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真正相遇 第四章 大年初一
大年初一，四姨果然如期上门，我也见怪不怪了——这次家里又赔上多少钱？“恭喜发财，利利是是。”居然还发红包。
“你给我到厨房帮忙，今天人手不够。”被老妈一句话隔离了，四姨始终是小妹。唉！不晓得我的二姨和三舅是什么样呢？一直没见过。
“刘副院，新年大吉。”陈医生一手牵着孩子，一手挽着礼袋笑呵呵地来拜年。往年这个时候，杏子和她爸妈也会一块来，今年没有。不晓得杏子现在怎样，老妈不让我再联系她，偷偷发过QQ和短信，她都没有回复。
“林局，一点心意——没别的，就出差回来的手信！”
“我这玩意大家也来研究研究！来，林局。”
“林总，来根烟？你也来吧！”
“谢谢，你们都是L投资公司的？”
“对对对！来，见面都是朋友！”不一会，公馆里烟雾弥漫。
“说得不错。来，我这酒自家的，尝一个……哎，怎么称呼？”
“别太客气了随便一个！我只来蹭个酒。”
“小莫，这一位你可以随便，旁边的美女要认识你，就再不能这么回答！”
“啊哟还美女，都老大不小了……”
“不不，林总说得对！这位大姐，怎么称呼？今日幸会幸会！”男男女女都端起了酒杯。
“哈哈，小莫，她之前没来过，你俩可是第一次见面。她姓曾，搞档案的，是我们局里有名的铁杆子！小曾，这位小莫是L投资公司的副总，年轻有为，是个‘白骨精’……”
“喂林局，你老这是给他们搞对象吗，啊？哈哈！”
“去去去！我不害臊小莫也不好意思……”
“怕啥的！男未婚女未嫁嘛，你瞧人家一声‘大姐’，叫得多亲热！”
“别，你们别吓着了我大姐！啊，我们公司最近搞了个鱼塘，大姐您哪天有兴趣，我带你去！就看林总意见？”
“你这小子，上次不说吗？虽然不玩白不玩，可也太臭了——这破点子，你曾姐愿意不……”
“有门啊！他要请我，我肯定赏面呵呵……”
公馆依旧是客似云来，觥筹交错，而玉婆婆的殡礼就定在后天。都市世界，人情总是复杂混乱，真假难辨，还不如那片竹林的一草一木。手在不停地倒茶奉酒，脸在不断地陪笑，却不晓得自己的心在哪里，在附和着什么——我发觉我经常如是。
“……他最近是没空了，过节就让我做代表了。他呀，今年是特不顺，女儿的事闹上新闻了，现在老婆也住院了。”陈医生在说杏子爸爸！
“住院了吗，我没听说的？”
“不是在我们院，他老婆，听说那个了。”陈医生越说越小声，淹没在人堆里，一点也听不到。
“哪个？”瞧老妈的神情，也是听不到。
她的手指指脑门。我正好走到她面前倒茶，妈妈就按住她。
“呵，一一，越大越漂亮了啊，”不愧为老妈在医院的心腹，“别怪阿姨管事，那个男孩，是你男朋友吗？”
冒汗——老妈的冷锐袭来：“哪个男孩？”
“就是上次送玉婆婆来的那个啊！他侄女要做手术，我就把陈医生介绍给他！你单位的人都说，陈医生是很多孩子的再生父母嘛！”
嗯，反应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幸好，幸好。
“呵呵，谁说的，我又不是主刀医生！对了，刘副院，听说H市那个会你一开场就走了，怎么回事？”
“唉，我那也是逼不得已，那天家里出了点事。你收到什么消息了？”
“他们回来都说，新政策出台以后，院方要大换血，主任以上都必须除旧推新|……”
“那个跟新的政策有什么关联？”
“就是啊！我还听说，你被人点名了……除了之前那几个事，最近搞那个实习医生，都有人私下打过报告……”
什么！
“妈妈，我要尿尿！”正想听听陈医生说的事，她儿子打断了。
“拉我干嘛？”四姨也不甘寂寞地冒出来，拉我到角落里嘀咕：“喂，你妈跟你说了没？”
“什么事？”
“你二哥要回来啊！”
“我知道，他每年都在这几天回来啊。”
“我早上听她跟你伯父说，嘻嘻，要给你物色一个‘优质股’回来！”
