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豚鼠式。畏。（04）
柏玉笙猛地住了手，低头看见舒颜拉着他大叫，“玉笙！你疯了，快松手，这样打下去她真没命了！”
他喘着气松了手。柏慕像块被染红的抹布，飘落在地。
“哎呀，这是遭的什么罪，玉笙你是怎么了……”整个空间只余下舒颜的低呼。
头顶的灯比万花筒里的世界更璀璨，水晶闪坏了她的眼，她记得江唯瓷也买过这种灯，柏玉笙看到之后和江唯瓷大吵一架，还跑到她房间烧了所有的书。印象中那是他第一次烧她的书。有了第一次，就有后面的无数次。
是什么让他变了？
“爸爸妈妈，妞妞把饭饭吃完了。”脆脆的声音。
一扭头就看到了一双肉呼呼的短腿，再往上是两个小辫子，细细的头发。
“妞妞听爸爸的话，快回房间睡觉！”柏玉笙拧眉。
舒颜也赶紧附和，“宝宝听话。”
小女孩什么都不懂，撅着嘴，“不嘛，妞妞要妈妈。”
柏慕从橱柜的玻璃门上看到了自己倒映在血泊中的笑靥，诡异又凄绝，原来她在柏玉笙眼里还够得上一个危险份子。
也不算一无是处嘛。
她庆幸自己摔在了一个好地方，外厅和客厅的接口处，柏玉笙的宝贝女儿就在她身后。
“柏玉笙，我这个样子抵不抵得过三万？抵不过你再打。对了，”她爬起来，扯过书包，“我专程从家里拿了很多书，你不是有这个癖好？这么多应该够你烧得尽兴吧。”微笑是拧紧在她面颊上的螺旋，越僵硬越要笑，她把书包推过去。
柏玉笙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日常的词汇来推断。
他让她那么疼，她也要回个礼数才算周到不是？纵使烧书是囚禁了她灵魂多年的恶魔，但只要能让柏玉笙色变，旧事重提有何不可？
她就是这么傻。让自己一遍一遍重温那些疼痛，记住每处伤口，血淋淋地活着。
“干嘛？还跟我客气，没事没事，明天去教务处再买就行了，反正便宜。”
“你闭嘴！”柏玉笙的牙齿上上下下的啃咬着，“阿颜，去房间拿钱。”
舒颜哭丧似的大嚎，“没门！妞妞上幼儿园不要钱？我们生活不要钱？都离了婚还把钱往外送，柏玉笙你个没良心的！你要敢给她一份钱我在你面前死了算完事！”
“咱家又不是没那几个钱，摆脱麻烦要紧，再挣回来就是了！”
“柏玉笙，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们结婚也好几年了，你给我买过什么贵重的东西……”
两个人还在争吵，柏慕朝小女孩走过去，看她水灵灵的模样想来是悲捧在手心长大的。
“小妹妹，几岁了？”
“四岁。”
四岁？柏玉笙你真厉害，离婚才三年不到小孩都四岁了。
“来，给姐姐看看你的手。”
那丫头当真凑过来，柏慕抓稳她的手臂，站在她身后，从裤袋里掏出一把小匕首，用牙齿扯掉皮套。
【叹气。这个文不惹你们爱么？没收藏没点击没推荐没留言的。很桑不起，我懦弱的自信】
他喘着气松了手。柏慕像块被染红的抹布，飘落在地。
“哎呀，这是遭的什么罪，玉笙你是怎么了……”整个空间只余下舒颜的低呼。
头顶的灯比万花筒里的世界更璀璨，水晶闪坏了她的眼，她记得江唯瓷也买过这种灯，柏玉笙看到之后和江唯瓷大吵一架，还跑到她房间烧了所有的书。印象中那是他第一次烧她的书。有了第一次，就有后面的无数次。
是什么让他变了？
“爸爸妈妈，妞妞把饭饭吃完了。”脆脆的声音。
一扭头就看到了一双肉呼呼的短腿，再往上是两个小辫子，细细的头发。
“妞妞听爸爸的话，快回房间睡觉！”柏玉笙拧眉。
舒颜也赶紧附和，“宝宝听话。”
小女孩什么都不懂，撅着嘴，“不嘛，妞妞要妈妈。”
柏慕从橱柜的玻璃门上看到了自己倒映在血泊中的笑靥，诡异又凄绝，原来她在柏玉笙眼里还够得上一个危险份子。
也不算一无是处嘛。
她庆幸自己摔在了一个好地方，外厅和客厅的接口处，柏玉笙的宝贝女儿就在她身后。
“柏玉笙，我这个样子抵不抵得过三万？抵不过你再打。对了，”她爬起来，扯过书包，“我专程从家里拿了很多书，你不是有这个癖好？这么多应该够你烧得尽兴吧。”微笑是拧紧在她面颊上的螺旋，越僵硬越要笑，她把书包推过去。
柏玉笙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日常的词汇来推断。
他让她那么疼，她也要回个礼数才算周到不是？纵使烧书是囚禁了她灵魂多年的恶魔，但只要能让柏玉笙色变，旧事重提有何不可？
她就是这么傻。让自己一遍一遍重温那些疼痛，记住每处伤口，血淋淋地活着。
“干嘛？还跟我客气，没事没事，明天去教务处再买就行了，反正便宜。”
“你闭嘴！”柏玉笙的牙齿上上下下的啃咬着，“阿颜，去房间拿钱。”
舒颜哭丧似的大嚎，“没门！妞妞上幼儿园不要钱？我们生活不要钱？都离了婚还把钱往外送，柏玉笙你个没良心的！你要敢给她一份钱我在你面前死了算完事！”
“咱家又不是没那几个钱，摆脱麻烦要紧，再挣回来就是了！”
“柏玉笙，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们结婚也好几年了，你给我买过什么贵重的东西……”
两个人还在争吵，柏慕朝小女孩走过去，看她水灵灵的模样想来是悲捧在手心长大的。
“小妹妹，几岁了？”
“四岁。”
四岁？柏玉笙你真厉害，离婚才三年不到小孩都四岁了。
“来，给姐姐看看你的手。”
那丫头当真凑过来，柏慕抓稳她的手臂，站在她身后，从裤袋里掏出一把小匕首，用牙齿扯掉皮套。
【叹气。这个文不惹你们爱么？没收藏没点击没推荐没留言的。很桑不起，我懦弱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