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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8038 发烧

    齐小童感冒了,而且还是重感冒。虽说先前就有了这种觉悟,却没料到这次的病毒如此厉害,身体里的抗体根本无法发挥作用。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多少张纸,齐小童擦了擦鼻子,正打算丢进废纸篓时,却发现废纸篓已经被他塞满了。

    “小童啊,你没吃药么?之前有前兆时我就警告你了。”

    “我不习惯吃药。”

    同事一听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差点没翻白眼。

    “谁习惯吃药啊,但是生病的时候就该吃药吧。”顿了顿,他又补充说,“不过我看你现在吃药都不管用了,还是直接去挂点滴好了。”

    “没那么夸张吧,过两天可能就熬过去了。”

    “拜托,你现在已经是重感冒了还怎么熬?”

    齐小童摇摇头,“再看看吧,实在不行我就去挂点滴。”

    “真受不了你,好吧。”

    鼻子不透气,齐小童大部分都得用嘴呼吸,不仅声音变了,嗓子也不舒服,鼻孔里也如同上火一般,热的难受,让他都无法认真工作。

    这两天顾莫北没来找他,令他好生诧异,原本以为可以清净享受一番,谁知竟被病毒干扰。真是晦气!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齐小童赶紧收拾东西打算回家努力睡觉。

    出了公司,他往车站走去。正走着,一辆车从身后赶上,对他按了声喇叭。他循声看去,只见车窗缓缓而下,李斌对他道,“上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哦,好。”齐小童点点头,打开车门上了车。

    车子开得很慢,向齐小童家驶去。齐小童看着前方,没说话。

    “感冒了?”

    “嗯,休息一夜应该就好了。”

    “怎么不吃药?”李斌虽语气平缓,却有显而易见的关心,“他没好好照顾你?”

    “回家就吃。”齐小童自动忽略他第二个问题,随即转移话题问,“你有话对我说?”

    李斌沉默了一阵儿,好似这个话题有多不好开口。

    “干嘛不说啊?很难开口么?”

    “不是。”

    李斌看着前方,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然后才道,“如果我要离开了,你会不会觉得舍不得?”

    齐小童一听,顿时哑口无言,半晌,问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应该是真的吧。”

    “什么时候?”

    “这几天随时可以。”

    齐小童侧过头看着车窗。李斌走,他心里若说没感觉是不可能的,两人毕竟相处过一段时间,虽然没有相爱,但在他心里,李斌是个可交的朋友。

    “去哪儿?都快过年了还出去啊?”

    李斌看了他一眼,继续开车,“反正我父母本就不在国内,所谓家,应该是有家人的地方吧。”

    “原来如此。”齐小童的声音消沉下去。

    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他其实对李斌一无所知。

    “原本我是有些犹豫的。”李斌说,“可现在还是觉得应该听从父母的安排,反正我也要毕业了,提前离开也没什么,去国外历练几年也许是不错的选择。”

    齐小童安安静静的听着。

    李斌突然浅笑了一声,询问道,“你觉得呢?我应该把未来放远一点吧?”

    这个问题并不轻松,齐小童知道,也许他的回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能影响到李斌的决定,所以他必须很慎重。

    “这么快就到了。”李斌停下车,语调中有些失落,“第一次发觉公司离你家这么近。”

    “是啊,原本就不远。”

    两人打开车门,同时下了车。

    李斌盯着他,是那种异常认真的眼神,齐小童顿觉身上被压了一座山。他不敢承受这种压力,确切来说,他是承受不起。所以他低下了头。

    “离开的时候,我可能就不来找你了。”看着一直低头的齐小童,他拍拍他的肩,“上去吧,不是感冒了么,吹风不好。”

    “以后你还会回来吧?”

    李斌笑了笑,尽管那笑容有些勉强,“当然会啊,这里毕竟是我的祖国。”

    “离开后会告诉我联系方式吧?”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当然想,如果不跟我联系,以后你回国也别想见我了。”齐小童做出一副凶恶的表情,腔调也是恶狠狠的。

    “这是威胁么?”

