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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三十七章一个一个的离去(7)

    在那一年,在那一个寒冷到骨头里的冬季,将军始终耿耿于怀,一个并不是分离的季节,为什么身边仅有的几个人都要一个一个的离去,那一年的冬天将军过的异常的寒冷,冷到用手捂住心脏跳动的位置,总是有一真真的寒气向手心蒸发,伸开手,总有一股惆怅的气息飘散出来,散落到空气空气之中,再呼吸到身体里面。

    大头去军营开始了自己的另一种生活,估计那个也是大头青春路上最值得珍藏的青春,但是在那一个很远的地方,大头和将军分别的几年时间里,两人谁不会明白各自是过着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各自都发生了什么变化。

    将军走前曾对将军说他会给将军写信的,对于这样的说法,将军基本没有报什么希望,在将军的心里大头是不会写信的,就算是能写出来也不能飘到学校里面来,对于一个作文得分个位数的人来说,写信的格式先不提,就是一个信封都会让他头疼半天,所以将军根本不会把这这句话放在心上。

    大头坐的大巴车在整个县城人员的注目中缓缓的驶出大家的视线范围,将军感觉自己是一路飘到学校的。

    回到学校正当放学的时间,见到闷闷不乐的兰静,将军本来是想回避的,哪想一个正处在悲伤之中的兰静会有如此的视察能力,一下就在人群逮住了将军,一把抓住问:“有没有把那封信给大头?”

    将军被兰静的突然一抓给吓了一跳,看看来往的人流,想想那天在超市的时候,说道:“姑娘,你松开,这么多人呢,你多少给我留点面子,有事好好说。”

    兰静没有放手的意思,翻着眼睛看着将军说:“我刚问你信给了没有?”

    在这个人流川息的时间将军不想去招惹兰静,赶紧说道:“说给过了,你先放手。”

    兰静没有松手的意思,又问:“大头看了没?”

    将军看着兰静因为手用力发白的关节说道:“不知道,你抓紧松开你不松开我喊非礼了。”

    兰静正心情不好,听到将军说出这句话,大声的说:“你喊啊,喊啊,我就是非礼了怎么着?我就是非礼了怎么着?你喊啊。”

    将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声给震慑住了,旁边都过的学生都在扭头看着两人,将军把手架在了额头上,转过身背过人群对兰静说:“你能不能别喊了?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

    兰静死活不肯,说道:“就在这说,不说咱都都别走。”

    将军说道:“行,你先松开手,松开手我一定把事给你说清楚。”

    兰静显然没有刚才那么霸气了,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说道:“我怕我松开之后你就跑了。”

    将军接过话:“谁跑谁是小狗。”

    兰静这才松手,问道:“他为什么没看,我第一次写那么多的字。”

    将军被这一问给逗乐了,心想我哪里知道他为什么不看,我又不是大头,这姑娘傻啊。但是将军没有把这话说出来,说道:“我真不知道,估计是因为他爸妈在。”

    兰静低头想了想,突然问道:“我给你之后,你小子没看吧?”

    将军赶紧回到:“没有,我发誓谁看谁是小狗的。”

    兰静狠狠的说:“你要是敢看我弄死你。”

    将军对于兰静的话彻底没辙了,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弱势,不管你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不管是遇到什么困难和问题,在一个不讲理的女人面前永远是无计可施,现代社会一直高喊着男女平等,但是社会的呼声已经完全打破了常规延续了几千年的规定,真正的“弱势”这个词语大多时候应该应用于男人身上。

    将军把将军怎么怎么哭,怎么怎么没军官点名问帽子的事的,和大头他爹妈的一系列事情完全不拉的给兰静叙述了一遍,兰静听完之后,大概觉得将军没有说谎,才放将军离去,将军临走的时候兰静还在背后对说:如果哪天我知道你看了那封信我一定弄死你。

    将军快速的逃离,发现已经过了吃饭的点了,想到兰静不依不饶的问,将军觉得十分的无奈,但是有一个事实,就是以后自己就要自己一个人来度过这一天天的时间。

    在宿舍里再也听不到大头吼BEYOND的歌了,将军的枕头再也不会被人给拿起来放在裤裆上面当做吉他弹奏了,再也不会有个大大的脑袋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关于兰静给大头的信,将军也是真的不知道那里面写了什么样的内容让兰静如此的紧追不放。将军心想应该是兰静要向大头表述什么吧。

    一个人总归要慢慢的学会自己一个人,在大头走后三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将军又开始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的生活。

    过了三个星期,2003年的冬至到了,对于将军来说,冬至日只是一年365天的其中一天而已,在那个时候,学校的生活谁也不会刻意去理解这个太阳直射点在南回归线上,南半球各地昼最长,夜最短的一天。这在将军看来,没有和自己哪怕一丝一毫的关系,自己的生活该怎么的过就是怎么的过,关于明天,谁知道呢?

