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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十五章

    耳边的声音沙哑,舌尖从她的唇抬起,擦过脸颊,落在耳垂,轻轻的含住最后合着声音卷入了她的耳道。相贴的身子,男性(和谐)欲望的灼热强硬,紧贴着她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双腿变得无力,身子忍不住发软。

    她不排斥和他做(和谐)爱,这也是迟早的事情。毕竟两人是夫妻,以后的生活不可能是盖着棉被纯聊天,靠着柏拉图的精神寄托走一辈子。人与人之间,更需要的还是触碰,抚摸,做(和谐)爱甚至是夫妻增加感情的一种方式。可现在?太快了,就像是连着三级跳跃,坐着火箭一跃升天,她完全没有时间去消化,心中甚至有些惶恐,不安。

    想要开口拒绝,在她颈边啃噬的唇密密麻麻,落在她圆润的肩头,很轻很柔像是虔诚的膜拜。呼吸变得困难,不知何时从宽大T恤下摆探入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慢慢游移。想要推开,却没有一丝的力气。眼前边的迷蒙,失焦,理智在一片片的破碎,变得脆不可击。

    鼻尖飘来一股焦糊的味道,有些呛人,也让纪采芩的眼前变得明朗,不知哪里的力气,她突然用力推开江绍辰。

    沉迷在原始欲望中,手下的凝脂细肤让他留恋,江绍辰没有防备的踉跄后退,身子贴在另一侧的墙壁,黑墨般的双眸情(和谐)欲密布,双唇泛着水汽,亮光一片。

    看到了他狼狈的样子,被情(和谐)欲困扰的迷茫,纪采芩又忍不住的心虚。“锅里还在烧肉。”丢下一句,转身逃进了厨房。

    江绍辰靠在身后的墙壁喘息。装饰的马赛克冰冷,炙热的肌肤贴上倒是一阵激冷。看着逃跑的背影,他无奈的笑了一下。

    他失控了,或许是因为那个男人,或许是因为她的主动,而又甜美的像是罂粟,让他的贪念越来越旺盛。吓到她了吗?或许吧。刚刚她的眼中他其实看到了恐惧,虽然她没有开口,可他瞧得明白,抵在他胸前的手是微微颤抖,是带着抗拒的。但他还是屈服了自己的欲望,沉沦在原始的情欲。这头野兽一旦尝到了甜头,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只想将她吃干抹净。

    纪采芩盯着锅里黑乎乎的一团,她最拿手,收服过无数刁钻胃口的红烧肉,如今只是黑烧肉了。可心中却也庆幸,幸好有这么一锅肉,不然会这么样?

    手掌抬起贴在脸颊,滚烫一片,呼吸也是燥热的,衣衫下的肌肤好像还能感受到他手指的拂动,酥麻的感觉沿着经脉穿过五脏六腑,让她像只被宠爱的猫儿,舒服的不想要动弹。

    脸颊的温度不降更升,她扭过头趴在水池,水龙头下透明的水柱冰凉激爽,冷水拍上,终于让体温有些退去。

    靠在身后的流理台,下唇无意识的咬紧,当浅灰的侧影出现在墙壁的边缘,她三两步的跨出了厨房,走到他身边时头也是低着。“五花肉糊了,我再去买点。”

    江绍辰正想开口说不用,最终把声音咽了回去。她额头的一线微红,可以滴血的耳垂,他明白这不过是个借口。也好,她继续在眼前晃来晃去,难保他不强要了她。

    “你去吧。”

    点点头,从门边的银色衣架上取下背包,大步迈去人已经到了房门外,隐约觉得关门时他又说了什么。

    江绍辰走到阳台,楼下,白色远点向着火红的Volvo s40移动,漂亮的一转,车子像利箭一样驶了出去。

    六月的风中已带着暖意,只是高处多有乍暖还寒的味道,当红色的影子完全消失在视野中,江绍辰转身回到房内。

    站在客厅正中打量她的屋子,装潢和摆设算是中性风格,楼梯而上的卧室,原木的地板,低彩绿的窗帘,雪白的墙壁四面而落,收拾的整齐干净。令他意外的是,床头竟然放了个很大的毛绒玩具。

    看到摆在床头折三折的被子,他的眼梢微扬,眸色深沉,嘴角笑容温柔。军训整理内务那一日,他将她的被子叠好,拆开,在叠好,反反复复的,尤其记得她那句这还怎么睡呀,带着些娇嗔和不满。上前将她的被子拆开,叠好,标准的豆腐块摆在双人床的一侧。

    回到客厅拿出了手机,询问徐达目前的进度,对于电话那头的询问,他没有多言。她还没有准备好,这群小子往往没大没小,只怕真的把她吓跑了。

    打开电视,正午新闻中元首讲话,经济发展,三聚氰胺,所有的话题只是在耳边匆匆过,抬头看着一角的时间,猜测着她回来的时间。

    Volvo一路狂奔,最终停在了公司的写字楼前。电话拨通,徐曼曼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亲爱的,你不是去领证儿了吗?怎么,后悔了?”

    纪采芩整个人趴在方向盘,声音期期艾艾,“别说这些了,我在楼下,你快下来。”

    电话匆匆挂断,捏在手中她忍不住哀叫出声。怎么会这样呢?她竟然落跑了。

    车窗被人敲响,她滑下后看到徐曼曼带着几分调侃的表情。落锁声后,右手边的车门打开。

    徐曼曼跳上车,目光在她身上扫过,突然多了暧昧,“你过来不会是为了告诉我你老公多神勇,多耐用,性能如何好吧?”

