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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乱性1

    周末

    强烈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跋扈地照亮卧室。柔软的床榻之上大刺刺的躺着一人,贾月月未盖薄被,身上穿的衣服还是昨天的,她究竟是有多累,居然连睡衣都懒得换,倒在床上就睡。

    “叮铃叮铃……”

    闹铃大作,铃声嚣张吵人。

    躺在床上的人蹙眉,吵死了!伸手想要按掉开关,“啪嗒”一声,手臂不慎挥倒了闹钟,摔落在地,接着继续响着。

    “叮铃叮铃……”

    直起身子,明艳的脸颊之上写满不耐及微怒。支起腿,弯腰欲捡起闹钟。

    突然

    顿感全身酸涩,膝盖及下-身隐隐作痛。

    她怎么了?

    朦胧的双眼恢复清明,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双脚上,只见她的双脚被白色的纱布缠绕,包扎的极为心细。

    闻着那浓浓的碘酒味,脑海里赫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她受伤了?

    伸手触摸身体,细细检查身上有无其他伤口,待摸到胸口时,呼吸一紧,双眼骤然瞪大。

    她的内衣哪去了?!

    心中一慌,双手急急解开腰上的扣子,下一秒。眼中惊涛涌动。

    她……她的小裤裤哪去了?!!!

    触电般,瞬间从床上跳起,跌跌撞撞站到镜子前,只见镜子里的她面色暗黄,双眼浮肿,黑眼圈浓郁,脑海中不期然地蹦出四个字——纵欲过度!!!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撕拉一声扯开衣服,衬衣扣子瞬间蹦飞,滴滴答答掉落在地。接着退下长裤,高挑的诱人的身躯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脖颈、胸前、后背、小腹、双腿……白皙的肌肤上遍布吻痕,及不甚明显的淤青。

    看着那灼眼的吻痕,贾月月心尖发颤,双手死死攥紧。

    她被侵犯了!而那个侵犯她的人还细心地为她包扎脚上的伤,那她是不是得感谢他的好心!

    牙关紧咬,咬牙切齿的磨牙声,自唇间闷闷的传出,“咯吱咯吱……”听着有些阴森慎人。

    到底是哪个孙子敢侵犯她,她一定要将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大脑开始回想昨晚的一切,奈何记忆一片空白。

    强忍着心头蹿动的暴怒,翻出一身干净的衣服穿上,再系上一条丝巾,将身子包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走到娄晓彤的卧室外,强忍的踹门的冲动,贾月月拍门,“咚咚咚”声响巨大。

    “娄晓彤,出来!”

    贾月月极力克制情绪,奈何克制不了,音量震耳。

    门打开,睡眼朦胧的娄晓彤看着面色阴沉的贾月月,“月月姐,怎么了?”

    “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半夜3点,被一西装男送回来的。”

    西装男?贾月月瞬间排除对程淌的怀疑,因为昨天他衣着休闲。

    “现在立马将那人的长相给我画出来。”

    贾月月知道娄晓彤善于素描,且记忆力颇佳。

    “哦。”

    片刻后,娄晓彤将画稿递给贾月月,不明所以的问道:“月月姐,难道你不认识昨晚送你回来的人?”

    “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啊。”

    “啪”

    房门合起,将娄晓彤的声音隔绝,贾月月看着纸张上那陌生男子的脸,双手一寸寸的攥紧,眼中跳动着骇人的火苗。

    居然敢侵犯我,看我怎么整死你!!!

    贾月月驱车来到泾河小区,身着便装的她压低帽檐。坐在5幢公寓大门外,掏出手机假装把玩,目光瞥向大门口,静静等待出入的人。

    由于今天是周末,进进出出的人多。贾月月起身,抱着一早准备好的花束,跟在买菜回家的老人身后,老人开门后,贾月月紧跟其后进入公寓内。

    她并未搭乘电梯,而是选择了楼梯。一路小跑上楼,来到8楼停下。看着801的门牌号,贾月月阴测测的扬唇:张军,待会儿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在离开警局之前,贾月月将娄晓彤画的素描递给李浩,让他查出那人的资料。

    不久后,得到资料的贾月月急急离开。

    张军,27岁,单身、独居、家住泾河小区5幢801室。

    贾月月低着头,按响门铃。

    “叮咚。”

    没人开门。

    心中的暴怒欲冲破牢笼,贾月月咬牙忍住,继续按。

    “叮咚、叮咚、叮咚。”

    听着那急急地门铃声,可见她此刻极为不耐。

    “谁啊?”

    张军透过猫眼,看着屋外的人。

    “送花的,麻烦你签收。”

    那悦耳的声音听着怎么有些耳熟?

    一束火红的玫瑰突然出现在眼前,张军心中的疑虑被欣喜取代,这谁送的啊,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收到玫瑰花。

    张军打开门,伸手正欲接过。

    突然

    门口那人倏地飞起一脚,张军躲闪不及,生生挨了一脚,腹部爆开一阵噬骨的钝痛,身子后仰,“嘭”重重摔落在地,五脏六腑疼得翻江倒海,整张脸因痛楚纠结在一起,涨得通红,“你……你想干嘛?!!”

