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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五章 B节

    张村长走过来看钱香香一眼:“咋?顾老大不叫你去?”

    钱香香回头:“哟!是村长呀!他叫我去的,我不想去见他爹!”

    张村长难以琢磨地一笑:“不会吧?看你这脸色,好像谁把你家馍给掰吃了,一定是人家不想叫你去!”

    钱香香不好意思:“村长,包地那事可万万不能给别人说!”

    张村长狡猾地一笑:“放心吧!叔也没老糊涂!”

    钱香香给走去的村长一挥手:“村长,少喝点!”

    老算盘酒楼高朋满坐,人声鼎沸……

    司仪:“老算盘酒楼开业典礼现在开始!第一项鸣放鞭炮!”

    外边一阵热烈的鞭炮声……

    司仪:“第二项,请镇长讲话!大家欢迎!”

    镇长:“各位女士!各位朋友,大家好!老算盘酒楼的开业,预示着我们城乡融合的开始。郊区农民到城里做生意的也有,但实行“份份制”的老算盘酒楼是第一家!大家还别说,这‘份份制’是你们张村的独创!也是我们郊区农民的独创!有新意,有市场!在此我预祝酒楼越办越好,越办越红火!……”

    司仪:“第三项,请酒店经理答谢嘉宾。”

    顾琴举起酒杯高喊:“各位领导,各位来宾,朋友们,今天是我们老算盘酒楼开业的大喜日子,为了表示我们的敬意,特地准备了几盘小菜和薄酒,感谢各位以往的大力支持!更感谢镇长的光临指导,感谢各位朋友的捧场!来,干杯!”

    众人一声吼:“干!”

    张强发投过来赞许的目光:“没想到这顾琴还行!有点气派!”

    老算盘一笑:“大学没白上!有前途!”

    镇长也赞扬:“老顾啊,你找的这个经理很有水平!”

    老算盘深有感触:“是啊!是个大学生,有水平!吃、吃菜!”

    张村长举杯打着饱嗝从另一张桌子走过来:“老算盘呀,你说这次我够不够意思?”

    老算盘站起:“够!当然够!没有老哥你那就没有我老算盘的今日啊!”

    张村长有些醉意:“够意思就一口干!”

    这边正说着,顾后就发现张发在门口一闪即逝,顾后追出门去:“发子!”

    张发回头:“后子,你家开业你也不请我?”

    顾后笑了:“为什么要请你?”

    张发得意地表情:“今天你不请我都不行!”

    “得了!别唬我!”

    张发拿出一个合同在顾后面前一亮:“你看这是啥?”

    顾后疑惑:“钱香香?”

    张发装起来合同:“钱香香和我爹签的合同,河滩地人家钱家承包了,而不是你大哥!”

    顾后听了这话感觉天要塌下来,他也沉不住气,跑进去给老算盘耳语,老算盘当时脸色铁青,将酒杯给桌上一拍:“不成器的东西!”

    镇长惊异地站起,两人目光相对……

    老算盘随即“嘿嘿”地笑了:“把他家的,今日这酒咋这么不顺口!”

    镇长笑着坐下:“老算盘,今日你唱主角,就少喝些。”

    张村长端着酒杯还要来扯老算盘:“兄——兄弟,这一辈子是你第——第一次在用这么好——好的酒招待我,咋不顺——口?顺口!这酒高——高级着呢!”

    老算盘将老村长按坐在椅子上:“悠着点喝,顺口就多贪两杯!”

    顾琴捧杯来到首长席:“我敬各位领导一杯!来,干!”

    镇长打量顾琴一下:“老算盘真有眼力,找到这么漂亮一个经理。”

    老算盘酒劲已过稍清醒:“镇长过奖,日后还得您和张村长多多关照才是!”

    众人一声“干!”

    老算盘酒楼门外,张发在那焦急等待,过了好久顾后出来:“我大哥在呢!进去好好吃,把眼睛放亮,大喜日子,不要惹事,吃完就走人!”

    张发频频点头称是……

    到了酒楼,张发坐在角落的桌上狼吞虎咽,这时顾前却发现了他,投过疑虑的目光。张发如坐针毡。顾前端一杯酒过来。

    “发子,好像没给你发请柬嘛!”

