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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纠缠.二 第九章

    黎氏。

    “总经理,我们公司的股价开始稳定了!”助理欣喜地汇报道。

    闻声,黎远航从一堆文件中缓缓抬头,忙碌多日,公司内部的压力,加上外界媒体的压力,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憔悴,清澈的双眸里微微透出混沌,隐约可见几道血丝,显然已经是身心俱疲,听到这

    样的好消息他终于松了口气,只是皱起的眉心阴霾犹在。

    “去查一下,容氏为什么会突然收手?!”

    “回总经理,已经查过了,容氏换了财务总监,容尉迟调往了台南的分公司,今早启程的,想必是他分身乏术,而容琛刚刚接手财务部,很多运作都要重新来过,没有精力对外扩张。”

    黎远航放下手中的笔,徐徐说道,“继续盯着股价,有任何异动,随时汇报!”

    “是。”

    助理退下后,黎远航调转了椅背,背部沉沉地靠了下去,面对着巨幅的玻璃窗,抬眸远眺,俊逸的脸庞上浮出疑惑,如果真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哥!”黎佳期忽然推门而入,打断他的沉思。

    黎远航脸色又是一沉,“你来干什么?!”

    自从上次的事件过后,黎佳期被黎远航勒令离开公司,不许她再碰任何公司的业务。

    黎佳期微微嘟起嘴,她也刚刚收到消息,黎氏的危机已经解除了,可是哥哥为什么还不高兴呢?!难道真的因为一次错误就不认她这个妹妹了吗?!

    “哥,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吗?!爸爸都原谅我了,你就别再跟我计较了,嗯?!”黎佳期讨好地说着。

    黎远航不为所动,低头继续看文件,忽然又需要一份什么资料似的,他随手拉开抽屉,却蓦地一怔。

    抽屉一角,放着一个枚红色的女士挎包,不算太大,却价值不菲。

    黎佳期也眼尖地看到了,俏丽的脸蛋上立即展露笑容,“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拿那个包包。

    “这个不是给你的!”黎远航猛地将抽屉关起,冷眼瞪向她。

    黎佳期脸色一僵,“你是准备送给尤桐的是不是?!”

    “是又如何?!”

    “你……你……”黎佳期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出去,回家看书,准备考ACCA,我已经帮你报名了!”黎远航沉声说道。

    “知道了!”黎佳期咬牙回道,心里却愈发气闷,都是因为尤桐那个拖油瓶,哥哥才会这样对她,从小到大,她还没受过这样的冷落,气死她了!

    ◎ ◎ ◎

    日复一日,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两个礼拜,尤桐一方面过得很平静,一方面又过得很忐忑。

    自从容尉迟离开之后,他没有回过台北,也没有给他打过一次电话,但越是这样她就越是不安,有时候她宁愿他给她一个痛快,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就一直一直揪心地等着。

    这期间,赵婉华约她见过一次面,详细问了下她是怎么说服容尉迟的,她当然没有实话实说,只是说自己也只是随口求了个情,真正起作用的是容氏内部的人事调动影响的,赵婉华不是很懂商场上的事

    情,也就没有怀疑。

    只是赵婉华对于容尉迟调去台南的事情有些惊讶,一直问为什么,尤桐简单地说明了原委,说这个看起来是下调,但其实是为将来接位做准备,赵婉华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这一日,财务部又热闹了起来,休完产假的罗谨言重新回来上班了,众人欢迎她回归,又祝贺她喜得千金便一起出去吃饭。

    吃完了饭,容琛本来说要开车送尤桐回家,但是她拒绝了,谎称自己跟以前的同学还有约,但其实没有,她只是想一个静静,一个人走走。

    天色已黑,晚风徐徐,吹起一片凉意。空气冷冷的,散着幽幽的孤寂的味道。

    月光之下,有一道寂寞的样子,尤桐抱着肩膀慢慢悠悠地走着,她像是丢了魂魄一般,低着头一小步一小步地走着,专门踩着人行路上的方砖格子,走呀走的,单纯得像个孩子。

    将近九点的时候,她终于回到住的地方。

    刚到小区楼下,便看到路灯旁边立着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她蓦地一愣,心“噌”地一下跳起来,肩膀也跟着一颤,整个人瞬间紧张起来,他回来了?!

