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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9过 招

    牧言夕看着男人恍惚的神情,她又心酸又心疼又心折,想来自己以前对他太过寡情,才会让他这样地患得患失。

    她急急地紧紧地搂住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

    “我不离开你,不离开你。可是你得告诉我,你今天是怎么了.”

    傅思远默着声,只是一脸惶恐地把她抱进他的怀里,嘴胡乱地吻上她的脸

    双手很快就扯住她制服和衬衫,在她一脸呆愣中,重重往外扯开,扣子霹雳巴拉全部掉了下来,不一会儿她便半露。

    他伏在她高耸的浑圆中间,啃咬着。

    牧言夕慌乱地双手开始推着头,嘴里叫着:“思言,你别……你究竟是怎么了?”

    傅思远抱起她,让她坐在桌子上,卷起她的短裙,粗鲁地拉下她的底裤和打底裤,便一头栽了进去。

    牧言夕惊恐看着自己半露地坐在桌子边上,长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双腿中间夹着男人的头。

    她用力地推着他,一边说道:”思远,求你……别……我还没有洗澡。“

    话音刚落,那男人的舌头便用力地挺了进去。

    “啊……”她惊呼一声。

    她的头无力地往后面倒了倒,身体里一股燥热很快开始由小腹向四面八方蔓延.

    挂在身上的破布条滑了下来,她喘着气,气息不稳地问了一句。

    “思远,你……今天……?”

    “啊……”

    ………………………………

    幽暗的办公室里女人的莹白的身体,如美玉一般散发着一层白光,女人的呻//吟声,粗喘声,夹着扑哧扑哧的水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地清晰。

    过了好一会儿,傅思远才抱起女人已经绵软的身体,坐着进入她的身体,然眼眸的黯沉却没有冲淡一点,他一边托住她的身体,猛烈地占有着,一边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低低地说了一句。

    “言言,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她点了点头,可是鼻息间都是他的烟味,嘴里全是他的酒味,她颤着声说道:“好,可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傅思远的嘴便堵了上来,一股呛人的烟味和酒味直逼喉咙,她越发觉得难受了,嘴里呜呜的叫唤着……

    牧言夕大张着腿坐在他的身上,大腿似乎是磕到了他的皮带扣上了,他每一次冲撞,那坚硬的金属环就种种地摩擦一下,她只觉得腿间火辣辣地疼。

    许是察觉到女人的不适,男人抱起她的身体站起,把她死死地压在办公桌上,双腿撩到自己的肩膀上,剧烈地冲击着女人的身体。

    牧言夕背上的嫩肉一下又一下摩擦着坚硬的桌面,还是疼又难受。

    这样弄了好一会儿,傅思远又变了一个体位,扶着她站在大班桌边,让她的双手抓着桌子边缘,拱起她的翘臀。

    他紧握着她的细腰,双眸盯着她那不断起伏的诱人腰线,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一如当年他第一次亲近她的模样,

    他红着眼,提臀用力重重地撞了进去……

    牧言夕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柔软的小腹随着他的冲力不断撞着桌子边缘,还是疼……

    她低声哀哀地叫着,疼却又快乐着……

    傅思远强悍地进出着,一手伸到她的前面,轻轻地捏着他们连接的地方,一下就把女人送到巅峰上,她浑身抽搐着,死死地夹紧他,便彻底地泄了。

    牧言夕喘着气,胸口不断地起伏着,身后的男人还是没有满足,一手兜住她的丰盈,一边坚硬地撞击着她。

    她恍惚地纳闷,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用什么样的姿势,他都会让她疼呢……

    今天晚上,这个男人是异常的粗暴,异常的沉默。

    她用手按住还在不断按压她花苞的手,一边喘着气,软软地求着,夹带着轻重不一的喘息声

    “思远,你……别……别”

    身后的男人置若盲闻,只是更加用力地撞了进去,把她的话全部撞散了。

    牧言夕不断地叫唤着,脑子已经迷迷糊糊了,在一片恍惚中觉得自己又被他抱了起来,腿挂在他的手臂上……他再一次重重地冲了进来。

    ………………

    不知道弄了多久,他才放开她,却没有以往欢爱过后的满足和幸福,脸色依旧凝重。

    牧言夕已经昏了过去,瘫在他的怀里,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张着,挂在他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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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言夕再次醒过来,是躺在家里的按摩浴缸里,整个人泡在温热的水里,上面漂浮了很多的泡泡。

    她睁开眼,便看见一身浴袍的傅思远半蹲在浴缸上,手在水底下摸索着给她清洗。

    他的神情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凝重,却还是没有以往那般地自若,见她醒来,眉毛轻轻地往上挑了挑,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牧言夕这才觉得浑身都在疼,肚子上,腿间,腰部和后背……一片火辣辣地疼痛。

    傅思远向来对她温柔,何曾让她这么疼过?以往再想要,也不会这样的野蛮和粗鲁。

    “思远,你今天究竟怎么了?”她想起他在办公室里的弄她的样子,眼圈微微地红了。

    傅思远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大手越发温柔地摸着她。

    “傅思远,我疼……真的很疼。”牧言夕眼里的泪水一下子就下来了。

    傅思远楼住她的身体,摸着她眼里的泪水,心疼又自责,喝了点酒,怎么就把情绪发泄到她的身上去了。

    牧言夕不断用手拍着他,不断抽泣着,似乎又想到什么了。

    “你是不是因为季玉…………”

    傅思远的眼神一凌,心一下就被拎了起来,神情变了变,一手按住她的嘴。

    “不是的,我没有那么小气……我只是想彻底解决问题,你别多想。”

