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极度转机（019）
“老仲婆子，听说没？冉二媳妇儿回娘家了。不和冉二过了。孩子都抱走了！闹离婚呢。”
“嗯。嗨，她不得恨死我呀？”
“恨你啥？咱们也没法子啊。这事儿，整太大了，十里八村的都知道了，咱们还咋活？”
“是呗，老高婆子，你说呢？”
“嗯哪呗。”
“再说了，派出所也说了，对咱们有利的证据都让咱们整没了。没证据，不好使啊。”
“唉，我哪懂啊！我要知道那玩意儿（这里指她们被奸污后的内衣裤及上面的特殊液体）是证据，我就不洗了。”
“我洗好几遍呢。”
“我也是。我哭得不行。就一遍一遍地洗。”
“唉，老房婆子，我真觉着对不住冉二媳妇儿！我真听着是王浩金的声。”
“肯定是王浩金。告诉你们，我的左耳朵，他们没堵住。他们蒙我脑袋的时候，把左耳朵里的东西刮掉了，我听得清楚地。肯定没听错。就是他。他的声儿，我老熟了（特别熟悉的意思）。王浩金整人（发生性关系的意思）的时候爱喊，爱薅头发。”
“啊呀妈呀，你咋知道他整人的时候爱喊，爱薅头发啊？”
“老房婆子，他整过你啊？”
“啥呀！这，这，……你们说啥呐？……”
“那，你脸咋通红通红的？”
……
“咱们真昧良心啊！”几个妇女尴尬地互相对望了片刻。
“可不是！那钱（指村长媳妇给她们的钱），不好花啊！”
“那，还能咋整？俺家那死鬼都忍了。”
“俺家的那个也不让瞎说了。”
“你没问问你家派出所开车的那个大峰啊？咱们再说是王浩金，能不能枪毙他？”
“不能。早就问过了。我和俺家那口子第二天就问大峰了，大峰说，他咨询过了。他们都是投案自首，认罪态度好，社会危害小。说咱们几个说的都不太接茬（无法形成证据链的意思，这里指证据之间相互矛盾），人家说的都能对上。所以，这事儿，咱们不一定能全赢。就是全赢了，顶多也就判他们几个几年，一个也死不了。因为事出有因，要是判了，可能一分钱都不给了。过段时间，人家一减刑，没几天，也就出来了。咱们啥也得不着了。还落得个臭名声。大峰还说，无法指正王浩金组织他们祸祸的咱们，顶天（最严重的意思）就是判个非法拘禁啥的罪，再严重，也蹲不了几年。再说，二狗子完全承认是他自己祸祸的冉二媳妇儿，他们几个就承认摸了咱们几个几下，那顶天就是什么猥**罪，也死不了，也蹲不了几年。”
“妈呀，他们几个畜生就是换着（轮流着的意思）整的我！有啥不一样我还感觉不出来啊？！”
“就是！王浩金，二狗子，狗蛋子，最少他们仨都整我了！那王浩金他妈的是第一个，他嗷嗷叫唤还感觉不出来啊？！那耳朵又不是堵得一点也听不着。”
“唉，这帮牲口，这事儿有啥好的？都是有老婆有孩子的，就是祸祸人！天打五雷劈的！”
……
“区法院的来了，让咱们现在都去村部签字领钱。”
“他们几个判那几年就完了？”
“还能咋地？杀人不过头点地呀。领钱，你去不？”
“去吧！都这样了！唉！”
……
“刚毕业就进场子当经理了，你家房妮妮真有命儿（命好，运气好的意思）！”
“妈呀，啥有命儿啊？！这不是毕业就赶上了吗。”
“你们家啊，是因祸得福了。”
“可不是咋地。王浩金要是不蹲监狱，还能有你家妮子的份儿？！”
“哼，人家谁去当经理不行？肥水没流外人田呐！真眼人呐（真让人眼红，羡慕的意思）！”
“老高婆子，你这阴阳怪气儿的说啥呢？啥肥水不流外人田呐？俺家妮子有这个资格，人家厂子才要的。你家儿子面试都没过去，那你怨谁？”
“是啊，俺当不上经理就只能当工人了呗。一个月1370，少那6、700也穷不死。”
“唉呀妈呀，这家伙酸的（可以理解为风凉话的意思），别把牙整倒了！吃不了饭，在饿死。一天福儿没享，多屈（委屈，不幸的意思）啊！”
“哼，再让李贵人的公子给你当姑爷子，30来岁的男人，啥都有经验，那家伙，整个场子都是你家的了！这多好啊！”
“30岁咋了？人家还是小伙儿呢！我也想，就怕人家看不上俺家妮妮！”
“可是（实质不是的意思）小伙儿，都快镂了（镂空，雕刻。当地指蘑菇等的腐烂，衰败。这里指人的身体被掏空的意思，暗指频繁地和异性密切接触）。”
“啊呀妈呀，好像你啥都知道似的。你都看见了？”