    恶劣检查

    “为什么不接手机?!”劈头盖脸就来这么一句。他的眼神深深,明白地表示出内心的不满。

    尤桐怔了怔。

    “你打手机给我吗?!”她小声地问,连忙翻开包包到里面寻找,抓出手机一看,不由得叹气。

    手机没电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它自动关机了。”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生气,他的表情好奇怪,好像她没有乖乖接他的电话,十二万分对不起他似的,更诡异的是,她竟然也觉得歉疚。

    咬了咬唇,她歉然地说,“对不起,我下次会小心一点。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六点!”他瞬也不瞬地瞪视着她。

    六点?!

    尤桐连忙看了看表,那就是说他已经等了三个小时了?!

    “总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我已经不是总监了!”他沉声打断她。

    尤桐蓦地一怔,是的,他不是总监了,他已经是台南分公司的经理了。

    “总经理……”她又换了个称呼。

    容尉迟忽然眉心一拧,再次打断她,“你去哪儿了?!”

    “我……去吃饭了,罗主管今天回来上班,大家一起庆祝了下。”她诚实地回道。

    他冷哼一声,“最好你说的是真的!我会检查的!”

    检查?!

    尤桐愣了愣,有些困惑,容尉迟却已经先迈步上楼了,她连忙追了上去,拿出钥匙开门,两人先后进了屋子。

    容尉迟一进门就甩掉了西装外套,并扯掉领带,然后松了白色衬衫上的两颗扣子,一副疲惫的样子,挽起袖子直接进了浴室洗脸。

    见状,尤桐连忙跑向房间翻箱倒柜,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洗完了脸,但脸上还是湿湿的,手也是湿湿的,她连忙递上毛巾。

    容尉迟微微一愣。

    尤桐立即解释,“这个是你上次用过的那条,我洗完了之后就一直放着了,算是新的!”

    她还记得他的洁癖,不错!

    容尉迟稍稍满意,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手,然后将毛巾交还给她,尤桐将毛巾搭在墙壁上的毛巾架上,跟她的粉色毛巾并排摆在一起。

    容尉迟转身出了浴室,然后直接走向客厅,坐在沙发上,尤桐反倒有些不自在,手足无措地立在一旁。

    “脱衣服!”他忽然沉声说道。

    她一愣,有些不懂。

    “我刚刚说了,我要检查!”

    感觉到容尉迟的视线定在她的身上,尤桐艰涩地闭了眼睛,她懂了,他毫无预警地回来,就是为了检查她有没有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出去鬼混。

    这样的侮辱,让她的尊严扫地,可这是她咎由自取,今日种种,一如当日在饭店的那晚,可那时候她是被设计,现在却是被迫情愿,所有的骄傲都被她自己揉碎了,流血流泪都没用。

    容尉迟冷冷地审视着她,当她的视线对上他那双深邃的黑眸时,她的身体不由得轻颤起来,声音也跟着发抖,悲戚地哀求道,“我真的是跟罗主管他们一起吃的饭,我没有骗你。”

    “脱!”他不为所动,加重了语气。

    尤桐屈辱地咬住嘴唇,低下头,她缓缓地抬起手,哆嗦着解开自己的外套,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上,只剩下内衣裤,灼烧的感觉从脸部蔓延到了耳根。

    “我……”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再也进行不下去,怯怯地抬眸看他,目光里带着恳求。

    “继续!”他的语气更为深沉,隐隐还窜动着怒火。

    她又猛地低下头去,却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就像是一头凶猛的猎豹瞄准了自己的猎物。

    “尤桐,你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人。”

    她一下子惊醒,咬住嘴唇,颤抖着双手去解文胸后面的排扣,她的手哆嗦不停,几乎不听使唤,在后面拉扯了半天也没解开排扣,容尉迟凝眸望着她颤抖的样子,深邃的眸子里平静无波,没有一丝心软

