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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该隐

    安诺斯带上了门,转身离开。他看向走廊的尽头,月光下的那一个人影,轻笑了笑,“久等了啊。”

    那个人影转过来,摇摇头,“没。话说这里隔音效果不错,我什么也没有偷听到。找个地方叙叙旧吧,楼顶可以么?反正安静。”

    “早说,”撇撇嘴,安诺斯走到一旁,拉开了楼梯的门,“滚去楼顶。”

    结果换来某人的一记白眼,“没礼貌的小屁孩。”

    安妹子很淡定,“比起你来还是差了一点哦,可爱的小、落、落。”

    某人无语了……丫的说话好听点要死啊……算了算了,转移话题,“天气不错啊,小、安、安。”他假惺惺地看着天花板,很悲哀地被安诺斯一脚踹进了楼梯上。安诺斯还是很淡定,又踢了一脚横躺在台阶上的家伙,随后慢悠悠地从他脸上踩过……“滚开。”

    望着安诺斯慢慢远去的背影,落东晨表示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无力”了。只不过你最好赶快跟上去,免得又再次被安安走回来的脚再踩一次。

    坐在楼顶上,风很大。吹得落东晨有点睁不开眼睛。他端起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最近你一直和这些家伙呆在一块?”

    “废话。”安诺斯吐出两个字。他除了找这些人,难道还得回那个亲手把他送进塔里的“家”?算了,他宁愿去找玄风!“今天有个小屁孩叫你什么‘赜空老师’,怎么回事?”

    “你说那个啊!从塔里出来的第二天,我在王城里闲逛,之后呢不知怎么地,遇上了青月学院招老师的,我就去瞎碰碰运气呗,反正也没事干。这名字随口乱编的,没想到过了。然后呢那些傻瓜老师让我带着这些小屁孩去杰里安森林,中途能碰上晨露节,就在王城玩几天再走。但我的任务仅限于把他们送到,之后我就没事了。”落东晨挠挠头,“比起这个,你倒是不担心某个小杂毛么?”

    深夜,空气的温度下降了很多,微微有些凉意。安诺斯用牙咬着被他喝光的杯子,很散漫地说:“不急不急,早看到了。最近封印破了,帮我整个封环稍微控制一下。”

    落东晨却一把抓过安诺斯嘴里的杯子,把玩在手中,“滚,你自己可以做的。”

    “切。”安诺斯一下子躺了下来,看着天空。“下去了吧?明天估计不是什么好天气。那小杂毛,也快到了,修理修理他去。”

    “是吗?呵呵……”落东晨舔舔嘴角,站了起来,从楼顶一跃而下。安诺斯也跟着下去了。

    走廊的一端站着安诺斯和落东晨,而另一端却不知是什么人在哪里。那个人从背后抽出刀,准备开战。“我可没兴趣跟你们玩。只要你说出名字,我就放你走。”落东晨耸了耸肩,“要是不说——没关系,你直接去死就好。”

    抬起手,安诺斯在幕逸夕蓝的房间里下了结界。没有颜色的法阵在他脚下亮起。瞬间,这三人全部到了一个奇怪的空间。“在这里开战会比较方便。”

    那个人却没有理他们,只是说这一句话,“上级命令,速将幕逸夕蓝带到,凡阻拦者,格杀勿论!”

    “哇哇哇,别逗我!”一脸平静的落东晨漫漫说,“谁这么变态?”

    没想到一旁的安诺斯却眯起了眼睛,“抓她干什么?你家上级要吃么?嗯?”

    那人怪异一笑,舔舔嘴唇,“猜对了!”

    “那就对了。既然你已经说出了最重要的,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请你——去死吧。”安诺斯一拳打在那人腹部,顿时血如水柱般喷了出来。一边的落东晨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真恶心。你做事能考虑下别人么?还以为你变了,没想到还是那个样子,还是疯狗一只。”

    硬生生吹去右手上残留的血液,安诺斯转过头,骨头发出怪响,“对于这种事情,我没必要有理智。”

    “哟嗬,”落东晨丢掉沾上了血迹的帕子,“对你家小逸逸有伤害的就一定要除掉?其实你连那是谁都不清楚吧?”

    安诺斯摇摇头,“不,我很清楚那是谁。是那个灵族小子。”

    刚才还似笑非笑的落东晨,现在脸色迅速发黑,臭的不得了。“你你你你你……你说是……”

    深吸一口气,他点点头。

    “是那个家伙。灵族——”

    “嘭!”巨大的响声传来。安诺斯转过身,不可能有人攻击这个结界,那应该就是外界发出的响声!难道是……“妈的,该死!”他迅速解除了结界,这个奇怪空间开始消失。等过了一会,两人站在了走廊上。

    在幕逸夕蓝的房门口,站着一个男孩。他的身体很瘦弱,金发在夜里十分耀眼,白皙的肌肤与黑色的眼眸相差极大。他穿着一身勾勒着银边的蓝色紧身衣,齐膝的长靴挂着金属吊饰。手上端着一个盘子,盛着一个蓝色头发的小娃娃。那就是他们最担心会出现的人,该隐。“哟,”该隐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这不是安诺斯么?”

    落东晨再次惊讶了,敢情这两人认识?

    “我亲爱的该隐少爷,”眸色一沉,安诺斯握紧了拳头,“你该滚回家睡觉了。”

    该隐没理他,自顾自地唱歌,“我最最最亲爱的黑羊啊,你跳舞时美得就像恶魔啊,但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背叛我啊,所以你就觉悟吧,在为你准备的油锅里跳最后的舞蹈吧……”唱完,他将盘子故意倾斜,那个蓝色头发的娃娃掉到了地上。“打扰别人用餐是很没有礼貌的哦。身为安诺斯,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我说过,你该滚回家睡觉了。而不是在这里唱什么怪歌。”

    “呲,”该隐发出一声怪笑,用脚跟狠狠地踩着那个娃娃。“真是可悲。连自己的真名都不敢告诉别人,伊多凡亚诺·帕尔特穆寒。这是我赐予你的名字,垃圾。”

    看向安诺斯,落东晨颤抖着,“这……”

    安诺斯抬起头看着该隐,“这些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待在你身边的时光,是我一生中的耻辱,唯一的。”

    “是吗……”危险地眯起眼,该隐高傲的昂起头,“你能接受她,就不能接受我?如果真是这样,你就别怪我将她……吃掉。”

    “只要你敢。”

    风突然从窗口灌了进来,该隐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朵黑色的花,他的话渐渐隐藏在了风中:“如果是这样……我会用尽一切手段,将你带回我的身边!”说完,他随着风消失了。只留下了那个娃娃和那朵黑色的花。

    “唉……”安诺斯弯下腰,捡起了那个被该隐踩过的娃娃,又捡起了那朵花。他将那个娃娃放到心口的位置,笑了起来“没有可比性。”随后,那朵花化成的灰烬在他指尖纷飞。

    伸出左手,落东晨看着手心的那个印记。这次,应该不会错了……他随着安诺斯走进了幕逸夕蓝的房间。

    “怎么了。”幕逸夕蓝躺在床上,睁着眼,没有半点睡意。

    坐在床边,安诺斯轻轻撩开幕逸夕蓝的额发,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没事,睡吧。”

    很听话的闭上眼,幕逸夕蓝轻轻别开了头。“早点睡。”

    “嗯。”

    以后在周末放文咯,平时母上不准用电脑0.0

    希望大家谅解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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