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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章 C节

    老算盘深思说:“我看这帮人也不是诚心捣乱的!他们和我们一样,来城里务工,也不容易。现在找一个好老板难啊!钱就是那么好赚的?不过我还真看上这几个人的手艺了!做的菜还可以!”

    “我现在真地羡慕我大哥了!”顾后突然冒出一句这话。

    老算盘一瞅眼:“羡慕他啥?有一个小寡妇?”

    “爹,小寡妇救过我二哥,他和小寡妇的关系不紧张!”顾琴从中还挑拨。

    “是吗?那小寡妇以后要进我们顾家就不能举手表决了!”老算盘挺幽默。

    “爹,你得对我好点。如果不好,表决时我有当叛徒的危险性!”顾琴威胁老爹说。

    “那就三比一了,爹,趁早断了琴的念头!”

    老算盘微微一笑:“我怕啥!?我是谁?”

    两个双胞胎齐声吼:“你谁也不怕!你是老大!”

    顾老大杀张发一事,这发子一辈子也忘记不了了。他把这件事铭刻在心底了,这些日子一回到家就拿老气,他感觉自己的老爸虽然是一个村长,可他当得窝囊,连一个小小的老算盘都横不住,何以制全村百姓。今天也是因为一点小事给张村头发脾气。张发指着他老爸骂开了。

    “你不想要我这根独苗了是不是?不想要就早些给我说一声,好叫顾老大把我杀了算了!”

    张村长牛着脸一个劲抽烟,他也不还嘴,他知道在这个时候赌气只会增加他们父子的仇恨。

    张发蹦起骂:“他顾老大咋样整治我,我就怎么给他老算盘下赌注,看谁笑到最后!”

    “从今往后你不要叫我爸,我把你叫爸得了,只要你不给我惹事生非就行!”张村长被逼得没办法了也口吐气言。

    张发冷笑道:“叫我爸也不行!我要慢慢地把这口恶气出了!等着瞧!”

    张村长怕就怕他再惹老算盘,他知道这个孽子一惹事就会弄出大麻烦:“只要你不惹事,以后我给老算盘讲,让他管好自己的大儿子,这还不行?”

    “管住!?怎么管?看你当个村长,当得窝囊成啥了!哪个村的村长有你这样当的,人家打了自己的儿子那还让他活着?早灭了他!我为有你这样的村长爸感觉羞辱!”张发子还反骂起自己的老爸了,天下还有这样的儿子啊!那也是他教育无方结果啊。骂完,张村长还没来得急还嘴,张发子走了人,他上哪去了?这小子来到村委会,村委会集中了好些村民。张发将手一挥开始学演说了。

    “你们可知道,现在的老算盘酒楼是一难接一难!下毒的事没结束,厨师又来闹事,眼下没生意了!老算盘老奸巨猾,他的如意算盘打得有多精你们比我可能还清楚,马上到年关了,到头来他亏完,你们一分钱的利息得不到事小,就连本钱也会被他捣腾光!”

    众人骚动……

    毛毛跟着煽动:“要是不相信,你们最好到他的酒楼去看看,门口连个叫花子都没有。他的门口天天被厨师堵着,他躲在酒楼都不敢出来。两个双胞胎却忙着在城里找洋媳妇和洋女婿呢!”

    众人议论纷纷……

    张发看情绪有点起来,于是火上浇油:“本来这些事我是不想管的,可我家有两万块钱在里边,我爹愿意学雷锋,我可不想给他老算盘做好事!”

    一个不明真相的老头将手一挥:“走,寻他张村长去!”

    张发慌张地拦众人:“找我爸也没用,如今你们的钱在老算盘手里,找到他才能解决问题!”

    “找老算盘没有道理!我们就去找村长,投资是村长张罗的!”老头很倔强。

    众人跟着吆喝:“对,就寻他爹!”

