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五十二） 恶有恶报
（五十二） 恶有恶报
郭前侃还想说什么？吴市长说：
“解铃还需系铃人这话没错，我们若不动点真的，群众不会原谅，那两个开枪杀害童光荣的人保不住了。来人呐，把劣二坏和卜怀仁带来。郭前侃你带他俩出去，当着众人的面，把二人逮捕，然后，你向群众陪礼道歉，让群众散去。”
郭前侃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把劣二坏和卜怀仁绑了，带着他俩走出警察局大院，向围在周边的群众喊话：
“工友们，市民们，童老板被害，你们大家痛心，我也很痛心。政府没有下令杀害童老板，都是这两个混蛋私自开枪，现在我代表市府，逮捕他们，交法院审判，为童老板报仇。”
众人一听，这是市府舍车保帅的技俩，大呼口号：
“抓出主谋，惩办凶手，血债血赏！”
两个特务一听说要审判他俩，吓的浑身发抖。劣二坏一回身，抱住郭前侃的大腿，大声嚷嚷说：
“队长，饶命，我们开枪都是听从您的指令，怎么把罪行都推到我们身上了？”
卜怀仁反应更加激烈，竟向群众大呼：
“杀害童老板的主谋就是他，他现在想用我们的血来保他的命，我不服！”
群众中冲在最前面的杨阿四，听得清楚，大呼：
“大家听见没有？杀害童老板的主谋就是他，大叛徒郭前侃，快抓住他！为童老板报仇！”
郭前侃吓坏了，自己若是落到“乱民”手中，必然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随手就是一枪，他想把杨阿四击毙。杨阿四早有准备，向旁一闪，没有击中要害，打在左臂上，鲜血喷涌而出。
两个工人纠查队员，立即冲上来，抓住郭前侃的脖领子就把他拽到台阶之下，枪也给夺了。特务，警察纷纷举起枪来，眼看一场流血事件就要发生。庄飞走上前来高喊：
“同胞们！公民们，你们不要做无谓地牺牲，一开枪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流血，现在有一个好的解决办法，不知大家愿不愿意听啊。”
示威群众虽然住了手，但还是抓住郭前侃不放。杨阿四认识庄飞，知道他是有意保护群众，不顾左臂上流血，高喊：
“我们愿听高见。”
“现在市政府市长和警察厅厅长都在这里，你们把他交给市长和警察厅长，让他处理，好不好？”
“让市长厅长亲口答应我们，惩办凶手和主谋，我们就放了他。”
“好，我马上给你们请示。”
其实市长和厅长早已听见，就是躲在院里没敢出来而已。这一回被逼到墙角上了，不得不走出来，王伯招厅长与市长商量几句：
“这个软骨头留着无用，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就处理了吧！”
“不过，他们得答应马上停止示威闹事。”
“那是当然。”
王厅长走上台阶说：
“市民们，我答应你们的条件，惩办郭前侃和那两个特务，不过诸位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杨阿四说：
“请厅长明示。”
“我们已决定逮捕两个凶手，现在再把杀害童老板的主谋郭前侃逮捕，三命抵一命。你们应当立即取消示威，回去各按生业，恢复社会安定，你们能做到吗？”
杨阿四等人紧急商量，同意警方处决郭前侃和两个凶手，示威群众分散回家。
示威群众正在纷纷散去，刚从监狱放出来的童家老仆人童僮跑上前来，大喊：
“慢，抄童府家的还有一个恶人，必须惩治，她就是张幺妹，就是她率先带领特务冲进童府，血洗童府的。”
听他这么一喊，示威群众都驻足，迟迟不散了。吴市长等官员对那个女人也有印象，在与庄飞舌战时，她还不时插嘴，现在她到哪里去了？纷纷回头寻觅，不见她的踪影。王厅长对一个警察说：
“去，看她到哪里去了？”
那警察去后不久，跑回来报告：
“后门守卫室报告，只有一个掏粪工，拉着粪车出了后门，其余连一只苍蝇都未飞出去。”
王厅长高喊：
“同胞们，公民们，张幺妹已经逃跑，不知去向，等缉拿归案，另行处理，各位散了吧！”
示威群众开始动摇，就在这时，人群西南方开始骚动，一位拉着粪车的掏粪工走入人群，到了警察厅门前，他提高声音说：
