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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故国 第四十八章 相疑

    脑中还在回想刚才慕容夫人说的话,心中又苦闷又烦恼又想笑,自己回来只不过是想四处看看,见见幼时的玩伴,难道这就会产生那样的错觉?太可笑了!嗯,不行,以后还是和他们都保持点距离,已经过去十年了,如今也不是很熟了;无论怎样还是别再掺合最好。尤其想到每次见到公主嫣的眼睛时,自己总觉得好像抢了她的宝贝似的。

    白凌凝只顾埋头走路,在快要卖出慕容府门槛时,要不是青竹眼疾手快的扯住,早就对一个锦衣陌生男子“投怀送抱”了,“对不起。”白凌凝头也没抬,本来就没撞倒他身上,道完歉他又没说什么,也就错身离开了。再说了,那人也没说什么,既然没说什么,也就说明没什么事情,自己又何必在意?

    锦衣男子哭笑不得的看着差点撞到自己的女子,就道了声歉,也不问问自己,甚至看都没看一眼,就这么走了,摇摇头进门;反而是他身边的一位黑衣男子眉头一皱,怎么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舒云,怎么了?”刚刚慕容云浩和太子匆匆离去,自己没在,正巧碰上刚到玉都找太子的沉玉山庄庄主君沉玉主仆到访,便引二人来此。“没什么。”舒云甩甩头,也许是自己最近太过敏感了,总是疑神疑鬼的。

    偏厅里,皇甫朝语,慕容云浩和闻讯赶来的人看到面容苍白的慕容夫人都有点不敢相信了,慕容夫人是什么样的大家都心知肚明,能让她如此失神,若说他们没说什么,谁都不信,想来不简单啊!君沉玉一进来就看到这副模样,径直走到一边的茶几上,将一个杯子摔在地上。“呵!”愣神和不愣神的人现在都清醒了,众人将视线都移到君沉玉身上,只见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力气打了些,大了些,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沉玉。”皇甫朝语瞪了他一眼,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笑,君沉玉噤声了,坐到一边喝茶去了,既然没自己什么事情,还是一边呆着看着吧,有事等会儿再说不迟。

    “老爷,我……”慕容夫人想起自己被说的哑口无言,被那小丫头震得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眼眶微红,心里一阵尴尬一阵委屈。慕容城和慕容云浩真真有点好奇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们又说了些什么?

    皇甫朝语见状,起身告辞,“既然慕容夫人已无大碍,那我就先告辞了。慕容,你别送了,好好陪陪你母亲吧。”既然现在没什么情了,大家随后也都相继离去。“沉玉,走走走,你难得来玉都一回,我们先去喝一杯,好好聊聊!”

    “好啊,走!”君沉玉很爽快的答应了,然后玩笑的看着站在一边的安杰,“哎呀,看来杰是不会去的喽,人家有佳人相伴,怎么会记得咱们这些孤家寡人呢?”安杰知道君沉玉的想法,紧紧的搂着身边女子的肩,和女子相视一笑,女子柔柔的说道,“杰哥哥,你去吧,我自己会回去的。”

    安杰还是有点不放心,“呦,还是弟妹通情达理啊!”那声“弟妹”,说的两人面上都红了,安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韵儿,别生气。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韵儿,他是江湖山赫赫有名的沉玉山庄的庄主君沉玉;沉玉,她是皇甫韵,临玉国的四公主。”公主韵听介绍自己时是“四公主”面色微暗,但一眨眼又没什么了。两人相互见礼。

    “朝语,沉玉,你们先去,我去找人送韵儿回去,然后我再去找你们。”说完,安杰就拉着皇甫韵就离开了。难得看到安杰这个样子,皇甫朝语和君沉玉忍着笑快步离去,也有这小子难为情的一天。

    等到人都走了,谁都没注意到还有一人站在一边,舒云低着头没人看到他脸上的表情。自从五天前开始,皇甫朝语就开始疏远自己,这几天都会问到自己晚上去了哪里,不是自己不告诉他,只是自己不想就这样没用。自己今天从进门开始,他就没看自己一眼!“唔”捂着受伤的腰,都是自己武功不行的结果,每次想到如果是“他”来行刺主子,自己背脊发凉!可是无论怎样,他都会拼了命的去保护主子,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君沉玉一直有个疑问萦绕心头,安杰在介绍皇甫韵时分明自己听到的就是“四公主”!可是,据自己所知,临玉国好像就只有四位公主,皇甫韵是三公主,怎么会是四公主呢?自己从没有听说有其他公主的存在啊!不可能是自己听错,那难道是安杰自己说错了?可是不像啊!而且,皇甫朝语也在一边,好像也没觉得这样说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怎么回事?

    慕容府偏厅

    现在就剩下自家人了,慕容云浩忍不住上前询问,“娘,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白宁说了些什么?”提起这个,慕容城在一边也很想知道,而慕容夫人则满脸的怒容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怎么,不担心娘,就担心为娘的欺负她是吧?”

