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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浴火重生 第四十节、芙蕾莉的谈判

    第四十节、芙蕾莉的谈判

    回到赛场营地阿诺德专用的帐篷边上等阿诺德下马后图本斯便走上前两步。

    “我的大人,你所做的事情太冒险了。要是……万一有所闪失,我们可是要面对整个苏拉王国啊!”图本斯拿着阿诺德的头盔站在帐篷门前对阿诺德说。

    而听闻阿诺德公然在骑枪大赛中挑战苏拉王子的消息后老马克一行慌张的也由营地赶了过来,看着老马克为首以及在营地的艾尔等人甚至连铁匠铺的两父女也紧跟随后,各人那惊恐失措的表情让阿诺德不由得大吃一惊。

    心以为营地出什么事迫切问“怎么了!怎么都过来了?该不会是营地出什么事了?琉璃呢?”

    喘着气的老马克按住自己的前胸说“少……少爷!你……你怎么就敢跟苏拉王国的王子对决了。”看似十分艰辛的老马克喘了几口气继续说“你这样可是会导致战争的啊!少爷!”

    “琉璃呢?!琉璃人呢?”阿诺德反而现在更紧张的是琉璃,自己的人都在这里的话空空余也的营地还有谁去保护一个爱慕自己的人。

    艾尔走前两步也为担心苏拉王子的事情跟阿诺德说:“大人!琉璃已经被她的养父马尔特大人给带回去庄园了。”既然有马尔特保护着琉璃阿诺德心中一下子放下心头大石,暗自道‘现在有马特尔给保护琉璃总比自己才那么几个人保护琉璃要好得多,量沃克也不敢随意乱动有所作怪。’

    阿诺德转身走进帐篷便把自己的盔甲卸下来,虽然阿诺德并没有命令他们帮忙老马克和图本斯两人则已经是上前一个帮忙解纽扣一个把盔甲放到边上的木桌上,其他人便只是在外面等着阿诺德回应。

    把阿诺德盔甲最后一颗纽扣解开后老马克再次问:“少爷!为什么要对上苏拉的王子啊?”

    整理了一下自己情绪的阿诺德伸展了一下双臂:“巴隆先生,你们在就好了!”

    “是的,大人。请问有何吩咐呢?”对于不希望被卷入事端的两父女毕竟是这次为阿诺德制作盔甲的,要是被牵连到下来可想而知两人将要展开逃亡的生活。巴隆恭敬的回到着阿诺德的话,心里高速的跳动还没有恢复平静下来。

    一手指着自己那被马枪给撞凹的盔甲的阿诺德先优先处理眼前的问题说:“盔甲的修复就拜托两位了。”说完便一屁股坐了下来望着眼前这群呆滞的人,看来与苏拉王子赛场上的事情不解释清楚他们还是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都进来吧!都站在外面,你们是想当人墙还是想当门卫。”听到阿诺德的命令门前的五人才感走进帐篷。

    “听我说,跟苏拉王子的比赛在我看来不单苏拉王子不会对我带来任何的损失,相反的他会给我更好的评价以及一些我们无法比拟的好处。而且今天的比赛更使我们的声誉更响亮,无论是好,还是坏。”看老马克想发问同时阿诺德伸出一手示意等等“再且比赛上我不但要表现我的骑士精神以及荣誉,还要让苏拉国的王子意识到在这里还有像我这样的骑士存在,不单证明了对对手的尊重更体现这里没有懦夫。所以……”阿诺德耸耸肩示意结果就是你们所知道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大人在赛场上跟我说只打四回合!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图本斯似乎理解到阿诺德的用以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

    在一旁听着的巴隆担心自己余生和女儿的终身幸福鼓起勇气问:“阿诺德大人!那就是说苏拉王国的不会怪罪下来?”看着阿诺德对着自己简单的点了点头后,整个人像乏力一样膝跪在地上小声重复说:“感谢主神,感谢芭芭拉的母亲……”

    “阿诺德大人!请问在不?”由帐篷外传来一名女性的声音。

    “是的,阿诺德大人在这里。请问女士有何事呢?”站在靠近门边的霍根看着一女侍模样的仆人回答后反问。

    只见女仆递过一便条纸“这是我的主人要给阿诺德大人的信息,请务必现在答复。”

    接过霍根传递过来的便条纸阿诺德打开快速的阅读了里面的内容,抓了下头的阿诺德把眼光转看在图本斯身上“图本斯,我下一场的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大人,估计会在两场比赛后进行。但是……可能实际只有一场的时间吧。”

    “哦!苏拉王子的关系,那就是很快就又要开始啦?”考虑到苏拉王子的对手会选择撤退的关系确实下一场的比赛会很快就要开始,把便条纸塞到自己口袋的阿诺德站了起来说:“女士请带路。”

    “少爷?你要去那里,不是比赛就要快开始了吗?”老马克担忧的看着阿诺德问。

    “没事!很快就回来。”阿诺德说完头也不回就直接跟着女仆匆匆离去。

    跟随女仆离开了赛场在与赛场相反幽静的绿道来到了一片小枫树林,与林中相称用桦木搭盖的凉亭四菱八角尖顶圆棚,在亭边不远十米外分别由四名侍卫模样的军士和几名士兵分别在各个方位上严谨的把守,亭中一亭亭玉立小鸟依人般的女性侧身背对着,身穿一身乳白绣花衣裙风姿冶丽凹凸有致的身材,虽然比琉璃略逊姿色但整体来说也算得上是绝世佳人。