“我在警厅院内掏粪，一个女人用手枪逼住我，让我带她逃走，她欲坐在我的车上逃走。我说不行，会被别人发现的，你若想逃跑，就得藏在粪桶里。她无奈藏在粪桶里，我把她拉了出来，现在交给吴市长，王厅长处理。”
他当众打开粪桶，众人七手八脚，把那女人拽了出来，她已没气了。
众人分析她的死因，是被桶里的臭气熏蒸，又缺少空气窒息而死。张幺妹的死，引起众人纷纷议论，有人说：
“她勾引大伯子，绑架公婆，诱捕亲夫，杀害革命志士……已经恶贯满盈，天理不容，死是罪有应得。”
有人嘲笑说：
“她满身屎尿，臭气熏天，真是遗臭万年了。”
有一个老年妇女说：
“她的命运很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了个丈夫，可人家不爱她，成了弃妇，怨妇……死还没死个干净地方，怪可怜见的。”
她身边的老头反驳说：
“你还可怜这种恶人，丈夫不理她，应该怨不合理的婚姻制度。可她把一腔怨恨煞到鹤顶红身上，把人家卖到妓院里，受尽折磨，又无情地杀害她。她还助纣为虐，伙同郭前侃包围童府，杀害童老板……这样的恶人，她死的活该，罪有应得！”
那老妇低头沉思，自言自语地说：
“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
不久，庄飞和马强向吴市长，王厅长告辞，回南京述职。庄飞想，马强回去后，必然把我和郭前侃辩论的事向戴老板和胡国栋汇报，那样我就惨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让他们永远不能开口。路过长江边上，马强和两个亲信的车行驶在前，他和两位亲信的车行驶在后。庄飞一个暗示，两只步枪一齐向前车上的马强和他的两个亲信开火。马强等三人被击毙后，庄飞等三人下车，将车和人推入江中，他们也把自己的车推入江中。找了一艘小船，向长江北岸划去。
（上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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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前侃还想说什么？吴市长说：
“解铃还需系铃人这话没错，我们若不动点真的，群众不会原谅，那两个开枪杀害童光荣的人保不住了。来人呐，把劣二坏和卜怀仁带来。郭前侃你带他俩出去，当着众人的面，把二人逮捕，然后，你向群众陪礼道歉，让群众散去。”
郭前侃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把劣二坏和卜怀仁绑了，带着他俩走出警察局大院，向围在周边的群众喊话：
“工友们，市民们，童老板被害，你们大家痛心，我也很痛心。政府没有下令杀害童老板，都是这两个混蛋私自开枪，现在我代表市府，逮捕他们，交法院审判，为童老板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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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饶命，我们开枪都是听从您的指令，怎么把罪行都推到我们身上了？”
卜怀仁反应更加激烈，竟向群众大呼：
“杀害童老板的主谋就是他，他现在想用我们的血来保他的命，我不服！”
群众中冲在最前面的杨阿四，听得清楚，大呼：
“大家听见没有？杀害童老板的主谋就是他，大叛徒郭前侃，快抓住他！为童老板报仇！”
郭前侃吓坏了，自己若是落到“乱民”手中，必然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随手就是一枪，他想把杨阿四击毙。杨阿四早有准备，向旁一闪，没有击中要害，打在左臂上，鲜血喷涌而出。
两个工人纠查队员，立即冲上来，抓住郭前侃的脖领子就把他拽到台阶之下，枪也给夺了。特务，警察纷纷举起枪来，眼看一场流血事件就要发生。庄飞走上前来高喊：
“同胞们！公民们，你们不要做无谓地牺牲，一开枪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流血，现在有一个好的解决办法，不知大家愿不愿意听啊。”