    的迹象。

    终于,文胸的排扣在她颤抖的指尖下被解开了,她缓缓地垂下双臂,文胸滑落,她雪白的bao满暴露在空气里。

    容尉迟的眸底忽然闪过一道利光,他整个人人倏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到了她面前。

    “呜……”她的齿缝里泄露出脆弱,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滑落。

    他的大手碰到了她的肩膀,她感到自己的肌肤上仿佛瞬间着了火,一般电流般的刺激划过全身,以为自己就要一切不保了。

    可是他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她惊呆了,他拉起她文胸的肩带,然后弯下腰去捡起她刚刚褪去的衣服,重新披到她身上,一点点替她重新穿好。

    过程中,他的手没有任何不规矩。

    尤桐僵在原地,不太敢相信他竟然放过自己。

    “你还太嫩了!”他从她刚刚的反应中就可以知道她有没有说谎。

    尤桐面红耳赤着,一阵接着一阵的火辣在身上燃烧。

    “怎么?!觉得委屈?!”他冰冷的质问传入她的耳朵,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没有!”她咬牙回道。她不委屈,她是活该!

    可是,心里怎么还是这么难过,这么酸楚呢?!眼泪怎么还是这么想要掉下来呢?!

    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是在他面前,她总是控制不住情绪,一次又一次地哭得稀里哗啦。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沉声命令道,“抬起头来!”

    尤桐“听话”地照做,可是双眼却有些空洞,“你还想怎么样?!”

    像只小猫(红包加更)

    容尉迟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笑意,讽刺地道,“我想怎么样你不都得受着吗?!还是……你后悔跟我交易了?!”

    尤桐忽然木了一下,猛地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后悔!”

    她连连保证,生怕他又出尔反尔对黎氏做什么,虽然她知道容尉迟这个人说一不二,不是那种反反复复的小人,但是他阴晴不定,她对他毫无把握。

    容尉迟微微眯眸,冷声说道,“你没有后悔最好,因为即便你后悔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任何事都是公平的,机会也只有一次,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所以无论要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你都怨不得人

    ,懂吗?!”

    “懂。”她点了点头,眼眸又默默垂了下去。

    他说的对,他没有逼她,一切都是她恳求来的,虽然他的话很难听,很刺耳,甚至像是一把尖刀一样凌迟着她的心脏,可是,他的话却是对的!

    容尉迟也忽然不说话了。

    尤桐感到奇怪,忍不住抬头瞧了一下,正好对上他深邃的黑瞳,她发现容尉迟正在以一种审度的目光盯着自己,从头到脚,然后又从下往上,最后回到她的脸上,盯住她的眼睛。

    尤桐忽然木了一下。

    半晌,他用略有些不可思议的口吻问道,“尤桐,你的小倔脾气呢?!”

    什么?!

    尤桐蓦地一怔,他是在赞美她还是在取笑她?!

    小手微微捏成了拳头,牙齿也下意识地咬紧了,眼睛瞪圆。

    忽然,容尉迟低低地笑了笑,他发现了,他还是更喜欢看她这样的表情,就像是一只被人弄毛躁了的小猫,张牙舞爪却又无可奈何。

    尤桐的头皮一阵阵发麻,他的笑让她愈加的迷茫,她的心里一颤,别过脸去。

    他忽然抬手扳过她的小脸,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去给我做饭!”

    做饭?!

    她又是一愣。

    “不想做?!那么……你想让我吃你?!”

    尤桐的脸轰然烧了起来,连摇头的勇气都没有了,扭头就奔进了厨房。

    很快,厨房里传来了锅碗瓢盆交杂的声音,原本安静的公寓里,不再空洞。

    容尉迟冷峻的脸庞上稍稍有了一丝软化,目光也慢慢地柔和下来。

    不多久,一阵香味就从厨房里飘出,尤桐端着一碗什锦面走了出来。

    容尉迟瞥了一眼,只那么一下,尤桐便心中有愧,连忙歉疚地说,“我今天没有买菜,就只有这些……其实……其实味道还是挺好的,我经常吃这个!”

    说完,连忙把面端到他面前。

    容尉迟本来觉得有些不满,但是他着实饿了,便也不再挑剔了,接过了碗和筷子,低头便吃了起来。

    味道,出乎意料的好。

    不一会儿,一碗面就吃到了底。

    尤桐站在一旁小声地询问,“锅里还有,还要吗?!”

    “嗯。”他将碗转交到她手里,“多来点!我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啊?!”她有些意外,“为什么?!”