    “小姐,阿诺德大人带过来了。”女仆弯腰鞠躬细道。

    “恩!知道了。你退下吧。”芙蕾莉用冰冷的口吻对仆人说的话让阿诺德觉得眼前的女性是个冰山美人。

    看着身边的女仆依旧哈腰弯身的退离到凉亭外数米远,可见接下来要谈的内容并不打算让第三者听到。阿诺德用欣赏艺术品一样的眼光打量着眼前这女性,虽然比琉璃要挨小半个头但在这个世界里面来说也算是相当的标致。

    侧身背对着阿诺德的女性并没有回头似乎也不愿意回过头来看一眼阿诺德,的确,现在阿诺德这个寒酸的外观确实吸引不了多少女性,粗衣麻布的服装跟平民没太大区别,甚至可以说跟晚宴上是另一个一样。

    “请问这位美丽优雅的女士找在下有何事呢?”阿诺德还是先打破沉默的僵局,怎么说自己还有一场比赛要等着自己去打的呢。

    “阿诺德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现在就离开鲁斯特。”依旧冰冷如寒风般的话语让阿诺德受不了。

    天性随意的阿诺德靠坐在一根横木上“为什么呢?”顿了一下“有什么理由能让我这样做呢?”

    “当然如果你肯现在离开的话本小姐也不会让你难做。”使出手中的鹅毛扇指着边上的一个小木箱“这里有五百多的金币和一些珠宝,只要你肯现在就离开鲁斯特不再回来的话,这些钱财就是你的。”冰冷的语气中更带有命令般的口吻对阿诺德说。

    看着眼前这不可理喻的阿诺德再看看对方甚至完全是背对着自己,上场比赛中造成的酸疼阿诺德更是随意的整个人卧躺在横木上舒展筋骨,似乎横木上的一些凹凸不平的位置像是按摩椅一样使人倍感舒适。

    “恩……”舒适长叹一声的阿诺德躺在横木上说:“如果钱财是唯一能使我离开的话,我倒已经赚到足够的钱了。至于再多的钱也不能当饭吃,所以单凭这一点理由我可不能在一场比赛上背上逃避的恶名。叫我的荣誉和声威到哪里去,我阿诺德还有自尊可言吗?”

    “看来你跟那些穷贵族确实有点不一样,但是别把你自己的名誉看得太过高而自以为是了,这样并不代表这样就可以随意的操纵别人。”女性语气中的温度渐渐升高,甚至可以感受到某种愤怒但阿诺德并不理解。

    “这位尊贵而富有的小姐,我可没有随意操纵别人。您可别对我的人格将一些奇怪的人和事混在其中。”

    芙蕾莉转身怒视着阿诺德,脸上早已经是一片粉色通红“那如果是因为你而造成我的幸福被断送在你手上呢?”被这一句话给震惊到和被对方看到自己这种随意的姿态阿诺德一下子由横木上滑了下来摔在地上,用一副愕然的表情跟芙蕾莉四目相投。

    “我?!你?!”阿诺德勉强挤出两个字,对眼前这位不曾素面女性的话使得自己未能走出混乱的思绪中。

    “对!因为你公然挑战了苏拉的王子,甚至……”芙蕾莉一副更生气的样子看着阿诺德“竟然还给我击中苏拉的王子四抢!是四枪啊!”

    阿诺德慢悠悠的站起来拍了下身上的尘心想:这个小姑娘生气起来的样子也挺可爱,跟刚才冰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但是我跟苏拉王子的比赛又跟你有什么关系?骑枪比赛不打中对方难道就放开怀抱让人捅啊?

    压制着自己想开口大笑抽动嘴角的阿诺德神态自若问:“那还要尊贵而富有的小姐指教,究竟我的比赛会跟你有关系呢?”

    “哼!还不是因为我的婚姻被拿来打赌。”芙蕾莉并没有打算说自己允诺过打赌,也永远不会说自己输了这个打赌。

    摸不着头脑的阿诺德希望芙蕾莉能把话说清楚,继续客气的问“那小姐您的婚姻跟我还是苏拉国的王子又有什么关联?打赌的又是什么呢?”

    “打赌就是谁敢在赛场上挑战苏拉的王子又敢取下一分的人我就要嫁给那个人!”芙蕾莉愤怒的双瞳怨恨的盯着阿诺德,恨不得要他永远消失在自己眼前,但不作谈判则不达其效果。

    要知道公爵指名许婚可是方圆百里,甚至是千里的贵族亭侯都垂涎百尺,这样不单可以得到强大的靠背,还可以借着公爵的名声扶摇直上九万里山鸡也能变凤凰,有这些好处又有谁不愿意。相反要是拒绝公爵的要求,也就是等同于公然给公爵砸瓶子不给面,公爵的威严受损后自然就会有一群借题发挥的贵族自动程英出兵攻打,肯定公爵是当看不见听不着。可要知道厉害关系使得人会成为了这个社会的夹心,前有贼后有狼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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