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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50第五十章爱动手的贤惠女人

    吃过晚饭,冬雪和晚晴提到两大桶热水,李秋萌伸伸懒腰准备沐浴。她刚一动弹,就被人突然袭击拦腰抱住。

    “你又想做什么?”

    夏锦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不是跟林童说过要节省用水,一起沐浴吗?为什么轮到我就不行?”

    李秋萌:“……”自己跟自己吃醋有意思吗?

    李秋萌慢条斯理地接吐出两个字:“害羞。”

    夏锦寒嗤之以鼻:“我不信你会害羞。”

    “我是怕你害羞。”

    夏锦寒一脸别扭:“我也不会。——自从跟你成亲后就不会了。”

    李秋萌翻了个白眼,自己脸皮厚,还怪别人影响!

    接下来,李秋萌被某人强行拖入了盥洗室。她被剥光衣服抱进了特大号浴桶中。

    她一脸惊讶:“这木桶什么时候换的?”

    夏锦寒冷哼一声,不予回答。李秋萌暗骂此人阴险。

    沐浴完毕,重头戏开始。

    厚厚的窗帘被拉上,层层帘幔被放下,此时,天刚擦黑,夏锦寒才不管那么多,他行凶作恶的时间太少了,必须要先下手为强,见缝插针。

    不一会儿,床板开始吱吱作响,帘中传来一阵阵低吟和吵架声。

    “谁是第一?你说个明白?”

    “不予置评。”

    “你必须评选!”

    床摇晃愈发激烈。

    ……

    良久之后,李秋萌只得暂时屈服在严刑逼供之下:“姓夏的,算你狠。——你第一!”

    夏锦寒偃旗息鼓半晌,再度开战。

    这次他是用实践考据。

    “你看,你说的这个姿势根本不对。”

    “……还有这个也不行。”

    “……”

    李秋萌破口大骂:“考据党都欠扁——”

    一连串的刑讯逼供和细致考据之后,夏锦寒瘫软在床上,只有喘息之力,没有招架之气。李秋萌趁敌人空虚之时,翻身把歌放。她一跃而起,反压到他身上,命令道:“给我挠挠背。”

    夏锦寒默然对抗,置之不理。

    李秋萌立即改变策略,幽幽一叹:“时间过得好慢,赶紧到月底吧,林童每晚都会给我挠痒痒。”她的话音一落,夏锦寒的双手已经伸了过去,轻重有致的给她挠背。李秋萌十分舒坦的哼唧几声,闭着眼睛伏在他宽厚的胸膛之上,惬意享受。

    夏锦寒一缓过劲来就开始和她商量正事:“我觉得你那个弟弟还行,我想把他引荐给清山书院的顾先生。”

    “嗯,好,都听你的。”

    过了一会儿,李秋萌又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没去读书呢?”此话一出,李秋萌就敏锐的察觉到身下的夏锦寒身体猛地一僵。

    “哎,你说话呀。”夏锦寒装睡不语。

    李秋萌不觉气馁,翻□,背对着他。

    良久之后,就听夏锦寒闷声长叹:“你是不是开始不甘心了?也许我这一辈子都不能涉足仕途……”

    “哎,你别多想行不行?什么官不官的,我又不介意,我觉得这样挺好。”

    “真的?”

    “比珍珠还真。”

    李秋萌接着安慰他:“俗话说,三百六十床,床床出状元。这种‘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思想要不得。”

    “扑哧。”夏锦寒隐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秋萌恼怒的踹他一脚:“我好心安慰你,你还偷笑。”

    下一刻,她被某人箍在了怀里。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夏锦寒低声调笑道:“还三百六十床,你那脑瓜里整天都想些什么!”说着他的大手已经抚上她光洁的额头,一阵爱怜的抚摸。

    李秋萌惊诧,原来她说滑了嘴。唉……

    两人又嘀咕了一会儿,便相拥而眠。

    这一觉,李秋萌睡得极沉,中间连夜版夏锦寒醒来都不知道。夜夏(夜版夏锦寒简称)握着拳头愤恨不已,暗骂夏锦寒太不地道了。

    于是,第二天早晨,夏锦寒醒来时,在床头的桌上发现了一张纸条:“敬告白日夏锦寒:请适可而止,凡事留一线,他日好见面。”夏锦寒心虚的扫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李秋萌,飞快地将纸条收了起来。他的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那是一种很微妙的胜利感。林童打败了自己,自己又打败了他。

