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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异国情缘

    大约半个小时后,桌上的酒就少了一半了,原本看热闹的学生们被罗妈妈得酒量给惊呆了,罗妈妈打个饱嗝说道:“我能不能上个厕所?”

    金玉淑一摆手,罗妈妈进了厕所,她锁紧门后,开始用手指抠弄自己的喉咙,恶心了几下,刚才喝的酒一古脑全都吐了个干净,吐完以后,她又上了厕所放了放水,这才将肚子里清的差不多,用清水拍了拍脸,精神饱满的又出去喝去了。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桌子的空酒瓶越来越多了,罗妈妈依然稳如泰山,不紧不慢的,就像喝饮料似的。旁边看热闹的女生都惊大眼睛,男生佩服的五体投地。

    罗妈妈伶起最后一瓶酒对金玉淑说道:“就剩最后一瓶了,你可不要糊弄我,嘉宝到底在哪里?”

    金玉淑冷哼一声说道:“将它喝完我就告诉你。”

    罗妈妈连杯子都不要了,直接对着酒瓶吹起来,不过她小看这瓶酒的酒劲了,等酒见了底,她的脑袋开始摇摇晃晃,一下子晕迷了过去。

    金玉淑深吐一口气说道:“没有想到啊,她的酒量这么牛,还好最后一瓶是加料的,不然咱们的计划就失败了。”

    金玉淑对身边的两个男的说道:“你们开始吧,都要记住了吧,不要搞砸了,处理好了,马上让他们来拍照。”

    两个男的坏笑着,摸摸醉的不省人事的罗妈妈脸蛋说道:”放心吧,明天就等着看好戏吧。”

    金玉淑旁边的明明看看墙上的时间,已经八点了,她对金玉淑说道:“时间到了,我有事要去忙了,你们玩吧,我忙完再过来。”

    刚说完她的手机就响起来了,是向北南已经到了KTV了,明明离开繁杂的包间,接通了电话。

    向北南问道:"我现在就在前台这里,你们在哪里?“

    明明直接答道:”你来1208房间吧,我们就这里。"

    向北南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我不是来这里娱乐的,不然咱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们可以直接法庭上见。”明明撂下一句话就将电话给挂掉了,直接去了1208房间。

    向北南只好跟着服务生往1208房间去,刚他走到长廊的一处时,就看到罗妈妈正被两个男的拖拽着正往里边的房间里弄,罗妈妈的意识有些清醒了,她开始挣扎,两个男的怕她跑掉了,其中一个男的直接将她扛了起来,罗妈妈有气无力的挣扎呼喊着:”你们这些混蛋,说话不算数,我要见嘉宝,放我下来!”

    另一个男的,拍着她的屁股坏笑着说道:”我这就带你去见嘉宝呢。”

    向北南原本没有看清楚罗妈妈的样子,但是当他听到嘉宝的名字,不由的开始向这里注意起来。当他看到他看清楚罗妈妈的容貌后,并没有声张而是跟在后面,记下了房间的号码,三人进了房间后,他立刻拨通了罗思茂的电话。

    罗思茂接到罗妈妈的电话后,原本是想回家的,却感觉肚子痛,她算算日子应该是大姨妈要来了,家里没有存货了,于是她便进了家门口附近的超市想买些卫生巾用。她是快速的选了商品,可是结账的时候排队的人多了,等到排到她结账的时候电话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罗妈妈的电话,想着就要回去了,就挂断了,她肚子痛的厉害,也没有心情注意罗妈妈给她发的短讯息,就想赶紧回家躺下休息。

    回到家后,她喊了两声,发现罗妈妈不在家,也并没有多想,放在客厅里桌子的纸条她也没有看到,她到厨房里冲了红糖水喝后,就立刻躺倒床上休息了,闭上眼就睡着了,只等着罗妈妈回来叫醒她,谁知道叫醒她的是向北南的电话。

    向北南见电话通了立刻着急的问道:“茂茂,那个和你长的很像的是你什么人啊?”

    罗思茂感到奇怪的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向北南答道:“我刚才看到她被两个男的扛到一个KTV包间里去了,怕出什么事,这才给你打电话来着。”

    罗思茂一听马上爬了起来,慌张的问道:“什么?地址在哪里?我现在就赶过去,你能不能帮我看着,一旦有事情就马上告诉我,不行就报警!”

