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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择 毁婚(3)

    夏子期捂着疼痛,脸色苍白,从随身的小瓶子中倒出几粒药丸吃了进去。小琪关心地问情况,夏子期只说是老毛病了。药物作用果然有效,夏子期已经能直起身子了。但她却找不到莫声的踪影了,时间也已经11点33分。

    夏子期告别了小琪,独自要寻找莫声。好久没见面了,上次还她还没应莫声的邀请,于情于理该和莫声解释一下吧。

    在酒吧里转悠了一圈,没见着莫声的人影,夏子期又跑到外面寻找,还是无果。莫声是不是回下榻的地方了?夏子期失望地想着,思绪在风中凌乱。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夏子期并未注意,因为她的注意都系在莫声的身上了,哪儿还有功夫理会其它。那人不甘心,又拍了拍,这次夏子期被吓到,猛一转身,惊魂未定。

    “小姐你好!请恕我冒昧,这支玫瑰代表了一心一意的爱,希望你能接受!”夏子期看清了那人,原来是南落,可是……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送支玫瑰给她?

    夏子期后退一步,微微颔首笑道:“无功不受禄,你我素昧平生,我何来接受之理?”给夏子期的感觉,南落是个很守礼貌的男生,从内而外散发的气质也与众不同,所以她也礼貌地回礼。

    南落十分赞赏这个女孩儿,她很懂得以其人之道还以彼身这个道理。“这里有张卡片,你看了就知道为何了。”说完,微微一笑,将玫瑰递给夏子期。在夏子期伸手之时,南落牵过她的手,礼貌地吻别后,才郑重地把玫瑰放在她的手心。

    “我想,我们会再见面的!”这是南落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

    这位可真是绅士!想着,夏子期笑了。要不是知道吻手是种礼貌,她可真的会武装防备,不过这个南落确实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论武斗还是智斗,她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夏子期拿下插在玫瑰上的卡片,翻开了读起来:“子期:知道今晚有你的陪伴我很开心,但不巧的是我要赶通告,所以不能见面。有缘我们还会相见!——想你的莫声。”原来是莫声送的玫瑰,腼腆的微笑浮上脸颊,夏子期拦下一辆的士往家的方向离去。

    但夏子期不知道的是,一直藏在黑暗中盯着她的眼睛含笑消失了,但这笑却阴冷得很。

    回到家里,夏子期才记起明天可就是一个星期的最后一天了,这就意味着后天就是求婚的时间,再淡定的她也不免紧张。

    夏子期犹豫着打通了程斯的电话,有些结巴地说了一句:“明晚云山不见不散”就挂了,紧张的心情难以平复。那头的程斯正吃着晚餐,对夏子期这一行为十分不解,本想回拨,突然程母的号码打了进来。

    “小斯,你很久没回家吃饭了,明天你小姨从加拿大回来,咱们一家人一起吃顿晚饭,不可以说不!”说完程母挂了,也没给程斯说话的机会,程斯万分无奈。

    既然只是吃顿晚饭,应该不会耽搁太久时间,子期的约是赶得上的,他也确实好久没见家人了,这一个星期他基本都在办公室度过,说来也很疲惫了呢。

    晚上7点,夏子期独自漫步在云山小道上,她知道程斯忙,所以她是做好等待的准备的。人的一生很大一部分时间花在等待上,等车、等待下班下课、等待父母朋友情人、等待老去……但这等待究竟意义何在,恐怕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因为旁人只会觉得这是浪费时间。岁月流逝是出乎意料的快的。

    程家。

    和多年未见的小姨一家寒暄一番,大家入座开饭。

    “姐夫就这么去了真是没想到,感觉昨天他还很健朗,突然间就……唉!这人呐,就是敌不过命啊!”吃完饭,一家子人坐在沙发上,小姨冷不丁冒出一句,面色伤感。

    程母听了也叹气道:“是啊,我也人老色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老程也会召我离开了……”一听程母这么一说,程斯立刻堵嘴说道:“妈!你瞎说什么呢!我会把你养到很老很老很老的。”

    “就是就是,妈咪你都还没亲眼见我嫁人呢!”程温嘟着嘴说,还故意不给程母水果。

    程母破涕为笑,大笑说:“好好好!你们都是我的好孩子!我这把老骨头一定会撑下去的,因为这是我最爱的孩子们的愿望啊!”