    “忙!”他只说了一个字,却透露出深深的疲惫。

    尤桐怔了怔,既然那么忙干嘛还要回来?!

    她下意识地想问,却话到嘴边连忙闭了嘴,转身去厨房又盛了一碗面过来。

    容尉迟果真是饿了,可是吃东西的动作还是一贯优雅,吃这样汤汤水水的东西也不会发出一点声音,可见是从小就锻炼出来的良好气质。

    尤桐忍不住在心里赞叹。

    可是,他毕竟是人,不是神,他也有累的时候。

    吃完了面,容尉迟就靠在沙发上,眼睛不自觉地闭了起来,眉宇间微微浮现出疲惫之色。

    尤桐咬了咬唇,她大概也是可以了解一点的,就算他是哈佛的高材生,是ACCA里的传奇人物,再怎么厉害,可也只是一个脑袋一双手,初初到一个新的地方而且还要领导整个分公司,工作之多压力之大

    可想而知,媒体上总是报道着像是他这样的青年才俊们的光鲜,却不知道他们也有背后受罪的时候。

    不自觉地,她心里某种情绪在发酵,貌似是有些心疼,可她不愿意承认。

    片刻,容尉迟睁开了眼睛,拿起外套对她说,“跟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她下意识地问着。

    容尉迟没有回答,只是拉着她的手就往门口走,到了楼下的停车位时,尤桐才蓦地发现他居然是开车来的,那么……他是从台南开到这里的?!

    从台南开车到台北最少也要四个小时,他又等了三个小时,怪不得他刚刚那样生气!

    “上车!”他沉声说道。

    尤桐这一次没有吭声,乖乖地钻进了车子。

    他发动引擎,车子如箭一般地滑了出去,穿梭在台北璀璨的夜色里。

    车窗外的景物最初是她熟悉的,然后随着车程越来越远,慢慢的,那些景色变成了陌生,他载着她到了一个她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一个叫做金陵世纪的顶级住宅区。在这每坪以五百万起跳的地段,

    能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但却不是光有钱就能住进来的。

    数不清都多少层的摩天大楼灯火通明,刺得她眼睛发痛。

    容尉迟熟练地将自己的车停入那规划好的专属停车位,按下锁车键后,从口袋里抽出一张黑色的磁卡在电梯一刷,滴滴的读卡声响起后,电梯门应声而开。

    进入了豪华的电梯后,尤桐怔怔地站着,她发现这个电梯竟然不用按楼层,因为这个电梯就只会停在一个楼层,而那一层,也仅仅只有一个住户而已,而容尉迟就是那个唯一的住户。

    他用钥匙开门,自动感应的开关让黑暗的公寓里顿时灯火大亮。

    复式的设计,黑白的冰冷色系,高贵与冰冷,都符合他本人的特质。

    尤桐站在玄关处,忐忑不安,隐隐地知道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进来!”他解开了外套。

    危险的夜

    她迟疑着,他却忽然将她拦腰抱起,笔直地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也是黑白色调,除了干湿分离的冲澡间外,窗边还有一个大型的按摩浴池,可以一边泡澡一边欣赏窗外的景致。

    他将她抱进冲澡间,放下她,跟着打开水笼头,架在墙壁上的花洒立即洒下温水,很快就将两人都淋湿了。

    水珠洒在身上,衣服湿透,身体的曲线明显起来,尤桐不禁瑟缩了一下,双手下意识地想遮住自己,可是他不允许。

    “你迟早要习惯的。”容尉迟意味深长地说。

    朦胧的水雾下,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低声命令道,“帮我脱掉衣裤。”

    尤桐的眼睛里露出巨大的惊慌,脸上泛起无助的表情。

    “还不动手?!”

    她咬住唇,两只小手颤巍巍地覆上他的胸膛,如同无头苍蝇般地在他的第一颗纽扣上磨蹭,好不容易才找对了方法,跟着解开第二颗、第三颗,直到全部。当那片宽阔而又结实的男xing胸膛完全展露在

    眼前时,她下意识地别开了眼睛。

    容尉迟抓住她的小手按向自己的腰带,“继续!”

