着凶手是左撇子。”

    “是。”皇甫锦点点头,伸出手拍了拍沈婧珂的肩膀,调侃道,“看来,沈公子除了吃醋还是会动脑子的。”

    沈婧珂知道皇甫锦是故意在调侃她,我了握拳,微笑着问,“皇甫公子昨夜不是将倚翠楼所有有嫌疑的姑娘都召集到厢房里去了吗?公子有何发现?”

    “昨夜,本王几乎和本王召过去的每一姑娘喝了杯酒,喝得本王头晕目眩了,然后,发现,只有两个姑娘是惯用左手的。”

    “那就是说,这两个姑娘都有嫌疑?”

    “不对。”皇甫锦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摆了摆头,“沈公子,你再回忆一下,芍药的手上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手上---”沈婧珂皱了皱眉,努力回想芍药那双白皙的手,半晌,恍然大悟似地拍拍头,“我想起来了,芍药的手上有一些新茧,尤其是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间。”

    “对。这意味着什么呢?”皇甫锦说着将自己腰间的佩剑取了下来,握在手中,“那些新茧意味着芍药姑娘是会用剑的人。且她用剑的时间应该不长。我昨晚和那两个惯用左手的姑娘亲密接触过了,她们两的力气都不足以伤到会用剑的芍药。”

    “有道理,但是,如果芍药腰带上的绳结根本就不是凶手打的呢?”

    “倚翠楼的姑娘那么多,唯有芍药能够吸引到大皇子殿下轩辕麟,除了相貌出众之外,气质内涵都是缺一不可的,她必然是个很注重自己外表仪容的人,怎么可能会任由着腰带上有一个影响美观的绳结呢?”

    “倚翠楼的姑娘们算是排除了,那那些嫖客呢?听说芍药是卖艺不卖身,必然会有垂涎她美貌的好色之徒可能会因为得不到她而起了杀心。”

    “所以,昨晚本王又端着酒杯在倚翠楼访问那些嫖客,包括常常光顾芍药的熟客。本王查案查得正累的时候,你一个人喝了会儿闷酒便会听雨阁睡大觉去了,是吧?”皇甫锦挑了挑眉,微笑着问沈婧珂。

    沈婧珂略有些难为情地低下了头,看向地面,“你查案倒是查得很愉快有美酒有美人,怎么会很累呢?不过----”沈婧珂顿了顿,暗暗想,皇甫锦这家伙倒是真的很厉害,在寻欢作乐的同时还真的在查案,他的观察力和洞察力都很出众,竟能在一晚上看遍那么多人的用手习惯,确实很聪明。

    “不过什么?”皇甫锦说着打了个哈欠,斜着眼看着沈婧珂,“本王昨晚都喝醉了。所以今早才回来地那么晚,劳累了一夜结果某人吃醋了不仅黑着脸还一个劲儿地瞪本王,不给好脸色本王看,哎,本王真是冤枉啊!”

    “额….我没有吃醋!!.”沈婧珂说着偷偷看了眼表情无奈的皇甫锦轻声道,“误会你了,抱歉了。”道完歉沈婧珂停直了腰板看着皇甫锦,“那你有没有发现嫌疑人呢?”

    “当然有,本王发现了两个嫌疑人,一个是那日抱着芍药尸体痛哭的中年男子另一个是----”皇甫锦顿了顿,神秘兮兮地眨眨眼睛,“沈公子,你想知道另一个是谁吗?”

    “想。”沈婧珂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好,吻我,你吻我,我就告诉你。”

    沈婧珂顿时满头黑线,她没料到皇甫锦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看着皇甫锦那认真的表情,脸颊微红,遂将满大街的人群环视了一遍,转过头不悦地瞪着皇甫锦,“皇甫公子,现在是在大街上,光天化日之下,而且,我现在穿的是一身男装,若是我现在吻你,岂不是让满大街的人笑话?我倒无所谓,只是你皇甫公子贵为王爷若是让人抓住笑柄就不好了。”

    “嗯。”皇甫锦点点头,思虑了一会儿,“说的对,好吧,你就先欠着。本王随时可以来取。”皇甫锦说完顿了顿,“另外一个嫌疑人就是和钟小姐有婚约的杨家二公子”

    “什么?!”沈婧珂愕然。亲们,恳请各位动动手指,收藏收藏哟!嘻嘻~~感谢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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