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君之名 第二十五章 脱离记忆的尝试
玄岚早已经不存在了。她毕竟还是一个人，即使没有当年那场完全不公平的火刑，也早就死了。
你不必介意。
梦里被再度出现的白衣女子一遍又一遍的告诫着。
“我万万没有想到应龙醒来之后竟会是这个样子，可以对你说对不起吗？”
清幽不知该如何应答，空洞洞的心灵，惶惶然不知眼前景物已变，“我会尊崇他的愿望。我会永远记得他，但是，又再也不会记得他。你……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谢谢你让我知道他还活着。”
空洞洞的眼神，没有了心灵的泪水。
每个醒来之后的寂寥长夜都如此漫长如此可怕。她再一次想起白衣女子有关于“爱”的判定，唇边浮现的笑容却那么凄惨。
是的。洛银。
我爱你。就算我只是一个毫无分量的人，我也爱了你了。不过我还是很理智，我会停止，我要为了自己而不是你而生存下去。早就该这样了不是吗？获得了你的心脏的时候我就应该转身离开，再也不要呆在你身边看你化为烟尘的样子然后假惺惺的哭泣就对了。
生命，不过短短的几十年罢了。而我也只有短短的几十年罢了。而你，活了那么久，结束了又能怎样呢？你也没有不甘心啊……你还在怀恋那个女子不是吗？为你而死的巫女……我什么都没有为你做过，只是一个不太起眼却不自量力的闯入了你的生活的平凡人……
悲伤的回忆忘记了就好了。
水清幽微微一笑。她掀开水蓝色的窗帘，八月的夜空，北方的八月的星空，很明亮，很美丽，深邃的那么多的回忆，都会被这美丽的涡旋一点点的清洗殆尽……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翻开了电话。
“你好，我是水清幽。”
电话那一端的男声深夜里也是一夜没睡的沙哑，不过听起来仿佛是舒了一口气，“美丽的小姐，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呢。”
“我想见你。”简洁明了的话语是水清幽式风格。
“好啊，刚刚我还以为轩辕赫她们跟你说了那天的事情之后你再也不想见我了呢，我确实是没有资格插手的……”略带自嘲的语气让她不禁皱了眉头。
她攥紧了纤瘦的拳头，苍白的骨节裸露在月光下是淡淡的月白色，“不必听他们的话的，‘他们那个世界’的事情我再也不想参与了，我终于知道我不应该期待的。”
“谢谢你，星灼。”略带微笑的语气，“是他们没有资格。”
她已经把界限划分的如此清晰。她说，“他们”。她说，“星灼”。
“客气了，我现在真是受宠若惊啊。”方星灼故意压低了语气，在他孤独的画室里只剩下她的话语和他乱跳的脉搏声。漂浮在眼前的鬼魅也早已失声了一般的沉寂下来。
“那，清幽，明天我去你家接你，我们先去把画展的后半段弄好，然后再也不去想他了，带给你难过的事情就再也不想了，好吧？”
清幽点点头，“嗯。”
“要好好休息啊，你那么虚弱。”
“谢谢，这么晚了还打扰你……”
“不是啊，虽然我们相识不久，但是清幽，在知道了你那么多的‘秘密’之后，我希望我能够成为你的支柱……我很开心。”
但是我早已没有了支柱。清幽挂了电话，唇边撤出一个期凄然微笑。
最美的清晨是朝霞满天。
会阴霾漫天。会下雨。也会出现彩虹。
明显没有那湿重的空气，沁心的细小雾水呼入口中化为一串串青草的清新味。似又不是。
“好了吗？”看着还愣在门口发呆的女子，方星灼扬起一个笑脸。
不是。
回过神来的清幽歉然的笑了笑，然后点点头。
“那，进来啊。”
还挂着“花城湖”名字的画展展期已过，拆下了的作品都已经运到“白夜”在四季城的本部，在方星灼的画室里。
方星灼是带着她来取回那些“花城的记忆”的。
然而打开了画室门的那一刹那，原本就是强撑起来的笑容似乎再也无法维持下去了。她看着那些排放整齐的花城画卷再度想起那夜看见的苏白夜。
那已经不是了。不是洛银了。这里也不是花城，他也不是洛银。洛银已经死了，剩下的，是应龙。
“怎么了？”
方星灼看她纠起的眉头不由得一问。
“没什么。我只是，暂时，还不想看见‘它们’。”她指尖一划，最终落在那幅原本是洛银“画”给她的那幅画上。
方星灼牵着她的袖口把她带出门去。
“那就先放在我这里吧，等你想要取回去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拿。”
清幽点点头。
“那好，我们走吧。”方星灼按开了电梯。
电梯缓缓的降了下来，忽开的门却带来一个巨大的尴尬。
苏白夜怔怔的看着清幽惊诧至极的表情，然后侧过头头，“你不是要找他吗？”
苏烟如嘿嘿的笑着，一把拉过方星灼，“星灼，我正要问你要水清幽小姐的画呢。”然后绕到他身后拍了拍水清幽的头，“真好啊，水清幽小姐，叫你清幽可以吗？”
清幽虽然不解但也微笑了一下。
“你啊，啊……”苏烟如回收按了一下暂停键，“先上来吧，下去再说……”
这位优雅的女士再度展露了她人畜无害的妩媚表情。
“我很喜欢你啊。”苏烟如抚了抚她披散下来的长发，“呐，你猜，我为什么喜欢你……”她调皮的挤了挤眉。