    在冬至日的那天的中午下课后,将军摇摇头抖抖身子,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涛哥早已在门口的栏杆上趴着。

    看到将军出来,涛哥一巴掌打向将军的裤裆,将军因为刚刚在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小眯了一觉,精神不是太集中,对这突如其来的一个袭击没有太多的反应时间,直接被打到重点,一股难受的疼痛感从将军的胯下直接传送到身体里面,瞬间将军被涛哥给KO了,但是还总是有人在楼道里不断的经过,将军趴在栏杆上强忍着,两腿收紧,想努力的减轻一点痛苦感。

    涛哥看到将军被刚才的一个袭击给撂倒了,笑的人仰马翻的,便笑便拍着将军背,将军这时候丝毫的没有反抗能力,将军对涛哥翻着白眼挤出来一个:2B青年。

    过了好长时间将军才在刚才的痛苦中摆脱出来,刚想对涛哥进行报复,发现涛哥在刚才笑过之后,神情显得十分不对,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有一种落寞感。

    将军认为这是涛哥特意伪装出来的,刚想动手,涛哥抓紧说道:“我要走了。”

    将军愣了愣,马上认为这是涛哥的脱身之法,说道:“2B,打了我的兄弟,这回就想跑了是吧。”还要上去。

    涛哥没有躲,又说道:“真的,我要转学了。”

    将军没有去攻击,不相信的说道:“你开玩笑了吧?”

    涛哥继续的说:“没骗你,我真要走了,今天叫你去我家吃饭的,也就这几天我就走了。”

    将军看着涛哥严肃的脸,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但是还有点不相信,继续说道:“靠,看你吓的,我不掏你的鸟蛋就是了,想请我吃饭就直说,还墨墨唧唧的。”

    涛哥上去拍了拍将军的肩膀说:“我爸爸的生意转移到XX了,我们全家都要过去,户口也定在那了,事情都已经差不多弄好了,这次真没有骗你,过几天我就走了。”

    将军只感觉头懵了一下,随后定了定神,在涛哥兜里把烟翻出来就要抽,涛哥拦住了,对将军说:“出去再说,你小子不混啦?这是教学楼,办公室老师还没走。”说完拉着将军就下楼。

    将军下着楼还是感觉涛哥是开玩笑的,走出教学楼,涛哥点着一支烟塞到将军嘴里,涛哥看到将军的神情以后,拍着将军的肩膀说:“我去的地方又不远,没事我就会回来看你的,今天冬至的,我妈包了饺子,让我叫上你,快走吧。”

    将军一路上便不再说话,被涛哥拉着回家,将军心里的那种感觉完全表达不出来,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去表达,就像是已经离去的三脚和刚走过的大头一样,心里没有过多的难过,也没有过多的不舍,就是心里就像是塞着一团又一团的棉花,相互缠绕着,撕开之后,又很快的粘在了一起,掏也掏不出来,就那么软绵绵的任凭着,任凭着。

    那天在涛哥家里,涛哥的妈妈十分热情,期间还不时的说两个孩子太小,以前两人上网都被政教处的给抓紧里面,以后都要好好学习。

    将军吃着饺子,可是完全没有尝出来什么味道,一个吞下去了,又是一个,也不知道自己吞了多少个,心里总是被什么东西给缠绕着。

    没有几天,涛哥就跟着家里人走了,他去了小黑去上学的那个地方,在那个地方,在将军心里一切都是未知的,有时候会想到涛哥会不会因为各种的巧合会和小黑在一个学校里面,而这时的小黑怎么样了,小黑是不是还是一张冷酷的脸庞,遮住眼睛的长发,会不会也会时常的想起那些曾经时候的三脚,强子,涛哥还有将军。

    涛哥走的时候只在将军的班门口给将军简单的告别,象征性的拥抱一下,交代了几句,就匆匆下楼,登上一辆装满物品的皮卡车,然后皮卡车发动,排出一团青烟,消失在了将军的视线内。

    将军看着载着涛哥离去的皮卡车很久,看了看校园里的大杨树,上面的枝叶已经全部光秃了,纵横交错的枝丫,像一根根强劲有力的手指冲向无尽苍穹之中,在这一个冬日,是个难得的晴天,天空湛蓝,万里无云,可是天已经很冷了,将军缩缩头,转身走回班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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