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戚那年，你用风华换我心伤 第六章 无非无非5
人烟四散后，赵泽娅又折回来，“顾思畔，你昨天下午去了哪？”
昨天下午？噢，“跟一个朋友在一起。”
昨天，她与游竺此约定在落木萧萧见面。游竺此还不知道戚恰似的存在。
下午两点，顾思畔已经坐在落木萧萧里发呆十分钟，游竺此才到。
“抱歉啦，来的时候车堵的水泄不通，早知道骑山地来了，说不定还比这快呢。”
“有可能。”
“思畔，找我什么事？”
“本来可以通过手机告诉你，但还是把你约出来了。先从我的近况开始说起吧。”
看着游竺此，顾思畔深呼吸后，说：“可能是我衰吧，有个男生跟别人打赌，他提出跟我交往，看我会不会答应。把这种事说出来还真丢脸。”
“然后呢，需要我帮忙吗？”
“在昨天，我自己搞定了。那时，也有个男生说要帮我。”
“哈，他是不是喜欢你，帅不帅啊？”
“你想多了，他姓戚。”
“戚？……碰巧的吧。”
“是他表弟。”
“这种大事你现在才告诉我！不对，既然你认识他弟，就可以找到他，之前干嘛跟我要死要活的发疯。”
“我不想。一点也不想去问戚恰似，就是不想。”
“别跟自己闹别扭。你能遇见戚恰似，也是种缘分啊。”
顾思畔摇摇头，“其实我现在的心情跟你当初的差不多，没有原因就是没动力做那件事。或许想看看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或许，觉得不管怎么做结果都很遭就拖着。算了，反正怎么都无法完全自圆其说、完全解读这个想法，但也无所谓了。”目前来看，人生最糟不过如此。
“思畔，你知道吗？人的心底总有两个声音，遇到抉择时，一个总选A，一个总选B。每个人都有两面，之所以无法分裂成两个人，因为他们都不成熟，无法独立，共同拥有你本身的知识与经验，谁也无法说服谁。A或B，无论听谁的，结果，无非无非。而现在，我想知道，如果你问了，会怎么样。”
在最后，顾思畔问游竺此，“游竺此，你回过家吗？”
看到游竺此点头，顾思畔接着说：“自从出来我就没回去过，我不敢回去，一会去，我害怕看到关于顾清墓的一切。游竺此，血缘亲情尚且如此，我跟你又还能联系多久？难不成，我真是个凉薄的人吗。”
“说不准的事只能让时间给你答案。我只能说有牵绊就会再相见，我们都将遇到很多人，但没与谁能取代彼此，这样就够。有事可以随时打电话，无论时间，绝不会不接听，也绝不会不应约，我们都一样。”
虽然现在的她有时会想一些没有边际、定论的问题，也无法说服自己，但她可以慢慢来，十年之后，总会懂的。
周一那天，被流言蜚语气糊涂，顾思畔忘记问那件事。
周二，顾思畔下课找戚恰似要电话，纠缠之中，被喜欢戚恰似的那个女生看到了，又冷嘲热讽了一番，脑神经快速运转权衡了吼回去还是装无辜的利弊，决定安静消失。
下一个课间，李美昙凑过来，“顾同学，你是不是想要戚恰似的电话啊？”
“是这样没错，所以——你也是来吼我的？”
“不是，我是来帮你的。”
李美昙随便抓过一个本，在后面的空白页熟练地写上一串数字。
“喏，就是这个啦。”
“呃，是很感谢你，但是，这是我的数学作业本……”
“我帮你撕下这页。呵呵。”
晚自习结束，回到公寓，顾思畔在阳台给戚恰似打了个电话。等待电话接通的过程是煎熬的，她忐忑不定。
“喂？我是戚恰似，你哪位？”
“顾思畔。”
“顾思畔？谁把我电话号给你的？”
“你猜。猜得到算你聪明，猜不到接着猜。”
“顾思畔，你无不无聊。”
“我找你是有正事的。”
“说吧。”戚恰似等待良久，电话那端才传来——
“给我戚如旧的联系方式。”不管是电子邮件，还是国际长途，就是国际快递信件她都认了。
“不行。”
“不行？为什么不行！”
