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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5对 错

    傅思远把牧言夕带回上城后,第一件事就是带着她去民政局办了复婚手续。

    牧言夕看着红艳艳的结婚证,心里有一些感概。

    思远把两本结婚证交到她的手里,说道

    “言言,以后都归你保管。”

    “你就不怕我反悔了?”言夕的眼波微动,漂亮的眉毛挑了挑。

    傅思远拉住她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笑道。

    “不怕。”

    言夕的嘴角勾了勾,肚子里的宝宝似乎感觉到爸爸妈妈的喜悦,动了动。

    从民政局回来后,言夕和思远回了一趟牧家,那里一切未变,就连她房间里的墙纸也依旧那么殷红。

    她问了思远,有没有看到当初留给他的信。

    傅思远楞了楞,摇了摇头。

    牧言夕又仔细看了看墙壁上的墙纸,才发现这个是新的。

    她抿了抿唇,终于了然于心。

    傅思远搂着她,追问他,她给他的信里写了什么。

    牧言夕拉着他的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轻轻地说了一句,我爱你。

    傅思远嘴角轻快往上弧去,这是他生平最喜欢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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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办完了一切手续后,傅思远让言夕住进了一幢新别墅。

    那幢别墅的地皮是他三年前买下的,房子也是他亲自设计和督建的,历时三年,现在终于完工。

    房子里面所有的摆设和家具都是投言夕的癖好。

    思远领着言夕在别墅里转了一圈,游泳池,健身房,瑜伽室,电影院等,外面有一个大大的花园和草坪,游泳池,再过过去就是一个小型游乐场。

    傅思远告诉她,这是他为孩子们准备的。

    而最特别的是他们的卧室整整占了二楼的大半层楼

    最抢人眼球的是卫生间,里面有一个大大圆形的浴池,而最具匠心的是里面还有一个软榻,四周都是镜子。

    言夕指着那镜子问思远,为什么要装那么多的镜子。

    思远笑地很神秘,答到,你很快就知道了

    到了晚上,思远抱着言夕在浴池里洗了澡,又抱着去了那一张软榻。

    言夕舒服闭着眼睛,慵懒地躺在那里,昏昏欲睡。

    思远在坐在她的身边,双手轻轻地捏着她的双脚,一下又一下,很有规律。

    言夕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享受着他指腹间的温柔。

    忽然间,她觉得胸口凉丝丝的,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四周镜子里酥胸半露的女人。

    她的小脸一红,白了一眼眸色渐浓的男人,总算是明白这镜子的作用,她轻声骂道

    “流氓。”

    思远低头吻了吻她雪白的胸口,再拉好她浴袍的领子,哑着声说到

    “这是情趣。”

    在吃的方面,思远也下了一番苦心,在上城的远郊,开了一个休闲山庄,专门雇人种植各种时令蔬菜和水果,养殖各类动物,每天派人送新鲜的吃食到新别墅,傅家和牧家。

    就连言夕喜欢喝的牛奶,他也专门派人从澳洲的农场空运过来。

    言夕觉得她现在的生活比那慈禧太后还有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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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夕真觉得现在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是,思远从来没有带她回过傅家。

    她知道公公婆婆是一直反对思远和她在一起的。而如今他们这么走到了一切,缺了他们的祝福,心里不免有所失落。

    而且她最不想看到思远为了她而与他们决裂。

    她每每问他,他也一直是皱眉头。

    言夕就和傅思远联系,偷偷地问她,公公婆婆的情况,是不是送一些礼物送给她们,比如自己织的毛衣,手套,还有十字绣。礼不重,贵在心意。

    而等到孩子4个月大的时候,傅兴国和欧阳倩云竟然亲自到了别墅。

    这让言夕又惊又喜,起身去厨房泡茶招待他们。

    倒是欧阳倩云忙地拉住行动不当的女人,说到。

    “言夕,让阿姨去泡吧,你大着肚子不方便。”

    言夕看着婆婆握着自己的手,微微一愣。

    婆婆从来没有这么和她亲近过。

    而一旁的傅兴国却还是一脸局促,低头不语,也没有看她一眼。

    牧言夕微微地弓着身体,双手端了一杯茶到他的面前,轻轻地唤了一句。

    “爸爸,请喝茶。”

