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季 第十一章
又回到了从前，准点的起身，准点的洗漱，准点的母亲的呵斥。
“把这杯奶喝了！”北辰一直纠结在母亲与牛奶之间，这件事显然不是一件你情我愿的事，并不好解决。可是每次母亲都抓不住犹如泥鳅般粘滑的北辰，只好任由他去。
“妈，我真不爱喝那个。”北辰滑到了门口，索性连母亲打开的防盗门也一并关了起来。
出了门，初晨的燥热竟像是把心打了个结，突来的热浪铺天盖地的一涌而来，弥蒙的眩晕感。
“嗨，北辰，上学去喽。”冰露的声音依稀的回荡在耳畔。
只记得那时的清晨，总是不会烦躁那只一遍的叫喊，然后急忙忙的跑下楼去，等待着与她一起上学。就那一层之隔的距离，现在看来，下一层楼的屋子似乎早已空空荡荡。
以前，我和一个叫冰露的女生一起上学，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前行。
到了后来，我想着和一个叫冰露的女生一起上学，她依旧走在前面，我走在了后面，可距离变得好远，背影愈发的朦胧难辨。
现在呢，只道：莫言，莫言∠∠∠∠∠
北辰到学校的时候，正好刚刚赶上了晨读课，这是每天必有的，而且有学校专门排出的人来进行打分，最让北辰受不了的，月末时竟还要评个三六九等。
又因为是有奖可拿的，所以有些老师也免不了落入了俗套，竟明文规定自己的学生扯开了嗓门去吼。
北辰早有心理准备了，却还是被震七荤八素。来校时的眩晕被吹得不知去向，却迎来了更加让人心神不安的躁动。
为了远远耸立的那个光洁神圣的象牙塔，尽管带有着对这种教育制度的不满，似乎早就习惯了的学生们却还是肆意的迎合着老师们，就算是数学课。
北辰仔细的品读着他的三国，甚至放声的读了出来。却是被那“吱吱呀呀“的的数学公式给折磨到不行，索性便不读书了，直接趴在桌子上大睡起来，也正好给下面的课稍微地补补觉。
也难得北辰能睡得着觉，数学老师发现他的时候，也没有粗鲁的叫醒他，竟站在了北辰的桌子旁。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北辰，好像北辰能在梦中梦见他此刻的神态，并从梦里惊醒，然后不停的向他道歉，承认错误。
可是事与愿违，到了最后还是同桌叫醒了北辰。数学老师一气之下，一甩教鞭便离开了教室，北辰挠着后脑勺在后尾随着。
“刘班，看我给你带了个小兵来，你看着办吧。”正在看着教案的刘班慢悠悠的抬起了头，却也正好对上了北辰的眼睛。
“我看你是生来就是与我对着干的，对你我是宽容加容忍啊。我看这样好了，明天你把你父母请过来，我想和他们沟通沟通。”
“这∠∠∠∠∠”北辰突然一下子懵了，原以为刘班还是想往常那样一笑置之。看来这次似乎真把刘班给惹急了。
“我∠∠∠∠∠”北辰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神定在刘班身上，一刻不离。
“好了，你回去吧，这件事我会和你父母好好聊聊的。”刘班字字咬着牙关说的，生怕了北辰听不清楚。
仅仅几句话的功夫便把北辰给打发了。北辰没有再自讨没趣，听完了刘班的话便出去了。
这一切却被数学老师看在了眼里，这位60后的老爷子，却是眼里不揉沙子，说一不二。
第一节课便是那该死的数学，不过一时之隔，北辰算是领教了老爷子的整人的本领。
就他肚里的那点数学墨水，老爷子先是区区十几道“高深莫测”的题目，便把北辰打回了原形，北辰的回答连边都不沾。后来老爷子就有了理，这一天的课北辰都是站着听的。
算是作为惩罚，北辰还要连续的站两天这事儿才能算是结束了。
***************************************************************
母亲陈心霞听了北辰的一番解释之后，又被气哭了。
“好了，好了，明天还是我去吧。”父亲连忙接着话。
“好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我先去睡了。”父亲摆了摆手算是回答。
北辰拖沓的踏着地板，没有开灯，直接的便倒在了床上，沉重的呼吸声伴着夜色一直持续到了凌晨。
清晨，准点的起身，准点的洗漱，却少了件该有的东西——母亲的呵斥。
“老妈呢？”北辰对着正在厨房里做饭的父亲喊着问。
“今儿是周日，她想好好休息休息，你别去打扰她。吃好早饭后，我陪你去趟学校。”父亲麻利的把煎好的荷包蛋放在了盘子里，示意北辰把它端走。
北辰快速的解决了属于他那份的早饭，并且催促着父亲。
“老爸，您可看准了吃？估计这会咱出发，没准就迟到了。”北辰的嬉皮笑脸。
“我有数，咱这就走。”
出了门，父亲拦了辆的士，出发了。