    你说这发子能干出啥好事,人家这刚好平静一些,他就要找一点事给老算盘干干,可这回没弄好,让大家找到他老爸头上去了。他也后悔,可他还是感觉这样一闹,总是要影响到老算盘的生意的。

    这位村里的老人率众人吼进张村长家院里,张村长走出环视一周:“你们这又是咋啦!?”

    老头说:“张村长,这些年来你给大家做了一些好事,每家手头都有了些钱,可我们是拿地换的钱呀!地永远回不来了,钱可是能花出去的,现在老算盘酒楼快倒了,我们投资的钱可是白白地给扔到沟里去了,你钱多不心疼,我们可是夜里睡不着觉啊!”

    张村长一变脸:“谁说老算盘酒楼要倒了?”

    大家异口同声:“你儿子说的!”

    “这个孽子!”张村长气急败坏,“我家发子前些日子同顾老大有点不愉快,说的都是气话,大家也不必相信他。我昨天去城里时看到老算盘那里生意很好,把心装到肚子里去吧,你们担心投资收不回来,难道我就不担心!?我比你们担的心可大多了!”

    老头说:“张村长,咱这都是在一起搅和了一辈子的人了,相信你说的话,可老算盘我们就难说了,你得给我们把好这个关才行!”

    众人齐吼:“他能在年底还本付息?”

    张村长解释说:“老算盘是我们村最聪明的人,我相信他会想办法赚钱的,他也给我立下了保证,年底把利给大家结清,误不了事的!”

    一青年叮咛:“二十的利,一分不能少!”

    张村长笑:“那是没问题的!白纸黑字写着呢,能骗人?”

    老算盘能不能骗人,这一点谁也说不清楚。老算盘自己有时也说不清楚,在这个世界上只能说不可以有意去骗人,至于到时候达不到预期目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也不能算是骗人吧,老算盘总是这样解释着自己的行为。这几天生意淡了很多,今天老算盘的确是没事,带着两个双胞胎去逛街。这是老算盘进城以来最消停的一次。逛啥啊,到了商店顾老二就看花了眼:“爹!这些手机真漂亮!”

    老算盘瞧一下:“太贵!”

    顾琴说话了:“爹,现在做老板的全拿触摸式的!”

    老算盘也眼馋:“那得多少钱?”

    “两千多吧!”顾琴说。

    “现在酒楼不赚钱,看一下过过眼瘾就行了!”

    顾后心痒痒的:“爹,我真想要一个触摸式的!”

    老算盘瞅一眼儿子:“有一个能说话的就可以了!等发财了再说!”

    出了商店旁边一个小门面贴着一个广告,上面写道“热烈庆祝我店彩民喜获三十万元大奖!”老算盘看到这个心里一热,老算盘停住:“你大哥老说琴儿运气好!我们赌一把!”

    “爹,你不会想买彩票吧?”顾琴问老爹。

    “我们每人买五注!看谁运气好!”显然顾后不服气老爹说顾琴有福气这话。

    老算盘强调:“只需琴子买一注!”

    顾后不乐意:“那我呢?”

    “你就没那福气,别浪费钱了。”老算盘不屑一顾。

    “二哥,这是老板的意思,别怪我啊!”顾琴暗自得意。

    顾后叹气:“看来,我一定不是你亲生的!”

    老算盘嘿嘿地笑了:“亲生的是真的,运气差也是真的!”

    顾后不服气,这钱我自己掏了还不行,买就得买和她一样多,我到是看看老天爷会照顾到你的头上而不为我着想。人不服人是傻瓜。顾老二就是这样的,他永远不服气谁。可往往事与愿违。二人一人买了一张彩票而去。等老算盘回到酒楼发现了一件事,自己的藏的钱不见了。他拉长脸问顾老二。

    “后子,我抽屉里的两千元你拿了没?”

    “爹,我可没有!”

    “这办公室就我们一家三口有钥匙,不是你难道是琴儿?”