    “是!”

    “好吧。”

    一段对话过后,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齐小童才转身向楼道走去。刚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当是我为你送行。”

    李斌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不用了,吃了饭以后还是要走的。”

    这一刻,齐小童心里有百般滋味。

    然后,他点点头,进了楼道。

    到家以后,他立刻从厨房打开窗子向下看,刚巧看见李斌的车逐渐驶出巷子。

    他颓然的返回沙发旁,发觉没了食欲,同时,头也显得更重了。回卧房换上睡衣,齐小童关了灯,躺床上睡了……

    隔日,闹铃响了很久齐小童才艰难的睁开眼,他浑身无力,脸颊发热,头昏脑胀,倒像是感冒恶化了。

    “该不会倒霉的是要发烧吧?”齐小童拿过手机,“看来这种情况是没法上班了,还是打个电话请假吧。”

    决定以后,他打电话向经理请了假。

    结束通话,他放好手机,由于身体难受,只好又躺下睡了。

    这一睡就睡过了中午,齐小童不但没觉得舒服,反而更显糟糕。意识到情况有些严重,他才决定吃药,可是披上袄子下了床,脚刚着地就感到头重脚轻。

    缓慢的找来顾莫北之前买给他的感冒药,齐小童又发现没水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去厨房烧水。

    今天的天气格外冷,齐小童窸窸窣窣的哈着手,想着水还得过一会儿才能开,于是又溜进了被窝。

    人一躺下,睡意再次涌来,他本打算眯着眼躺一会儿,谁知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顾莫北前两天被局里的领导派去外地汇报公务了,在外的两天,他还真挺想齐小童。以前他巴不得去外边儿风流,即便公务处理完了,也要玩个一两天才肯回来。可这次,工作一完成,他一刻没多待就急急忙忙一个人提前赶回。

    原本算着时间,齐小童应该在公司,结果到了公司竟被告知齐小童请了病假。他听完,又连忙赶到齐小童家,那心急劲儿,好似两人几百年不见了。

    ‘叩叩叩’‘叩叩叩’

    齐小童皱起眉,身体本来就不舒服,睡个觉还不能安稳,让他非常不满。这种情况已经屡见不鲜,他自己都数不清顾莫北有多少次趁着他睡觉时来敲门。因此眼还没睁,他就猜到了外面的人是谁。

    等睁开眼后,水壶咕咕作响的声音首先传入了耳膜。

    “糟了!水烧开了。”

    他急忙下床,却因为酸软无力,动作迟钝又缓慢。

    客厅已经云雾缭绕,厨房更是如此,齐小童赶紧关了开关,这才舒了口气。

    外面的敲门声更加响亮,齐小童来不急将水倒入水瓶就去给顾莫北开了门。

    顾莫北正要抱怨,一看他穿着睡衣,面色泛红,于是改了口,“病了?去看医生了么?”

    “快关上门,很冷。”齐小童答非所问。

    顾莫北愤愤的关上门,走了进去。

    “你来得刚好,帮我把茶灌了。”

    齐小童不是故意要奴役顾莫北,只是他确实觉得很冷,只想快点钻进被窝。而顾莫北,看在他是病号的份儿上,只好照做。

    等灌了茶,顾莫北走进卧房,发现齐小童正闭着眼小憩。从一看见齐小童,他就发觉对方脸色不对,于是他伸出手探了探他额前的温度。

    “我虽是个外行也能保证你是发烧了,去医院吧?”

    齐小童晕晕乎乎的,躺在那儿一动也不想动,甚至连开个口都觉得费事儿。

    “起来,我带你去医院。”顾莫北说着,动手准备把他捞起来。

    齐小童不愿意动,于是才回应道,“去医院?别那么夸张行么,你去帮我买退烧药,家里只有感冒药。”

    顾莫北眉头紧皱,但见他不乐意的样子,便不再多说,起身打算去给他买药。不过,以齐小童现在的身体,也不能随便吃药,得问问医生孕妇能不能吃退烧药。

    “你饭也没吃吧?”