“我不能泄露他人隐私，既然我哥他就那样走了，什么也没留下，那就是说明他不想再跟你有瓜葛，我得尊重他。”
“好，我知道了。”
“别那么沮丧，世界上除了我哥还有很多好男人的，比如我，但是你这种的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那端听不到声音，“怎么就挂了，她应该不会再自杀一次了吧，唉，这种女人。”
顾思畔挂断电话后，失魂落魄。赵泽娅看她精神不振，“顾思畔，你怎么了。”
“还好，没事。”
只是发现，有些事，不如不做。
把这个结果告诉游竺此，片刻后听到他说：“那我们就在这里好好生活吧，好不好？”
“好。”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还能说什么。
周三，戚恰似对顾思畔关切问候一番，得到“没事”的回答后，低声喃喃说：“我还以为你又想不开自杀了呢。”
顾思畔却听到了，她想要忍住，可无法忍住，抓住他的胳膊，“我不会再做那么蠢的事！绝对不会！以后也不要跟我提他！永远不要！”
事至此，够了，停吧，她的人生中不再需要他的戏份了！
戚恰似安静的看着顾思畔发怒，然后他说：“对不起，原谅我吧。”
顾思畔听到这话后骤然冷静下来，又开始机械式的做题。戚恰似凝视顾思畔字迹匆匆的晃动笔一分钟后，转身离开教室。
走到门口时，戚恰似问她，“你明明可以问顾清墓的，不至于和她没有联系吧。”
“你说对了。而且，你都羞辱我一次了，不至于想让她羞辱我第二次吧。”
是，他怎么就没想到，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化到极点，骄傲如顾思畔，怎么可能去问。
没错，对不起，是他失言了。
————
人家好不容易才会写这种两千字篇幅的，感动否？
好吧，自恋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昨天下午？噢，“跟一个朋友在一起。”
昨天，她与游竺此约定在落木萧萧见面。游竺此还不知道戚恰似的存在。
下午两点，顾思畔已经坐在落木萧萧里发呆十分钟，游竺此才到。
“抱歉啦，来的时候车堵的水泄不通，早知道骑山地来了，说不定还比这快呢。”
“有可能。”
“思畔，找我什么事？”
“本来可以通过手机告诉你，但还是把你约出来了。先从我的近况开始说起吧。”
看着游竺此，顾思畔深呼吸后，说：“可能是我衰吧，有个男生跟别人打赌，他提出跟我交往，看我会不会答应。把这种事说出来还真丢脸。”
“然后呢，需要我帮忙吗？”
“在昨天，我自己搞定了。那时，也有个男生说要帮我。”
“哈，他是不是喜欢你，帅不帅啊？”
“你想多了，他姓戚。”
“戚？……碰巧的吧。”
“是他表弟。”
“这种大事你现在才告诉我！不对，既然你认识他弟，就可以找到他，之前干嘛跟我要死要活的发疯。”
“我不想。一点也不想去问戚恰似，就是不想。”
“别跟自己闹别扭。你能遇见戚恰似，也是种缘分啊。”
顾思畔摇摇头，“其实我现在的心情跟你当初的差不多，没有原因就是没动力做那件事。或许想看看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或许，觉得不管怎么做结果都很遭就拖着。算了，反正怎么都无法完全自圆其说、完全解读这个想法，但也无所谓了。”目前来看，人生最糟不过如此。
“思畔，你知道吗？人的心底总有两个声音，遇到抉择时，一个总选A，一个总选B。每个人都有两面，之所以无法分裂成两个人，因为他们都不成熟，无法独立，共同拥有你本身的知识与经验，谁也无法说服谁。A或B，无论听谁的，结果，无非无非。而现在，我想知道，如果你问了，会怎么样。”
