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四十二章 心意（1）
玉自寒一声叹息，眼睛看着如歌，他知道这是如歌的心里话，她会永远的和雪在一起，却没有看清自己的感情，独自坐困愁城，苦不堪言。
“歌儿还喜欢战枫吗？”
“不。”绝决的声音。
“那歌儿，你喜欢过我吗？”
玉自寒轻声问，仿佛害怕打扰到如歌的思考。
“喜欢啊，我一直喜欢玉师兄。”如歌毫不犹豫的回答，不需思考，自然而然。
“不是师兄妹之间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如歌自然想到玉自寒病重时的那个吻，很轻，很温柔。那是玉自寒唯一一次做出冲动的事情。如歌也曾以为她是喜欢玉自寒的，可是不对，不是那种感觉，她对玉自寒不是那样的喜欢，不是男女之情。
“没有，”如歌收回眼神，看着玉自寒的眼睛，“我对玉师兄不是那样的感情，我喜欢你，对你信赖，甚至是依赖，因为你是我的师兄呀。”
是啊，他是师兄，如歌自幼招人喜欢，师兄们对她都很好，烈明镜更是视她如宝。从小除了对战枫的感情不同，其他人都一样，只是亲疏不同罢了，对如歌来说，玉自寒是亲人。
随着如歌的话，玉自寒眼中浓郁的深情缓缓变淡，直到有丝丝柔情和宠溺，“我知道。”
“歌儿，你心里也很清楚，你喜欢战枫的时候，从来不喊战枫师兄，你不喜欢他了，你规规矩矩的喊一声师兄，这是他的身份；你知道我喜欢你，即使你和战枫分开，也没有考虑过我，一声声师兄，就是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与身份。”
“从雪出现，他就慢慢渗入你的生活，无处不在，满足你的一切。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让你记住他。而且他成功了，在你的心里占有了最重要的位置。”
“师兄……”
如歌叫一声玉自寒，却不知道说什么，他说的没错，雪在用他的方式在她心中留下最深的印迹。
“如果雪再一次失踪或者死了，你会怎么办？”
如歌看着玉自寒的眼睛骤然睁大，眼神有些凌厉，为什么都在问她这个问题，雪的师父问她，阿阮也问她，现在师兄也问她，可是他们知不知道这是她最不想面对的问题。而现在问她的是她最亲的人。
“歌儿，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玉自寒直视如歌的眼神，温润的眼神化去如歌眼中的凌厉，“你在生气，就因为我问的这个问题；你也在害怕，害怕这个问题会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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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儿还喜欢战枫吗？”
“不。”绝决的声音。
“那歌儿，你喜欢过我吗？”
玉自寒轻声问，仿佛害怕打扰到如歌的思考。
“喜欢啊，我一直喜欢玉师兄。”如歌毫不犹豫的回答，不需思考，自然而然。
“不是师兄妹之间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如歌自然想到玉自寒病重时的那个吻，很轻，很温柔。那是玉自寒唯一一次做出冲动的事情。如歌也曾以为她是喜欢玉自寒的，可是不对，不是那种感觉，她对玉自寒不是那样的喜欢，不是男女之情。
“没有，”如歌收回眼神，看着玉自寒的眼睛，“我对玉师兄不是那样的感情，我喜欢你，对你信赖，甚至是依赖，因为你是我的师兄呀。”
是啊，他是师兄，如歌自幼招人喜欢，师兄们对她都很好，烈明镜更是视她如宝。从小除了对战枫的感情不同，其他人都一样，只是亲疏不同罢了，对如歌来说，玉自寒是亲人。
随着如歌的话，玉自寒眼中浓郁的深情缓缓变淡，直到有丝丝柔情和宠溺，“我知道。”
“歌儿，你心里也很清楚，你喜欢战枫的时候，从来不喊战枫师兄，你不喜欢他了，你规规矩矩的喊一声师兄，这是他的身份；你知道我喜欢你，即使你和战枫分开，也没有考虑过我，一声声师兄，就是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与身份。”
“从雪出现，他就慢慢渗入你的生活，无处不在，满足你的一切。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让你记住他。而且他成功了，在你的心里占有了最重要的位置。”
“师兄……”
如歌叫一声玉自寒，却不知道说什么，他说的没错，雪在用他的方式在她心中留下最深的印迹。
“如果雪再一次失踪或者死了，你会怎么办？”
如歌看着玉自寒的眼睛骤然睁大，眼神有些凌厉，为什么都在问她这个问题，雪的师父问她，阿阮也问她，现在师兄也问她，可是他们知不知道这是她最不想面对的问题。而现在问她的是她最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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