    她全身颤抖着,如云的秀发被水珠打得湿透,呈现出黑墨一般的色调,黏在她白皙的脸颊边,看起来格外的脆弱,也格外的性感。

    她纤细的指尖触到他腰带的金属扣环,完全不熟练地打开,然后缓缓扯开他的腰带,最后再解开西裤的钮扣,迟疑拉下了拉链,他的……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却已经充满了威胁。

    “全部脱掉!”他再次命令,声音变得好沙哑。

    她没有办法,只好半跪在他面前,哆嗦着为他脱去长裤,接着是贴身的内裤,她喉咙里呜咽一声,忍不住扭头别开小脸,不去直视他腿间的强壮。

    但容尉迟为所欲为惯了,游戏已经开始,怎么可能允许她中途退缩?!

    “把头抬起来。”他俯视她,居高临下的气势让他看起来像个邪肆的恶魔。

    她摇头,用手捂住嘴巴,她在哭,又怕那哭泣的声音惹他不满。

    “我说,把头抬起来!”他再次说道,然后不等她动作,一只大手已经扣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

    她喉中发出破碎的呜咽,他的雄壮就在她眼前,彷佛从栅栏中释放出来的猛兽。

    尤桐羞愤着,可怜却又倔强地说道,“你……你想要就快一点,不要这样玩我,快点拿去好啦!我不在乎,我一点也不在乎!”

    容尉迟微微挑眉,深邃的黑眸里变换着奇异的色彩,盯视着她好几秒后才说,“是你要我快一点的,可别后悔了!”

    尤桐的脑袋里昏沉沉的,她才不会后悔,只想快快结束这场荒唐的意外。她不在乎,她不在乎,她什么都不在乎!

    她反射性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凌迟。

    忽然,她的身体腾空,他又拦腰将她抱起,“哗啦”一声将她抛进了旁边那个偌大的按摩浴缸。

    啊——

    好痛!

    “把自己洗干净!”他沉声命令道。

    尤桐睁开眼睛,只见他的脸上露出恶意的光芒。

    他故意的!

    “还不洗?!你想现在就做?!”他威胁地盯视着她。

    “不不不,我洗我洗!”她很没用地低下头去,缩进了水里,一双小手紧紧揪住自己身上还未脱去的衣服,期待着他转过身后才要脱掉。

    容尉迟一眼看穿她的心思,觉得她的想法幼稚又可笑,冷哼一声,大方地转身跨进淋浴间,径自沐浴起来。

    尤桐微微松了一口气,偷偷观察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偷窥的动作,才小心翼翼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这是多此一举,但是她就是放不开。

    不多时后,容尉迟便冲完了澡,而尤桐泡在浴缸里还是慢慢磨蹭。

    ◎ ◎ ◎

    幽暗的房间里,容尉迟仰靠在床头,深蓝色的被子盖在腰间,露出大半个胸膛,已经沐浴过后的他身上只穿着睡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整个人呈现出一股慵懒的气息,但却如同一只蛰伏着的

    猎豹,随时可以爆发出惊人的慑人力量。

    尤桐怯怯地朝他走近,光着的小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泛起酥酥麻麻,而双手则是紧紧揪着自己身上的浴袍,头发半干不干,眼睛里却是一层雾气。

    磨蹭了一个多小时,她终于还是要面对现实了。

    终于……到了这一刻。

    脚步停留在离床一米的地方,她再也迈不开步。

    容尉迟轻轻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沉声道,“过来这里!”

    尤桐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又往后退了一步。

    “过来!”他不耐的声音低沉地响起。

    她低下头去,盯着自己光裸的脚尖,慢吞吞地移动脚步,一点一点地接近床头。

    到了跟前,她越发觉得那张床大得可怕,颤抖着手,轻轻捏起被子的一角,她磨蹭地钻了进去,然后死死地闭上眼睛,睫毛却一直颤动。

    “啪”的一声,是关灯的声音。

    她又是一抖,心脏仿佛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跟着,他的大手伸了过来,将躺在床边的她搂向大床中央,他身上淡淡的麝香味窜入她的鼻息,那是危险的信号,她的身上泛起了战栗。

    “你很冷?!”他低哑地问道。

    不等她回应,他已经直接将她抱在怀里。

    “总监……”她低声惊呼,害怕接下来的事情。

    “你叫我什么?!”他低头咬住她的唇。

    叫他名字

    尤桐一惊,猛地睁开眼睛,幽暗里,对上他灼热的黑眸。

    尤桐立即改口,“总经理……”

    “我是总经理?!”

