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十八章 纠结
黑夜过去黎明来临，这样的循环人们早已看得通透。赵复手背身后，望着窗外看向那渐渐升起的太阳。
“现在呢？”
只听来人说道，“小姐还是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赵复眉头紧锁，挥了挥手，“下去吧。”
明知道碎儿与珠翠都是他的人，她还是注满飞蛾扑火的热情，这究竟是好是坏？其实她应该知道，那句说到做到生生的扎进他的心里。她吃定他不会，他不敢。可是，仅仅是外人她便会这样，要是亲人她会如何呢？他不敢在往下想。
东沛谋眼睛微垂让人看不出情绪，陆淼一也是一声不吭静静的站着。
今夜注定无眠。
走廊那头的房间里，烛光摇曳晕黄了整个房间。屋子里，没有半个人影，任谁也看不到在白纱之后，那个黑暗的角落里有个人抱着腿安静的坐了很久。
“进来吧，我知道你们一直在门外。”我低着头看着地板，坐久了已经觉不出凉意。
东沛谋面色清冷，却毕恭毕敬颔首，“小姐。”
我没有抬头，有些错愕，没想到会是他，“我以为是陆淼一。”
他没有说话，我却想解释。
“只有他会无辜受我的气。”我笑了，看着东沛谋与那人如出一辙的气场，“你讨厌我对吧。”
他没有开口，眼前的毕恭毕敬不过是敷衍了事，内心的不屑才是实实在在。
“其实我很羡慕他，你知道么？”
我笑着看他，他有些疑惑。
“你和陆淼一像家人一样，愿意为他生愿意为他死。”
“小姐何须这样，爷对您也是如此。”
“呵呵，呵呵。我怎么信，从一开始都是他在伤害我，都是他，都是他。”我摸着泪胡乱的说道，“娘把我送出庄是因为他，娘把我叫回来是因为他，就连最后临终的话也是他，为什么都是他？我只是一个妓女的女儿是么？如果是，就把我赶走好了，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为什么？”
我霍的一声站起来，向门外跑去，或许是没见过我这样失常，陆淼一拉住我，“小姐，冷静。”
我使劲的甩开他的手，“你不是想杀我么？”他一愣神色有些不对，我大叫，“杀了我阿？为什么还不动手？”我抽出他从不离身的佩剑，放在脖颈间。锋利的刀刃刚刚碰到皮肤，一道血痕已经划破，血珠慢慢挤出。“我身边的人。”我抽噎吸了吸鼻子，“我身边的人，因为我拔掉了舌头。因为我，一辈子不能开口说话。我是就是个祸害对不对，你也好，陆淼一也好都是这么认为的，娘也是这么认为的对不对！”
大脑已经由不得我自己支配，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了，是该结束了。
东沛谋不敢动，他比谁都清楚，那把剑到底有多锋利，只要她此刻稍稍使力一点，动脉即刻切断。
“住手”门外赵复怒吼。
我天真的笑着，“我就知道，你一直监视我。你不是喜欢我么？你不是想要我么？给你，都给你。”我发狠的嚷道，“我的尸体都是你的，我再也不敢反抗你了。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
说罢，手中的剑动作就要加深。赵复拉下腰间的玉佩运足内力，狠狠的打在我手上，然而手的疼痛并没有立刻让我放手，他一惊，随即说道，“我会放了她们。”
我的手慢慢松开剑柄，如同小女孩般跑到赵复身边紧紧的抱住他，“哥哥，哥哥，娘不喜欢我，怎么办啊，娘不喜欢我？”
赵复神色复杂，温柔的说，“怎么会呢，娘很喜欢宁儿，很喜欢呢。”
我渐渐看不清他的脸，我问，“真的？”记忆里我看见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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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
只听来人说道，“小姐还是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赵复眉头紧锁，挥了挥手，“下去吧。”
明知道碎儿与珠翠都是他的人，她还是注满飞蛾扑火的热情，这究竟是好是坏？其实她应该知道，那句说到做到生生的扎进他的心里。她吃定他不会，他不敢。可是，仅仅是外人她便会这样，要是亲人她会如何呢？他不敢在往下想。
东沛谋眼睛微垂让人看不出情绪，陆淼一也是一声不吭静静的站着。
今夜注定无眠。
走廊那头的房间里，烛光摇曳晕黄了整个房间。屋子里，没有半个人影，任谁也看不到在白纱之后，那个黑暗的角落里有个人抱着腿安静的坐了很久。
“进来吧，我知道你们一直在门外。”我低着头看着地板，坐久了已经觉不出凉意。
东沛谋面色清冷，却毕恭毕敬颔首，“小姐。”
我没有抬头，有些错愕，没想到会是他，“我以为是陆淼一。”
他没有说话，我却想解释。
“只有他会无辜受我的气。”我笑了，看着东沛谋与那人如出一辙的气场，“你讨厌我对吧。”
他没有开口，眼前的毕恭毕敬不过是敷衍了事，内心的不屑才是实实在在。
“其实我很羡慕他，你知道么？”
我笑着看他，他有些疑惑。
“你和陆淼一像家人一样，愿意为他生愿意为他死。”
“小姐何须这样，爷对您也是如此。”
“呵呵，呵呵。我怎么信，从一开始都是他在伤害我，都是他，都是他。”我摸着泪胡乱的说道，“娘把我送出庄是因为他，娘把我叫回来是因为他，就连最后临终的话也是他，为什么都是他？我只是一个妓女的女儿是么？如果是，就把我赶走好了，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为什么？”
我霍的一声站起来，向门外跑去，或许是没见过我这样失常，陆淼一拉住我，“小姐，冷静。”
我使劲的甩开他的手，“你不是想杀我么？”他一愣神色有些不对，我大叫，“杀了我阿？为什么还不动手？”我抽出他从不离身的佩剑，放在脖颈间。锋利的刀刃刚刚碰到皮肤，一道血痕已经划破，血珠慢慢挤出。“我身边的人。”我抽噎吸了吸鼻子，“我身边的人，因为我拔掉了舌头。因为我，一辈子不能开口说话。我是就是个祸害对不对，你也好，陆淼一也好都是这么认为的，娘也是这么认为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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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沛谋不敢动，他比谁都清楚，那把剑到底有多锋利，只要她此刻稍稍使力一点，动脉即刻切断。
“住手”门外赵复怒吼。
我天真的笑着，“我就知道，你一直监视我。你不是喜欢我么？你不是想要我么？给你，都给你。”我发狠的嚷道，“我的尸体都是你的，我再也不敢反抗你了。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
说罢，手中的剑动作就要加深。赵复拉下腰间的玉佩运足内力，狠狠的打在我手上，然而手的疼痛并没有立刻让我放手，他一惊，随即说道，“我会放了她们。”
我的手慢慢松开剑柄，如同小女孩般跑到赵复身边紧紧的抱住他，“哥哥，哥哥，娘不喜欢我，怎么办啊，娘不喜欢我？”
赵复神色复杂，温柔的说，“怎么会呢，娘很喜欢宁儿，很喜欢呢。”
我渐渐看不清他的脸，我问，“真的？”记忆里我看见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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