    向北南给她说了KTV的地址,还有具体的房间号码,罗思茂赶紧的出了门打出租去了KTV,当她焦虑的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才发现了罗妈妈给她发的短讯息,她开始恐慌起来,想找金茂帮忙,可是她又没有电话,于是她开始想着给金玉宁打电话通过他找金茂,但是金玉宁的电话却是关机,她没有办法就只好给金玉宾打了电话。

    金玉宾接了电话告诉了她金茂最近出差了,听着她焦虑的声音便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于是罗思茂便将罗妈妈去找弟弟罗嘉宝的事告诉了他,金玉宾问了KTV的名字后,主动要求去那里帮忙,因为KTV的老板他认识。

    向北南守在房间的门口附近的转角处,也不敢靠的太近了,明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怎么搞的,不是说已经到了,怎么还不来啊!”

    向北南犹豫着答道:“我突然有些急事,你们再等会吧!”

    明明冷哼一声答道:“什么破急事啊,你再耽误时间,我和表姐就不等你了,咱们直接法庭上见。”

    向北南立刻慌了,连忙答道:“再等一会吧,确实有急事。”

    “哼!最多10分钟,过了10分钟你还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马上就走!”

    说完明明就挂断了电话,向北南随即就给罗思茂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只能挺10分钟,有急事要办。罗思茂只好催着司机开快点,金玉宾提前给KTV的老板打了电话,问了情况,老板一开始不愿意说实情,最后金玉宾直接将罗嘉宝的与金家的利害关系跟他摊明了,他才吐出了事情都是白季平指示他干的,说是要今晚让罗嘉宝与罗思思姐弟两人通奸,然后找记者拍照明天上头条。

    金玉宾一听,直接拿金茂做威胁,赶紧的让KTV的老板将功补过将,迅速去解救姐弟俩,老板也不敢怠慢,立刻派人去那个房间救人去了。

    罗思茂到了KTV门口下了出租车,快跑着进了KTV,她跑到前台问了房间的具体位置,疯了似的寻了过去,向北南看看表时间到了,再望了望空无一人的长廊,叹口气去了1208房间,他前脚刚离开,罗思茂后脚就到了这里。

    罗思茂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却砰砰直跳,她走到门口,先帖着耳朵听听里面的动静,显然这里隔音很好,她失望了,开始敲起门来。

    里面的人开始问道:“谁啊?”

    罗思茂不想回答,接着敲,等了一小会,门被打开了,罗思茂直接闯了进去,男的生气的吼道:“你谁啊,干什么的?随便乱闯的?”

    罗思茂一边往里跑,一边大声喊道:“罗嘉宝!!!罗嘉宝!!!”

    从房间内又走出来一个男人直接抓住她的胳膊往外拽,气愤的吼道:“你有病吗?快给我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候,门又响起来了,两个男人也不去开门了,一个直接将罗思茂的嘴给捂住,一个用绳子将罗思茂给捆了起来,然后找了毛巾塞进她的嘴里,将她扔在外厅的沙发上。

    门被敲了大约有七八下,就被一脚给踹开了,是金玉宾带着两个男的闯了进来,他们很迅速的将两个男的给制服了,金玉宾看到被捆的罗思茂,赶紧给解了绳子,然后将一套女式衣服递给她说道:“快进去给你姐姐穿上衣服吧。”

    罗思茂松了绑后,立刻往里间跑去,却见里间的环形沙发上,罗妈妈正衣衫不整的躺在那里,而罗嘉宝同样也是裸着身子,罗思茂赶紧给罗妈妈穿好衣服,小声的呼唤着,但是罗妈妈已经醉熏熏的,看样子是睡着了。

    金玉宾在外面喊道:“好了吗?我来帮你弟弟穿上衣服吧。”

    罗思茂走过来点点头,金玉宾给罗嘉宝穿好衣服后,便出来了。罗思茂看看被制服的两个人,气愤的说道:“把他们两个人的衣服给我扒光了,扔到外面去。”

    跟着金玉宾过来的两个男的不由的吐吐舌头看向金玉宾,金玉宾眼睛都不带眨的说道:“按她说的去做。”

    躺在地上的被塞着毛巾捆绑的两个男的脑袋跟拨浪鼓似的要个没完,但仍没有逃脱被人扒光展览的命运。

    接下来,金玉宾帮忙将罗妈妈和罗嘉宝送到了医院,经检查两人均被人下了迷药,罗妈妈吃了解药醒来后,回想事情的全部经过,狠狠的“疼爱”了罗嘉宝一番,然后决定要做罗嘉宝的护草使者,于是罗嘉宝的悲惨命运就这么开始了。