    顾后坚定地说:“反正不是我!我早学好了!”

    老算盘不相信:“你最好想清楚了,给我乖乖拿出来。”

    顾后生气了:“爹,我再说一次,我真没拿你的钱!”

    没一会老算盘将顾琴和何厨师长叫来,三个人将顾后堵在墙角逼问,顾后忍无可忍。

    “我真没拿那一千元!真的!”

    顾琴反问说:“你没拿就意味着是我拿的?”

    老算盘坚信是顾老二拿走的:“说!藏哪去了?”

    何厨师长也劝顾后:“后子,我们是哥们,你还是招了吧!你不招老板今天不会饶你的!”

    “我没拿你让我招啥?”

    “后子,你还是承认了吧!免得受苦!”顾琴也不想让他承认。

    “我真没拿,你让我招什么啊!我真受不了了!”

    老算盘想来硬的:“好,不招是吧?好吧!你给我好好呆这面壁思过!想好了喊我。”

    顾琴电话这时响了起来:“喂?张强啊!不好意思,前阵子酒楼事太多!我没生气!你多心了!好!知道了!”

    顾后大叫:“你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啊!”

    顾琴给老算盘说:“老板,我出去一下!”

    何厨师长 说:“你出去了他怎么办?”

    老算盘笑笑说:“那还不简单,绑在椅子上,不招不放人!”

    你说这个顾老二臭名出去了,那就没办法了,人家什么丢了怪在他头上,其实他真没有拿那个钱,是谁拿去的,他也不知道,反正他没有拿,可老爹认定是他拿了,那也怪不得别人,只是他一辈子没做更多好事吧,气以遇到猫拉的也算在他的屁股后边。

    可运气好的人老是那样走运,顾琴就是那种特别走运的人,她今天是吃分手餐后第一次见张强,张强很激动,有如隔三秋的感觉,他们两个谈天说地,分享着这些日子没有见面的感觉,顾琴感觉想哭,张强也眼泪汪汪。正在这时有一个门牌吸引了她,她突然想想了什么,于是她在福利彩票购买点停下了脚步。

    “张强,我这还有一个彩票,不知道中没中奖,对一下!”

    张强笑了:“对也是白对,一般都是赞助了!”

    顾琴拉一把张强:“走!看看去!”

    张强也是无可奈何,只好跟她进去看个热闹。顾琴今天显得特别高兴,她把彩票给人家检票人员,人家在机子上一过,那个卖彩票的好姑娘惊讶地叫起来:“天啊!你的手气这么好!中了五万啊!”

    这时张强和顾琴都傻了眼,这不会是真的吧,那个妇女还专门告诉她俩到哪去领这个奖。顾琴手捧彩票出门亲一口:“老天爷啊!五万啊!这是真的吗?”

    张强拍拍自己的脑袋说:“是真的!”

    顾琴还是不相信:“快掐一下我,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张强无奈的掐了一下:“醒了没?”

    顾琴激动地抱住张强乱跳:“我中了,我中了……”

    地琴在欢呼着他的胜利,可我们的顾老二正受着老算盘和厨师长的威逼,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终于认了那些钱是他拿的。

    “我招!我招!快把我放开!”顾后大叫着。

    老算盘笑眯眯地进来:“你看,早点招了不就啥事也没了!”

    顾后痛不欲生:“我——我拿两千元——”

    老算盘问:“藏哪了?还是花了?”

    顾后痛苦地说:“花了!”

    “最近没出去,不是赌的,说,还干啥坏事了!”老算盘不相信。

    “我记得就在口袋里装着,可能买菜时丢在菜滩上了。”

    老算盘一变脸,一巴掌扇在顾后脸上:“你到现在还骗爹!?”

    顾后哭:“爹!我真没有!”

    老算盘:“那好!走,现在我们俩就去菜市场,看丢给哪个菜贩子了?没准还可以找回来!”

