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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四章

    床头闹钟习惯性的响起,纪采芩从梦中醒了过来,脑中针锥般的疼痛,揉按着太阳穴她慢慢的爬起身,嘴里更忍不住呻吟出声。

    除了刚刚工作时被一群老狐狸疯狂灌酒,已经很多年没有喝的这么醉了。按掉叮叮作响的脑中,走到窗边拉开闭合并不严实的窗帘,阳光一时间刺眼的让她伸手遮挡,完全漫入暖意一片。

    走到浴室撑在大理石台面的盥洗台。盯着化妆镜里头发杂乱,双眼红肿充血,脸色苍白,憔悴不堪的女人,纪采芩心中好笑。

    曾经连续工作一天一夜,第二天依然是精神奕奕。她是谁?二十一世界的新女性,失恋了天就塌了?地就崩了?山河就枯竭了?夏天就冬雷雨雪了?打开水龙头,掬了把自来水扑在脸上,冰凉的感觉激冷的让她立刻回神。

    拿过一旁的毛巾擦拭脸上的水珠,准备用女人的好朋友遮挡住今天的憔悴,手指却划过了红唇,沿着唇形描绘,将黑发盘起,这才看到被遮挡的颈脖间有几出醒目的红。

    双手又一次的撑在洗漱台,红唇轻启柳眉蹙紧,这是怎么回事?昨晚发生了什么?想要回忆却发现就以停留在酒吧的伏特加。身上依然是昨晚的衣服,可颈脖间的吻痕呢?

    难不成是想要占她便宜,却又突然不举?野狼突然化身柳下惠?

    算了算了,没事就好。一夜情这东西,她一直是追不赞成的,谁知道对方有没有艾滋什么的。

    回到卧室的开放式衣柜,立领白衬衫和低彩绿的工装裤,卷发直接的披散在两边而非习惯性的盘起。

    纪采芩的公司在本市最繁华的商业中心,租金高额的写字楼,穿着笔挺西装的精英人士,忙的四脚翻天的动物们。

    “Sabrina,早。”白色写字桌后的是面带职业笑容,长相秀美的前台小姐。不同于往日,今天的她让纪采芩觉得格外兴奋。好像突然发现,她纪采芩不是地球人,而是金星人种。

    “早。”虽然心中疑惑,采芩只是笑着和她点头,高挑的鞋跟踩在锃亮的地板砖,一路向前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而沿路的,便是同事们目光的尾随。

    办公室的门推开,火红的一片,娇艳欲滴,或热情绽放,或含苞待放,花瓣甚至还有露珠滚动,扑鼻的是浓郁的香气。

    纪采芩微微眯眼,心中已经明白是谁的杰作。走到写字桌边拿过留言卡片,冷笑一声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转身对着张望的男女,气定神闲,“今天我送花,先到先得。不用客气。”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一个个眼中期盼却没有人当出头鸟,只是向缩在壳里的乌龟,等待第一个爬过去的。

    “怎么?没人要呀。Sara,帮我全部扔了。”对着跟了她两年多的助理,语气平淡,走到一个空闲的格子间坐下。

    终于有人上前抱走了一大束的玫瑰,接着便是蜂拥而至,短短数秒,纪采芩的办公室恢复了最初的样貌。

    上班时间挂断了陈凯峰好几个电话,下班走到底层大厅,门前的车子车身高大,晶莹熏黑,站在车边的是穿着千鸟格西装的陈凯峰。看到纪采芩向旋转门走来,立刻走入大厅,手中又是一束红艳的玫瑰。

    “芩芩,送给你的。”

    接过手中的玫瑰,纪采芩嘴角勾了勾,叫住正好从身边走过的项目组成员,“Linda,早上你没有拿到花,这个给你。”

    听出纪采芩话中潜藏的含义,陈凯峰更着笑了,“你就这么消费我对你的感情。”

    “陈总这是哪儿的话,您的感情我怎么消费得起,抱歉,请让一让。”

    不想和他在大厅继续纠缠,引来围观只会为她涂天闲言碎语,这年头,流言比流氓可怕得多。

    陈凯峰一把抓住她,又在下一瞬间绅士的放开手。“看在让你做了散花仙女的份儿上,一起吃个晚饭,好吗?”

