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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纠缠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由于上榜要求更新一万五……所以这周会更得多一点……同时……小编建议我收藏增长一些就加更一次……我觉得……真是好主意……<hr size=1 /></div>  连云转身下去了,就剩我跟江飞廉独处一室。尴尬的气氛在我们之间弥漫开来,好吧,有可能只有我一个人在尴尬,江飞廉这人的心思我完全看不透。

    “那个……江先生,很高兴能够与您共进早餐,但是能不能请您在用过早餐之后送我回家。”我试图打破我们之间的尴尬气氛,结果一不小心挑了一个最糟糕的话题。看着江飞廉的脸色心里有点后悔,但是这个问题也确实是需要解决的。我既然已经不是王言久了,我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被关在王家。我真的很担心田女士,以她那种护犊的程度,要给她知道了我现在的处境,说不准就拿把菜刀冲上门来了。

    江飞廉看了我一下,竟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算了,你非要玩这个无聊的游戏我也随你。咱们去洗个澡下去吃点东西。”

    他还是将我的话不当一回事,我神色一正,还要再说,江飞廉刚刚难得露出的笑容一下子就不见了,十分诡异地看着我说:“别惹我,你现在受伤了,但是我不保证我会对王言柒做出什么事来。”

    如此冷淡的威胁方式,果然是江飞廉的风格。他很好,就如我之前所说,江飞廉这人最擅长拿捏别人的弱点,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不是他的对手。我现在在他心目中就是以前的那个王言久,那么小柒就是我的死穴。

    如果我真的如我所说,是那个瘦弱的少年林小酒,那么这个威胁对我就不会有任何作用。可是没办法,就算不承认,我也是哪个王言久,就算我知道认输的话就更加摆脱不了江飞廉,我还是闭嘴了。无论是江飞廉还是小柒,都是我最珍贵的宝物,我赌不起。

    眼看着我妥协了,江飞廉又笑了。今天似乎这人笑得特别多,每一个笑容都格外刺眼,让我原本下定了的决心开始动摇,我不禁想,如果江飞廉真的能够这样对我,就算不要他的爱情,似乎也很不错。

    这样的念头太可怕了,我不知道江飞廉是不是我王言久的专属鸦片,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烟瘾给控制了心智。戒不掉,忘不掉,怎么办才好?

    一阵莫名的伤感袭来,我顺势沉默了,反抗不了我也只能这样。

    “都跟你说,这种小把戏我还不放在眼里。”江飞廉弯下腰来,炽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如同最致命的迷药。江飞廉的语气有一丝得意,也许在他看来,他又一次成功地捏住了王言久的死穴,逼得他低头了。我无话可说。

    “去洗澡吧。”江飞廉直起身,拍拍我的肩。我一时走神,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江飞廉已经脱下了外套,松开了皮带。我吓了一跳,心里警铃大作问道:“你干什么?”我确定我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了,不会是两人一起洗澡吧,这样一来会发生什么我还真的不能保证。

    江飞廉已经恢复到平时的样子了,看了我一样,没什么表情变化地说:“我帮你洗,伤口不能沾水。”

    我差点尖叫起来:“我不要!”

    原本心情应该不错的江飞廉大概是被我这么直接激烈的拒绝激怒了,眉头复又皱了起来问道:“你又发什么神经!”言下之意就是我正在兑现承诺对你好一点,屈尊降贵帮你洗澡,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

    我有点慌了,口不择言地说:“那个……阿……江先生,我们素不相识,实在没办法共同沐浴。而且我的伤口确实不应沾水,回家后我朋友会帮我处理的。”

    “夏烈?你勾搭上了夏烈我还没找你算账,看样子他还让你心心念念的!王言久,我看你就是欠教训。”江飞廉的愤怒突如其来,我甚至都还搞不懂到底哪句话说错了。

    江飞廉如同猎豹一般健硕的身躯直接压了上来,我右脚打着石膏闪避不过,被死死压在下面。

    “刺啦”一声,我身上的的睡衣被撕开了。

    “放开我,混蛋!你不能这样!”我激烈地挣扎着,身上的伤口处处被牵动,疼痛一阵阵的。但是我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不只是力量上的差距,而是我并没有从心底排斥江飞廉,相反,我甚至相当渴望江飞廉对我的亲密。这样的心态之下,任何反抗看起来都像是欲拒还迎了。

    但是我就是没办法管住自己。

    肌肤突然暴露在空中,微凉的感觉让我不禁颤抖了一下,感觉身上的毛发都竖立了起来。江飞廉粗糙炽热的手掌在我胸前的抚摸更是让我战栗不已,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受,但是却偏偏让我全身酸软,无力反抗。

