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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章

    流楹扶着凌梓鸢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

    幕颜也不是拘礼的人,坐在了凌梓鸢的对面。

    “公子刚刚的笛音似乎有事相诉。”

    幕颜浅笑,望了望手中的的消香笛柔声说道:“只是哀叹,这消香笛找不到白玉七弦琴罢了。”放下手中的消香笛,幕颜抬首望向凌梓鸢:“幕颜冒犯,不知可否问凌姑娘一个问题?”

    凌梓鸢诧异的望了幕颜一眼,之前听云寻的口气,不是说这男子无一不知么?为何今日却想要问自己问题?

    不过既然人家问了必定是有不明的地方:“公子请说。”

    幕颜温柔的笑着,嘴角显出淡淡的弧度,这样一个男子,真的是世间的凡人么?

    “不知姑娘是如何看待治国之道的?”

    流楹见幕颜问的问题根本就不是女儿家该回答的,难道是看穿了自家小姐的身份?

    手轻轻的搭上自己的佩剑,幕颜浅笑,伸手用玉笛拦住了流楹的手:“流楹姑娘放心,幕颜只不过是想要询问一下罢了,既然凌姑娘不愿意回答,幕颜自然不会相逼。”

    凌梓鸢望向流楹点了点头示意流楹不要失礼。

    流楹垂下眼眸,将手从佩剑上放了下来。

    这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谈谈治国之道罢了,又不是造反。

    “公子为何要问梓鸢?梓鸢本就是一闺中女子,对于治国之道,公子不是应该去问云庄主么?”

    “幕颜只是觉得凌姑娘似有不同之处,想必对于这个男儿家的问题,应该有着不一样的看法,所以才如此冒昧。”

    凌梓鸢廉眉答道:“梓鸢认为,治国之道便是要先取心于民。何为取心于民,便是一代国君在当道之时,最先注重民心。一个国家,只有民心所向之人才是真正的国君。取民心,定是要为民做事,民一向是视温饱者为父为母,君主应当礼贤下士,招揽群才,然后为民做事,即使是自己吃不饱,也要让自己的百姓吃饱,这才是真正的一国之君。

    一个国家,不一定所遇上的全部都是好的君主,所以,为了百姓着想,国家应当实行新的政策,一旦百姓对于统领自己的君主不满,可以由百姓中的某一人为代表,上书朝廷,由朝廷各大机构审核,然后争取国相的同意,对君主的言行进行对比如若此人的确不能为民造福,且是为子害民之人,可由国相带领朝臣罢免国君一国之君的位置,然后再选取更有才能的皇室子嗣担任。”

    在凌梓鸢说自己对于治国之道的时候,幕颜一直浅笑着望着她没有说话,直到凌梓鸢说完自己的想法后,为自己刚刚说的话,还不明所以的时候,幕颜嘴角便笑的更深了。

    凌梓鸢愣愣的回想着自己刚刚的话,虽然自己对于以前的完全不记得了,但是刚刚的话,的确是自己说的,那般大逆不道的话,怎么会,张口便来,而且,都还是些奇怪的想法,与当今的治国之道几乎完全不同。

    流楹愣愣的望着凌梓鸢:“小姐,你这些都是在哪里学的?这般的大逆不道的话,怎么可以说?君主就是君主,怎么可以为了那些贱民被下臣罢免朝政,然后退位。”

    凌梓鸢望了流楹一眼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是这样认为的。”

    幕颜浅笑的站起身子,手里握着消香笛:“多谢凌姑娘的回答,幕颜先告辞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空气里还剩余着淡淡的香气。

    流楹扶起凌梓鸢:“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等羽扇找到我们了,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羽扇?

    见凌梓鸢不明所以的望着自己流楹知道,肯定又是凌梓鸢不记得了,立马解释道:“羽扇就跟流楹一样,是小姐的侍女,只是几日前小姐掉下山崖之后,走失了。”

    凌梓鸢点了点头,便随着流楹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第二天,凌梓鸢的右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比起前一天手可以拿东西了。

    “流楹,你去帮我准备写笔墨好么。”

    流楹惊奇的望着凌梓鸢:“小姐你要笔墨做什么?”

    这一问倒是将凌梓鸢给难住了。

    难道要告诉流楹,说自己最近几日总觉得怪怪的么?虽然自己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事情好像并不只是这样。如果说自己仅仅只是失忆了,那么怎么会对身边的事物那么陌生?

    无论是房间里摆放的字画,还是这些桌椅,在自己看来好像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陌生又熟悉。

    还有那挂在墙上的字画,上面所写的字,自己却仅仅只认识那么几个,其它的看起来也只是觉得熟悉。而且自己心里却时常下意识的认为,那些字似乎有些繁琐,房间里的摆设有些不舒服。

    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也觉得不怎么顺自己的心意,甚至还认为,要是穿着没有这么长袖子的衣服会舒服一点。

    自己是失忆了,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而且看着那些书画上的字,却有一种自己怎么也写不出来的感觉。

    凌梓鸢微笑着走到桌子边:“几日不曾写字了,怕生疏了。”必要的时候不得不说谎啊!

    “那小姐你先等一会儿,流楹这就去拿。”

    流楹笑着转身往外跑去。

    凌梓鸢慢慢朝着墙壁上挂起的字画走去,雪白的画轴上竟独独题上了一篇《犹若》。

    只是可惜了,那篇字画自己却仅仅只认识不多的字。

    虽识得的不多,但是却还是可以看得出来,那字撰写的很是好看。工整的笔墨丝毫没有张扬之气。

    “小姐,你要的笔墨来了。”流楹手里端着红木漆的盘子,上面放着笔墨和纸。

    流楹将笔墨摆放好,也将纸用压好便站在了一旁细细的研起了磨。

    凌梓鸢悠悠的坐了过去,素手轻抬,拿起了笔。

    笔是用来沾墨的,这个自己倒是很熟悉。

    白色的狼毫沾上了上好的青墨,凌梓鸢工整的端坐着。望了望墙上的字画,凌梓鸢刻意的模仿着。

    可是笔刚一触到雪白的宣纸,凌梓鸢的手便颤了颤,一滴墨便就这样在纸上渲染开来。

    流楹蹙了蹙眉继续着手里的工作:“小姐莫急,许是手还没有好的彻底。”

    凌梓鸢点了点头,小心的继续着。

    可是每当笔尖触碰到白纸,自己的手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写出来的字也都是歪歪斜斜的,没有一个是工整的。

    这是怎么回事?

    凌梓鸢紧皱眉头,望着手上的笔。

    写字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自己只是失忆了,怎么会连字都没有办法写出来?若说是自己的手没有好的彻底,的确是有这种可能,但是那也只是可能,自己刚刚拿笔的时候,自己还是清楚的,手完全没有疼痛或者是酸累的感觉。反倒是觉得不适应。

    怎么会不适应呢?

    流楹见凌梓鸢低着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便以为她是在哀叹自己的手现在还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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