    张发不自然地笑笑:“我爸是你家的救命恩人,我就来不得了?”

    顾前有点醉意:“发子,来,我敬你一杯!”

    张发端起酒:“不敢!”

    顾前疑心:“看你这样子不会又做啥坏事了?”

    张发心虚:“你怎么知道?”

    “你不打自招?”

    张发急:“我这都是为你家好!”

    顾前逼问:“做啥坏事,如实招来?”

    张发一见形势不好:“我今天不怕你!这么多人,又是你家的大喜日子,你想搅局我奉陪!”

    顾前将酒灌下:“听这话——你是——是没事想找点事?”

    张发也胆大了:“你和钱寡妇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你别吓唬我!”

    顾前酒劲上来:“钱寡妇是你叫的?你再叫一次?”

    “你别狂!酒楼开业完,你爹就会收拾你!”

    顾前一睁豹眼:“你说啥?我爹为什么要收拾我?你搞错没有?”

    张发不依不饶:“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顾前火冒三丈,一酒瓶砸在桌上:“不等我爹收——收拾我,我先——先把你给收拾了得了!”

    众人目光聚焦过来。顾前提着椅子追打张发:“张发子,你敢给老子嘴硬!看我不杀了你才怪!”

    顾后阻拦:“老大,你放下!今天是酒楼的大喜日子!不能这么干!”

    张发夺命在酒楼里转圈圈,顾前冲向前将顾后撞倒在地……

    “顾老大要杀人了!快拦住顾老大!算盘叔!救命啊!”张发子儿狼嚎。

    张村长醉眼朦胧:“老算盘,这是谁在喊救命?”

    老算盘气不打一处来:“你的心肝宝贝!”

    张村长拍拍脑门:“不会吧!你还邀请了我家发子来?”

    老算盘叹气:“不长眼的不请自来了!”

    “开业嘛,热闹一点的好!”张村长还来了这一句。

    老算盘真是心寒到极点了:“这不是热闹,这是要我老命呢!”

    镇长笑:“唉!这个傻小子,为什么不往门外跑呢?”

    张发一下就朝着一道门冲过去,这道门是洗手间,顾前追来大笑:“发子,你走——走错门了!那是女——女厕所!”

    里边有女人尖叫声,张发夺门而出……

    顾前一把抓住张发耳朵:“我叫你跑!”顾前抓张发到大厅。老算盘一个耳光打到顾前脸上,顾前摇摇头。

    “你是谁——谁啊?竟敢——敢打我!”

    老算盘气愤:“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顾前摇摇头:“我的爷啊!”

    张发趁机溜之大吉……

    老算盘:“保安,把这个人给我轰出去!”

    两个门卫将顾老大架出门外……

    老算盘丧怯的脸上泛着难堪的温怒……

    张强悄悄地问:“顾琴,这个大汉是谁?”

    “我本家的一个大哥,唉!别管他,他俩从小斗到大!习惯了。”

    张强笑了:“挺好玩的!”

    “别笑我们农民了!”

    张强却认真起来:“错,我就喜欢农民的直爽!”

    其实城里人感觉农村人有亲情,在城里的孩子他们也喜欢到农村去,因为那里有他们好多不曾感受过的东西,城里孩子从小在幼儿园长大,看到的全是死的东西,就连一个小兔子也是标本或是画在纸上让孩子认识,长大后他们便去上学,上完学就开始在一个单位工作。这样一个环境就决定了他们和自然相去甚远,他们大多对自己的人生没有计划性,只是被动接受,缺乏实践经验,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限制了他们聪明才智的发挥,所以把小麦当韭菜;而农村孩子不一样,从小和大自然亲密接触,他们的第一课就是自制玩具,融入到大自然和他们的兄弟姐妹中去玩,他们和自然及亲情离得最近,他们强烈地感知到生存的意义和危机,有时为了改变自己的生活环境,他们有可能在幼小的心里就产生了计划,为了这个计划他们可能奋斗终生,长大了要种地,不种地就会饿死,所以他们秋冬之交要播种,春夏之交要锄禾,严冬之际要剪枝上肥,他们把自己的成长融入了大自然植物的成长中去了,他们熟悉深山中的杏谷,爬遍了桃沟里所有的果树,吃光了漫山遍野的核桃林,甚至和野猪、野狼等动物也约会过,所以他们的成长有一定的自然性和计划性。所以他们大多比城里孩子聪明。这就是张强为什么喜欢农村的顾琴,而不喜欢只为了生存而生活的市民杨洁。这次酒楼开业典礼更加让张强确定了他的追求目标。