    纪采芩眉头皱了一下,“什么意思。”在徐曼曼的指示下,她的目光看向车内的后视镜。

    半裸肩头和颈脖间的点点红痕,她的面皮变得发热,这才注意到竟然穿着T恤就出门了,幸好长度到了大腿中部,又是开自己的车。拉好外衣放下长发,简单的打理了一番。

    “看你这样,证儿应该领了吧。不是应该和孩子他爸努力造人大业吗?”

    纪采芩声音凄苦,“造什么人呀,我是中途落跑的。我,”

    徐曼曼眼睛瞪大,突然伸手握住纪采芩的,直接截断了她的话,“亲爱的,他不会是不举吧。那可要离婚呀,立刻离,后半辈子的性福可不能守活寡吧,男人不举就不是个男人,柏拉图这一套早八百年就过时了,真有那就是傻子。”

    纪采芩咬牙切齿,声音带着无奈,“亲爱的徐曼曼小姐,你让我把话说完,可以吗?”见到徐曼曼点头,纪采芩倒是哑然了,她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整理语言,简洁回复,“擦枪走火的时候,我怕了,跑了,结果跑这儿来了。”

    “扑哧。”笑声在右侧响起,徐曼曼笑的没心没肺。不理会纪采芩恶狠狠的怒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我这一辈子总算没白活呀。”

    纪采芩咬牙,心中有气也只能自己咽,谁让她自己捅了这么个篓子呢?“别笑了。我这次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呢。给我拿拿主意,我该怎么办?”

    徐曼曼的笑声渐渐平息,“怎么,结婚的时候那股牛气呢?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在法律意义上,你已经是那个谁谁谁,就你家那位的人喽。男人呀,尤其是血性男人,都是有野性的,你这么个活色生香摆在他眼前,他不是个gay,不是柳下惠,更不是不举,还是合法权益,有几个男人会放弃这种福利?”

    无力的叹气声在车厢内响起,安静之中更显的明朗,“我知道,我也并不是排斥。只是两个几乎算是陌生的人,我总觉得太怪。如果是一夜情,OK,虽然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可第二天你不会见到我,我不会见到你,那是只属于黑夜的盛宴。可和他就不一样了,白天要照面的,这样我会觉得很尴尬的。”

    徐曼曼摇头,“你呀,不了解你的人绝对不会相信,长袖善舞的Sabrina骨子里这么传统。不过你也真是牛,有几个刚刚结婚就把丈夫扔家里的?”

    纪采芩紧张的情绪在交谈中慢慢松了下来,“所以我不是来寻访名师,给我点高见的。”

    “真的需要我高见?见我,不过是一个缓冲。你向来有主见,我相信你自己绝对能处理好。”

    微微的笑了一下,她伸手拍了拍徐曼曼的肩膀,“亲爱的,你真是我的soul mate。”

    “得了吧。这句话不知道几日后,就成了你和另一位的蜜语了。哪天有时间,一起约出来吃个饭,好歹也认识认识。”

    徐曼曼转身想要离开,胳膊又被纪采芩拉住,带着不解询问着,“怎么了?”

    纪采芩笑了一下,“你帮我去超市买块五花肉吧,你看我这样子怎么进去?”

    徐曼曼双臂环抱,“我说,这才是你来找我的真正目的吧。”

    再次回到家中,已经是一点多钟。房门推开屋内静谧无声,侧耳倾听,细微的呼吸声平稳有节奏的响起。

    沙发上,江绍辰靠在一旁,背对着光的方向他整个人陷在了阴影中,只觉得模糊一团瞧不清楚。每日回家屋内一室的冷清,房门打开扑面而来的空气都是凉冰冰的,如今好像感觉到一团团绵绵扑来的呼吸。

    婚姻是什么样子?没有进入围城的人是不能了解的。如今,她刚刚推开城门,只是一片荒地,满目苍夷,却也是一片辽阔的净土,需要她播种插秧施肥耕耘,是依然荒芜,葱郁绿地,亦或是满目花海?低头看了看手上美丽的光环,她嫣然一笑。

    脚下的步子放轻,回到卧室拿出一张羊毛薄毯,轻轻地替他该好。看着眼前的睡颜,轮廓清朗,额头饱满,上眼睑弯曲的修长弧线上,内双的眼线倒显而出。可眉头竟然是蹙起的,薄唇也抿的很紧,嘴角甚至出现细纹。

    奇怪的男人,有什么事情睡觉时也这般的烦恼?伸手想要理平,还是放了下来。站起身,转身向着厨房继续没有完成的料理。

    紧闭的眼睛在她转身的一刻睁开,漆黑的瞳仁波光潋滟,牢牢地锁在前方纤细的身影,看着她特意放轻的脚步,猫一样的轻柔,衣衫的下摆随着走动空中划过,弧度优美,纤细的左脚踝处一颗暗红的痣添了几分性感妖媚。

    心之过急,只会毁于一旦,猎物就在眼前,他目前更需要的是蛰伏,最佳的时机,心悦诚服的归顺,他要的不只是她的人,不是一响的贪欢。第一段婚姻的惨淡收场,他离开时有遗憾但却释怀而过,心中对前妻的选择是理解的。可对她,今日见到那个男人,说没有一丝嫉妒是假的,爱上一个人想要的是她的全部,往昔今朝将来,说是要抓住现在和未来,不过是安慰自己没有参与她的过去。幸好,人海中的无数此擦肩,错过,他抓住了她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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