    李秋萌起床时,她意外的发现夏锦寒的心情似乎十分的好。容光焕发,双目炯炯有神。

    两人吃过早饭不久,卫景翩然来访。李秋萌细细观察此人,发现他也同样是神采奕奕。卫景背过李秋萌,神秘兮兮的拉过夏锦寒悄声说道:“我送你一样好东西,你看看。”夏锦寒接过一看,不禁直皱眉头,卫景送他的正是林童和李秋萌合著的《百日夫妻》。这名字是书坊掌柜的给改的,此“日”非彼“日,可谓是言简意赅,意味深长,引人无限遐想。

    夏锦寒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道:“作为正人君子要多读圣贤之书,不要老看这些邪门歪道的庸俗之书。”

    卫景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傻了吧?你不看也行,小心嫂子看,到时用这里头的手段来对付你。——我怀疑我娘子就先看了这书。”夏锦寒的眉棱一耸,他怜悯地看了卫景一眼。

    卫景在西枫院逗留了一会儿便告辞出去,他还要去赴宴。本来夏锦寒也在邀请之列,却被他拒绝了。

    李秋萌问道:“你怎么不去?反正也没什么事?”

    夏锦寒很奇怪地看着她:“你确定想让去?你知道他们去哪儿吗?”

    “青楼?”夏锦寒点头默认。

    李秋萌像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腾地跳起来,习惯性的捋起袖子恶狠狠地说道:“夏锦寒,我告诉你。你生是老娘的人,死是老娘的鬼。你若是敢跟我三心二意,寻花问柳,我、我就废了你——”

    李老娘还没发泄完毕,就听见院外传来一阵惨叫:“少爷,少奶奶,救命——”夏锦寒一怔,听声音好像是夏青的。

    他起身推门,就见夏青捂着脑袋惊慌失措地向他跑来。

    “少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小的不过是跟别的女人说了几句话,那个恶婆娘就把我揍得鼻青脸肿,您看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夏青话没说完,就听见一声河东狮吼:“夏青,你这个臭王八,你给我回来——”

    吼声一落,就见晚晴手举着一根烧火棍冲进院里。

    李秋萌连忙拿出一副联合国秘书长调解战乱国纠纷的姿态来:“晚晴,怎么回事?怎么能说打就打呢?”

    晚晴一脸凶恶的指着躲在夏锦寒背后的夏青说道:“他不是个好货,这才成亲多久,她就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这日子没法过了——”

    夏青控诉道:“我不就和范嫂子说了几句话吗?你至于这样下狠手打我吗?”

    晚晴眼一瞪:“什么叫下狠手,我不就是轻轻地打了你几棍吗?”

    “……”

    夏锦寒和李秋萌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由夏白和冬雪出来相劝,两人才渐渐消停。

    这边,夏白用同情而又略带些得意的口吻道:“唉,娶妻当娶闲,我说你哪儿都好,就是眼光不咋地,算了,如今生米已成熟饭,忍着吧。”

    冬雪温言温语地劝道:“我们女人呢就是要贤惠温柔,自家相公哪能说打就打呢?什么事都要好好地说。”晚晴十分不服气。夏青暗自嫉恨不已。

    此事过后三天。两人刚吃过午饭,又听见院外传来一声惨叫。

    李秋萌无奈一叹:“这个夏青怎么又叫了起来了?”

    夏锦寒侧耳倾听片刻,纠正道:“这次是夏白。”

    果然,夏白捂着脑袋惨叫:“少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小的悔不该不听您的劝——”

    接着,冬雪杀气腾腾的杀奔过来……

    于是,李秋萌只好将他们交给夏青和晚晴去劝。

    这次,两对夫妻调了个,夏青眼中的嫉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衡和平和:“原来我不是最惨的。”

    事后,夏锦寒用物伤其类的目光看着李秋萌心有余悸的试探:“娘子,我觉得打人是不对的?你说呢?”

    李秋萌点头:“是不对。”夏锦寒略略放了心。

    谁知李秋萌话锋一转道:“可是有时候,这不打又不行。做女人难,做个爱动手的贤惠女人是难上加难。”

    夏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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