北辰不知道刘班和父亲说了些什么，父亲出了老师的办公室，平时和蔼可亲的他，，竟然狠狠的骂了北辰一顿，甚至发恨回家一定好好修理北辰。北辰料着刘班估计把一整年的糗事统统爆料给了父亲。
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刺眼的阳光下。北辰突然觉得自己那么对不起他们，从小到大，从来都不是父母心中省心的孩子。喜欢用自己的任性发泄自己对某些东西的不满或伤心，却也毫不留情的伤害着身边那些，爱他的人。
北辰回到了家中，已是凌晨一点了，北辰从未这样晚的回家，经过自家楼下的时候，却见着家里的灯还亮着。
母亲陈心霞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目不转睛看着已是雪花的电视屏幕。
“妈，还不睡呢，电视都没了。”
“混蛋！”母亲拾起一本杂志便扔了过来。
“啪”的一声，杂志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北辰的脸上，北辰没有躲闪，血液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你还闹不够！？你纠结？我比你更纠结！”陈心霞双手狠拍着桌面，已是哭腔的说。
“这是怎么了？”父亲听着动静从卧室里冲了出来，看见北辰一脸的血。又返身回去在柜子了找出了医药箱。
“你不要管他！”母亲将父亲拿过来的医药箱摔在了地上。
“我要看看你北辰到底想怎么样！够了！”
就如晴天霹雳一样的不给人喘息，慌忙之中竟忘记了如何去用自己这张嘴，就这样子，裸露在夜色下的欲望的心，被母亲问住了。
“我∠∠∠∠∠”北辰支支吾吾。
此时的陈心霞倒在了沙发上，双手掩着面庞。
“北辰。”父亲使了眼色叫北辰回自己屋去。
北辰从父亲手里接下纱布，直接便捂在了伤口上，眼睛瞟了下正在哭泣的母亲，说了句话。
“老妈，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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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杯奶喝了！”北辰一直纠结在母亲与牛奶之间，这件事显然不是一件你情我愿的事，并不好解决。可是每次母亲都抓不住犹如泥鳅般粘滑的北辰，只好任由他去。
“妈，我真不爱喝那个。”北辰滑到了门口，索性连母亲打开的防盗门也一并关了起来。
出了门，初晨的燥热竟像是把心打了个结，突来的热浪铺天盖地的一涌而来，弥蒙的眩晕感。
“嗨，北辰，上学去喽。”冰露的声音依稀的回荡在耳畔。
只记得那时的清晨，总是不会烦躁那只一遍的叫喊，然后急忙忙的跑下楼去，等待着与她一起上学。就那一层之隔的距离，现在看来，下一层楼的屋子似乎早已空空荡荡。
以前，我和一个叫冰露的女生一起上学，她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前行。
到了后来，我想着和一个叫冰露的女生一起上学，她依旧走在前面，我走在了后面，可距离变得好远，背影愈发的朦胧难辨。
现在呢，只道：莫言，莫言∠∠∠∠∠
北辰到学校的时候，正好刚刚赶上了晨读课，这是每天必有的，而且有学校专门排出的人来进行打分，最让北辰受不了的，月末时竟还要评个三六九等。
又因为是有奖可拿的，所以有些老师也免不了落入了俗套，竟明文规定自己的学生扯开了嗓门去吼。
北辰早有心理准备了，却还是被震七荤八素。来校时的眩晕被吹得不知去向，却迎来了更加让人心神不安的躁动。
为了远远耸立的那个光洁神圣的象牙塔，尽管带有着对这种教育制度的不满，似乎早就习惯了的学生们却还是肆意的迎合着老师们，就算是数学课。
北辰仔细的品读着他的三国，甚至放声的读了出来。却是被那“吱吱呀呀“的的数学公式给折磨到不行，索性便不读书了，直接趴在桌子上大睡起来，也正好给下面的课稍微地补补觉。
也难得北辰能睡得着觉，数学老师发现他的时候，也没有粗鲁的叫醒他，竟站在了北辰的桌子旁。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北辰，好像北辰能在梦中梦见他此刻的神态，并从梦里惊醒，然后不停的向他道歉，承认错误。
可是事与愿违，到了最后还是同桌叫醒了北辰。数学老师一气之下，一甩教鞭便离开了教室，北辰挠着后脑勺在后尾随着。
“刘班，看我给你带了个小兵来，你看着办吧。”正在看着教案的刘班慢悠悠的抬起了头，却也正好对上了北辰的眼睛。
“我看你是生来就是与我对着干的，对你我是宽容加容忍啊。我看这样好了，明天你把你父母请过来，我想和他们沟通沟通。”