    顾后央求道:“爹!你先放开我吧!”

    老算盘那可是一个执着的人,顾后说他把钱可能丢到菜市场了,那就想到菜市场问个究竟。万一还有一线希望不问的话那可就彻底玩完了。可顾老二心里明白,上哪找去啊,他根本就没有拿这个钱,招是因为老爹严型逼问,他灾在是没办法才招的啊,他本想一招说花完了也就没事了,可没想这个老算盘认死理,非要找出那钱的下落,你说这咋办,顾后也只有跟在老算盘身边走就是了,反正走到哪他也不说话,没希望了自然就回去了,时间一长也就结案了事。

    顾老二一路想主事,也没吱声,一会就到了街心花园十字路口,大街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老算盘急急地走:“你能不能走快点!”

    顾后没精打采:“我这腿挪不动!”

    前边围了一大堆人,挡住了他们两的去路,老算盘好奇地上前问:“都在这干啥?”

    一年轻人:“老太太摔倒了,没人管!”

    老算盘准备过去一看:“这世道人心坏了,摔了也不见有人帮一把?”

    顾后这时提醒老算盘:“爹,你可别管闲事!”

    老算盘扒开人群,一老太太横卧在地痛苦不堪,一见这状况,众人全散去了。人人都怕这事粘上自己。顾后拉老算盘:“爹,我们走吧!现在哪个还学雷锋?”

    老算盘被拉离去。没走几步,老算盘回头看一眼老太太:“后儿,看来这个老太太摔得不轻,我们把她送医院吧!”

    “爹,我们还是走吧!这会没人,如果她粘上我们可咋办?”顾后紧张。

    老算盘坚决地:“爹也不打算找那两千元了!救人要紧!”

    顾后劝告说:“爹!好事做不得啊!两千元找不到也就算了,你准备搭进去两万吗?”

    老算盘二话没说走了过去。老算盘可是一个人物,可他的本质还是一个朴实的农民,他见不得别人受苦,他想只要他看到的他一定要去帮助。没想到他这一去就惹上了麻烦。可以赢利了一些赞誉。市电视台《都市快报》栏目记者赶到了现场,亲自采访了他和老二。

    当镜头对准老算盘时,老算盘高兴了,他心想这是一次约好的给酒楼做广告的机会了。记者问他:“大爷,这老人您认识不?”

    顾后不满意:“不认识!”

    记者:“你们这是准备干啥?”

    老算盘说:“这老太太可怜了,摔倒没人管,我们把她送到医院去!”

    记者再问:“你们是哪个村的?”

    老算盘忙把自己怀里印有老算盘酒楼的围裙抖开,展现地镜头前:“我们是老算盘酒楼的!”

    顾后忙补充说:“他就是我们老板!”

    记者也感叹:“你们可真是好人啊!”

    顾后背起老太太:“请借光!请借个光!”

    老算盘扶着一路而去……

    故事的发生正好符合了顾后的忧虑,老算盘把这个老太太救到医院,不一会老太太的大儿子来了,这小子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非说他妈是他们推倒的,这意味着老算盘要掏这五万的住院费。老太太躺在床上“哎哟!”个没完没了……

    大汉紧逼着老算盘指着其鼻子:“肯定是你!?”

    老算盘无奈地解释说:“我都说了一千遍了,不是我!”

    大汉气势汹汹:“把人推倒摔伤还想抵赖?”

    顾后不依:“你没吃错药吧!谁把你妈推倒的?你狗咬吕洞宾——你好坏人都不分!”

    大汉将顾后搡一把:“你插的啥嘴?我看你也是帮凶!”

    老算盘气愤:“小伙子,你咋蛮不讲理呢!问一问你妈,她不会昧着良心说假话吧?”

    大汉不屑一顾:“我早问了!她一个老太太耳聋眼花,能看见啥!?”