    傅兴国慢慢地抬起头,几个月不见,他头上的白发多了很多。

    他缓缓地抬起手,接住那一杯茶,看着脸色温和的女人,许久后才说了一句。

    “以后和思远好好过日子。”

    牧言夕笑着点了点头,那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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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似乎都圆满了,言夕最没用想到的是,自己会遇到赵知娫。

    那一天,她让司机开车去锦绣百货采购宝宝的用品,虽然思远已经从国外订购了好几套婴儿用品,不过母性使然,她总想自己亲自为孩子买点什么,做点什么。

    却没有想到在地下车库,碰到赵知娫。

    她戴着一个大大的黑色墨镜,黑色的职业套装,人清瘦了不少。

    现在的赵氏已经是内忧外患,摇摇欲坠。

    而且更加令她担心的是,她已经有几个月没有见到知礼了。

    她打量了一下肚子有些微微隆起的牧言夕一眼,白里透红的小脸,眼眸子亮晶晶的,脸色极佳,隐隐透着幸福。

    赵知娫的心疙瘩一下,她是幸福,而知礼呢,自己呢??

    她抽了抽嘴角。

    “言夕,请你放过知礼吧。”

    “赵知礼……”言夕一愣,这个名字,她这个名字已经许久没有听到了。

    “他已经失踪几个月。”

    “请你放过他吧,他不是故意要冒犯你,那一天是孙喆给在你们的咖啡里下了药,他才会情难自禁的。”

    “而那个视频也是我让孙喆发到网上去的,知礼并不知情。”

    “知娫姐,我没有想过要对他怎么样……”言夕的眉头皱了皱,这么多的故事,她毫不知情。

    “那么思远呢…………”赵知娫嘴角往上弧了弧,挤出一个笑容,墨镜下的眼眸子却是一片清冷。

    “在上城要让一个大活人平白地消失了,除了傅思远,谁还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为了你什么事都干地出来,更何况是知礼侵犯了你。”

    “…………”言夕的脸白了白。

    “言夕,知礼不过……是喜欢你而已。”

    “而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如果有错的话,那么傅思远爱你,为了得到你,害了季扬,负了我,他才是罪大恶极的那一个,才最应该下地狱。”

    “知礼和傅思远唯一的不同就是,你爱傅思远,所以以前种种,你可以不计较。”

    “而你不爱知礼,才会厌恶他对你所做的一切。”

    “………………”言夕的小脸越发地白了,赵知娫的话像一把刀一样戳进她的心窝里。

    赵知娫慢慢地取下墨镜,露出大大的黑圆圈,她眯着眼看着脸色渐变的女人,又补充了一句。

    “言夕,如果知礼真的有一个三长两短,你真的会安心吗?”

    赵知娫走后,言夕呆愣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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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远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他推开别墅的大门,就发现里面一片漆黑,他摸着黑开了灯,才发现言夕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身体背着大门,头微微地仰起,盯着外面的月亮。

    他上前抱住她的身体,亲了亲她的脖子,唤了一声老婆。

    言夕楞了半天才回过神,黑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半天都没有眨一下

    思远的心沉了沉,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她这般神情,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脸。

    “言言,怎么了?”

    言夕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问道

    “你把赵知礼怎么了?”

    思远的笑意在嘴角凝了凝,眼睛里闪过寒意。

    “你今天碰到什么人了。”

    “你是不是把赵知礼……杀了?”牧言夕的嘴角抽了抽,听着答非所问的回答,心头升起浓烈的不安。

    “呵呵,老婆,你想太多了,我只不过让他待在他喜欢待的地方而已。”思远轻轻地扯出一个笑蓉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言夕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喜欢待的地方??张口又说道。

    “你这么抓着赵氏和赵知礼不放,是不是一直很介意我被他……”言夕下意识地住口了。

    虽然那天赵知礼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可是从某种意义上说,和真的做了又有什么差别呢。

    她慢慢地举起手,左右翻看,那上面似乎还粘着什么东西。

    思远眉头紧皱地看着神情开始恍惚的女人,猛地捉住她的手,带着她停在她的肚子上。

    急急地说道 “言言,你别多想,不是这样的……”

    他的心却已经慌了,她才刚刚过一段安生日子,怎么又想起这档子事了?