示威群众虽然住了手，但还是抓住郭前侃不放。杨阿四认识庄飞，知道他是有意保护群众，不顾左臂上流血，高喊：
“我们愿听高见。”
“现在市政府市长和警察厅厅长都在这里，你们把他交给市长和警察厅长，让他处理，好不好？”
“让市长厅长亲口答应我们，惩办凶手和主谋，我们就放了他。”
“好，我马上给你们请示。”
其实市长和厅长早已听见，就是躲在院里没敢出来而已。这一回被逼到墙角上了，不得不走出来，王伯招厅长与市长商量几句：
“这个软骨头留着无用，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就处理了吧！”
“不过，他们得答应马上停止示威闹事。”
“那是当然。”
王厅长走上台阶说：
“市民们，我答应你们的条件，惩办郭前侃和那两个特务，不过诸位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杨阿四说：
“请厅长明示。”
“我们已决定逮捕两个凶手，现在再把杀害童老板的主谋郭前侃逮捕，三命抵一命。你们应当立即取消示威，回去各按生业，恢复社会安定，你们能做到吗？”
杨阿四等人紧急商量，同意警方处决郭前侃和两个凶手，示威群众分散回家。
示威群众正在纷纷散去，刚从监狱放出来的童家老仆人童僮跑上前来，大喊：
“慢，抄童府家的还有一个恶人，必须惩治，她就是张幺妹，就是她率先带领特务冲进童府，血洗童府的。”
听他这么一喊，示威群众都驻足，迟迟不散了。吴市长等官员对那个女人也有印象，在与庄飞舌战时，她还不时插嘴，现在她到哪里去了？纷纷回头寻觅，不见她的踪影。王厅长对一个警察说：
“去，看她到哪里去了？”
那警察去后不久，跑回来报告：
“后门守卫室报告，只有一个掏粪工，拉着粪车出了后门，其余连一只苍蝇都未飞出去。”
王厅长高喊：
“同胞们，公民们，张幺妹已经逃跑，不知去向，等缉拿归案，另行处理，各位散了吧！”
示威群众开始动摇，就在这时，人群西南方开始骚动，一位拉着粪车的掏粪工走入人群，到了警察厅门前，他提高声音说：
“我在警厅院内掏粪，一个女人用手枪逼住我，让我带她逃走，她欲坐在我的车上逃走。我说不行，会被别人发现的，你若想逃跑，就得藏在粪桶里。她无奈藏在粪桶里，我把她拉了出来，现在交给吴市长，王厅长处理。”
他当众打开粪桶，众人七手八脚，把那女人拽了出来，她已没气了。
众人分析她的死因，是被桶里的臭气熏蒸，又缺少空气窒息而死。张幺妹的死，引起众人纷纷议论，有人说：
“她勾引大伯子，绑架公婆，诱捕亲夫，杀害革命志士……已经恶贯满盈，天理不容，死是罪有应得。”
有人嘲笑说：
“她满身屎尿，臭气熏天，真是遗臭万年了。”
有一个老年妇女说：
“她的命运很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了个丈夫，可人家不爱她，成了弃妇，怨妇……死还没死个干净地方，怪可怜见的。”
她身边的老头反驳说：
“你还可怜这种恶人，丈夫不理她，应该怨不合理的婚姻制度。可她把一腔怨恨煞到鹤顶红身上，把人家卖到妓院里，受尽折磨，又无情地杀害她。她还助纣为虐，伙同郭前侃包围童府，杀害童老板……这样的恶人，她死的活该，罪有应得！”
那老妇低头沉思，自言自语地说：
“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
不久，庄飞和马强向吴市长，王厅长告辞，回南京述职。庄飞想，马强回去后，必然把我和郭前侃辩论的事向戴老板和胡国栋汇报，那样我就惨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让他们永远不能开口。路过长江边上，马强和两个亲信的车行驶在前，他和两位亲信的车行驶在后。庄飞一个暗示，两只步枪一齐向前车上的马强和他的两个亲信开火。马强等三人被击毙后，庄飞等三人下车，将车和人推入江中，他们也把自己的车推入江中。找了一艘小船，向长江北岸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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