“叮——”
临出电梯的前一秒，苏烟如伏在她的耳边吹进了一句话，“白夜他啊，梦话里有你的名字呢……”
她抖了一下，强装没听见。
虽然躲过了方星灼的耳朵，但是苏白夜急急一拽她的肩膀，苏烟如吐了下舌头，一脸的不甘愿，“白夜，人家说的是事实嘛……”
“妈，你够了吧。”
苏烟如刚刚还神气的表情一下子就垮了下去。
清幽抿紧嘴唇，求救似的抬头看向方星灼。
方星灼虽然没有听见刚刚苏烟如说了什么，但总觉得苏白夜的存在对于目前的水清幽来说就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他拉过清幽的手，然后对苏烟如微微颔首，“我们先回去了。”
被紧抓的颤抖的手。
苏白夜脸色一瞬间苍白。
历尽人事的苏烟如好笑的心底一哼，然后抓过被拉住的水清幽的手。自然而然的挣脱了另一方。
“清幽，不如去我家坐坐吧，好久没有人陪我了呢……你看，白夜这孩子一点都不听话……”
清幽瘦弱的手指在苏烟如的手中依是颤抖，“不，谢谢您的好意了，不过……我……还有事。”
“对啊，清幽已经答应和我约会呢。”方星灼用他招牌式的笑脸迎向苏烟如。
“那么……”苏烟如眯起眼睛，仿佛在嘲笑他们胡乱编造的借口，“就来我家约会吧。”随即拉着水清幽颤抖不停的手走向停车场，并亲自为之拉开车门。
回头看见一脸愤懑的方星灼，她惋惜的眨了眨眼，“星灼啊，快过来啊，你不是说要约会么？”
苏白夜站在方星灼身后忽然间不知如何是好。已经不是洛银的龙，毕竟还不是那么适应“人”所谓的“交际方式”。只能故作漠视状，将头别过一遍。
车上看着的一路风景并不是那么舒心，明明已经接近正午，明明已经阳光散射……为何？为何还是那么压抑呢？
我不知道苏烟如到底有什么目的，也不知道如今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对于我来说做到这一切已经是很难，我并不想再见他了。
可是。
可是。
可是，为什么还会这样不甘心。
已经够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脏。不，控制不住那颗本不属于我的心脏。那抽离一般的痛感，空荡荡的还留着花城的余音。那时他说的“不忘记”此时竟像诅咒。
是，环绕在我身边，不肯离去的怨灵。
不能哭。
身边他们还在的话是绝对不能哭的。我，水清幽，没有那么懦弱，也不是那样不堪一击的。
我感受得到你欲哭的心情。可是我……此时此刻，却不能再做任何评论。因为一死一生之后，我已经不再了解了。
我已经不再是你为之神伤的“洛银”。
苏白夜不经意间看见了的反光镜里清幽那碎裂的眼光，心口逃不了那阵疼痛。
目的地是一个郊外的小型庄园。
苏烟如将车子开到门口就回身对后座的苏白夜说，“亲爱的白夜，你带我们尊贵的客人先进去吧，我去停车。”
车门一开，清幽竟腿软到无力，一个不稳险些跌倒。
“小心。”
抬头一看。
苏白夜。
心脏纠结的疼痛又一次发作，难以呼吸，泪水眼看就要蔓延。却只能装作无事，浅浅一句，“谢谢。”
“不是你想的那样，清幽，我只是希望……能帮我寻回我丢掉的东西吗？”
清幽愕然。
站在两人以外的方星灼苦笑一声，“你害她尚不够么？”
清幽摇摇头看向方星灼，“没有，星灼，‘洛银’……从未害过我哪怕一点。‘应龙’也没有。”
她又回过头来嫣然一笑。
“‘苏白夜’，我相信我们已经‘素不相识’。这样不好么？‘洛银’……已经死了。作为应龙的你，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那么深重的意义了。我……要忘记了。”
心，还在滴血。
字字如针。
苏白夜沉默的地垂下眼睑。然而一抬眼便显露出央求的神色，那是洛银未曾有过的表情。
“我知道自己丢失了什么。”他说。
清幽一瞬间放大的瞳孔里映出了不思议。
方星灼突然走上前来拉住清幽，“走吧。就不应该见的。”
而此时从里面走来的苏烟如却穿着一身粉红色荷叶边围裙飞也似的跑了过来。
又正正挡在清幽面前，“清幽，我们家白夜又惹你生气了吗？不要生气嘛！”
清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不是那样的……”
“无论如何，清幽想要离开这里，夫人您总不会强迫她留下来吧？”方星灼加大了握在清幽手腕的力度。
清幽会意。
他在说，你已经选择离开那个世界了就不要再牵入其中了。
“那么就这样。谢谢您，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一定给您一个合理的解释。”
苏烟如似乎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温柔的堵得无话可说，只好让步，“那好吧，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
时间一久 也看到一些理解的人的支持 还是会渐渐更新的 虽然学校的事情很多很忙……诶 可怜的我只能听天由命啊
你不必介意。
梦里被再度出现的白衣女子一遍又一遍的告诫着。