    顾前在典礼上这样一闹,可气煞了老算盘,老算盘不是为了顾前而生气,而是因为他没有把河滩地承包了而大动肝火,钱香香怀疑老算盘会不会真知道了河滩地的事,如果知道了顾老大可是得吃苦头了,可顾前当时喝高了,事后啥也不记得了,他自己猜测应该不会知道,钱香香骂他没出息,以后一定要少喝些酒,那是顾家百年难遇的大喜日子啊,当老大的就这样搅了,你说老爹能放过他吗。

    香香妈这时还拍着胸脯:“前儿!别怕!有婶呢,他敢动你一根寒毛,我就收拾他!”

    钱香香责怪母亲:“妈,你还要搀乎人家顾家的事啊?你还怕不热闹!”

    “看你这孩子,妈都是为了你们俩好!”

    “我知道,好心不一定有好报!”钱香香劝妈妈不要再参与顾家的事了。

    顾前一听这话感知到了危机的来临:“这下我可完蛋了!我爹非剁了我不可!”

    钱香香笑了:“顾前啊,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不如我们明天去把鸡崽、鱼苗都买回来,你爹看见了我们的成果,或许还不会生气了呢。”

    顾前不愿意:“要买你自己买去,我是没那心情。”

    钱香香:“行行,我这就去买。”

    你说一个大男人遇事就成了这样,想法狭隘,容易激动,叫一个女人可怎么办,好在钱香香是过来女人,她有一般女人没有的耐心和忍劲,所以顾前还真得这样的一个老婆来管着他,要不然他这一辈子就算交待了。

    老算盘能不急嘛,这河滩地一转眼就姓了钱,在老算盘感觉上顾前就是背叛了老顾家,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寡妇掺和在一起总有一天会闹出丑事的,所以老算盘感觉到必须提早回到村里处理好这一件让他极为失望的大事。下了公交车,老算盘疾走如风。这时一辆拖拉机“突突”着打身后开来,    老算盘本能地往路旁一闪身,拖拉机不知道怎么就停了下来,车上跳下来一个女子,老算盘揉揉混花的老眼一看,竟然是钱香香。

    “顾叔,回来啦?”

    老算盘阴脸“嗯!”了一声。

    “叔,顾前把河滩地承包了,他一个人忙不过来,我今日到市上帮他买了一车鱼苗,明再去买些鸡崽回来,他想先养些鸡和鱼,等出了效益再养些其它的。”

    老算盘白了一眼钱香香:“你养王八都与我无关!就是有一点,不要把我家好端端的汉子拴到你家养坏了!”

    钱香香噎得说不出话来……

    老算盘继续往前走去:“不成器的东西!事到如今还绑裹骗我!”

    顾前这几天就像案板上的肥羊肉,随时等待老爹回来宰他几刀,所以他的心情极差,今天一大早在院子里拿小棍打着叫欢的绵羊:“叫你贪吃!叫你喊!你以为你是村长,一叫就会有人给你喂?你和我一路货色!都是那种运气不好的主,你以为自己是能进城的时髦货?”

    “前儿!”老算盘跨进门。

    顾前打一哆嗦:“爹!”

    老算盘火冒三丈:“河滩地承包了?”

    顾前含含糊糊:“嗯!”

    老算盘一听这说辞 怒气冲天:“你个不成器的东西!你现在学会骗爹了!”

    “爹!我哪敢骗你!就是……”

    “就是让小寡妇弄走了?”