    “娘,你现在不是很好么?说吧。”慕容云浩并不理会,现在就只想知道到底说了什么,从自己看白宁临走时的样子看,自己心里第一次会有不上不下的感觉。“你就说吧,难得咱儿子也有着急的一天。”

    见自己的夫君也帮着儿子,在他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慕容城在儿子面前又不好叫疼,只能忍着。慕容夫人见气的差不多了,正襟危坐的对慕容云浩说到:“儿子,以后你还是少和她在一块儿,就凭她,让她做你的小妾那就是她祖上积德,可她呢?还不知好歹……”

    越听慕容云浩的脸色越沉,想不到自己的娘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回想白宁临走时还可以对自己笑时,那要多大的勇气!而慕容夫人还不知,自顾自地说着,猛然慕容云浩站起,额头上的青筋毕露,“娘,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还有,府里的那些谣言是谁散播出去的?一个个的都还真会猜!不过,有一点你是猜对了,您儿子我是喜欢她,是想娶她!但不是小妾,是娶她为妻!妻!”说完便夺门而出。

    屋内的慕容夫妇满脸的惊愕,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最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是儿子居然会大方的承认自己喜欢她,还要娶那样的女子为妻!如是真的,那公主怎么办?“他,他,居然……”慕容夫人现在是目瞪口呆,话都说不清了。

    “好啦,儿子一时激动,说的都是气话,难道气话你还当真?走,咱们去后院喝茶。”慕容城揽着自己的妻子走向后院好好安慰一番,心里却暗暗高兴,自己的儿子找到自己所爱的人了,但是又有点担心了,儿子,不知道那位女子对儿子是否也是这番,就算是,这段感情能否走到最后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慕容云浩出门后才觉得自己最近好像特别容易冲动,尤其是碰上白宁,呵呵,亏自己还是将军竟然一开始还有那样的想法,想想真是好后悔;不过也没什么,自己现在才明白自己每天都想着她,念着她,是自己喜欢上她。不过也不晚,总有一天会让她也喜欢,最后爱上自己的。越想越兴奋,现在还是别去的好,如果自己现在去的话,恐怕不待见自己,还是明天再去吧。

    和君沉玉分离后,安杰安排君沉玉住的地方,而皇甫朝语自己直奔安太傅家,也不管舒云有没有跟着。到安太傅家就和安辉两人钻进书房,安辉对皇甫朝语这样的造访并不奇怪,最近几年皇上也让皇甫朝语接触朝政,有些事也会来自己这里询问;只是见舒云没有一起进来倒是有点不解,以前是不会避开舒云的。皇甫朝语也看出安辉的想法,“舒云,进来。”

    舒云面不改色的推门而入,反身关门时不想皇甫朝语突然出手,安辉只是愣站在一边,根本插不了手,舒云下意识的躲闪,只是身上有伤慢了一步,衣衫已被扯开,露出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有些还隐隐的渗着血。舒云赶忙拢好衣衫跪下,可再快皇甫朝语和安辉还是看得清清楚楚。两人相识一眼,交换了想法,如果说这几天的反常是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伤痕,皇甫朝语倒是可以理解了,可是那些伤是怎么来的,最近也没听说有刺客啊?是谁,舒云的功夫他们是知道的,想要伤成这样那就不是简单的人物了。

    “舒云,起来说话。”皇甫朝语扶起舒云,是自己误会了他。现在来使将至,居然有人如此大胆,敢公然挑衅太子!安辉看到舒云的伤后越想越后怕,“太子,你有没有什么事?”皇甫朝语摇摇头,安辉不解了,“是不是就这几天的事?”舒云被扶起坐在一边,“是,六天前。”

    “第一天万晚上属下在巡查时就隐隐的感觉有人在跟着自己,无论自己怎么走,他好像对皇宫很熟悉,怎么甩也甩不掉,同样属下想找也没找到人;第二天属下就留了个心眼,来人也没兜圈子,现了身,蒙着面看不清长的什么样,然后属下跟着他就到一处打了起来,那与其说打,还不如说切磋指点,好多次他都手下留情;后来的几天,每天晚上他都来,每次跟着他去的地方都不一样,属下也不知道是哪。他的武功很高,属下摸不清是什么路数,身上的伤就是切磋时留下的。”抬眼看着皇甫朝语一脸镇定的样子暗暗舒了口气,安辉早已很是震惊了。

    安辉定下来后,平静好自己的心情,问道:“按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蒙面人对你没有丝毫的恶意?”舒云点点头,“应该是的。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并且这几天下来,我分明就感觉他是在指点我武功。”皇甫朝语和安辉真的愣住了,世上还真的有这样的人?可以指点舒云的武功,他到底是谁?“好了,既然没有恶意那就先别管了。”还没摸清底细,不宜轻举妄动,安辉认同的点点头。