在最后，顾思畔问游竺此，“游竺此，你回过家吗？”
看到游竺此点头，顾思畔接着说：“自从出来我就没回去过，我不敢回去，一会去，我害怕看到关于顾清墓的一切。游竺此，血缘亲情尚且如此，我跟你又还能联系多久？难不成，我真是个凉薄的人吗。”
“说不准的事只能让时间给你答案。我只能说有牵绊就会再相见，我们都将遇到很多人，但没与谁能取代彼此，这样就够。有事可以随时打电话，无论时间，绝不会不接听，也绝不会不应约，我们都一样。”
虽然现在的她有时会想一些没有边际、定论的问题，也无法说服自己，但她可以慢慢来，十年之后，总会懂的。
周一那天，被流言蜚语气糊涂，顾思畔忘记问那件事。
周二，顾思畔下课找戚恰似要电话，纠缠之中，被喜欢戚恰似的那个女生看到了，又冷嘲热讽了一番，脑神经快速运转权衡了吼回去还是装无辜的利弊，决定安静消失。
下一个课间，李美昙凑过来，“顾同学，你是不是想要戚恰似的电话啊？”
“是这样没错，所以——你也是来吼我的？”
“不是，我是来帮你的。”
李美昙随便抓过一个本，在后面的空白页熟练地写上一串数字。
“喏，就是这个啦。”
“呃，是很感谢你，但是，这是我的数学作业本……”
“我帮你撕下这页。呵呵。”
晚自习结束，回到公寓，顾思畔在阳台给戚恰似打了个电话。等待电话接通的过程是煎熬的，她忐忑不定。
“喂？我是戚恰似，你哪位？”
“顾思畔。”
“顾思畔？谁把我电话号给你的？”
“你猜。猜得到算你聪明，猜不到接着猜。”
“顾思畔，你无不无聊。”
“我找你是有正事的。”
“说吧。”戚恰似等待良久，电话那端才传来——
“给我戚如旧的联系方式。”不管是电子邮件，还是国际长途，就是国际快递信件她都认了。
“不行。”
“不行？为什么不行！”
“我不能泄露他人隐私，既然我哥他就那样走了，什么也没留下，那就是说明他不想再跟你有瓜葛，我得尊重他。”
“好，我知道了。”
“别那么沮丧，世界上除了我哥还有很多好男人的，比如我，但是你这种的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那端听不到声音，“怎么就挂了，她应该不会再自杀一次了吧，唉，这种女人。”
顾思畔挂断电话后，失魂落魄。赵泽娅看她精神不振，“顾思畔，你怎么了。”
“还好，没事。”
只是发现，有些事，不如不做。
把这个结果告诉游竺此，片刻后听到他说：“那我们就在这里好好生活吧，好不好？”
“好。”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还能说什么。
周三，戚恰似对顾思畔关切问候一番，得到“没事”的回答后，低声喃喃说：“我还以为你又想不开自杀了呢。”
顾思畔却听到了，她想要忍住，可无法忍住，抓住他的胳膊，“我不会再做那么蠢的事！绝对不会！以后也不要跟我提他！永远不要！”
事至此，够了，停吧，她的人生中不再需要他的戏份了！
戚恰似安静的看着顾思畔发怒，然后他说：“对不起，原谅我吧。”
顾思畔听到这话后骤然冷静下来，又开始机械式的做题。戚恰似凝视顾思畔字迹匆匆的晃动笔一分钟后，转身离开教室。
走到门口时，戚恰似问她，“你明明可以问顾清墓的，不至于和她没有联系吧。”
“你说对了。而且，你都羞辱我一次了，不至于想让她羞辱我第二次吧。”
是，他怎么就没想到，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化到极点，骄傲如顾思畔，怎么可能去问。
没错，对不起，是他失言了。
————
人家好不容易才会写这种两千字篇幅的，感动否？
好吧，自恋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