    罗思茂一家三口被金玉宾护送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罗思茂将他送到楼下,开始问道:“你肯定知道了事情到底是什么回事吧,不然你怎么事先就将衣服给准备好了。”

    金玉宾点点头答道:“我不瞒你了,这事是我妈找人做的,不过希望你不要把这事告诉我爸。”

    罗思茂不同意:“为什么不能告诉你爸,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如果今天不是你及时的来营救,到时候出事了,还让不让活了。”

    金玉宾沉默了一下说道:“你如果不答应我,我就把你的病情告诉你家人。”

    罗思茂也是个鬼精灵,她想着,她把这事告诉罗妈妈,罗妈妈再告诉别人又不是她告的秘,于是她答应了,并要求金玉宾要守信。

    第二天罗妈妈从罗思茂口中知道这事是白季平指使人干的后,那个叫气啊,她开始等金茂出差回来后,到金家走一趟,她要当面要那女人好看。

    一场虚惊过后,罗思茂这才忧心忡忡担心自己的病起来,她开始向明子辞职了,明子心里还以为是她因为怀孕了,所以才想暂时不干了,也就答应了她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再来。

    罗妈妈这边正策划着如何算计人呢,而罗思茂却突然告诉她,自己想出去旅游一段时间,罗妈妈纳闷了:“这天越来越冷了,你怎么想着出去旅游了呢”

    罗思茂却答道:“我是想去旅游的时候看能不能艳遇,说不准会在路上遇到个好男人呢。”

    罗妈妈一听觉得也很有道理,也就同意她了,完全都没往其他方面想。而罗思茂的内心却是十分孤独的。

    三日后的上午,罗思茂飞向了塔那那利佛,位于马达加斯加东部的首都。

    当她下了飞机后,便乘坐着充满了浓郁的汽油味的出租车,沿途一簇簇粗壮的棕榈树,连成一片片的棕黄色屋顶的楼房。这样的首都对于中国的大城市来说,充其量只是一个发达的小城镇。

    从车镜里看的出租车司机,满脸的雀跃,他时不时的从镜子偷瞄她。他有着非洲人特有黑黝的皮肤和亮白的牙齿,花里胡啥的短衬衣,配上一副眼白很多的下流眼珠。罗思茂很不舒服,迫切需要休息,昏昏欲睡中,旅馆到了。司机殷勤地帮她把行李拿下车,嘴里吐着很不标准的英文词汇。最后罗思茂递给他等值五元的人民币小费,他高兴地居然蹦出“谢谢!”俩字。

    旅馆不大,却很有异国情调,而此时的罗思茂却没有一丝的精力去观察它的美丽,进屋后,直接把自己的身体摔在柔软的大床上,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她爬了起来,去洗了个澡,换条清凉的橙色吊带长裙后,便到阳台上吹风去了。

    这里的建筑够古朴,她伸手摸摸刨光的尤加利树干搭成的木栏,赤脚走在铺满木板的走廊上,发出咯吱的声响。当棕榈树叶的屋顶消失在头顶时,就到了走廊的尽头,一个露天的阳台,她惊呆了。

    真是个极其陌生的地方,没有高大建筑物的遮挡,视野无比的空旷。大海就在眼前,水天相连,蓝的不可思议,美的就如勾画的一般。罗思茂就这么站在阳台上,看着这海天一线的美景,仿佛时间在此刻停止了,耳边只有浪花被海风吹拂的声音。

    这里的世界真干净,一切的色泽就像是刚挤出来的新鲜颜料,没有勾兑一丝的杂质。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空气,都带着甘甜而清新的味道。她有种跳下阳台,一口气跑到海边去追逐浪花的冲动,去感受那海风带来的无限美好。突然楼下传来一缕低沉悲伤的吉他声,她好奇的探下头去。

    在位于斜下方的露台角上,一位金发的异国男孩正靠在栏杆上拨弄着琴弦,琴声断断续续,他嘴中也磕磕绊绊地吐出一些她听不懂的歌曲。但是她听得出是法语,在马达加斯加这里,大部分都通用法语,除了比较偏僻的地区。

    那男孩抬起头,向她望来,大胆而狂野的眼神,她连对视都不敢,逃离了阳台。回到房间,罗思茂拎个小包出门去了。尽管气温很高,尽管阳光很刺眼,她仍发疯似的,向那片浩瀚的碧蓝奋力奔去。

