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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绝对不能惹!!!

    “我记得你好像不是属兔子的呀?怎么一见人就跑?”女声很好听,但玩味且极具讽刺的语气使声音变得不愿让人欣赏。

    一身校服却依旧甜美可爱的女孩子身子颤抖着,将头低到胸前。埋在衣襟里的手握得很紧,可以看出其主人的恐慌与隐忍。

    “行了,别一副我们欺负你的样子。拦你在校门口,只是提醒你别忘记赌约。”花蕊心淡淡地微笑着,很是具有亲和力。

    “哼,提醒吗?提醒用得着在校门口‘说’吗?花蕊心,早晚你会倒霉的。”当然这些是展细慎在心里说的。

    “我记得的。如果姚雷能吻彭寅,我就在开学典礼上自认不如你,并为和你打赌的愚蠢行为道歉。”展细慎甜美的面容满是不甘与愤恨,眼框里的泪更是不争气的想溜出来——原以为姚雷是认真的,原以为姚雷会变好的,原以为自己可以完全信任他的,可是就是这许多的“原以为”让她彻底死心了。她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努力的挣脱她们的钳制,冲离她们。一不小心摔倒在地,只听“呲”一声一辆自行车停了下来——奇邵伶俐的刹住车,挽留住了几厘米的距离。奇邵撑好自行车。弯腰,伸手,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奇邵并不知道自己这普通的动作散发的是一点也不普通的气质,并不知道“他”的潇洒优雅却不失亲昵地动作在展细慎来说是多么的美好多么的充满希望。哪怕很多年后,展细慎依旧会不顾恋人的吃味而感动并铭记这一刻。

    展细慎看着眼前地这个好看的少年,他背光而来,似是从朝阳中走来。面前的纤长素手仿佛有魔力似的,它吸引着自己。心里暖暖的,并且涌出不可置疑的信任。展细慎将手交给她,扶着她起身。奇邵看她一直看着自己,难免有些不自在,但表面依旧。再次淡淡地问道:“你没事吧。”

    展细慎担心自己说没事奇邵会走,便只是愈来愈紧地抓着她的手不放,低下头,一言不发。

    “好一个‘英雄救美’的戏码。以后的日子越来越精彩了呢。”花蕊心依旧玩味的笑与冰冷的语言形成了很大的反差。玩味的笑声不大,但学校门口的所有的人都听得很清楚。话说出口后,花蕊心才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像被眼前这个其貌不扬丢进人群就能被淹没的男孩子影响到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不舒服。

    “细慎小姐,我们等你的承诺哦。”花蕊心说完离开,在转身时却又停顿了一下,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

    奇邵头上直接落了三道黑线,刚刚的人看自己的眼神很是厌恶,却又好像对自己很感兴趣。自己也没做过什么,应该没有被人注意吧。奇邵的善心早在八百年前就发霉了,至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来上学纯粹是想念学校,想找地方放松自己,亦或者想偷懒而已,她可不是来惹事或是管闲事的。看来这个学校不是很简单,以后要小心一点。哼,就知道老狐狸眼睛一眯准没好事。

    这么想着,去推自己的自行车。却没有和预料中一样行动——自己的手臂还在身旁女孩儿的手中。抬眼看去,想让她放手。不期然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晴撞入了视线,奇邵有些愣。回过神,仔细打量眼前的人儿,拥有少女柔情的面庞有一些可爱的婴儿肥,紧抿着的嘴唇红润得和婴儿的一样,透着红润的白皙细腻的肌肤无疑让其主人更加精致和玲珑剔透。主人有些狼狈且紧张的恳求神情不但没有损害这张脸的气质,而且更显其楚楚惹人怜,让人情不自已地万分怜惜。然,让奇邵在意的依旧是那双明亮灵动的水眸,它们与记忆中的一双美目重叠。

    “同学?同学?”有些小心翼翼的声音唤回了神游的奇邵。这是两年来奇邵第一次不在神经线上。

    “对不起,我失神了。”再次说话,奇邵的声音多了丝不易察觉的温和。

    “没事,我还要谢谢你刚刚救了我。对了,我叫展细慎,你可以叫我细慎,是法律系二班的,你呢?”展细慎急忙拦住奇邵的话,又不加标点的说了这么一大堆。不想这个人这么客气对自己,还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却就是忍不住这么想。

    奇邵当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孩儿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感觉不讨厌她,对于她的“自来熟”奇邵本想忽略的心也软了下来。于是温和了声音道:“同学,我该走了。”

    说完就转身,却动不了,回身,看到展细慎还在抓着自己的胳膊,而且抓得更加紧了。那双本就水润的大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奇邵觉得心口有些堵得慌。

    “我叫奇邵,你叫我奇邵就行,是法律系二班的。”奇邵的嘴角是微翘的,阳光照着,展细慎觉得很是幸福。布满雾气的大眼睛马上变得清明,闪烁着和朝阳一样的光。

    奇邵带着她来到自行车前,自己上了车,却不见她的动静,回头看她。没想到展细慎猛一抬头,大声惊道:“我们是同一班的!!”