    “呃……”她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完全不知所措。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什么?!

    叫他的名字?!

    尤桐局促不安着,发现他的这个要求比他要她更难,因为后者最多不过是她奉上身体,可是叫他的名字,就好像又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心跳,无形当中加快了。

    “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亲爱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眨了眨眼睛,黑眸像两颗黑曜石,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拥有支配别人的神秘力量。

    她的脸顿时羞红。

    “容尉迟,亲爱的,或者,尉迟,迟,你选一个吧!”

    “我……我选……”尤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不发抖,她不是害怕,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眉头一挑。

    她蓦地喊道,“容尉迟!”

    他微微眯眸,不是很满意,这样连名带姓的叫法是最陌生的。

    她当然发现了他的不悦,也知道自己这么叫他有点不对,可是她真的不能选别的称呼,一时无措,她索性吱吱呜呜地说了一句,“睡觉吧!”

    说完,又是一愣,脸红了个彻彻底底。

    “等不及了?!”容尉迟缓缓勾唇,语气里满是戏谑。

    “才没有!”她咬牙说道,努力让自己勇敢面对。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的笑容还是那样,先缓缓地勾起唇角,然后由唇再带动其他的五官,显得整个笑意都是从唇上漾出来的。

    尤桐忽然喉咙一紧,突然忘记自己要说什么,因为男人修长的指已经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蛋轻轻抬起。

    他……他要开始行动了吗?!

    她彷佛中了定身咒,血液往头顶冲,晕晕的,呼吸困难。

    容尉迟也静静地凝眸望着她,她的脸蛋小小的,五官秀气,眼睛受到惊吓瞠圆时,在眸底跳跃的光点很吸引人,还有她的唇瓣,在幽暗的光线中呈现出一层淡淡的玫瑰色,十足诱人。

    他将她圈入怀里,明显感受到她僵硬的身躯,唇里微微发出叹息。

    “睡吧!”他低沉而且缓慢地吐出声音,别具深意的目光落在她粉嫩的脸蛋上,静谧地注视着,仿佛是要看进她的内心,“只是睡觉。”

    听到答案,尤桐蓦地一怔,他竟然放过她?!

    她想要喘口气,却忽然被他眉宇间淡淡的落寞吸引了,他……好像有心事。

    窗外的月光皎洁,室内洒满银色的光,熏黑凄冷的发纠缠过他的眼角,眼神深邃,却不容人窥视。

    “晚、晚安。”她轻声说道。

    容尉迟并不回应,默默闭上眼睛。

    这一夜,豪华的公寓里,偌大的chuang上,两个人相拥,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 ◎ ◎

    黑夜游走,黎明的曙光出现在地平线的尽头。

    清晨时分,尤桐惺忪地醒来,只觉得各种感觉都不对劲,她的房间没有这么亮,她的床也没有这么大,慢慢地睁开眼睛,陌生的天花板让她愣了好一会儿,半晌,回过神来,她才意识到这不是她住的地

    方。

    头一晚的记忆忽然涌来,他们可以说是彼此都坦诚相见,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做,她庆幸的同时,却又疑惑。

    她知道,容尉迟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自己唾手可得的东西,那么……是为了什么?!

    纠缠了她一夜的问题再次浮出脑海,下意识地,她寻找着他的身影。

    可是……人呢?!

    大得离谱的chuang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伸手去摸他睡过的地方,床单一片冰凉。

    她坐起身,被子滑落,低头看去,她身上的睡袍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上,而枕头一旁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包括丝袜和内衣裤。

    她起身穿好,然后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公寓里寻不到他的身影,只有茶几上留给她的磁卡和钥匙。

    ------------------------笑话时间----------------------------

    大学时打篮球赛,我被对方队员撞倒在地。

    这时,一女生冲到我身边,深情地问我:“有事没,还能不能打?”

    我内心顿时一热,正要流下眼泪之时,她幽幽地来了一句:“要不你下吧,我男朋友等了好久了,还没上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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