“我万万没有想到应龙醒来之后竟会是这个样子，可以对你说对不起吗？”
清幽不知该如何应答，空洞洞的心灵，惶惶然不知眼前景物已变，“我会尊崇他的愿望。我会永远记得他，但是，又再也不会记得他。你……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谢谢你让我知道他还活着。”
空洞洞的眼神，没有了心灵的泪水。
每个醒来之后的寂寥长夜都如此漫长如此可怕。她再一次想起白衣女子有关于“爱”的判定，唇边浮现的笑容却那么凄惨。
是的。洛银。
我爱你。就算我只是一个毫无分量的人，我也爱了你了。不过我还是很理智，我会停止，我要为了自己而不是你而生存下去。早就该这样了不是吗？获得了你的心脏的时候我就应该转身离开，再也不要呆在你身边看你化为烟尘的样子然后假惺惺的哭泣就对了。
生命，不过短短的几十年罢了。而我也只有短短的几十年罢了。而你，活了那么久，结束了又能怎样呢？你也没有不甘心啊……你还在怀恋那个女子不是吗？为你而死的巫女……我什么都没有为你做过，只是一个不太起眼却不自量力的闯入了你的生活的平凡人……
悲伤的回忆忘记了就好了。
水清幽微微一笑。她掀开水蓝色的窗帘，八月的夜空，北方的八月的星空，很明亮，很美丽，深邃的那么多的回忆，都会被这美丽的涡旋一点点的清洗殆尽……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翻开了电话。
“你好，我是水清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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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见你。”简洁明了的话语是水清幽式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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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把界限划分的如此清晰。她说，“他们”。她说，“星灼”。
“客气了，我现在真是受宠若惊啊。”方星灼故意压低了语气，在他孤独的画室里只剩下她的话语和他乱跳的脉搏声。漂浮在眼前的鬼魅也早已失声了一般的沉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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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早已没有了支柱。清幽挂了电话，唇边撤出一个期凄然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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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挂着“花城湖”名字的画展展期已过，拆下了的作品都已经运到“白夜”在四季城的本部，在方星灼的画室里。
方星灼是带着她来取回那些“花城的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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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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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星灼牵着她的袖口把她带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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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们走吧。”方星灼按开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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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你啊。”苏烟如抚了抚她披散下来的长发，“呐，你猜，我为什么喜欢你……”她调皮的挤了挤眉。
“叮——”