    “是。”舒云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不过舒云没有下次,我把你当兄弟,没把你当属下!以后有事不要瞒着我,不管事情是多么的让人不敢相信,但是,我会信你!”自己早先就跟在皇甫朝语身边,他把自己当兄弟,自己心里知道,可是当这些话说出来时,还是很感动。“是,我明白。”

    安辉在一边笑着点点头,为君者,就应该用人不疑。皇甫朝语想起自己来这儿的初衷,转过身对安辉说道,“太傅,我今天又有那样的感觉了。”安辉和舒云一惊,他们都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准确地讲,自从她离开后不久,皇甫朝语肚子莫名其妙的疼,也许在别人眼里是饮食问题没注意,但他们却是留心了。这不是皇甫朝语自己所经历的,那解释的理由就只有一个,那是皇甫凝的经历和感受。

    再说了,当年皇甫凝莫名其妙的失踪,皇上和安辉没透露一点口风,大家一直也就认为皇甫凝早已不在人世,皇上也没承认也没否认,可也就只有几个人始终不相信。十年了,皇甫朝语他们几个始终都没有放弃寻找皇甫凝的机会,但始终都没找到;有时皇甫朝语还是会莫名其妙的有或受伤或肚子疼的感觉,每次都是那样的真实,皇甫朝语没有因此不快,反而很高兴,因为只有这样的感觉才让自己可以确信,自己的妹妹还活着!安辉也想知道皇甫凝在哪,也想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见一见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为此还专门记录下来每次皇甫朝语有那样感觉的时间,想要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从书架低端的暗格中找出一叠纸,在上面记录下时间。看着最近一次记录的时间,才发现已经相隔有五年了!三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盯着桌上的几张薄薄的纸,舒云突然想到自己进门时的感觉,“我今天进慕容府时,见到一个人,总感到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又不像。”

    “怎么说?”皇甫朝语和安辉都将目光移向舒云身上,“就是晚上教我武功的人的感觉,我也可以在她身上感觉到。可是那是个女子!”女子?今天进出慕容府的女子,还在那个时间和舒云相遇的女子,只有那两个人!“你是说,是那个白宁和她丫鬟?”舒云点点头。

    “你确定么?”

    “不能,只是感觉有点像而已。”舒云真的无法确定,“派两个机灵的人盯着,别让她们察觉。”现在是非常时期,即使不能确定,那也不能没有怀疑。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何况现在连人都没摸清?舒云领命。

    “对了,太傅对这次西塞国求亲有什么想法?”皇甫朝语想到没几天使节就要来了,这次非同寻常,他们想要为他们的皇子选妃,现在的妃可能就是将来的后,临玉国不得不重视;更何况,现在还没确定选谁去。想到自己的父皇每天都为此时烦忧,皇甫朝语心里也在不停的思考着人选。

    “来求亲的人是皇子曾经的启蒙师傅,郑殊。他是个好打发的人,一直被皇子的叔叔沈昊所看重,想要招揽却始终不成。如今西塞国皇帝身体每况愈下,朝堂上夺位之争暗潮涌动。”安辉停了一下,见皇甫朝语没说话,继续道,“皇子沈尧羽翼已丰,他们这次求亲想的是临玉国的支援,为沈尧以后的皇位之争争取更大的优势,也可以是为他自己留条后路。”

    “那太傅认为枫林国会不会有所动作?”皇甫朝语继续追问道,“求亲对枫林国来说,是一次考验,一直以来枫林国和西塞国都有商业上的交往,从没有涉及两国政事。再说,现在西塞国两虎争位,我们是支持皇子沈尧了,下面也就得看枫林国支持谁了!”安辉点到为止,自己不一说的太多,有些事情还得皇甫朝语自己琢磨琢磨。

    “那和亲的人选,太傅有什么看法?”皇甫朝语听后眉有点皱起来,形势真是越变越复杂,那和亲该让谁去呢?安辉也有点为难,皇宫里的人岂是自己可以说长道短的,“太傅但说无妨。”

    “是。当朝现在宫中的就有四位公主,都未婚配。长公主萱为江昭仪所生,外柔内倔;二公主嘉为温昭仪所生,冲动单纯;公主韵为孟昭仪所生,温柔多谋,知道隐藏自己。”皇甫朝语看了眼安辉,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和皇甫韵的事,这话要是被安杰听到不知道有什么想法?

    “小公主嫣亦为温昭仪所生,娇媚爱妒。放眼大臣名门之女,均差强人意。”安辉简单的说了自己的想法,见皇甫朝语一副深思的样子,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了,也没说什么,喝了口茶。舒云也坐在一边,从刚才的分析看,安太傅是中意公主韵了。

    “谢太傅指点,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皇甫朝语想了其中的利害,似是想通了什么,起身告辞离去。安辉放好纸页,叹了口气,其实自己最中意的还不是公主韵,想起十年前的公主凝,虽只有五岁,可那个孩子的眼神,至今都无法忘记。唉,话又说回来,自己刚才说道公主韵时,太子的目光也知道;身为父亲,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公主韵走得很近?孽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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