“这∠∠∠∠∠”北辰突然一下子懵了，原以为刘班还是想往常那样一笑置之。看来这次似乎真把刘班给惹急了。
“我∠∠∠∠∠”北辰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神定在刘班身上，一刻不离。
“好了，你回去吧，这件事我会和你父母好好聊聊的。”刘班字字咬着牙关说的，生怕了北辰听不清楚。
仅仅几句话的功夫便把北辰给打发了。北辰没有再自讨没趣，听完了刘班的话便出去了。
这一切却被数学老师看在了眼里，这位60后的老爷子，却是眼里不揉沙子，说一不二。
第一节课便是那该死的数学，不过一时之隔，北辰算是领教了老爷子的整人的本领。
就他肚里的那点数学墨水，老爷子先是区区十几道“高深莫测”的题目，便把北辰打回了原形，北辰的回答连边都不沾。后来老爷子就有了理，这一天的课北辰都是站着听的。
算是作为惩罚，北辰还要连续的站两天这事儿才能算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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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明天还是我去吧。”父亲连忙接着话。
“好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我先去睡了。”父亲摆了摆手算是回答。
北辰拖沓的踏着地板，没有开灯，直接的便倒在了床上，沉重的呼吸声伴着夜色一直持续到了凌晨。
清晨，准点的起身，准点的洗漱，却少了件该有的东西——母亲的呵斥。
“老妈呢？”北辰对着正在厨房里做饭的父亲喊着问。
“今儿是周日，她想好好休息休息，你别去打扰她。吃好早饭后，我陪你去趟学校。”父亲麻利的把煎好的荷包蛋放在了盘子里，示意北辰把它端走。
北辰快速的解决了属于他那份的早饭，并且催促着父亲。
“老爸，您可看准了吃？估计这会咱出发，没准就迟到了。”北辰的嬉皮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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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父亲拦了辆的士，出发了。
北辰不知道刘班和父亲说了些什么，父亲出了老师的办公室，平时和蔼可亲的他，，竟然狠狠的骂了北辰一顿，甚至发恨回家一定好好修理北辰。北辰料着刘班估计把一整年的糗事统统爆料给了父亲。
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刺眼的阳光下。北辰突然觉得自己那么对不起他们，从小到大，从来都不是父母心中省心的孩子。喜欢用自己的任性发泄自己对某些东西的不满或伤心，却也毫不留情的伤害着身边那些，爱他的人。
北辰回到了家中，已是凌晨一点了，北辰从未这样晚的回家，经过自家楼下的时候，却见着家里的灯还亮着。
母亲陈心霞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目不转睛看着已是雪花的电视屏幕。
“妈，还不睡呢，电视都没了。”
“混蛋！”母亲拾起一本杂志便扔了过来。
“啪”的一声，杂志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北辰的脸上，北辰没有躲闪，血液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你还闹不够！？你纠结？我比你更纠结！”陈心霞双手狠拍着桌面，已是哭腔的说。
“这是怎么了？”父亲听着动静从卧室里冲了出来，看见北辰一脸的血。又返身回去在柜子了找出了医药箱。
“你不要管他！”母亲将父亲拿过来的医药箱摔在了地上。
“我要看看你北辰到底想怎么样！够了！”
就如晴天霹雳一样的不给人喘息，慌忙之中竟忘记了如何去用自己这张嘴，就这样子，裸露在夜色下的欲望的心，被母亲问住了。
“我∠∠∠∠∠”北辰支支吾吾。
此时的陈心霞倒在了沙发上，双手掩着面庞。
“北辰。”父亲使了眼色叫北辰回自己屋去。
北辰从父亲手里接下纱布，直接便捂在了伤口上，眼睛瞟了下正在哭泣的母亲，说了句话。
“老妈，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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