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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孩 子

    傅思远走了,在此后的一个星期,牧言夕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

    那一种恐惧是对未来的不确信,是对已然有些失控的生活的茫然。

    这些天晚上,她都会给自己泡上一杯浓茶,然后对着在清水里翻滚的绿色的尖尖芽发呆。

    如她的生活如这一杯茶一样清晰可见就好了。

    她要的是与傅思远一清二楚的夫妻关系,而不是像那天那般地失控和尴尬。

    他图省事,而她图的是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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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是半夜了,牧言夕一个人迷迷糊糊地与周公约会着……紫色的壁灯下……

    一个晃悠悠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扯着她的衣服,

    那男人的脸异乎寻常地泛着红光,双眼迷离,还没有等到她反应过来,

    他已经铺天盖地地撅住了她的唇,把那一股浓浓的酒气度反她的嘴里,接下来便布料拉扯的声音。

    牧言夕很快就再傅思远的狂风暴雨中“奄奄一息”了,白嫩光滑的身体在男人醉眼朦胧中,越发撩拨着那来势汹汹的原始之火

    他推开她的双腿 ,沉身进入,那肌肤相亲的火热沿着那交接处传到牧言夕空白的脑子里。

    她紧捉住他的双臂,本能地想要提醒,他没有戴套。

    傅思远粗重地呼吸声在她的耳边回荡,仿佛夏天的暴风雨,在昏暗的灯光下,那迷离的眼眸里带着浅浅的笑。

    牧言夕突然觉得不妥了,自己似乎是没有理由要求傅思远为她做什么的,她颓然放开手去,安静地摊在床上 ,收回了她对傅思远唯一的要求。

    那肌肤相亲的快感很猛烈,她很快攀到高峰,气喘吁吁地转过脸去。

    这一次似乎比任何一次都让她狼狈,那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脸上带着满足,很快翻过她的身体,紧握住她纤细的腰,发起一轮新的进攻……

    牧言夕跪在床上,双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仰起头,翘起雪白的臀,随着那男人的全部侵入,一声尖叫滑过寂静的房间。

    少了那一层橡胶的阻隔那快//感是史无前例,也是忐忑不安的

    等到激情散去后,脑子和身体一样空荡荡的,牧言夕轻轻板开紧握住她腰的手,起身推门而去。 家里是没有避孕药的,半夜两三点,她跑了两个药店才买到紧急避孕药。

    牧言夕轻手轻脚地推开公寓的大大门,双手不断搓着,小脸被冻地通红,白色的羽绒服上还沾着白皑皑的雪花。

    她沿着墙壁走到客厅的饮水机边,客厅里的水晶灯突然耀眼地亮了起来,傅思远的脸明晃晃出现在她的眼前,他抓起她还来不及藏起的拿着药盒子的手,用力捏紧,那眼眸子便刺了过来。

    “傅太太的功用不光是陪傅先生睡觉,还要给傅先生生孩子。”

    傅思远捏着牧言夕的手,把她手里的药盒子夺了下来,冷笑着,一锤定音。

    “你不是怕吵吗?”

    牧言夕忍着痛,颤着声,不明白刚才哈睡地死沉的男人,怎么一下子就醒了。

    “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要你为我生孩子。”

    孩子,只是念叨着这两个字,牧言夕就觉得莫名的恐惧和害怕。

    孩子,这个是她在结婚前,没有考虑清楚的问题。

    牧言夕扫了傅思远不断抽搐的嘴角和那眼眸里无处躲藏的怒气。

    “愿意为傅先生生孩子的女人很多,傅先生的孩子不一定要傅太太生的。”牧言夕倒抽了一口冷气,反唇相讥。

    傅思远的脸完全阴沉了下来,大手轻轻一扭,便把她的双手反锁在她的身后,把她整一个人带到沙发上去,再把她的羽绒服剥到她的手腕处,让她动弹不得。

    牧言夕有些惊恐地看着已经变色的男人,身体一点一点往后退去,背脊紧紧地挨着沙发背上。

    “傅思远,你想要怎么样?”她看着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男人,更加心慌不已。

    “生孩子。”傅思远的大手隔着那厚实的毛衣,捏着她的胸。

    牧言夕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化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蜘蛛精,张牙舞爪地吐出千丝万缕想要把她困再那网里面……

    “傅思远,就是怀上,我也会去打掉的。”那周身被缚的压迫感让牧言夕横下一条心,与傅思远杠上了。

    “打掉,后果很严重,牧言夕,你一定承受不起。”傅思远更怒了,那眼眸里火气便如爆发的火山一般汹涌而来,他用力扯掉她身上的打底裤,把她的毛衣推到她的胸口上,露出黑色文胸。