    一丝疑惑闪过奇邵的沉默的眸子,问道:“你才反应过来吗?”

    展细慎抬手挠着脑后,有些尴尬地笑着。至此,展细慎给奇邵的第一印象就这样形成了。

    奇邵和展细慎同桌,直到坐到位置上好一会儿,展细慎依旧经意不经意地看身边这个就自己的男生。奇邵不是不知道,只是她懒得理,虽然没说话,但心里直念干嘛一副望着救世主的表情。

    “大一新生全体到礼堂开会。”

    一句话让展细慎更加一副泫然欲泣的小白兔的样子。不知怎么起身离开,不知怎么走路,不知怎么到礼堂的,只是眼泪汪汪地看着奇邵求救。我们的奇邵同学很给面子地看了一路。

    “打扰一下,同学们,”一个细声音插进大会中,同学们沉浸的沸腾的开学气氛瞬间冷却,彭寅很优雅得意地看了看展细慎,又看向了另一边——礼堂安静后,大家礼貌的让出了半个礼堂,确切的说是都落荒而逃——欧阳诗诗,花蕊心和三个奇邵不认识的三个风格迥异的大帅哥堂而皇之地走到了左半个礼堂的中间悠闲而坐。其实还有好多位子,让位的学生们宁可站着,也没有一个人去坐。

    姚风:面颊干净白皙,头发简短利落。眉边,鬓边,秀鼻的线条像是东方的水墨画出的,十分飘逸。双手在腹部十指相扣从容而坐,如沐春风的微笑,不达凤眸深处。完全是一种笑看人生的姿态。让人倾慕却又不敢靠近。

    姚雷:整个一宠坏的大家公子。上身前探,双手扒在前排椅背上,下巴抵在手背上。性感唇轻抿着,眨着一双可爱朦胧的桃花眼。让人忍不住双眼冒红心地冲向前,但那双桃花眼中似笑非笑的神情,整个人散发的淡漠疏离的气息让人们内心不禁冒冷汗。

    薛也龙:眼帘半垂,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圈阴影,挺俏修长的鼻线在离那薄软且红若血的唇一段距离时陡然滑下。细腻白嫩的肌肤被简笔画的炭笔几笔勾勒出了边缘。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伸在甬路上,交叠而放,整个人倚在椅背上,一手撑着头抵在把手,一手玩着手机,那半开的眼不知是不是在看屏幕。慵懒、高贵、优雅、蛊惑的气质毫不遮掩,加上本就有的一张美得不辨雌雄的脸,让人觉得整个就是一个世外修仙的妖精。可是周身冷厉气场泄露了他是凡人的秘密,同时,也让众人胆怯退步了。

    花蕊心:柳叶眉,樱桃口,一双黑葡萄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很是妧媚,妖娆的身材溺在薛也龙身边。嘴角带着魅惑的弧度,简直就是妖魅的孩子。让人觉得甚是不好惹啊。

    同样的校服,不一样的高贵优雅,不一样的淡漠疏离,不一样的慵懒邪气,不一样的帅气亮丽。不过呢,这些在奇邵的眼里却如浮云:帅哥等于衰哥,美女就是霉女,再震慑人的气场都是呼吸的空气。

    “学弟学妹们,大家好。我是谁大家肯定都已经知道了,就不再自我介绍了。今天我想请大家一起来见证一件事情,下面有请展细慎同学。”话音一落,哗然一片,有可怜,有嘲讽,有不屑。虽说都是新生,但该知道的大家早在八百年前就知道个清清楚楚了——展细慎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单纯富家小姐,与姚雷关系微妙,与四大家族关系微妙,没有人知道在这种微妙的情况下,这个渺小脆弱的小女孩

    此时,彭寅正十分得意的看着正低头隐忍的展细慎,全场都搜索着展细慎在何方。只见,奇邵头侧偏,一双性感桃花瓣唇在展细慎耳际轻启。只见展细慎表情有些诧异,顿时转头看向奇邵,然奇邵已经恢复了初始的样子——目光淡淡,面无表情地望着前方,不知在看什么。