    沙滩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她一个人甩着步子,踢着浪花,张扬的在那里欢腾。疯累了便一头栽在沙滩上,乘大字型地躺着,任海风吹起她的裙摆。不知不觉中,她居然睡着了,突然感觉脸上痒痒的,先是额头,接着眉心,顺着往下走,猛地一睁眼。碧蓝色的眸子,映入她的眼帘。

    罗思茂惊慌了,准备起身,却发现他的整个臂膀都压在她的身上。她想奋力的推开他,却被他一下子压了下来,一个充满肉欲,火辣的热吻扑面而来。她惊得瞪大眼睛看着他任意为之,却见那长长的睫毛张开来,充满迷幻般碧蓝碧蓝的瞳色。

    罗思茂被他吻得的嘴唇直发麻,才放过她,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脏跳得厉害。他得逞的笑了,笑容犹如这里刺眼的炎阳。

    这位帅哥好陌生,并不是楼下那个弹吉那的,他的发色是栗色的。他开口了,先是说了一句法文,罗思茂明白那是问她名字的意思。她才不会和他多做纠缠,直接就起身,想赶快离开这里。

    他却追了上来,又冒出马达加斯加语,罗思茂黑线,仍不理他。接着英文,日语都出来了,罗思茂囧了,就算她告诉名字,中文他听的懂吗。她无视他的热情,内心自动的产生一种抵触情绪。

    就要到了旅馆的门前了,他依然不依不饶,罗思茂停止了脚步,转过头,冷冷地他大声说道:“不要跟过来了,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跟你打交道。”

    他的热情一下子被她激个激灵,直接脱口而出“为什么?”

    看来他听的懂她的意思。

    罗思茂郑重的告诉他:“因为你不是我的菜!”

    他困惑了:“什么意思”

    “杰西!”不远处,传来一声喊叫声,罗思茂不由的望去。

    金色的中长发被扎一半,留下那散乱的一半被风扬起,凌乱的发丝被阳光镀上耀眼的光晕,整个脸庞都沐浴在强光里。简单的绿格子短衬衫,普通的破洞的牛仔裤,却被细挑的身高,修长的双腿穿出不寻常的味道。碧眼连忙奔上前,将他拉至她的面前,这才看清他的容颜。原来是他,那个楼下弹吉他的金发男孩。听他们叽叽咕咕的交谈着,罗思茂想趁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却听到那金发男孩吐出一句非常的标准的中文:“可以和你认识吗?美丽的中国女孩。”他声音沉稳,尾音带着磁性,就像一只猫尾在轻轻地搔弄着罗思茂孤寂的心。

    她犹豫着最终还是摇摇头,便上楼去了,罗思茂冲了个凉水澡就爬上床休息了,因为下午她要去一个小镇。

    醒来后就下午十二点了,罗思茂吃过午饭,便跟着导游兼司机出发了,开着雇来的吉普车,周围的青翠雨林给空气染上一种湿漉漉的粘热感,罗盘的指针正直向南。道路越来越糟糕,一路上泞泥水坑。

    一个多小时后,一株株孤独的参天大树,映入她的眼帘,它们巨大而光滑的树干顶着一团团扭曲的树根。她伸长了脖颈来仰天观摩它们,多么奇特的植物,它们孤独高傲的身姿深深震撼着我的神经。

    罗思茂情不自禁的说道:“停车,停车。”

    导游拒绝的答道:“就快到了,下午还有许多事情呢。”

    车子并没有停下来,罗思茂失落的爬在后车的玻璃上张望着,带上了耳机。

    越往南走越荒凉,漫天黄沙,黄褐色的短草原,只孤零零的点缀着几颗棕榈树。几个身上裹着花绿的麻织大布袍的黑人,露出他们黑黝而瘦弱的双腿,打着赤脚。他们没有鞋子,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追着车子。大声的喊了起来,罗思茂却听懂了。

    那是很清晰的中文,只有5个字。“你好,给我钱!!!”

    导游把事先准备好的几枚硬币扔了出去,他们便不再追逐。

    又开了三个多小时,和小说里所描述的一模一样,四处无边的荒凉,往左看无边的荒凉,往右看无边的荒凉,往前看无边的荒凉,往后看,来时的路早已迷失,还是一望无际的荒凉。这真是极致到底的景色啊。

    罗思茂翻开随身带的图册,却怎么也寻找不到这个地点,困惑的问道:“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为什么地图上没有?”