    他最怕也最不愿她还记得那个事情,忙着扯开了话题

    “你这个样子,宝宝们会不高兴的。”

    言夕的手贴在自己的肚子上,感觉里面的一阵蠕动,她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终究是压下眼角的湿意。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思远,让他们自生自灭吧,不要因为我再去伤害任何人。”

    思远抱着女人的身体,大手握着小手紧紧地贴在她的肚子上,俊脸微微一僵,却不答话。

    赵知礼,他是恨的,是他害了言言,让她受了那么多的苦。

    赵知娫,他本来是愧疚的,是他负了她。而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神秘的局外人会是她,她居然连自己的亲弟弟也利用也出卖,她早已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人,而是一个利欲熏心的商人。

    本想借着那个智利铜矿给她小小的警示,没有想到她会变本加厉。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两人轻重不一的呼吸声。

    言夕盯着他的神情莫测的脸,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在幽静的房间里有些刺耳。

    “你知道吗?我多么希望季扬哥哥的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思远垂下眼眸,沉默好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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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思远第二天就去赵知礼所在的会所,几个月不见,他又消瘦了很多,头发更长了,可还是一身的酒气。

    赵知礼眯着眼,瞟了他一眼,就问道

    “你找到她了?”

    “恩”傅思远淡淡地看着他,点了定头,嘴角又轻快地上弧,眼里有一种光芒在闪烁,继续说道。

    “她怀孕了。”

    赵知礼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把酒杯举了举,

    “恭喜你,终于得到她了。”

    傅思远眼眸沉沉盯着他,好一会儿才说道

    “她一定会幸福快乐一辈子,而她一定不愿意记得她曾经认识过你。”

    赵知礼缓缓地摇动这杯子里的酒,嘴角慢慢地扯开,露出洁白的牙齿,眼里带着讥诮。

    “你把我关在这里,就是怕我再去找她?"

    傅思远的俊脸一僵,却笑而不答。

    “你放心,我不会再去见她。”赵知礼仰头喝干了杯子里的酒,把那高脚杯放在桌子,转了个身,又缓缓地说到。

    “我是没有脸再见她的。”

    傅思远盯着那个消瘦的身影,心里叹了叹,就让人放赵知礼离开了。

    赵知礼离开会所后,并没有回到赵家,而是一个人去了美国。

    几年后,他成一个知名的摄影师,而他最有名的作品叫《欢颜》,里面是两只停在翠绿的树叶上栖息的紫蝴蝶。

    有人问他,为什么叫欢颜?”

    赵知礼笑着说到:“若能两情相悦,便是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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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后,赵知娫与一个比她大12岁的中年富商结婚。

    在举行婚礼的前一天晚上,她一人静静地待在卧室里,手里抚摸着白色的婚纱。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穿上婚纱了,几年前的那个晚上,也是和今夜这般黯沉。

    她第一次穿上白色的婚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的娇羞。

    她在等着思远的归来,等待着成为他的新娘。

    而她已经准备好原本是思远应该送给她的戒指和婚纱。

    其实,她与傅思远从小便认识,他们一起考进同一所大学。

    读书的时候,他是冰山王子,却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而她就像是所有的怀春少女一般,不过是思慕而已。

    他们虽然认识,却没有太多的交集,而命运似乎对她格外的垂青。

    有一天晚上,她在云轩里遇到喝地烂醉如泥的傅思远。

    许是他满脸通红眉头紧皱脆弱的样子,许是他不停的喃喃自语,

    总之,她心疼了,还带着他回了自己租住的小公寓。

    在她的卧室里,他醉眼朦胧地看着她,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唇,嘴角挂着一抹笑,呼吸有些重。

    她便如小鹿撞怀,一脸的羞涩,当他的唇压了上去的时候。

    她的世界静止,只留下一片纯白。

    一切的一切就这样发生了。

    而第二天一早,他醒了过来,却懵了,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懊丧地说到

    “怎么是你?”

    “为什么会是你?”