    “没有!”顾前还想狡辩。

    老算盘把合同在顾前面前一晃:“铁证如山!你还背的牛头不认脏!”

    顾前大惊,扑腾一声跪下:“爹!我错了!”

    老算盘顺手从房檐台上拿下一个旧蹉板给地上一丢。

    “爹?”顾前感觉还不如早结束的好,干脆就这样吧,省得得不到惩罚心里更慌。

    “老规矩了,还要我教吗?”

    顾前乖乖地跪上去……

    老算盘气得全身哆嗦:“你一个大男人,玩不过一个小寡妇!废了!你废结实了!”

    顾前伤心地说:“都怪张村长!是他贪财给了人家!”

    “等我回来再跟你算账!”老算盘气冲冲而去……

    这老算盘干什么去了,不说您也清楚,找张村长去了,当初说得好好的,这河滩地归顾家,可刚一走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变化呢,看来里边的情况远比想象的经复杂得多。您还别说这几天张村长特别开心,儿子张发没给他找麻烦,他还成功地参加了老算盘酒楼和开业典礼,从阵势上看老算盘给他的百分之的股份看来以后会大增,将成为他的一棵摇钱树,这个老算盘啊真了不得,一高兴嘴上就表现出来了,当他哼着小曲正要出门时,就发现一个影子挡住了去路。

    “老算盘!?”张村长感觉特别惊讶,“你不是在城里吗?跑回来干嘛?”

    老算盘把他赌在门里:“老哥,咱俩都是一辈子的交情了,有些事你咋做得对不住我呢?”

    张村长疑心:“老算盘,你这话是啥意思?”

    老算盘:“我开业那天你喝多了!今天你脑子清醒,特地回来找你算账!”

    张村长两眼圆睁:“我这些日子做的全是善事,这哪里又得罪你了?”

    “哼!哼!”老算盘冷笑。“咱不是说得好好的,那片河滩地承包给我家前儿,这还没过十天咋就和钱寡妇签了合同?”

    张村长惊愕:“这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用不着听?”老算盘抖开合同,“你看这是啥?”

    张村长惊慌地伸手去抢:“这——这怎么能在你手里?”

    老算盘一晃:“老哥呀老哥!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明明知道我想要那块地,你偏偏就要叫那个小寡妇趁人之美?”

    “嘿!这个孽子! ”张村长无可奈何地:“我这也是出于无奈啊!”

    老算盘阴险地一笑:“老哥啊,是不是那大寡妇给了你啥好处?”

    “你胡说!”张村长跳起来,“老算盘,没根据的话可不能乱说啊!”

    “那‘出于无奈’咋讲?”

    张村长吱吱唔唔……

    老算盘诡秘地凑过来:“老哥,你可别忘了,我的帐上还有你百分之十的股份呢,要是我哪天酒喝多了,漏了口风,全村乡亲要是闹起来,你家门槛可就不是被踩断的问题了!”

    张村长急了眼:“老算盘,你可不能这样缺德!”

    老算盘笑眯眯地:“要叫我少喝酒最好的办法是把那个合同快些换了,只要我少生些气,也就不会喝闷酒了!不喝闷酒也就不会说酒说酒话了,我们的秘密也就保住了!”

    张村长悲叹:“老算盘啊老算盘!你——你这明明是要我的老命嘛!”

    老算盘笑眯眯地起身准备走人:“你就看着办吧,我要的是顾前和你的签字合同!”

    这老算盘收拾完张村长又回到家里,顾前仍跪着,趁着这个生气劲又数落大儿子。

    “你说你连只羊也养不活,我咋让你当经理?”

    顾前咬着牙:“爹!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去找张村长,把合同换回来!”

    老算盘蹲在房檐台上点上烟:“爹当初咋给你交待的?那寡妇是仙女吗?一刀两刀还断不了?”

    顾前有气无力地:“已经断了。”

    老算盘一百个不相信:“断了?这么说是我错怪你了?”

    顾前一抹脸:“我咋敢在您面前撒谎?”

    老算盘一咬牙:“我最恨撒谎的人!我们家只能说‘我错了’三个字,狡辩是死路一条!”

    “爹,我真的错了!”