    “这是荒原边际,是在地图上找不到的,我们快要到了那个小镇了。”

    当窗外黄沙滚滚而来,灼热的烈阳围着她打转时,导游停下了车:“我们到了。”

    下了车,罗思茂傻了眼,这是怎样一个小镇。

    这里的人,生活在苍茫而原始的阔野中,大部分都是土著人,住着由棕榈树叶铺成屋顶的茅庐,有的人住在由几根简单的木头搭起的布帐篷里。罗思茂一面观察着这个陌生的地方,一面匆匆的从包中拿出长款风衣换上,再配上太阳镜和口罩,来阻挡这漫天的尘风与刺眼的烈日。

    她在看着这些黑人的同时,他们簇成一堆儿,蹲在凉棚下躲太阳,眼睛一水的向她看来,满脸的惊讶。在居民区的角落里,她居然看到了几个luolu着rufang的妇女坐在那里。

    她们伸长了脖子向我看来,眼神就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般。

    这里的气候又燥又热,看着他们三两个裹着一身花绿的布袍,在这疏荒的地方显得极其醒目眨眼。罗思茂和这里是极其的不搭调的,这里的人们没有一个在忙碌,个个闲的发慌,枯坐在凉棚下眺望一望无际的荒原。

    她的出现恰恰成为他们别样的景观。罗思茂与导游在十字街道路口停了下来,走向一个巨大的锡壶,那壶嘴又细又长,有半人那么高。

    蹲坐在锡壶旁边的黑人,见了我们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兴高采烈用中文说着:“你好,你好。”

    司机与他聊了几句,他开始对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孩喊叫了几声,小孩子便立刻跑去找人了。

    这黑人眼睛开始向罗思茂望来,从怀中掏出一个带有花纹的小碗,然后右手托起锡壶,倒满一杯,娴熟的一滴都没有撒出来。然后面带善意的向罗思茂递来,而她却没有接。

    司机连忙将碗接了过来,递给罗思茂:“尝尝,这可是这里最高档的享受,纯天然的紫梅树果汁。”说着他掏出一张纸币塞到黑人手中,黑人立刻露出雪白的牙齿。

    罗思茂喝了一口,却皱紧眉头,司机问道:“好喝吗?”

    罗思茂摇摇头:“好酸好涩,好难喝。”

    司机快意的笑了。

    终于出现了一个穿鞋子的黑人,他的皮肤并没有其他黑人那么黑,深棕色的,估计是亚非混血,连五官都长得比他人更细致些。

    他的表情在看到罗思茂两人的这刻就一直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弓着腰,猫着步,向两人招手。

    两人走上前去,被他邀到家中做客。

    司机做翻译几人来回的互动着,只有罗思茂一个人白痴一样傻坐在那里,看他们再谈借宿的问题。事情谈好了,司机告诉罗思茂她两人可以在这家留宿,事后给些钱就可以了。

    罗思茂点点头,这时候一个黑人的妇女从屋里拿出一些粗糙看起来像是玉米做成的饽饽要作为食物招待我们,而罗思茂却困惑着如何洗手。

    “这里比较干旱,他们是没有水让你用来洗手的。”司机解释着从背包里取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她。

    两人就这么解决了一下,看着旁边裸着身体的小孩舔着舌头饥渴的望着哗哗下落的水流。盛的半瓶,罗思茂就都送给了他,他接过后跐溜一下不见了踪影。

    正当罗思茂用左手拿起一个饽饽往嘴里送的时候,那黑人妇女突然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然后用力的拍打她的手背,嘴中说着她听不懂的话语。

    司机立刻解释道:“你别用左手拿东西吃,换成右手吧。”

    罗思茂又困惑了:“为什么?”

    “因为他们左手是用来上厕所的,右手是用来拿饭吃的。”

    罗思茂顿时风化!

