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比如说。雪。（09）
于是得以知晓，她真的十五岁了。十五岁的自知，对男女的界限意外敏感。
季末含笑，声音带着一股白痴，将礼貌进行到底，“可以脱了吗？”
她默。
他缓慢地撩开她的上衣，摸到裤头，两层，外面是棉质的运动短裤，里面……很软的面料，内裤就是它了。
在火热的温度和怪异的气氛里，他掐着裤头往下扯，再怎样避免，拇指还是触到了她腿部的肌肤，光滑，细腻，热乎乎。
柏慕打算让他滚，却悲催的发现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今早来的例假，要死了要死了！内裤上还贴着卫生棉呢！
“慕慕，我出去了啊。”他的睫毛在她急到扭曲的视线里，很是璀璨。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她揪住了衣领。
“慕慕？”
“……季小末同志，朋友有难，帮不帮？”牙齿无节奏地打颤。
“什么难？”
“丫丫的，你就说你帮不帮吧？”
“……帮。”能说不帮么……
“手伸过来。给老子闭着眼睛！”她看着他泛着莹白冷光的手朝自己摸过来，狠狠颠了颠小心肝，“往上一点，再往左一点…太左了，往右一点……”心跳出了身体，她很怕他摸到自己光着的腿，又很怕他碰到上面的血迹，造孽啊。这是在做什么？
“有没有碰到什么？”她望着镜子里红透了脸的自己，声音在波浪上滑行。
本着老好人心态的季末毫不知情，兔子一般地点了点头。
“扯、扯下来。”
季末顺着她的话，一把扯开，那声音噼里啪啦的，有点像粘了胶水的物体被迫撤离桌面或者墙壁的声音。
就是再蠢，他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指尖僵硬，手里捏着的那个东西还像模像样地在半空中晃了晃，晃坏了他的羞耻心。
怔忪间，他竟然忘了扔。他蹲着，她光着屁屁，他闭眼，她睁眼。
动荡不安的呼吸……
良久，手一甩，骨骼咯咯地响着，他站起来，高高的身量盖住了白晃晃的光，逃离一般飞了出去，“哈…慕慕，我去给你拿。那个…在哪里？”
被高温度的空气煮熟了脸的她吞吞吐吐，“…我的床头柜。”
【叹气。这个文不惹你们爱么？没收藏没点击没推荐没留言的。很桑不起，我懦弱的自信】
季末含笑，声音带着一股白痴，将礼貌进行到底，“可以脱了吗？”
她默。
他缓慢地撩开她的上衣，摸到裤头，两层，外面是棉质的运动短裤，里面……很软的面料，内裤就是它了。
在火热的温度和怪异的气氛里，他掐着裤头往下扯，再怎样避免，拇指还是触到了她腿部的肌肤，光滑，细腻，热乎乎。
柏慕打算让他滚，却悲催的发现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今早来的例假，要死了要死了！内裤上还贴着卫生棉呢！
“慕慕，我出去了啊。”他的睫毛在她急到扭曲的视线里，很是璀璨。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她揪住了衣领。
“慕慕？”
“……季小末同志，朋友有难，帮不帮？”牙齿无节奏地打颤。
“什么难？”
“丫丫的，你就说你帮不帮吧？”
“……帮。”能说不帮么……
“手伸过来。给老子闭着眼睛！”她看着他泛着莹白冷光的手朝自己摸过来，狠狠颠了颠小心肝，“往上一点，再往左一点…太左了，往右一点……”心跳出了身体，她很怕他摸到自己光着的腿，又很怕他碰到上面的血迹，造孽啊。这是在做什么？
“有没有碰到什么？”她望着镜子里红透了脸的自己，声音在波浪上滑行。
本着老好人心态的季末毫不知情，兔子一般地点了点头。
“扯、扯下来。”
季末顺着她的话，一把扯开，那声音噼里啪啦的，有点像粘了胶水的物体被迫撤离桌面或者墙壁的声音。
就是再蠢，他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指尖僵硬，手里捏着的那个东西还像模像样地在半空中晃了晃，晃坏了他的羞耻心。
怔忪间，他竟然忘了扔。他蹲着，她光着屁屁，他闭眼，她睁眼。
动荡不安的呼吸……
良久，手一甩，骨骼咯咯地响着，他站起来，高高的身量盖住了白晃晃的光，逃离一般飞了出去，“哈…慕慕，我去给你拿。那个…在哪里？”
被高温度的空气煮熟了脸的她吞吞吐吐，“…我的床头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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