    “不要,你放开我!”我努力使自己清醒,尽着最后一点努力挣扎。无奈根本毫无作用,江飞廉一脸冷笑地看着我的反抗,我看到了倒映在他眸子里的我,一个软弱、卑微的可怜虫。

    “啊!”我呻吟出声,江飞廉突然低下身,将嘴唇贴在我的肌肤上,舌尖慢慢舔舐着。一阵电流窜上来,我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林小酒的身体原本就是未经人事,偏偏对上的又是江飞廉,就算完全没什么技巧的挑逗,我也不见得能把持住。

    我哭喊起来:“我求你,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不要再回到从前。身体上的苦难不可怕,可怕的是江飞廉你已经成了我心底的魔障,不菲吹灰之力,你就能让我痛苦万分。放我一条生路吧……

    “还轮不到你说不要!让我好好看看夏烈到底怎么是怎么满足你的。”江飞廉语气冷漠克制,愤怒和恶意不动声色地将我笼罩。

    “求你……”江飞廉含住了我胸前的红果实,轻轻噬咬,时而舌尖在最敏感的尖端打转。湿热的触感,牙齿带来的酥麻,都变成了麻痹我神经的生物电流。我已经溃不成军,就算理智还在,身体也已经投降了。

    其实我的理智也已经投降了不是吗?早在我爱上他的时候,我就已经输了。

    我的第一次是给了江飞廉,那个时候我们刚好高中毕业。 江飞廉平时根本不同班上的同学来往,一直神神秘秘的,经常会跟一些校外的人联系。我从来没有调查过他,因为如果被他知道了他绝对会很生气,哪怕被他知道的可能性只有万分之一我都不想做。

    高考完后按照惯例,每个班的同学都是要聚一下的,还要叫上老师。当时在经历过那些小混混的骚扰事件之后,我虽然一直死皮赖脸跟在江飞廉身边,但是已经不再表现出那种暧昧的神情了,反而更像一个小跟班。

    江飞廉对我也是不冷不热,基本上当我不存在。那天晚上是我死活拖着江飞廉去参加了班级的聚会。原本席间大家觥筹交错,氛围良好,但是不知道是谁带头开始想一直坐在一边没有说话的江飞廉灌酒的。

    酒杯推来送去的,红的、白的、啤的,江飞廉来者不拒,只是冷冷地看着每一个敬酒的人。我知道他心里不甘心被那些人得逞,他不会在他们之前倒下。

    终于,江飞廉灌醉了一桌人,在除了我之外的最后一个人倒下之后,江飞廉也倒下了。

    扔下那些人,我带着江飞廉在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最后的江飞廉很安静,不哭不闹,眉头舒展,任由我帮他脱衣服擦身子。我看着这样的江飞廉,心里又幸福又苦涩。苦涩是因为平时的江飞廉,满身防备,刺伤别人三分,扎进自己肉里七分。

    为江飞廉忙碌完之后,我也顺便洗漱了一下,然后怀着一点小小的幸福感,在江飞廉身边躺下来了。不敢太亲密,连触碰都不敢,就是躺在床边,蜷缩着,很难受,但是很幸福。

    就是那天半夜,我突然被一个健壮的身体压住了,炽热的呼吸在我们唇舌间吞吐,疼痛也是□的另一种表达,血液变成了最强烈的荷尔蒙。一夜纠缠,直到天明。

    中午醒来之后,看着身边空无一人的床,我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我也曾一度猜测,江飞廉心里是有我的。我不相信什么酒后乱性是因为将对方当成替代品,酒只不过是点燃欲望的引线,真正在欲望背后的,还是要有从心底生出来的认同感。

    但是我错得相当离谱,一个暑假我都没有见到江飞廉。而之后,当江飞廉在大学见到我的时候,一向冷漠的脸上竟然出现了明显的厌恶,甚至是恨!

    原来,那一夜云雨竟是如此不堪。

    我看着玩弄着我的身体的江飞廉,颤抖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江先生,你不就是要我像狗一样求你操吗?你就是要我趴在地上像狗一样求你□是不是?你就想要我变成一只犯贱的狗是不是!”说到最后我甚至有点歇斯底里起来。

    我想到了我从楼上掉下去之前的场景,我把自尊狠狠摔在地上,还自己伸出脚将它碾碎。我要趴在地上求江飞廉□,看啊,肯定是天上的奶奶看不下去了,才在那个时候带走了王言久。

    如今重生的我又要变成那个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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