    “姐,你生了两个好孩子哦!”

    “对了,小斯,我这次回来不仅是为了姐夫去世的事,也为了程氏扩大发展的事。”小姨义正言辞地说。

    “怎么说?”程斯严肃起来。

    “咱们程氏银行目前还不是私人银行的龙头老大,如果要实现这个愿望必须得强强联手。蒙特利尔银行是个不错的选择!”

    “中国的私人银行客户与香港、欧美的客户非常不同,所以我们需要投注更多精力去关注客户满意度和需求。介于第一代和一代半之间的中国富人阶层,30年间,靠资助经营完成了原始财富积累,他们的愿望不仅仅是跑赢CPI,还要赚更多的钱,同时也要享受生活,因此我们程氏银行接下来的发展方向就是“针对圈子核心人物突破式营销”,进而以口碑效应影响客户所在的“整个圈子”的营销方式,打造其特有的“圈子”客户文化。如果像小姨你说的强强联手自然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只怕他们的理念与我们的相悖,蒙特利尔银行可是加拿大历史最悠久的银行,代表的是加拿大国情的典型银行,利益的冲突下,恐怕联手没那么简单。”程斯句句在理,俨然一个当家人的样子。

    “那我们……”

    时间已然过去两个小时,一个人坐在石椅上的背影总那么凄凉,更何况冬日的严风刺骨,夏子期不禁缩了缩身子以求温暖。

    “程斯应该不会忘了吧?……”夏子期咕哝着靠在大树昏昏欲睡。正当夏子期快进入梦乡之时,手机铃声打断了她。是小凡姐打来的。

    寒暄几句,小凡切入正题,原来明天一大早有通告,是临时争取来的机会,夏子期是个新人,少不了要在荧幕上多露脸,更何况是时下收视率最高的访谈节目。

    程斯还未出现,夏子期不免有些失落,但工作还得照做,她权衡着赶向机场。

    飞机从上方飞过,程斯未多做理会,这会儿他心里腾不出别的位置,一心想赶快见到夏子期。这么冷的天,子期一人等他,真心心疼,同时也忍不住喜上眉梢,这是不是说明子期的心里有了他的位置?

    现实是残酷的,往往在人们有太多幻想的时候就给予当头棒喝,程斯这时的心情就如同燃烧正旺的烈焰被冰水活生生地熄灭——天堂坠落地狱般失望。是的,还没到绝望的时候,因为他相信,子期对他是有情的,也许她碰见了棘手的事情、也许她来过了,只不过他到得太晚……

    但空荡荡的云山小道给人一种寒彻心骨的感觉,程斯开始浑身哆嗦。如果他早一些来,或许就没这么冷了吧……对了,手机!程斯匆忙抓起手机拨号,心里一直念叨着快接、快接,然而传出来的只有清冷的女声,他简直恨死这清冷的声音了,这不是子期的声音,子期的声音是温柔中带着倔强的。程斯朝靠近的树桩上用力一击,或有百年历史的大树丝毫无损,倒是程斯的手汩汩流出鲜血,这是病态的鲜血。

    当夏子期抵达C市已是半夜,打开手机发现有几通未接来电,其中有两个是程斯的。糟糕,忘记跟程斯说了,他该急坏了吧?夏子期赶紧回拨,却听得对方疲惫的声音。

    “程斯你怎么了?为什么声音听起来那么累?还好吗?”夏子期心急,没有发现她的语气有脱不掉的焦急。

    “我没事,小感冒小发烧而已,不过听到你这么关心我,病都好了一大半了!”程斯掩不住的喜悦,这使得夏子期略有尴尬。“贫嘴!”

    “我去过云山了,可你……”程斯佯装淡定,但声音里些许颤抖还是逃不过夏子期敏锐的耳朵,但却让她心里更多一份歉疚。

    “我临时有通告,所以……”

    “那,你去了云山吗?”程斯希望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他在期待。

    如果她说了是,那么程斯一定会感到后悔、自责。“不好意思,我没去。”

    “是吗……”期待落空的瞬间,心也凉了。

    电话在尴尬中结束,夏子期整理好心情,准备迎接这临时的访谈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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