    不论罗思茂走到哪个地方,都会从某个角落探出几颗脑袋望着我们。即使现在在居民家里,那墙头,那门口,一颗颗满头小卷的脑袋。他们漆黑分明的大眼睛,让罗思茂觉得很心酸。天气已经进入黄昏了,两人当晚便留宿在这里了。

    罗思茂在这个小镇上呆了两天就坚持不了了,她感到极度的空虚,四围缓缓地流动着一股莫名骚动的热流,团团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突然脱离了大城市快节奏的生活,来到这个世界上最为散漫的国家。她开始像失重了一般的难受,难以忍受的窒息感,让她喘不过气来。

    于是她决定返回塔那那利佛,司机不太愿意,因为按约定他是要带罗思茂来游玩五天的,所以说时间不到,他也不愿意退钱,两人因为报酬问题,争执了起来,罗思茂一气之下自己开车回去了。

    一路上她开的很快,道路颠簸的很,途经那些巨大的树木,她便停了下来.站在它们的脚下,罗思茂感觉自己好渺小,她伸开双臂抱住它粗壮的树干,趴耳倾听它的树语。却从高耸的枝头听到狐猴海妖一样的歌喉,环绕在空中。她孤身站在这里,深深感受到,孤寂无处不在。

    孤寂的马拉加斯加,孤寂的草原,孤寂的人种,甚至连这里的树木都是这么孤寂长着。

    这里一切的生灵都很容易让她触景生情,无端的悲伤。几日下来,一切文明人的价值观,在这里被击个粉碎。什么更高精神上的追求,什么时间就是金钱。这里的人们没有时间概念,过着接近原始的生后,生存是他们活着的最大的价值观。他们除了吃睡外,整日就枯坐在那里眺望着草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他们不必用什么卑微的动作,不必用什么煽动的言语,就把她搞的泪流不断,心酸不已。

    把背包中全部的零食与物品全都留给当地的孩子,她就来到这里,靠着树干难以抑制的嚎哭起来。

    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一声引擎声,车窗中探出几个脑袋和几杆长枪,他们看到罗思茂以后,开始吹着调戏的口哨。罗思茂慌乱的上了车,迅速离开这里,谁知他们在后面不停的高亢的叫着,穷追不舍。罗思茂立刻加速狂奔,开了几公里后,不料车子居然灭火了。那后头的车子停了下来,几个流氓一样的士兵开始向她这里靠近。

    她焦急起来,可车子仍是一动不动,他们开始将猥琐的脸贴在车窗上,用枪托击打着玻璃。罗思茂吓坏了,抖颤得将背包中的手机取出,嘴中不断的祈祷着。这里离首都不远了,这附近肯定能找人呼救。蓝牙的搜索牵动她的心脏,噗通,噗通,噗通。奇迹出现了,罗思茂连输了三种语言的救命。很快对方用法语回复了,罗思茂翻译了一下,气的她直吐血:对不起,我有事情赶急。

    她愤怒回复他道:上帝这是安排你赶急去见他老人家吗?想找死也不差那一会。

    不料想他居然回复了过来:你出了什么事情?

    罗思茂快速的回复道:有几个士兵将我的车子围住了,你赶快找人来救我。罗思茂等了几分钟,他居然不回复了。

    肯定听她说了情况害后怕了,罗思茂挫败的窝在座位上,摸出口袋中修长的瑞士军刀。

    摸着它鲜红而冰冷的外表,将刀身折上,开始做最坏的打算。她将椅子快速的放倒,目标是后面的车门。他们随着我移动到后门去了,她先悄然把门锁打开,双脚使劲全身的力气用力踹去,只见两人被踹到在地,罗思茂深吸一口气,极力向外跑去。

    两个士兵追了过来,一个士兵猛地从后强行揽住她的腰,满脸的讥笑,她猛地给他来了一刀,他痛的大叫一声,用生硬的拳头狠狠地打在罗思茂的肚子上。一种掐了呼吸的疼痛感,迫使她倒在地上,接着他又凶狠的给她来了几个耳光,直打的她头晕脑胀,嘴角鲜血直流。罗思茂挣扎着想要还击,冰冷的枪口抵在她的脑门上,他凶狠的说着威胁的话,与生俱来恐惧死亡的感觉让她屈服了。

    他先是将罗思茂的背包夺去,翻了下,将其中性感的蕾丝内衣拿起,扔在她的跟前,命令着。看着他们下流猥琐的目光,罗思茂懂了,他让她当众换给他们看。但罗思茂不明白的是,钱包里钱也不少,他们居然没有窥视。

    后面的三名士兵很快也追了上来,他们围做一团,饶有兴趣的看她进行脱衣表演。他们一起将枪托捅在地上,发出铿锵有力的声响,嘴中说着龌龊的语言,配着下流的口哨声。当罗思茂缓缓地脱下短罩上衣,露出吊带低胸长裙,他们的眼珠一个个就像要凸出来一般。口哨声高亢不断,她放慢了速度,那长枪就用力戳在罗思茂的背上,疼的让她眼泪唰了一下就流了下来。