    展细慎嘴角扬起,尔后自信且开心地走向了舞台。众人不明所以。

    “各位同学……”展细慎嘹亮的声音让人觉得她变得有些不一样。

    依偎在薛也龙身边的花蕊心本是心不在焉的,却停止了嬉笑,满眼玩味——展细慎钻了赌约的空子,几句话将花蕊心说成欺负小孩的大姐姐,委婉而不失犀利。就这样赌约被一笔带过,接下来是稍带青涩的自信的自我介绍,她的得体大方不卑不亢让所有的人知道:展细慎的尊严有着不可被超越的力量。

    当“演讲”完毕时,礼堂一片寂静,无疑今天的展细慎有些让人跌破眼镜。众人的眼里有讶异,有疑惑,有欣赏,有鄙夷,但都只是在眼里,都在自觉地等待着重要人物区域的“评判”。

    “啪、啪、啪、啪。”冷美人毫不吝啬的送出了自己的掌声随之礼堂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展细慎开心的看着奇邵,奇邵眼底满是赞赏与温暖的笑意。。

    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薛也龙的掌声是送给那个一直面无表情目光淡淡,只用一句话就帮了展细慎的俊美少年的。而我们的主人公奇邵更不知道此时已经成功的吸引了一个了不得人物的玩味目光。

    在边上的“邻家大哥哥”推了推黑色金边的眼睛,微笑着看着。谁都知到花蕊心常无聊得用一些无聊的赌约来寻找乐趣,而且没有人可以逃脱被戏耍的命运,而“其他人”也乐见其成的看戏。一来可以享受整人的乐趣,二来就是想寻找一些新的猎物。连阿龙都被吸引了,想来还有后戏吧。

    “展细慎!”散会后,姚雷追上了展细慎,拦住了她们。

    展细慎正兴致勃勃和奇邵说话,好吧,其实只有展细慎一个人在说。忽听有人叫,当看清是谁时,兴致高涨的人儿顿时变成了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姚雷扬着一张可爱超萌的脸,开心地问道:“过两天就是你生日了,你要怎么过?”

    看到这样的姚雷,不知情的人恐怕会争先恐后的扑上去,当然,奇邵是一个例外。展细慎不住地往奇邵身后缩,最后竟只剩了半个脸,声音很弱:“你说了算。”

    姚雷一双桃花眼顿时微眯起来,熟悉的人都知道姚雷心情变坏了。忽然展细慎可爱的兔子眼珠一转,微笑道:“若非要我说的话,还真有我想要的。”

    呃?姚雷一怔,从未见过这样的展细慎:明明害怕却死死硬撑着,倔强且别扭。在一只兔子的身上看到狐狸的影子,真是令人意外呢。看到展细慎紧握奇邵的手时,坏心情平静下来,双手抱胸,倒是想看看接下来会有什么意外。正猜着,就听那小兔子逞强着大声说道:“盛夏的果实,虚假的承诺,无聊的赌约。”展细慎说到最后竟喊了出来,人也华丽丽的远去了,呃,确切地说是拽着奇邵逃跑似的飞奔而去。

    站在原地的姚雷依旧可爱充满阳光气息,然让看的人总觉得脊背发凉。于是,奇邵又成功地招惹了一位人物的玩味目光。

    被拽着跑的奇邵十分的无奈,在心底大声地呐喊着:我可怜的胳膊啊!!!!胆子小不是你的错,拿我当壮胆剂就是你太过分了!!!心下想着,奇邵不着痕迹地抽回了手,展细慎也停了下来。展细慎大喘气着,脸红扑扑的,样子很可爱。奇邵象征性地喘口气,毕竟细节也要掩饰嘛。不过,奇邵还是有些不明白,那个娃娃脸真的很厉害吗?至于让这个小姑娘怕成这个样子?既然这么怕,为什么不反抗?好吧,基于刚刚的经历这句是废话,那为什么不躲远点?还有在礼堂和娃娃脸一起坐的人是什么样的人物?一系列的问题在脑神经上过了一遍。

    刚直起身子,只听一声“小心!”便看见奇邵身边多了一个高大帅气的身影,手里拦着一个篮球。随即,换了一个姿势,身形笔直修长,单手掐腰,一手转着篮球。

    “学弟学妹,没事别乱跑。咦,展细慎,来上学了。赌约还进行顺利吗?”转身正要劝告的孙子杰,认出了展细慎,当即变得玩味。确切的说,那更像在和自己的智能玩具说话。

    “顺利,不然怎么能站在这儿被你被你的烂球技差点伤了。”展细慎站在奇邵旁边嘟囔着。

    “你说什么呢?”孙子杰勾唇看真眼前的展细慎,觉得有些不一样了呢。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没,没什么。”展细慎扭头不看他,躲在奇邵身后。

    这时,孙子杰才注意到展细慎身边娇小的人,不期然地皱了一下眉头,一个男生娇小?奇邵承受着他好似审视玩具的目光,看着眼前棱角分明,阳光帅气的男生满头黑线:天啊,这所学校里怎么到处都是缺少玩具的儿童啊!