    贾月月扔掉手里的花束,抬脚踹上门。转身,扯掉鸭舌帽,双拳按压得咯吱咯吱直响,“我要打死你!”

    看清贾月月的脸,张军一阵错愕,“贾小姐!……啊!”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

    就在张军认出贾月月的那一瞬,贾月月蓦地跳起,直直坐骑到他身上,抡起拳头就一阵暴打,力道极狠。

    “姑奶奶你也敢侵犯,活腻了是不是!”

    爆拳顿如雨下,密集的落在张军那张不太帅气的脸上。

    “啊!我没有!啊!”

    张军痛呼连连。

    “没有!敢做不敢当。”

    “啊啊啊!警察……不能动用私刑,啊啊!”

    “我现在以受害者的身份教训你,不是警察。”

    贾月月怒火攻心,孜孜不倦的打着,双手疼痛。而张军则连连哀嚎痛呼,摇头躲避,奈何避无所避。

    一时情急,张军大喝:“我没有侵犯你,是你侵犯了我们秦总!”

    什么??!!

    贾月月挥舞着的拳头生生顿住。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没……我什么也没说。”张军急急否决,他被贾月月打的头晕脑胀,一时情急,居然说了不该说的。

    “说!”贾月月大喝,再次抡起拳头,满脸威胁之色,“说你昨晚看到了什么?!你口中的秦总又是谁?!”

    张军被贾月月那么一吼,再看着她那双铁一般的拳头,心中发憷,“秦总就是秦默,你认识。昨晚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没看到你撕破了秦总的衣服,也没看到你强行将他压在身下。”

    什么???!!!

    她……她撕了秦默的衣服,还将他压在身下。

    “啪”

    贾月月听到自己脑袋裂开的声音,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看着贾月月那张变幻无常的脸,张军急急安慰她:“贾小姐,你昨晚很淑女,一点也不禽兽。”

    神啊,原谅我说假话吧。

    禽兽!

    闻言,贾月月先前空白的记忆回笼。

    车厢内,她扣住他的双手,低头凑近,伸出软舌轻挑的舔着他的唇瓣,“你喜欢我这样吻你。”声音娇嗔勾人。

    她的软舌挑-逗般舔-弄他的耳垂,“这是你敏感的地方之一。”

    她咬开他的衣扣,粉舌滑过他光滑坚实的胸膛,一路来到他的小腹,“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极了你壁垒分明的身躯。”

    她解开他的腰带,纤手握住他的,接着来回套动。明亮的双眼里满是姣魅,“你喜欢我这样挑-逗你。”

    一幅幅令人脸红心跳、血脉喷张的画面在贾月月眼前跳闪。

    “啊!”

    贾月月尖叫,面色通红,红得快要溢出血似的。

    她鱼肉了秦默!她又鱼肉秦默了!

    又?

    难道曾经她常常鱼肉秦默?

    贾月月倏地从张军身上爬起,看着张军那张被她打得鼻青脸肿的脸,丢下一句“对不起!”羞愤的夺门而逃。

    看着贾月月那消失的背影,张军大大送了口气,暂时毁容不要紧,保住小命才是重中之重。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喧闹的舞池,振奋的音乐,璀璨的彩灯……

    贾月月坐在吧台,看着舞池里不断扭动腰肢、臀部的人。心里虽然痒痒的,可却未加入,谁让她没有跳舞的天分。

    贾月月将牛奶送到唇边,轻抿一口,并未注意到伊卿正和一旁的酒保窃窃私语。

    伊卿眼尖,一眼便看到了从洗手间回来的程淌,跳下椅子,“月月,我去邀程淌跳舞,你在这里等我们。”

    “去吧。”

    程淌正朝贾月月走去,走至一半却被伊卿拦住。

    “我有话对你说,关于月月的,想知道的话就跟我来。”

    瞥了眼正喝着牛奶的贾月月,程淌跟在伊卿身后,走到一条稍稍安静的走廊。

    贾月月在舞池里四处搜寻,找了半天也未发现伊卿和程淌的身影。

    不是说要跳舞吗?怎么看不到人?

    哦~ ……瞬间恍然大悟。

    贾月月眯眼,有猫腻。看来这伊卿是看上人家程淌了,嫌她碍事,就找借口将她撂下。

    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就要转身对酒保说道:“再来一杯。”

    “尝尝这个。”

    酒保将杯子搁到贾月月跟前,看着杯子里的蓝色液体,贾月月摇头,“我不喝酒。”

    “这不是酒。”酒保的眼神非常的‘诚实’。

    贾月月端起杯子,送到唇边,伸出舌尖尝了尝,甜甜的,带着一股浓浓的薄荷味,稍稍有点辣,像酒,又不是酒。

    好喝。

    一口喝完。

    “再来一杯。”

    贾月月想,只要不是酒,那就没关系。

    那饮料的味道太好,不自觉间,贾月月就喝了七八杯,目光投向舞池,看着那些不断舞动的人,只觉眼前的人有了重影,思绪开始混沌。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像是喝醉了,可她明明没喝酒啊。

    贾月月自然不知道那杯所谓的饮料里加了白兰地,由于加的量少,她察觉不出,可她连续喝了那么多,酒量浅薄的她不醉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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