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章：方婆子的小心思
何婉婷看向他，刘老实一咬牙，说：“前些年打仗，这村子有些妇人失了丈夫，没了生计，就投到庄子里做些杂事，只是现在杂事少，人多，我又不能让她们去做男人的伙计，又怕白养着她们惹人闲话，所以向小姐讨个主意！”
“嗯，我想想吧！看如何安排。”何婉婷见刘老实说话时，刘嫂在一边直翻白眼，心里暗暗发笑，忙答应了下来。
“嗯，好！”刘老实一听这事有着落了，开心的直搓手，何婉婷一笑，让他带着儿子下去布置，留下刘嫂说说话。
相比刘老实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字来，刘嫂的话就像点着了的爆竹，噼噼啪啪响个不停，何婉婷一会儿就知道了这个庄子原来的庄头是附近村子的一个人，刘老实来了以后，多给了他一个月的工钱，就让他回去了，也知道了那群寡妇里很有几个妩媚的，整天围着刘老实转，还知道了刘家那个眼光猥琐的小儿子过不惯乡下的生活，跟着别人去城里干活去了。
刘嫂说道这儿，才想起来自家都是何婉婷的奴才，怎能私下乱跑，顿时紧张起来，何婉婷倒也无所谓：“年轻人总想着同父辈不一样，总想有自己的出路，我也不好拦着，这样吧，现在一个成年男子的市价是五两银子，他若愿意，就自己攒钱到我这儿来赎身吧！”
“这，，，这怎么行呢！”刘嫂顿时憋不住的想笑又不敢笑，何婉婷看她憋的幸苦，索性让她下去了，那婆子顿时一阵风一样跑了，也难为她可以跑得那么快。
几个丫头低低的笑了起来，被方婆子瞪了一眼，然后吩咐她们出去各司其职，丫头都答应着散了，那方婆子倒留了下来，看着何婉婷笑道：“二少奶奶这庄子虽然不大，不过出产不错，有些瓜果倒也新鲜，想来老太太，太太也是爱尝个鲜的！”
何婉婷忙笑着把自己手上一个盘丝的金镯子套到方妈妈手上，感激的说：“谢谢妈妈提醒，到底是出来一趟，我还正愁带些什么给老太太，太太呢，这不就是现成的吗？既新鲜好吃，也不费事，妈妈真是我的福星啊！以后我有什么想不到的，妈妈可要多提醒提醒我啊！”
“二少奶奶是新媳妇，自然有想不到的地方，承蒙太太，二少奶奶看得起，我只能恬着个老脸多几句嘴了！”方妈妈感到手腕上一沉，顿时眉开眼笑，扒心扒肝起来，“其实这段时间，我冷眼看着，二少奶奶真是温婉贤惠，知书达理，别说老太太，太太喜欢，就是我们这些下人，哪个不在背后称赞的！”
“妈妈说哪里话，我进门晚，不懂规矩，好在老太太，太太都是慈祥人，也不跟我计较，就是妈妈，也帮了我不少！”
“二少奶奶体恤下人，我们做下人的自然要为二少奶奶分忧！”方妈妈拍拍何婉婷的手，凑过来小声的说，“不过奴婢有几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二少奶奶家大业大，又是小庄子，又是大酒楼的，真是辛苦，身边又无得力的帮手，奴婢眼见着二少奶奶最近憔悴了很多！”
“唉，二少爷正是读书的时候，少不得我亲力亲为了！”何婉婷叹了口气，“还好有几个下人帮衬着，小田庄有刘老实一家，小食店则是我以前的丫头烧饼在管着，也让我省了不少心，若非如此，我就是三头六臂，也应付不来了！”
“只是，这样有些不妥！”方妈妈不赞同的说，“这刘老实憨厚有余，可才能不足，指着他赚钱，是不可能了，而那烧饼，，，，，”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何婉婷一眼，“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她到底已经赎了身子，自然也要为自己打算，若是有了歹意，二少夫人的铺子可就危险了！”