“不看见（没看见的意思），敢说？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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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嗨，她不得恨死我呀？”
“恨你啥？咱们也没法子啊。这事儿，整太大了，十里八村的都知道了，咱们还咋活？”
“是呗，老高婆子，你说呢？”
“嗯哪呗。”
“再说了，派出所也说了，对咱们有利的证据都让咱们整没了。没证据，不好使啊。”
“唉，我哪懂啊！我要知道那玩意儿（这里指她们被奸污后的内衣裤及上面的特殊液体）是证据，我就不洗了。”
“我洗好几遍呢。”
“我也是。我哭得不行。就一遍一遍地洗。”
“唉，老房婆子，我真觉着对不住冉二媳妇儿！我真听着是王浩金的声。”
“肯定是王浩金。告诉你们，我的左耳朵，他们没堵住。他们蒙我脑袋的时候，把左耳朵里的东西刮掉了，我听得清楚地。肯定没听错。就是他。他的声儿，我老熟了（特别熟悉的意思）。王浩金整人（发生性关系的意思）的时候爱喊，爱薅头发。”
“啊呀妈呀，你咋知道他整人的时候爱喊，爱薅头发啊？”
“老房婆子，他整过你啊？”
“啥呀！这，这，……你们说啥呐？……”
“那，你脸咋通红通红的？”
……
“咱们真昧良心啊！”几个妇女尴尬地互相对望了片刻。
“可不是！那钱（指村长媳妇给她们的钱），不好花啊！”
“那，还能咋整？俺家那死鬼都忍了。”
“俺家的那个也不让瞎说了。”
“你没问问你家派出所开车的那个大峰啊？咱们再说是王浩金，能不能枪毙他？”
“不能。早就问过了。我和俺家那口子第二天就问大峰了，大峰说，他咨询过了。他们都是投案自首，认罪态度好，社会危害小。说咱们几个说的都不太接茬（无法形成证据链的意思，这里指证据之间相互矛盾），人家说的都能对上。所以，这事儿，咱们不一定能全赢。就是全赢了，顶多也就判他们几个几年，一个也死不了。因为事出有因，要是判了，可能一分钱都不给了。过段时间，人家一减刑，没几天，也就出来了。咱们啥也得不着了。还落得个臭名声。大峰还说，无法指正王浩金组织他们祸祸的咱们，顶天（最严重的意思）就是判个非法拘禁啥的罪，再严重，也蹲不了几年。再说，二狗子完全承认是他自己祸祸的冉二媳妇儿，他们几个就承认摸了咱们几个几下，那顶天就是什么猥**罪，也死不了，也蹲不了几年。”
“妈呀，他们几个畜生就是换着（轮流着的意思）整的我！有啥不一样我还感觉不出来啊？！”
“就是！王浩金，二狗子，狗蛋子，最少他们仨都整我了！那王浩金他妈的是第一个，他嗷嗷叫唤还感觉不出来啊？！那耳朵又不是堵得一点也听不着。”
“唉，这帮牲口，这事儿有啥好的？都是有老婆有孩子的，就是祸祸人！天打五雷劈的！”
……
“区法院的来了，让咱们现在都去村部签字领钱。”
“他们几个判那几年就完了？”
“还能咋地？杀人不过头点地呀。领钱，你去不？”
“去吧！都这样了！唉！”
……
“刚毕业就进场子当经理了，你家房妮妮真有命儿（命好，运气好的意思）！”
“妈呀，啥有命儿啊？！这不是毕业就赶上了吗。”
“你们家啊，是因祸得福了。”
“可不是咋地。王浩金要是不蹲监狱，还能有你家妮子的份儿？！”
“哼，人家谁去当经理不行？肥水没流外人田呐！真眼人呐（真让人眼红，羡慕的意思）！”
“老高婆子，你这阴阳怪气儿的说啥呢？啥肥水不流外人田呐？俺家妮子有这个资格，人家厂子才要的。你家儿子面试都没过去，那你怨谁？”
“是啊，俺当不上经理就只能当工人了呗。一个月1370，少那6、700也穷不死。”
“唉呀妈呀，这家伙酸的（可以理解为风凉话的意思），别把牙整倒了！吃不了饭，在饿死。一天福儿没享，多屈（委屈，不幸的意思）啊！”
“哼，再让李贵人的公子给你当姑爷子，30来岁的男人，啥都有经验，那家伙，整个场子都是你家的了！这多好啊！”
“30岁咋了？人家还是小伙儿呢！我也想，就怕人家看不上俺家妮妮！”
“可是（实质不是的意思）小伙儿，都快镂了（镂空，雕刻。当地指蘑菇等的腐烂，衰败。这里指人的身体被掏空的意思，暗指频繁地和异性密切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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