    老算盘这时开始语重心长了:“前儿,那河滩地对我们顾家至关重要!再过两年你想包,大价也找不到了!我给你当初起个顾前,就是想让你遇事向前看,看远点。没想到你鼠目寸光!人一生只允许犯两次错误,如果再犯那可是故意的了!”

    顾前无地自容的样子:“是,爹!我明白了!”

    “你还让钱寡妇给你买鱼苗?我不要她的鱼!有一股子晦气!”

    顾前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是她自己要买的,我没让她买。”

    “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起来!快给我起来吧!”

    顾前手撑地欲站起,可双膝麻木一个趔趄……

    老算盘欲伸出手却收起手背在后边:“爹干事喜欢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当断不断,必留后患!”

    顾前终于爬起来:“那我给她去说清楚!”

    老算盘强调说:“现在就去。”

    顾前:“爹!?”

    老算盘态度十分强硬:“还不快去!”

    “哦!”顾前犹豫着往外走,转身一看,老算盘正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

    顾前犹豫地问:“爹,你干什么去?”

    “爹得亲眼看着你和她说清楚!”

    顾前知道坏事了,今天非得把钱香香彻底给得罪了:“爹?你这是——”

    老算盘只管走:“你今天要是不和她说清楚,以后就别再叫我爹。”

    你看这老算盘给儿子一点面子也不给,非要逼着人家说清楚,这样会很伤人的。可他不管,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让小寡妇彻底对顾前失望,这样他的人生梦想就可以顺利实现了。这也怪不得老算盘,人往高处走,水往底处流,攀高枝那是中国人的本性,无可厚非。没一会功夫就到了河滩地鱼塘,钱香香将一抱草扔进鱼塘,小鱼一群围攻上来,面对这样的喜悦钱香香擦汗微笑……

    老算盘走来,顾前在后一走一瘸,没精打采的也走来,钱香香发现后硬着头皮走过来:“叔,也来看看?”

    “有啥好看的!”老算盘扯过身后的顾前。“前儿,想好就说!”

    “香香,我……我……”顾前吱唔不清楚。

    钱香香关切地说:“咋了?顾前,有什么话你慢慢说。”

    老算盘一瞪眼:“没出息的东西,还不快说!我还忙着呢!”

    顾前瞪一眼老爹,再瞅一眼钱香香低下头:“日后,我们俩一刀两断!我不能再惹我爹生气了!”

    钱香香感觉好像自己的耳朵有问题:“顾前,你说什么呢?你再给我说一遍?”

    顾前看看爹,不敢正视钱香香:“我……我,日后,我们俩一刀两断!”

    钱香香脸色剧变,全身哆嗦:“你——你——顾前你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是不是听错了?”

    老算盘得势不饶人:“看啥?能看出来一朵花?我都听清楚了。”

    “香香,对不起,我不能再惹我爹生气了。”

    钱香香手中的镰刀掉在地上,她伤心地哭了起来:“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还像个男人嘛你!”面对这种局面,她掉头跑去了。

    老算盘瞪了一眼儿子,将手中的合同在顾前面前一晃:“前儿啊——前儿,爹可是一百个相信你啊! 没想到你就为了一个寡妇把爹骗得一愣一愣的!”

    顾前无地自容:“爹——我——”

    老算盘将那个合同甩给顾前:“三天之内把你承包合同办好拿给我看!要是办不到,那日后你不要叫我爹!”老算盘气冲冲而去……

    这事一出张村长的压力可就大了,一面是利益熏心,一面是以死威逼,这个河滩地不姓钱就姓顾,不管是哪一方都不敢得罪,处于这种境地,张村长权衡已久,决定只有求利舍义了,于是他去找大寡妇强烈要求让河滩地易主。

    与其是说找大寡妇还不如说是求大寡妇,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犯了啥错误,反正老鼠钻进风箱里——两头受气。当他见到大寡妇时,这面子上也过法去,心里也不好受,总归大寡妇是用不正当手段得到这个合同的,可他处于无奈啊,只有求的份了。

    看了我的作品你就笑吧!如果现在不想笑,那看完再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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