    那一刻,她知道,他要的不是她。

    不过,却也从那一天的开始,他们开始有了交往。

    而所谓的交往也就是他会带着她一起去参加言夕和季扬的约会,俗称四人约会,

    可没有再碰过她,也没有再亲吻她。

    有时候,她会想起那一天晚上他带给她的惊涛骇浪,却恍如隔世。

    临近毕业的时候,言夕和季扬这一对璧人,宣布毕业后他们就结婚。

    而也就是那个晚上,他再度在酒吧里喝酒,她扶着他不停摇晃的身体回到小公寓。

    他似乎又回到的那个晚上,他们俩再度发生了关系。

    第二天早上,他醒来后,神情依然恍惚,却给了她一个承诺。

    如果季样娶牧言夕,那么她就是傅太太。

    她笑了,所有的等待和守候都有结果。

    因为她知道季扬一定会娶言夕。

    从那天开始,她开始准备好一切,做傅太太的准备。

    不过,这世间的一切最难预料的便是人心。

    他和季扬出国回来后,季扬与言夕分手了。而他也执意要与自己分手。

    那天晚上,她问他为什么

    他垂着眼眸,沉默了很久,说了一句。

    因为我不爱你。

    她的眼里含着泪花,却是依旧笑着问他

    既然不爱,为什么要答应要娶她。

    他依旧沉默了很久,说了一句

    因为你适合当傅太太。

    他走后,她拿出自己准备的婚纱和戒指,细细抚摸了一遍,然后再一点点地剪碎。

    她最纯最真的一场梦也彻底碎掉了。

    而那个时候,由于知礼的急功近利,赵氏遇到了大麻烦。

    傅思远找到她,表示可以帮助赵氏重新站起来。

    赵氏是父亲一生的心血,她接受了。

    从此走进那个尔虞我诈的圈子里,赵氏在傅氏的扶持下,慢慢走上正轨。

    可却也越来越依赖傅氏,这让她有些不甘心。

    傅思远和言夕结婚

    她才渐渐地想明白他当初为什么要让她参加四人约会。

    也渐渐地明白他为什么要说季扬娶了牧言夕,她就是傅太太?

    她不过是他的一粒棋子,是他用来迷惑季扬和牧言夕的烟雾弹。

    于是,她冷眼看着他与言夕的分分合合,还利用了自己的弟弟,当初是她把言夕与知礼在郊外偶遇的照片发给欧阳倩云。

    因为只有利用知礼,傅思远是不会想到那个神秘的局外人是她,也唯独如此才不会招他怀疑。

    而此后种种,只不过是越演越烈。

    她自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而子虚乌有的智利铜矿,却要了赵氏半条命。

    她才明白,傅思远已经知道那个局外人是谁了?

    而她也不能坐以待毙。

    最后,她找到了季扬,是她怂恿季扬的老婆的弟弟去敲诈他,逼他接受她的邀请,成为赵氏的财务总监,重新出现在思远和言夕的面前。

    可是她没有想到,季扬居然得了艾滋病?

    她没有想到季扬和傅思远之间居然还有这么大的一个秘密。

    知道真相的那个晚上,她笑了,笑了许久。

    她终究明白,傅思远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过,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言夕。

    赵知娫慢慢地收回自己的思绪,手抚摸那轻薄的白纱。

    她承认她是伤害了言夕,可是思远唯一的弱点不就是她吗?

    打蛇要打七寸,而言夕不就是他的七寸吗?

    打了她,比打在他身上更让他疼和痛苦。

    她承认自己这么做,是一些不甘心。可是更多的是为了赵氏。

    赵氏与傅氏本就是亦敌亦友,不过是相互利用,不过是利字当头。

    傅氏时时处处占着上风,凡事总能压赵氏一头。

    而赵氏的命运怎么可以让别人来操作呢?

    在商场上,有成败,却从来就没有对错。

    ……………………

    赵知娫穿上那一件白色婚纱,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她笑了,笑得极媚人。

    如今她要为赵氏披上婚纱,为爱之人,为所爱之物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即便是前途未卜,她亦无怨无悔。

    作者有话要说:

    2月27日,大改了这一章,加上了赵知娫和赵知礼的结局。孩子的番外是在下面一章,看过的亲,可以跳过。谢谢。

    也请大家原谅,更新太慢了。

    若是喜欢落的文,请大家帮忙收一下落的专栏,若开了新文,亲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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