    “怎么了,子杰?”冷斯辰和南风焰,看孙子杰拣了球不回来,就凑过来。奇邵看向来人,双眼微眯,瞬间又恢复。奇邵撇了眼孙子杰,离开了,展细慎赶忙去追。来人看着离开的两人,若有所思。

    “展小姐来上学了呢。”冷斯辰眨着沉静的大眼睛,平静的陈述,一副标准的好弟弟的样子。

    “是,而且变得有趣了。”孙子杰帅气地传篮球。

    “是因为她身边的那个人吗?”

    “八九不离十吧,照老规矩办吧。希望这次有些意外惊喜。”

    “这次我不参与了。”南风焰插进话来。

    “怎么了?”孙子杰有些意外。

    “没怎么。我觉得那‘小子’不好玩。”南风焰别有深意的来了一句。冷斯辰和孙子杰不明就里地看南风焰,但是南风焰没再说什么,拿球走开了。

    奇邵收拾着东西,想着这让人晕死的一天,不禁想笑:看来爷爷说的真得很正确啊——自己就是一个祸根,到校第一天,该“认识”的人都“认识”了个遍。

    “奇邵,你回家吗?”

    奇邵侧头看遇上了一双闪烁着单纯的大眼睛,回过头,不确切的说是避开那双眼睛。将包背上离开了,留下了一句:“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展细慎良久才回过神,明白这是奇邵的俏皮话,随即微笑着跟上去。

    “哥哥,你终于出来了。”奇邵一出门就被一个小丫头粘上了身。

    不是奇邵慢,实在是想挽留住自己岌岌可危的颜面。虽然,小丫头的言行在现今开放的社会算不了什么了,但这些言行的主人是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确实是让人接受不了。

    “哇,哥哥,你终于出来了。想死你了,哥,你知不知道你认真地表情真是迷死人了。”吧唧亲上了奇邵,嗲声嗲气的,“怎么看都看不够。”

    “站好。”奇邵将黏在自己身上的人扒拉开,一副“我很是嫌弃”的样子。

    “别这么冷血嘛,哥。人家等你半天那。我可是你忠实的粉丝,永远的追随者,哥••••••”叶露依旧自顾自的撒着娇,而且一副十足的小媳妇样子。

    “奇邵,这个小丫头挺可爱的。”展细慎惊喜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微笑着称赞。但在奇邵的耳朵里,这话是怎么听怎么不像说眼前这个小瘟神的。

    “咦,这位姐姐好漂亮。你看我哥的眼神很暧昧哦。”叶露忽然一副很了然的样子,继而很严肃道,“你千万不要喜欢她,她只是一个虚无的传说,更不要爱上她,她只是一个不真实的存在。”

    “••••••”展细慎顿时无语,心想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而叶露则是眨着一双“你不听我话后悔一辈子”眼睛,很是诚恳地看着她。奇邵有些受伤的抚了抚额,这个叶露怎么就没好话呢。

    “不是吗?是我想错了吗?”看展细慎不说话,叶露继续努力思索着,继而又“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啊,喂,哥,你干嘛拎我脖子!我还没和漂亮姐姐说完话。”

    奇邵在叶露再次开口时,终于是忍不住了:还要说,再说就不让人活了。这么想着,也再次称赞爷爷的话——有时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最简捷的方法,而最简捷的方法就最古老的方法,最古老的方法就是最原始的方法。

    “哥,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拎脖子了嘛。”

    “哥,你好歹轻点嘛。你拎的是人脖子,不是鸡脖子、鸭脖子、猫脖子、狗脖子••••••”

    展细慎看着离开的人,听着渐远的声音——汗,是一个劲地狂飙啊。但还是赶紧跟上去了。

    在奇邵离开的路上没有人注意到路边树上有三双兴致盎然的美目正看着这幸福的日常趣事。看到这一状况的还有高楼阳台上的人。薛也龙那半掩的眸子满是兴味两个字,看着那奇怪又可爱的人儿。说奇怪,所有的人都感觉的到但奇怪在哪,又没人能说得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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