    齐小童懒得说话,只简单点下头。顾莫北想凑他的心都有了。

    四十分钟后,顾莫北拎着清淡的粥回来了,齐小童还在床上睡着。他倒杯水放床头,然后将人喊醒。

    “我还没这么伺候过人呢,你应该感到自豪。”

    齐小童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事实上,他现在也没精力跟他较真儿。

    嗓子很干,因此他没拒绝顾莫北递过来的水,喝了几口后才有了一点食欲。粥很香,虽然他只喝了一半。

    “退烧药呢?”

    “你不能吃退烧药。”

    齐小童莫名其妙看着他。

    顾莫北耐住性子,没有发飙,“你肚子里有孩子,不能随随便便吃药。”

    齐小童终于暗叫一声,他险些把这事儿给忘了。

    “我刚才问了医生,他说让你多喝水,或者姜茶。”顾莫北说着往厨房走去。

    齐小童暗自叫屈却又不能说实话,只好又躺回床上,希望多睡一会儿能好得快些。

    顾莫北发誓,他这辈子真没下过厨房,姜茶更没煮过。幸好他提前问了不少遍,才能勉强下手。

    费了一番功夫煮好姜茶,顾莫北端过去时齐小童又睡了。他再次叫醒他,逼他喝了姜茶。

    *

    迷迷糊糊中,齐小童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脸上、额上擦来擦去,那东西温度刚好,轻柔的力度让他很舒服,睡意也更浓。他舒了口气,然后放松身体,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这一觉睡得很好,他一直睡到自然醒,醒来后也不觉得那么难受了。他扭头看看窗外,一片漆黑,再转头看看家里,只有客厅映出一点灯光。

    他不知道顾莫北有没有走,于是喊了一声,“顾莫北。”

    声音刚落下,客厅就有了动静,顾莫北走到卧房打开了卧房的灯。

    “醒啦?”

    齐小童点点头。

    “想不想吃东西?”

    虽说没那么难受了,但齐小童并没什么胃口。

    “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多了。”

    齐小童错愕了一瞬,没想到自己睡那么久,竟然快午夜十二点了。

    “那你快回去吧。”

    顾莫北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往外走,反而挑着眉褪去了衣服。

    “我都照顾你快一天了,你病还没好,说不定夜里还需要我照顾,今晚我就勉为其难在这里睡吧。”

    齐小童抽了一下嘴角,“其实你不必这么勉强的。”

    “那怎么行呢,毕竟你是个病人嘛。”话落音时,人已经上了床,在齐小童不乐意的情况下钻进了被窝。

    他伸出手臂搂住齐小童,却被推到了一边。

    “老实点。”

    顾莫北没说话,收回了手,“睡吧。”

    灯关上后,整个卧房陷入了黑暗中,安静的夜连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也许是之前睡的太久,齐小童闭上眼却发觉没了睡意。

    过了约十分钟,顾莫北竟也没睡,还缓缓开口道,“前两天我去出差了,工作一结束就立刻赶了回来,然后直接来找你。”

    齐小童不知道顾莫北为何选择这个时候突然说这种话,不过,他也不想明白。

    “我在外时也挺想你的。”顾莫北又说,“我刚才还给你煮了姜茶,你睡着时我还给你拿温毛巾擦汗,我这辈子第一次这样照顾人。”

    “所以你是在邀功么?”齐小童问,语调很平淡。然而顾莫北这些话的确触动了他心里。

    “你肯让我邀功么?”顾莫北反问。

    这回,齐小童不答了。

    卧房又安静了良久,齐小童睡不着,所以就胡思乱想起来,这种夜,最容易让人伤神。

    他想到跟顾莫北认识的最初,然后步入恋爱阶段,不管那段时期对顾莫北而言算什么,起码他曾经是真心的。随后他又想到了李斌,想到李斌即将离开……这的确叫他伤感,却始终不是心痛。