    “傅思远,你……。”牧言夕不断地扭动着被捆住的舒双手,心里隐隐有一些绝望……

    那男人的脸已经逼近了她,那急促的呼吸不断在她的耳边飘过。

    “老婆,这两天不是你的安全期,我保证今天晚上就让你怀上。”傅思远的手指勾住她的黑色蕾丝小内裤,手指探了进去。

    “傅思远……”牧言夕退无可退,避无可避,那已经被调//教地极好的身体已经裹紧了他的手指,顺着他的节奏收//缩着,整一个人仿佛是被困在沼泽里,扭动地越厉害,那“没顶之灾”就来地越快。

    “老婆……乖乖的,很舒服吧……” 傅思远一手捏着她的胸,一手在她那里进出着,却是面无表情的,眼底藏着冷冷的笑意。

    牧言夕只觉得自己就是被困在城里那一只鸟,任由傅思远摆弄的鸟。

    那无力挣扎的沮丧,那力不从心的无奈,让她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去,鼻子开始慢慢发胀,眼角慢慢地发酸。

    那许久未开启的泪腺再一次逃出牧言夕的掌控……

    女人异样的沉默,让傅思远有些愕然,他在她的胸前抬起头,,那女人长长的眼睫毛不断地颤抖着,那眼角似乎一水珠子滑下,他的手指轻轻地一沾,那指尖一片丝滑。

    他抬手把那一抹泪喂进自己的嘴里,咸咸的,涩涩的

    牧言夕的眼泪,牧言夕的眼泪……他心里的无名火,瞬间就被浇灭了。

    趁着他放手的时候,牧言夕急急地平拢双腿,用力地吸紧鼻子,想要让已然溢出眼角的泪水往回流,在傅思远面前哭泣,就像是在陌生人面前剥光了衣服那般尴尬和难堪,她抱着自己衣衫不整的身体,想要转一个身,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却被傅思远抱了一个满怀,手指捏住她白皙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自己……伸出舌头,卷起一滴一滴的眼泪,吃了进去。

    傅思远帮她已经被他拉至膝盖的小内裤,唇吻着她脸上的泪线,吻着她,一改刚才的疯狂和气急败坏。

    牧言夕闭着眼,眼泪却是越来越多,……她躲避着傅思远的唇,只觉得自己不该在他的面前哭泣,不该让他来吻干自己的泪。

    此时此刻,她只想与他撇地一清二楚。

    傅思远退下胡乱堆在她手腕上的羽绒服,让她半靠在自己的怀里,打开那个药盒子,自己吞了一粒药丸进去,再捧起牧言夕的脸,舌尖推开她的唇,把那一粒药丸度到她的嘴里,再狠狠地咬着她的嘴。

    牧言夕不断地推拒着他的身体,却如往常一般躲不开,那被刚刚松开的双手被他一手压制在沙发背上。

    她很快就被傅思远的气息包围了,那未散去的酒精味道,带着那苦苦的药丸味道,充斥她的口腔,慢慢地延伸到她的五脏六腑。

    牧言夕终于认命地松开了紧紧地拽着他衣服的手。

    傅思远趁着她松懈的时候,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唇齿更加贴近她。

    待到两个人气喘吁吁的时候,傅思远放开了她,在她的耳边低语

    “言言,仅此一次,仅此一粒。记住,我的孩子必须是你生的,你是逃不掉的。”

    牧言夕在他的怀里一滞,她睁开眼,眼睛已经哭红了,泪眼婆娑地问了他一句

    “傅思远,当初你为什么不娶一个愿意为你生孩子的女人?

    傅思远呆了几分钟,手指轻轻地抹去她眼角的最后一滴泪水,一手轻轻拉起她的手,与自己的手掌紧紧相扣,抵住她的额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许久后,

    “因为算命先生说,我和你是是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这四个字终于扰乱了一江春水,牧言夕觉得心惊胆颤,芒刺在背。

    为什么每一次傅思远给她说的话,做的事都是在她的思维之外。

    等到傅思远穿好衣服,下楼开了公寓的大门,她才反应过来。

    “傅思远,你说过,你是图省事才娶我的。” 牧言夕看着那个背影,摇摆不定地开口。

    “那是我骗你的”傅思远的脸藏在玄关那盏幽暗的花瓣灯下,只有那眼眸子异常的晶亮,如窗外的星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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