    “那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混啊……”牧言夕越发觉得委屈了,眼泪不断地往下流,哭地傅思远的心一颤一颤的。

    他吻着她的泪,轻轻地吻干,更加温柔地哄着她,

    “对不起,下一次不这样了,保证不这样了。”

    傅思远用大浴巾抱起她的身体,让她躺在窗边的躺椅上,自己坐在边上,用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眉毛,眼眸深深的盯着她。

    “言言,不管我做过什么,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地在一起。”

    牧言夕的小脸滞了滞,看着男人莫测的神情和听着他没头没脑的话,自己除了上班,时时刻刻和他粘在一起,可他却还是这么不放心,心口不由得一阵泛酸。

    她止住哭声,抓住他的手,紧了紧,说道

    “我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以后也会在一起的,我不在乎有没有那一张证。”

    她知道,从旅游回来后,他一直在忙着他们复婚的事,可是阻力还不小。

    傅思远的的视线柔和了很多,用手摸了摸挂在她脸上的泪珠,亲吻着她的额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可是我在乎,我一定要让你做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不想委屈了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打开裹住她的浴袍,看着她身上的伤痕,眉头紧皱。

    光光的身体凉飕飕的,牧言夕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回过神,急忙并拢双腿,整个人缩成一团,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傅思远一脸苦笑地看着她,这一次他真的是做过了,伤了她,还吓着她了。

    他按下她的身体说到:”言言,别怕,我不会乱来的,我只是给你上药,在你伤没好之前,我不会再碰你了。”

    牧言夕看着他手里的药膏,才放下心来,任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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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思远把上好药的牧言夕抱上床去,自己回卫生间洗澡。

    牧言夕一个人在床上待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了自己的本本,开始搜索起各种怀孕的各种知识。

    她一边浏览,一边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放在电脑边上凉着。

    傅思远从卫生间里出来,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就看见牧言夕坐在那里上网。

    他瞅了一眼那一瓶药,嘴角的笑凝了凝,眼神黯了黯,垂了垂眼皮,缓慢地擦拭头上的发,脚往前挪了挪又停下了,晦暗不明的双眼看着她把那药吃了下去。

    傅思远很快转了一个身,轻轻地打开门,往书房走去。

    牧言夕关掉网页,开了一个空白文档,极快地输入四个字

    “宝贝计划”。

    想了想,又键入几个字

    “第一条,孕前一个月,思远必须戒烟戒酒。”

    她一边打着字一边笑着,一手把那瓶药丢进了垃圾桶里。

    也许有了孩子,很多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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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星期后,赵知娫办公室

    傅思远并没有答应赵知娫的要求,让赵氏介入到体育馆项目里来,却答应为赵氏挽回声誉。

    赵知娫权衡再三,傅思远的话没有道理,确实体育馆项目本就是政府工程,期限又长,若碰上换届选举,更换领导班子什么的,那么一切从要从零开始。

    赵氏远没有傅氏那么财大气粗和深不可测的背景。

    赵知娫决定接受傅思远的建议,不再介入体育馆项目。

    而傅思远救赵氏的办法很简单,就是让所谓智利开发铜矿的计划成真。

    赵知娫不知道傅思远动用了什么样的手段,那个子虚乌有的铜矿真的就存在了,而且很快疏通智利那边的各种关系,一切就绪。

    报纸和电台上长篇累牍地报道此矿的年开发量和储备量,还是大肆渲染傅氏将联合赵氏一起联手来开发此矿。

    这样一来,赵氏涉嫌诈骗和非法集资的传言就不攻自破了,以前追着她要钱的投资商又全部回来了,纷纷表示要鼎力支持赵氏。

    当然,这个开发案最大的赢家不是赵氏,还是傅氏。

    以傅氏投资的规模和前期准备,它将来还会是这个海外开发公司最大的股东。

    赵氏也只是分了其中的一杯羹。

    赵知娫坐在大班桌后面,看着桌上的文件,眉头皱了皱,这个采矿计划她谋划了很久,可是到了最后,还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心里隐隐有一些不甘,可是以赵氏目前的实力,她也只能以傅氏马首是瞻。

    按照约定,傅思远救活了赵氏,她就把安德鲁的录音交给他,让一切的一切成为真正的过去。

    只是听完安德鲁的话,联想起以前的种种,她才发现自己才是真正的很傻很天真的人。

    赵知娫想了很久,打了内线电话把赵知礼叫进办公室,把手里的录音笔交给他。

    让他给傅思远送过去。

    赵知礼握着那一只笔,眉头皱了皱。

    “姐姐,你真的不打算告诉言夕真相吗?”

    “知礼,告诉她,又能怎么样呢?你以为思远还会让她再离开他吗?退一万步说,当初就是没有这个事,他也一定想方设法把言夕弄到手的。“

    赵知礼看着一脸失落的弟弟,这些日子,他似乎变了很多,少了以往的放荡不羁,倒真的踏踏实实地帮她做了一点事情。

    “可是…………“赵知礼抽抽嘴角,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知礼,快去吧,你不要再搀和这件事了。“

    “那季扬不是太可怜了吗”

    “季扬确实可怜,可是很多东西谁又能预料到呢……”

    “那么姐,你自己呢?”赵知礼抬起头,眼睛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精明干练的女人

    赵知娫黯了黯眼神,垂了垂眼皮,好一会儿,才沉声说道:“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了。”

    赵知礼紧紧地拿着那一只录音笔走出赵知娫的办公室,在办公室坐了很久,还是拨通了牧言夕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星期三更,但是后面的剧情,落有点卡文了,争取下周三的时候能够更新。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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