    老算盘失望地拍一把头:“嘿!这好事真是不该做啊!”

    顾后将老爹一拉:“爹,他感谢也罢不感谢也罢,咱已经完成任务了!回!”

    大汉急:“回?回不成!”

    老算盘惊讶地:“你想咋?”

    大汉理直气壮:“把我妈的病看好再说!”

    顾后壮起胆子:“爹,回!看他今天把咱能怎样!?”

    老算盘:“咱还是把他妈问清楚再走不迟。”

    大汉:“妈,是这老头子把你推倒的?”

    老太太痛苦地摇摇头……

    大汉小声地:“你是不是摔糊涂了,你想清楚,医生说了,要住院得交五万块钱,我养活你都困难,哪去弄五万块钱去!?”

    老太太泪水涟涟……

    顾后过来对老太太吼:“老大娘,你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啊!”

    大汉将顾后推到一边:“少啰嗦!再咋呼我就揍你!”

    顾后不依:“走,咱到派出所评理去!”

    大汉一瞪三角眼,逼过来:“你算啥东西?你说到哪就到哪,那我多没面子!我说叫你回家取钱去!”

    顾后手一扬:“没门!”

    老算盘上前拉一把顾后:“后儿,对这种人讲理没用,走,咱找医生说个清楚!”

    大汉大吼:“找谁也没用!”

    医生走过来:“这是医院!要打架到外边去!”

    大汉怒目而视:“听到了么!叫你们到外边去!”

    老算盘陪笑上前:“医生,你给评个理,人是我们父子救的,不谢那也没啥,这弄了半天还是猪八戒倒打一耙!”

    顾后大叫:“他是血口喷人!”

    大汉诡辩:“我妈说是他们几个推倒的!”

    医生瞅一眼大汉,再看一眼老算盘:“我只负责给人看病,不打官司!要是说不清楚上派出所!”

    你看这冤不冤,老算盘一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事,这让他本来善良的心有了一点小小的松动,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好事的人 得不到好报,如果老太太还放在街上没人管,那她脱胯后的浴血就没办法排除,这将对她是致使的,医生说了,要尽快给老太太做手术,这就需要交五万块钱。

    这时顾琴在酒楼门口打转转,心想这俩人今天跑哪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眼看晚上的工作马上就要开始了,她得了五万块钱的愉快心情也急着要告诉老爹和二哥,没有他们她感觉自己就是得了一个金山也不会快乐。

    在医院急珍室里,老算盘和那个大汉还在僵持着,这时候有一个姑娘急冲冲地跑进来,看到大汉就叫:“哥,妈呢?”

    大汉不理她,冲着老算盘:“你到哪里都逃脱不了责任,那当时是谁撞倒的,你咋不把他抓住呢?”

    老算盘有口难辩:“我要是公安局的那没啥问题,关键我是个老百姓,没权抓人家!再说我们压根就没看见是谁撞倒老太太的!”

    这姑娘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老太太哭:“妈呀!你到处跑啥啊! 这下可咋办呀!”

    医生过来:“哭啥呢!快去办住院手续,老太太都快疼死了,你们这些做儿女的也不心疼!?”

    姑娘说:“妈,是不是这个老头子把您碰倒的?”

    这时老太太怎么说啊,她的脸上只有痛苦有的表情。

    “妈,您倒是说一句话嘛!?”姑娘这时还在追究责任。你说养这样的孩子都有啥用。这姑娘是谁啊,一说您就清楚了,顾后一看这姑娘咋就这样面熟,他好像在哪见过她一次,想起来了,在他找服务员时摸到了人家的舞厅,这姑娘同时也看到了他,人家对他的感觉不是很好,当他看到这姑娘把目光投向他时,他低下了头不敢让人家看出来。可这姑娘偏偏就认出了他。冲过来大吼:“原来是你!?”

    看了我的作品你就笑吧!如果现在不想笑,那看完再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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