临出电梯的前一秒，苏烟如伏在她的耳边吹进了一句话，“白夜他啊，梦话里有你的名字呢……”
她抖了一下，强装没听见。
虽然躲过了方星灼的耳朵，但是苏白夜急急一拽她的肩膀，苏烟如吐了下舌头，一脸的不甘愿，“白夜，人家说的是事实嘛……”
“妈，你够了吧。”
苏烟如刚刚还神气的表情一下子就垮了下去。
清幽抿紧嘴唇，求救似的抬头看向方星灼。
方星灼虽然没有听见刚刚苏烟如说了什么，但总觉得苏白夜的存在对于目前的水清幽来说就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他拉过清幽的手，然后对苏烟如微微颔首，“我们先回去了。”
被紧抓的颤抖的手。
苏白夜脸色一瞬间苍白。
历尽人事的苏烟如好笑的心底一哼，然后抓过被拉住的水清幽的手。自然而然的挣脱了另一方。
“清幽，不如去我家坐坐吧，好久没有人陪我了呢……你看，白夜这孩子一点都不听话……”
清幽瘦弱的手指在苏烟如的手中依是颤抖，“不，谢谢您的好意了，不过……我……还有事。”
“对啊，清幽已经答应和我约会呢。”方星灼用他招牌式的笑脸迎向苏烟如。
“那么……”苏烟如眯起眼睛，仿佛在嘲笑他们胡乱编造的借口，“就来我家约会吧。”随即拉着水清幽颤抖不停的手走向停车场，并亲自为之拉开车门。
回头看见一脸愤懑的方星灼，她惋惜的眨了眨眼，“星灼啊，快过来啊，你不是说要约会么？”
苏白夜站在方星灼身后忽然间不知如何是好。已经不是洛银的龙，毕竟还不是那么适应“人”所谓的“交际方式”。只能故作漠视状，将头别过一遍。
车上看着的一路风景并不是那么舒心，明明已经接近正午，明明已经阳光散射……为何？为何还是那么压抑呢？
我不知道苏烟如到底有什么目的，也不知道如今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对于我来说做到这一切已经是很难，我并不想再见他了。
可是。
可是。
可是，为什么还会这样不甘心。
已经够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脏。不，控制不住那颗本不属于我的心脏。那抽离一般的痛感，空荡荡的还留着花城的余音。那时他说的“不忘记”此时竟像诅咒。
是，环绕在我身边，不肯离去的怨灵。
不能哭。
身边他们还在的话是绝对不能哭的。我，水清幽，没有那么懦弱，也不是那样不堪一击的。
我感受得到你欲哭的心情。可是我……此时此刻，却不能再做任何评论。因为一死一生之后，我已经不再了解了。
我已经不再是你为之神伤的“洛银”。
苏白夜不经意间看见了的反光镜里清幽那碎裂的眼光，心口逃不了那阵疼痛。
目的地是一个郊外的小型庄园。
苏烟如将车子开到门口就回身对后座的苏白夜说，“亲爱的白夜，你带我们尊贵的客人先进去吧，我去停车。”
车门一开，清幽竟腿软到无力，一个不稳险些跌倒。
“小心。”
抬头一看。
苏白夜。
心脏纠结的疼痛又一次发作，难以呼吸，泪水眼看就要蔓延。却只能装作无事，浅浅一句，“谢谢。”
“不是你想的那样，清幽，我只是希望……能帮我寻回我丢掉的东西吗？”
清幽愕然。
站在两人以外的方星灼苦笑一声，“你害她尚不够么？”
清幽摇摇头看向方星灼，“没有，星灼，‘洛银’……从未害过我哪怕一点。‘应龙’也没有。”
她又回过头来嫣然一笑。
“‘苏白夜’，我相信我们已经‘素不相识’。这样不好么？‘洛银’……已经死了。作为应龙的你，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那么深重的意义了。我……要忘记了。”
心，还在滴血。
字字如针。
苏白夜沉默的地垂下眼睑。然而一抬眼便显露出央求的神色，那是洛银未曾有过的表情。
“我知道自己丢失了什么。”他说。
清幽一瞬间放大的瞳孔里映出了不思议。
方星灼突然走上前来拉住清幽，“走吧。就不应该见的。”
而此时从里面走来的苏烟如却穿着一身粉红色荷叶边围裙飞也似的跑了过来。
又正正挡在清幽面前，“清幽，我们家白夜又惹你生气了吗？不要生气嘛！”
清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不是那样的……”
“无论如何，清幽想要离开这里，夫人您总不会强迫她留下来吧？”方星灼加大了握在清幽手腕的力度。
清幽会意。
他在说，你已经选择离开那个世界了就不要再牵入其中了。
“那么就这样。谢谢您，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一定给您一个合理的解释。”
苏烟如似乎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温柔的堵得无话可说，只好让步，“那好吧，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
时间一久 也看到一些理解的人的支持 还是会渐渐更新的 虽然学校的事情很多很忙……诶 可怜的我只能听天由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