何婉婷有些诧异的看着她：“那依妈妈看，该如何呢？”
方妈妈看她好似有些心动，忙笑道，“二少夫人应该知道，我们夫人的娘家是江南四大家的莫家，那莫家可有不少能干的家生子，若是二少夫人想要放心，不若让我们夫人写封信，讨要两个能干的家生子，把这两处管起来，一来是家生子，卖身契死死的在手上捏着，不怕他们搞鬼，二来二少奶奶再不用操心了，好好在家调养一段时间，赶紧生个一男半女的，我方妈妈也是要一辈子的人了，早看透了，我们女人靠的是什么啊，就是子嗣啊！若生不出儿子，手上钱再多，又有何用呢？”
何婉婷好像听到了另一只靴子落地的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笑了，同对方打交道，最怕不知道对方的意图是什么，现在听方妈妈的意思，宋夫人是想插手她的产业了，只是，，，，，，，何婉婷笑了，她从不认为子嗣是立足的根本，有财力，有实力，才是在社会立足的生存法则，从古到今从未变过。
方妈妈原先想过何婉婷的反应，或是不甘心的为难，或是心动的感激，或是拿不定主意的犹豫，只是现在，，，，她看了一眼笑得轻松的何婉婷，倒有些琢磨不透她了。
何婉婷迅速想了想，笑道“婆婆真是心疼我，我也不瞒你，其实刚才我就想换了这刘老实了，只是，，，，他毕竟是我的陪嫁，又来这儿不久，若是贸然换了，一来没有地方安置他，二来也怕一些下人寒心，三来，妈妈你也知道，他的女儿现在可是柳妹妹面前的红人，若是她知道了不服气，在柳妹妹面前说几句，那柳妹妹又在相公面前说几句，相公说不定要找我兴师问罪了，我虽不怕，可也不想为此时同相公闹不愉快，不赚就不赚吧，反正我也不紧着它过日子，这次若不是要回避，我又想散一下心，本不用亲自来的！”
宋夫人的目的主要本不是这里，方妈妈忙一边赞同，一边笑道：“二少夫人想得周到，只是那个小食店，，，，可要警醒些，我知道二少夫人同那烧饼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深，可再好的情谊，若是看着每天那白花花的银子从手上过，又不是自己的，心里也会生出些想法！”
“嗯，这个我也早想到了！”何婉婷神秘一笑，压低声音说，“妈妈这么为我着想，我也不好意思瞒着妈妈了，此事我只同你说，你可千万别告诉他人，其实那个食店，我只是入股，东家并不是我！”
“啊？”方妈妈大吃一惊，“可那铺子是你的啊，而且，若不是你的，二少夫人怎能承诺那些小姐打折呢？还有这些米粮菜品，怎么就这么免费送呢？”
“哎呀，妈妈见多识广，自然知道这铺子是可以租的，我就是以这铺子的租金入的股，若是她赚了，多分我一些，若是她赔了，我暂时不收她的租钱，我毕竟嫁入宋家，怎可经常出去管这些事，自然还是租出去放心些，至于打折，，，也是我同烧饼商量好的一个吸引客人的方法，这店刚开张，没多少人知道，若是常有名门才女，大家闺秀来光顾，一传十，十传百，岂不是能吸引更多的人来，而且，这些小姐都是知礼之人，想来出来的机会也不多，而且应该也不会厚着脸皮，次次都要打折吧！”她看了方妈妈一眼，“至于这米粮，可不是白送，到时记好账，同分红一起给我。”
“这，，，，，，”方妈妈一时无话，只得笑道，“是我白操心了，二少夫人如此安排甚为妥当！”