    头偏了一下,看到他眼中的坚持。这个男人和她一起了近四年,他的一些脾气喜好她都是了解的。她的拒绝不仅不会换来他的放弃,只会更加不懈,说是一种喜爱不如说是性格使然,甚至过于自信,不接受别人的拒绝。

    走到他的车边拉开车门坐入。直接的闭上眼,不想和他继续交谈些什么。

    车子再次停下,竟然是市中心的香格里拉,而这里,也是当年酒会举行的地方,或者说两人缘分开始的地方。

    追忆往事?如果是热恋中的女人亦或是老夫老妻,携手夕阳,如今多事热泪盈眶,心中的喜悦像是可乐的泡沫,不断地涌出。可对于一个对他已经失望的女人,回忆有多甜美,就提醒了她现实有多残酷,是一种嗜血的痛。

    陈凯峰,你以为你了解女人,可你真正而言并不了解女人。

    “采芩,”两人在桌边坐稳时,陈凯峰伸手想要握住纪采芩放在桌边得手,却只是扑了个空,眼神略微低沉,他收回手长声叹气,“采芩,我爱的真的只有你,我的精神上从来没有背叛过你。”

    “照陈总这么说,我也可以在坚守精神的同时,找个男人肉体出轨了?”声音中的讽刺直接而明显。

    “不,”陈凯峰的反应十分强烈,下一秒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采芩,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可人无完人金无足赤,知错能改,应当给他一个机会不是吗。就像监狱里出来的囚犯,你因为他一次的错误,而否决掉他日后的一生吗,判个终身死刑?你可以尝试着给我一个期限,我用行动向你证明我言语非虚。”

    “陈总,你一直是个很会谈判的人,说服客户有理有据,更是条条是道。可你忘了,我不是你的客户,我是和你一起生活了四年的人,你的这些伎俩和习惯,对我没有任何意义。而对你,不如说你坚守着现代社会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你认为一个男人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你还指望他做什么呢?所以你不服气,不服输,你觉得我的态度不是你要的。”

    陈凯峰愣了一下,立刻反驳,“我没有这么想,也没有想用商场上的一套去说服你。可就像你说的,我们是四年的感情,难道你真就这么一刀砍断,完全放弃?连一点点挽回的机会也不留吗?”

    “怎么,先晓之以理,在动之以情。只是如果我今日原谅你,不过是对我底线的一种降低。日后和你在一起,更是一次次的被你磨损降低底线,变成一个没有原则,一个我日后去看,完全陌生的女人。”纪采芩端起桌上的红酒笑了一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今日对你的仁慈,是日后对我自己的残忍。”

    纪采芩正要去端酒杯,程凯峰突然伸出了手。红酒意外地泼洒在她衬衣的胸腔。立刻印染湿掉一片,让白色的衬衫看起来狼狈不堪。

    “我很抱歉。”陈凯峰立刻拿起桌上的纸巾递了过去。

    “没事。”一时间忘记了颈间和锁骨处的吻痕,直接将头发撩起到身后。伸手去接陈凯峰手中的纸巾,却发现他的双目变得赤红,白皙平整的一张纸巾被他捏在手里,皱起然后成一团。

    陈凯峰像是做到了出轨在外的妻子,心中的怒火不断喷涌。纪采芩颈间痕迹可不是他留下的,也就是说这个中意的女人,投入过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想到那些缠绵悱恻,肉体交缠,这种屈辱和身心的煎熬,比让他死掉更加的痛苦。越想越是气愤,气氛到几近疯狂。

    察觉到他的反常,纪采芩眉头皱了一下,眼中带着疑惑不解,“你,没事吧。”

    陈凯峰突然低下头,向后靠在椅背上,一个人哈哈的笑起来,头摇了摇抬起看她,目光中是辛辣的讽刺,“纪采芩,我以为你真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女人,原来不过是故作矜持,完全是道貌岸然,水性杨花。”

    陈凯峰的声音不小,四周用餐的人多少能够听到,目光开始汇聚在纪采芩的身上。眼中又好气,有探寻,又鄙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美酒美食还有免费的小电影,这可算是赚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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