—————本小说多处细节已修正，转载亲们请跟上—————
“你给我到厨房帮忙，今天人手不够。”被老妈一句话隔离了，四姨始终是小妹。唉！不晓得我的二姨和三舅是什么样呢？一直没见过。
“刘副院，新年大吉。”陈医生一手牵着孩子，一手挽着礼袋笑呵呵地来拜年。往年这个时候，杏子和她爸妈也会一块来，今年没有。不晓得杏子现在怎样，老妈不让我再联系她，偷偷发过QQ和短信，她都没有回复。
“林局，一点心意——没别的，就出差回来的手信！”
“我这玩意大家也来研究研究！来，林局。”
“林总，来根烟？你也来吧！”
“谢谢，你们都是L投资公司的？”
“对对对！来，见面都是朋友！”不一会，公馆里烟雾弥漫。
“说得不错。来，我这酒自家的，尝一个……哎，怎么称呼？”
“别太客气了随便一个！我只来蹭个酒。”
“小莫，这一位你可以随便，旁边的美女要认识你，就再不能这么回答！”
“啊哟还美女，都老大不小了……”
“不不，林总说得对！这位大姐，怎么称呼？今日幸会幸会！”男男女女都端起了酒杯。
“哈哈，小莫，她之前没来过，你俩可是第一次见面。她姓曾，搞档案的，是我们局里有名的铁杆子！小曾，这位小莫是L投资公司的副总，年轻有为，是个‘白骨精’……”
“喂林局，你老这是给他们搞对象吗，啊？哈哈！”
“去去去！我不害臊小莫也不好意思……”
“怕啥的！男未婚女未嫁嘛，你瞧人家一声‘大姐’，叫得多亲热！”
“别，你们别吓着了我大姐！啊，我们公司最近搞了个鱼塘，大姐您哪天有兴趣，我带你去！就看林总意见？”
“你这小子，上次不说吗？虽然不玩白不玩，可也太臭了——这破点子，你曾姐愿意不……”
“有门啊！他要请我，我肯定赏面呵呵……”
公馆依旧是客似云来，觥筹交错，而玉婆婆的殡礼就定在后天。都市世界，人情总是复杂混乱，真假难辨，还不如那片竹林的一草一木。手在不停地倒茶奉酒，脸在不断地陪笑，却不晓得自己的心在哪里，在附和着什么——我发觉我经常如是。
“……他最近是没空了，过节就让我做代表了。他呀，今年是特不顺，女儿的事闹上新闻了，现在老婆也住院了。”陈医生在说杏子爸爸！
“住院了吗，我没听说的？”
“不是在我们院，他老婆，听说那个了。”陈医生越说越小声，淹没在人堆里，一点也听不到。
“哪个？”瞧老妈的神情，也是听不到。
她的手指指脑门。我正好走到她面前倒茶，妈妈就按住她。
“呵，一一，越大越漂亮了啊，”不愧为老妈在医院的心腹，“别怪阿姨管事，那个男孩，是你男朋友吗？”
冒汗——老妈的冷锐袭来：“哪个男孩？”
“就是上次送玉婆婆来的那个啊！他侄女要做手术，我就把陈医生介绍给他！你单位的人都说，陈医生是很多孩子的再生父母嘛！”
嗯，反应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幸好，幸好。
“呵呵，谁说的，我又不是主刀医生！对了，刘副院，听说H市那个会你一开场就走了，怎么回事？”
“唉，我那也是逼不得已，那天家里出了点事。你收到什么消息了？”
“他们回来都说，新政策出台以后，院方要大换血，主任以上都必须除旧推新|……”
“那个跟新的政策有什么关联？”
“就是啊！我还听说，你被人点名了……除了之前那几个事，最近搞那个实习医生，都有人私下打过报告……”
什么！
“妈妈，我要尿尿！”正想听听陈医生说的事，她儿子打断了。
“拉我干嘛？”四姨也不甘寂寞地冒出来，拉我到角落里嘀咕：“喂，你妈跟你说了没？”
“什么事？”
“你二哥要回来啊！”
“我知道，他每年都在这几天回来啊。”
“我早上听她跟你伯父说，嘻嘻，要给你物色一个‘优质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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