“妈妈是真心关心我，我哪里是不识好歹之人！”何婉婷亲自给方妈妈端了杯茶，“我也知道子嗣重要，只是，相公最近为学业心事重重的，我又学不来柳姨娘的妩媚，唉，等相公考完了，心情好些了，我再徐徐图之吧！”
“哼，那个柳如眉，成天装狐媚子，若不是少爷隔两天还到你房里来歇歇，夫人都要说话了！”
“婉婷总让婆婆操心，真是罪该万死！”何婉婷垂下了眉，“等年底烧饼把分红给我了，我再来请妈妈给我出个主意，帮婆婆挑一个可心的礼物可好。”
“夫人天天吃斋念佛，哪需要什么啊！有这份孝心就是最好的礼物了！”方妈妈呵呵笑了起来，“若是那时肚子再有些动静就再好不过了！”
“妈妈！”何婉婷对着哈哈大笑的方妈妈撒娇道，心里却颇不以为然，若不需要，怎会千方百计的来算计自己的田产和铺子，只是她若真的那么在意钱财，又为何早早的把内务这块大肥肉给了刘氏呢？
还未等到何婉婷想明白，秋实就进来说晚饭有了，因为种有芝麻，这里的胡麻油倒是不缺，所以饭菜都也合口味，让何婉婷惊喜的居然还有野兔肉和野鸡肉，询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刘老实的大儿子用粮食去同旁边山上的猎户林家的小娘子换的。
何婉婷一边在方妈妈的注视下尽力装斯文的啃着兔腿，一边心里暗暗盘算明天让那小子再去换一对活兔回来，回去养在那片林子里，岂不是大兔生小兔，小兔大了再生小兔，大兔小兔无穷尽也了吗！到时她脑海里的各种兔肉菜就可以一一实现了。唉，若不是担心野鸡会乱飞，还想在紫竹林里搞个鸡飞兔跳呢。
晚上倒也无事，同刘老实又商量了一下种哪几样菜，又把这段时间的工钱和赏钱算给了他，同时嘱咐了换兔子之事。何婉婷就让他下去了，自己也在一阵阵瓜果的甜香中睡着了。
第二天，她惦记着昨晚说过的野鸡肉粥，早早的就醒了，催着春华为自己梳洗，正盘头，却听到秋实大呼小叫的跑了进来：“小姐，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嗯，我想想吧！看如何安排。”何婉婷见刘老实说话时，刘嫂在一边直翻白眼，心里暗暗发笑，忙答应了下来。
“嗯，好！”刘老实一听这事有着落了，开心的直搓手，何婉婷一笑，让他带着儿子下去布置，留下刘嫂说说话。
相比刘老实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字来，刘嫂的话就像点着了的爆竹，噼噼啪啪响个不停，何婉婷一会儿就知道了这个庄子原来的庄头是附近村子的一个人，刘老实来了以后，多给了他一个月的工钱，就让他回去了，也知道了那群寡妇里很有几个妩媚的，整天围着刘老实转，还知道了刘家那个眼光猥琐的小儿子过不惯乡下的生活，跟着别人去城里干活去了。
刘嫂说道这儿，才想起来自家都是何婉婷的奴才，怎能私下乱跑，顿时紧张起来，何婉婷倒也无所谓：“年轻人总想着同父辈不一样，总想有自己的出路，我也不好拦着，这样吧，现在一个成年男子的市价是五两银子，他若愿意，就自己攒钱到我这儿来赎身吧！”
“这，，，这怎么行呢！”刘嫂顿时憋不住的想笑又不敢笑，何婉婷看她憋的幸苦，索性让她下去了，那婆子顿时一阵风一样跑了，也难为她可以跑得那么快。
几个丫头低低的笑了起来，被方婆子瞪了一眼，然后吩咐她们出去各司其职，丫头都答应着散了，那方婆子倒留了下来，看着何婉婷笑道：“二少奶奶这庄子虽然不大，不过出产不错，有些瓜果倒也新鲜，想来老太太，太太也是爱尝个鲜的！”