    “顾莫北,我们认识多久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能笃定此刻的顾莫北也没睡。

    “两年多啊。”

    “哦。”

    然后又没了音。

    “齐小童,我问个问题。”这次换顾莫北发问。

    “你问。”

    “以前我对你,真有那么不好么?”他转过头,正面对着齐小童,齐小童却看着天花板,不肯看他。

    “也没什么不好。你只不过没陪我过过几次节,没送过我几样东西,没对我嘘寒问暖过,也没主动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没给我做过饭。虽然在一起两年,你真正陪我的时间没多久,最重要的是,你没少给我带过绿帽子。”

    “……”

    过了好半晌,顾莫北才有了点觉悟,“是么?原来我真不是太好。”

    齐小童闭上眼,现在来计较这些,早就没意义了。

    顾莫北继续盯着他,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靠近,然后长臂一伸将他搂过。齐小童僵了一下,手上的推动却始终没敌过顾莫北的力气。

    顾莫北把脸埋在他脖子上,“我现在好多了吧?你还愿不愿意跟我过?”

    虽说是疑问的语气,他却没给齐小童回答的机会,就直接吻上他的嘴唇。

    想当然,齐小童是抗拒的,不管是对于他的话,还是对于他的举动。然而顾莫北这次却出奇的执着,硬是翻身压住他。

    两人的呼吸,一瞬间絮乱了起来。

    齐小童的身体,没人比他更了解,他清楚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了解怎么做能够让他舒服、激动,说直白点,这副身体就是他一手调/教的。顾莫北吻他的脖子,一手指腹轻揉着他的耳垂,另一手则钻入了他裤子里。

    齐小童叫骂着,后来却夹杂了不稳的喘息。自从跟顾莫北分手,他就没再有过性,连自己动手都很少。因此顾莫北简单拨弄他两下,他就勃/起了。男人的□总是容易冲动,这话一点不假。

    身体很热,不知是由于发烧还是情/欲的缘故,射过一次后齐小童浑身更加酸软无力,理智也在顾莫北越发深入的抚摸下一点点溃散。他知道这是欲/望的驱使,偏偏顾莫北选对了时间。在他身体和心里都疲惫的时候。不过,这也仅仅是一场性。

    顾莫北压在他身上,两人仿佛处在一个大蒸笼里,周围全是热气,热的几乎令人发疯。上衣被撩起,顾莫北啃咬着他比较敏感的左侧□,手更是直截了当,将他的裤子褪到大腿。齐小童此刻高/潮的余韵未退,身体正是容易撩拨的时候,那处隐蔽的穴/口省去了润/滑剂的作用。

    顾莫北侧过身,把他的裤子彻底拉下,丢到床外。冰冷的空气让齐小童打了个冷战,身体越发显得敏感。少了碍事的东西,顾莫北再次低下头,密封般的啃上他的嘴,同时也拉开他的腿,跪坐在他腿间。

    腿间的入口处贴上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齐小童一个哆嗦,口中支吾作响,然而最终,还是全埋在顾莫北嘴里。

    虽说欲/望正浓,顾莫北还是选择缓慢的刺入他体内,动作虽慢,却一刻不停,直到全根没入才算满足。胀满的感觉侵袭全身,没有撕裂的痛,却让齐小童眉头深锁。眼里,还有不甘。

    顾莫北放开他的嘴唇,手讨好般的再次抚上他的性/器。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轻哼,那刺入体内的巨物就开始了活/塞运动。顾莫北并非狠狠的抽/插,速度却是极快,齐小童泄露断断续续的□,身体在他的抽/插下不停地前后晃动。

    黑暗里,他看着顾莫北的眼睛,分明看不清,却直觉滚烫。齐小童告诉自己,这一夜,只是凑巧的脱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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