    她难受的闭上眼睛,脱掉长裙,只剩下内衣,内裤,一个士兵按捺不住,终于对她下了黑手。

    当他的手刚摸上螺丝帽的胸,她立刻发生一声尖叫,歇斯底里的尖叫。“啪”一声枪响,士兵们立刻散开来,警惕的弓着腰端起了枪。

    罗思茂趁乱用裙子将羞处遮住,向枪声那里望去。只见从越野车上走下两个欧洲人,他们看到我后,开始加快脚步,向我跑来。其中一个金发男子靠近她,用中文问道:“小姐,你还好吧?”

    她惊讶一番,他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他看罗思茂困惑的表情,脸色有些失落:“小姐,你忘记了,一个礼拜前,我们在旅馆那里相识的。”

    罗思茂这才想起,原来他就是在阳台弹吉他的金发男孩。那么他身旁这个男孩,肯定就是偷吻她的那个杰西了。她鄙视的撇了杰西一眼,他微笑的摊开双臂耸耸肩。

    “是你给我发的求救讯息吧。”金发男孩眯起眼睛,下睫毛均匀迷人,好似妆点过一般,充满了魅惑。罗思茂呆滞了,这真是不可思议。

    “这就是上天注定让我来英雄救美的哦~”杰西突然蹦出一句带着浓郁的法语腔的中文。

    金发男孩将他的衬衣脱下,递到她面前,“我叫瑞恩,你呢?美丽的中国小姐?”

    她赶快接了过来,快速的裹上,“谢谢,叫我茂茂吧。”

    瑞恩摸摸她脸上的血痕,用着看不懂的表情说道:“疼吗?还记得是哪几个人欺负你的吗?”

    罗思茂一转头,就看到刚才那个被她划伤肩头的士兵居然满脸的愧疚感看着她。

    她伸手指了指他,他脸一下就蔫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瑞恩一个勾拳上去,就将他击倒在地。

    接着杰西又狠毒在脸上连跺几脚,他的脸上立刻就鲜血满面,疼的他嗷嗷直叫,也不敢还击。

    罗思茂看得相当解恨,但又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那么害怕瑞恩。

    “还有哪几个?”

    罗思茂又指了指摸她胸的那个,瑞恩又是一重拳,打的他哭爹叫娘的。

    她看他们不敢反抗,身子里邪恶的气息就涌了上来,小跑上去,双脚用力的踏在他的肚子上,就像跳弹簧床一样,用力的跳来跳去。嘴中还恶狠狠的说道:“叫你打我肚子,叫你打我肚子。”

    瑞恩和杰西停下手来,兴致勃勃的看着罗思茂的表演,等她怒火平息下来后,就与他俩一起回首都去了。

    罗思茂与他们同坐一辆车,车后拉着她的坏车,然后坏车后面还跟着那几个坏蛋。她很疑惑他俩与那边坏蛋士兵的关系,因而开始对他俩的职业产生联想。但她不是多事的人,不论他俩有多坏,只要对自己不构成危险,干嘛那么多事。

    行了几里地,车子在一个三叉口停了下来,瑞恩一人下了车,她看到他与士兵们交头接耳一番,接过一个黑色的提包,然后士兵们就向另一条路扬长而去。瑞恩一路上不再说话,很专心的开车,杰西却坐在副驾驶上转过来盯着她看个没完。罗思茂从还回的背包里,拿出镜子,看着嘴角的血迹,还蛮渗人的。然后她对杰西做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惊的他脑袋砰的一声磕在车窗玻璃上。

    他看他发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快意的哈哈大笑起来。杰西又摊开双臂,耸耸肩,嘴中吐出一句法语。瑞恩立刻解释道:“他说,你难以置信。”

    罗思茂疑惑:“解释的详细些。

    “他的意思是,像他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女孩在他面前,都会展现自己最美丽的一面,而你为什么恰恰相反呢?”