何婉婷忙笑着把自己手上一个盘丝的金镯子套到方妈妈手上，感激的说：“谢谢妈妈提醒，到底是出来一趟，我还正愁带些什么给老太太，太太呢，这不就是现成的吗？既新鲜好吃，也不费事，妈妈真是我的福星啊！以后我有什么想不到的，妈妈可要多提醒提醒我啊！”
“二少奶奶是新媳妇，自然有想不到的地方，承蒙太太，二少奶奶看得起，我只能恬着个老脸多几句嘴了！”方妈妈感到手腕上一沉，顿时眉开眼笑，扒心扒肝起来，“其实这段时间，我冷眼看着，二少奶奶真是温婉贤惠，知书达理，别说老太太，太太喜欢，就是我们这些下人，哪个不在背后称赞的！”
“妈妈说哪里话，我进门晚，不懂规矩，好在老太太，太太都是慈祥人，也不跟我计较，就是妈妈，也帮了我不少！”
“二少奶奶体恤下人，我们做下人的自然要为二少奶奶分忧！”方妈妈拍拍何婉婷的手，凑过来小声的说，“不过奴婢有几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二少奶奶家大业大，又是小庄子，又是大酒楼的，真是辛苦，身边又无得力的帮手，奴婢眼见着二少奶奶最近憔悴了很多！”
“唉，二少爷正是读书的时候，少不得我亲力亲为了！”何婉婷叹了口气，“还好有几个下人帮衬着，小田庄有刘老实一家，小食店则是我以前的丫头烧饼在管着，也让我省了不少心，若非如此，我就是三头六臂，也应付不来了！”
“只是，这样有些不妥！”方妈妈不赞同的说，“这刘老实憨厚有余，可才能不足，指着他赚钱，是不可能了，而那烧饼，，，，，”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何婉婷一眼，“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她到底已经赎了身子，自然也要为自己打算，若是有了歹意，二少夫人的铺子可就危险了！”
何婉婷有些诧异的看着她：“那依妈妈看，该如何呢？”
方妈妈看她好似有些心动，忙笑道，“二少夫人应该知道，我们夫人的娘家是江南四大家的莫家，那莫家可有不少能干的家生子，若是二少夫人想要放心，不若让我们夫人写封信，讨要两个能干的家生子，把这两处管起来，一来是家生子，卖身契死死的在手上捏着，不怕他们搞鬼，二来二少奶奶再不用操心了，好好在家调养一段时间，赶紧生个一男半女的，我方妈妈也是要一辈子的人了，早看透了，我们女人靠的是什么啊，就是子嗣啊！若生不出儿子，手上钱再多，又有何用呢？”
何婉婷好像听到了另一只靴子落地的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笑了，同对方打交道，最怕不知道对方的意图是什么，现在听方妈妈的意思，宋夫人是想插手她的产业了，只是，，，，，，，何婉婷笑了，她从不认为子嗣是立足的根本，有财力，有实力，才是在社会立足的生存法则，从古到今从未变过。
方妈妈原先想过何婉婷的反应，或是不甘心的为难，或是心动的感激，或是拿不定主意的犹豫，只是现在，，，，她看了一眼笑得轻松的何婉婷，倒有些琢磨不透她了。
何婉婷迅速想了想，笑道“婆婆真是心疼我，我也不瞒你，其实刚才我就想换了这刘老实了，只是，，，，他毕竟是我的陪嫁，又来这儿不久，若是贸然换了，一来没有地方安置他，二来也怕一些下人寒心，三来，妈妈你也知道，他的女儿现在可是柳妹妹面前的红人，若是她知道了不服气，在柳妹妹面前说几句，那柳妹妹又在相公面前说几句，相公说不定要找我兴师问罪了，我虽不怕，可也不想为此时同相公闹不愉快，不赚就不赚吧，反正我也不紧着它过日子，这次若不是要回避，我又想散一下心，本不用亲自来的！”
宋夫人的目的主要本不是这里，方妈妈忙一边赞同，一边笑道：“二少夫人想得周到，只是那个小食店，，，，可要警醒些，我知道二少夫人同那烧饼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深，可再好的情谊，若是看着每天那白花花的银子从手上过，又不是自己的，心里也会生出些想法！”
“嗯，这个我也早想到了！”何婉婷神秘一笑，压低声音说，“妈妈这么为我着想，我也不好意思瞒着妈妈了，此事我只同你说，你可千万别告诉他人，其实那个食店，我只是入股，东家并不是我！”
“啊？”方妈妈大吃一惊，“可那铺子是你的啊，而且，若不是你的，二少夫人怎能承诺那些小姐打折呢？还有这些米粮菜品，怎么就这么免费送呢？”
“哎呀，妈妈见多识广，自然知道这铺子是可以租的，我就是以这铺子的租金入的股，若是她赚了，多分我一些，若是她赔了，我暂时不收她的租钱，我毕竟嫁入宋家，怎可经常出去管这些事，自然还是租出去放心些，至于打折，，，也是我同烧饼商量好的一个吸引客人的方法，这店刚开张，没多少人知道，若是常有名门才女，大家闺秀来光顾，一传十，十传百，岂不是能吸引更多的人来，而且，这些小姐都是知礼之人，想来出来的机会也不多，而且应该也不会厚着脸皮，次次都要打折吧！”她看了方妈妈一眼，“至于这米粮，可不是白送，到时记好账，同分红一起给我。”
“这，，，，，，”方妈妈一时无话，只得笑道，“是我白操心了，二少夫人如此安排甚为妥当！”
“妈妈是真心关心我，我哪里是不识好歹之人！”何婉婷亲自给方妈妈端了杯茶，“我也知道子嗣重要，只是，相公最近为学业心事重重的，我又学不来柳姨娘的妩媚，唉，等相公考完了，心情好些了，我再徐徐图之吧！”
“哼，那个柳如眉，成天装狐媚子，若不是少爷隔两天还到你房里来歇歇，夫人都要说话了！”
“婉婷总让婆婆操心，真是罪该万死！”何婉婷垂下了眉，“等年底烧饼把分红给我了，我再来请妈妈给我出个主意，帮婆婆挑一个可心的礼物可好。”
“夫人天天吃斋念佛，哪需要什么啊！有这份孝心就是最好的礼物了！”方妈妈呵呵笑了起来，“若是那时肚子再有些动静就再好不过了！”
“妈妈！”何婉婷对着哈哈大笑的方妈妈撒娇道，心里却颇不以为然，若不需要，怎会千方百计的来算计自己的田产和铺子，只是她若真的那么在意钱财，又为何早早的把内务这块大肥肉给了刘氏呢？
还未等到何婉婷想明白，秋实就进来说晚饭有了，因为种有芝麻，这里的胡麻油倒是不缺，所以饭菜都也合口味，让何婉婷惊喜的居然还有野兔肉和野鸡肉，询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刘老实的大儿子用粮食去同旁边山上的猎户林家的小娘子换的。
何婉婷一边在方妈妈的注视下尽力装斯文的啃着兔腿，一边心里暗暗盘算明天让那小子再去换一对活兔回来，回去养在那片林子里，岂不是大兔生小兔，小兔大了再生小兔，大兔小兔无穷尽也了吗！到时她脑海里的各种兔肉菜就可以一一实现了。唉，若不是担心野鸡会乱飞，还想在紫竹林里搞个鸡飞兔跳呢。
晚上倒也无事，同刘老实又商量了一下种哪几样菜，又把这段时间的工钱和赏钱算给了他，同时嘱咐了换兔子之事。何婉婷就让他下去了，自己也在一阵阵瓜果的甜香中睡着了。
第二天，她惦记着昨晚说过的野鸡肉粥，早早的就醒了，催着春华为自己梳洗，正盘头，却听到秋实大呼小叫的跑了进来：“小姐，小姐，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