    她不慌不忙的擦擦嘴角的血渍:“那你告诉他,我的本色就是这样,不需要将自己装扮成男人喜欢的样子来讨好男人。”

    瑞恩听我这么回答,眼睛从车镜中向她抛了一个媚眼,她被电了一下。

    随即又听他对杰西说了句法语,杰西挫败的再次耸耸肩,从口袋掏出烟,抽了起来。

    罗思茂呆了,这句她听的懂:她说她不喜欢你。

    晚上罗思茂准备请了瑞恩与杰西吃饭,是为了答谢他们的救命之恩,只是他们却点了两份很普通的意面后,就执意要带罗思茂去他们熟悉的酒吧里喝酒。这酒吧是个将近二十年的老店了,极富有法国的呢哝情调。到处影影点点,浪漫至极。昏暗的暖色灯火中,弥漫着带着磁性嗓音的醉人音乐。这里白人居多,突然出现罗思茂这个东方格调的,还引起一片骚动。这让她极其的拘谨,有些后悔与他们前来。

    “杰西!”人群中钻出一个红色卷发的年轻女孩,她妖艳的浓妆,配上华丽的黑色流苏连衣裙,极其性感妖娆。看她眼窝深陷,立体的五官,无疑是欧洲血统,但皮肤却是棕褐色的,估计在这里暴晒而得吧。她眨着夸张的睫毛,摆个撩人的姿态,将她气球般的上半身,高傲的与罗思茂叫着劲。

    她轻蔑了看了罗思茂一眼,然后将那两团气球靠在杰西的身上,来回的摩挲着。很快俩人就扭作一团,如胶似漆。瑞恩无视这一切,将她拉到吧台前,帮罗思茂点了几种美丽的鸡尾酒。

    “尽量喝,我请客!”

    他如此的大方,让她不由的问道:“你是纯种的法国人吗?”

    他点点头,然后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听别人说,法国人都是很小气,从不会向你这般大方请客。”

    他听后,呵呵一笑:“那要看是请谁了。”

    他也点了一个,罗思茂知道那是血腥玛丽。

    多年没有尝过她的滋味了,看他端着那鲜红的色泽,诱惑着她。

    “想喝?”他不纯正的中文腔带着磁性绵软的味道,让罗思茂心头痒痒的。

    她犹豫了,她可以想象到自己喝醉以后的模样,放肆无忌,疯狂至极。

    这个法国男人,用一双眼睛就能迷惑了女人的心,而罗思茂也渐渐的沉醉其中。

    他见她如此,开始渐渐靠拢,捉起罗思茂的手臂,轻吻起她的手背。

    “茂茂,还有三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你陪我好吗?”

    罗思茂身体僵硬了,内心再也平静不下来,从来没有收到过如此的邀请,三天的情人吗?

    她深深饮上一口血腥玛丽,想缓解一下此刻忐忑不定的情绪,却被辛辣的味道冲了喉咙。

    他用心给我递上纸巾,然后又说了一句话,让她瞬间清醒了。

    只听他说道:“不用担心,我会给你丰厚的报酬的。”

    她是该气愤的将酒泼在他的头上呢,还是给他来一耳光呢。

    然而好奇心气死人,罗思茂还是气愤的问道:“我哪个地方像妓女了?”

    他愣了一下,却说道“来到这里都是寻欢作乐的,你不要矜持了。”

    “对不起,你找错人了。”说完罗思茂便准备离开这里。

    瑞恩连忙拉住她说道:“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不会强迫你的,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罗思茂点点头,瑞恩笑了,又带着罗思茂换了个地方一起坐在靠近舞池边上。他点了许多的酒,而罗思茂也毫不客气的豪饮起来。她承认自己的酒量很好,这些酒算不了什么的。两人干杯饮了几杯后,瑞恩笑意盈盈的在她耳边说道:“等下,我上去为你表演一番。”

    他刚踏上舞台,杰西很快也跟着跳上台去。随着一声声激昂的音乐响起,场内人潮攒动起来,不一会就将舞台围个水泄不通。罗思茂坐的这个位置却是最好的视野,怪不得他选这个位置。

    她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他的表演,他绝美迷人的外表,配上周身散发洒脱干练的气质,却衬托出于他年轻的脸庞不相符的沉稳气息。修长的指尖滑动着纯白的吉他,完美的唇形发出浑厚而性感的嗓音。

    这个法国男孩只要一站在舞台上,就魅力四射,完美的让人为他发狂。果然台下的女孩们尖叫着,狂呼着他的名字。

    罗思茂一口接一口的快速将酒全部扫净,酒劲也上来了,晕晕地挤进人群去,来亲身感受这令人激潮澎湃的时刻。甩头,挥臂,扭腰,随着音乐的节奏与动荡的人流她开始舞动着身躯,肆意的疯狂起来。一曲将至,瑞恩突然跳下舞台,向她走来,罗思茂眼里满是他青春迷人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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