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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燃烧,东邦恶魔党成立~ 燃烧的烈火:邂逅②

    “姓展的,你只剩一拳的机会了!”向以农得意的叫声勾回了安凯臣和曲希端的注意力。

    “我就是在等这最后一拳啊!”展令扬依旧不改脸上那牲畜无害的笑容。

    “很好!我会议你梦想成空的!”现在的向以农,全身的细胞都处在最颠峰的高昂激斗状态,他已经好几年没遇上这么令他兴奋而全力以赴的对手了。

    “我从刚刚就很喜欢你的下巴呢!”展令扬话才说完,可怖的情景便发生了——

    身手矫健、反射动作极佳的向以农,居然被展令扬的一个超A级“假动作”给“骗”了过去,然后,展令扬的右拳便不慌不忙的吻上向以农那毫无防备的可爱下巴!更可怕的是,在揍人的剎那,展令扬脸上还是那副无关紧要的笑容。

    “那小子的神经是用钛合金铸造的吗?”安凯臣难掩兴奋的问道。

    他身旁的曲希瑞也是情绪激昂。“我想应该没错!”他因此更加喜欢这个“一号”友人了——太对他胃口了嘛!

    向以农不敢置信的轻抚着自己挨揍的下巴,意外的是,他脸上的表情不是生气沮丧,而是兴奋激赏。

    “好小子,你真的做到了!”语气是百分之百的兴奋惊叹。

    “你是被虐待狂吗?被揍还这么开心!”展令扬两手交叉在胸前,一副自在得意貌。

    在静默0。3秒钟之后,向以农出其不意的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很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不等展令扬做任何反应,他便自顾自的转向安凯臣的方向大叫。“凯臣!我要倒戈了!”

    “我早就倒戈啦!”真不愧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想法相去不多。为了增加说服力,安凯臣还很热情的搭靠在曲希瑞肩膀上——好一对“恶魔搭档”!

    接着,四个人齐声爆笑,一点儿也不管“背景”是惨不忍睹、落花流水的场面。

    “哎呀呀,真是精彩!”这时,茉他们出现了。

    “凯臣哥,以农哥,好久不见了。”三个女孩上前给两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久不见,你们这几个没良心的丫头,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安凯臣和向以农紧紧地抱住她们。

    “我说——”

    “令扬哥,希瑞哥,他们就是我们说过的舞的师兄。凯臣哥,以农哥,他们是我表哥和蓝的师兄,他是越前龙马,舞的宝贝双胞胎弟弟,我的男朋友。”茉一一介绍,当然,一记威胁的眼神让瞪着龙马的两人老实了。

    “你好!”是对龙马说的。,不过那咬牙切齿的声音是什么……

    “去happy一下如何?我知道一家不错的pub!”展令扬笑脸迎人的提议。

    “嗯!”理所当然的全数通过。

    临走之际,展令扬不忘提醒伊藤忍的手下,“把受伤的兄弟扶进去疗伤,别忘了整理干净!”

    “是!谢谢令扬!小茉!小篮!小舞!龙马!”那个日本帮派的弟兄,凡是嘴巴还能动的,全都感激加崇拜的向他们致谢。五个人并未再做进一步的响应,而把注意力转向安凯臣和曲希瑞。

    “你们两个,最好把自己带来的‘武器’收拾干净带走,省得环保单位开你们罚单。”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他们都知道展令扬此话的真正含意——为了维持这条街恶势力的均衡,那些会破坏平衡形势的“特殊武器”还是别介入的好。

    “我们正有此意呢!”曲希瑞和安凯臣又是异口同声。两个人“对笑”了一下,便开始展开“回收”工作,穿梭在那些躺在地上“睡觉”的小混混之间,做地毯式的搜寻,收回属于他们自己的“武器”。

    而站在一旁纳凉的向以农,则把手搭靠在展令扬肩上,颇具玩味的说:“我是向以农,他是安凯臣。知道吗?凯臣可是非常欣赏你哦!因为他所制造的东西,除了茉儿她们就从没人能使用得如此得心应手,将它们的功能发挥得淋漓尽致,甚至超过他原先设计时的预设功能呢!”

    “你呢?想找机会回揍我一拳吗?”包括说这话的展令扬本人在内,都觉得这句话的可能性是零。

    不过向以农还是很好心的表白了自己的意向,他在展令扬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语气暧昧的说:“我喜欢你这张俊俏的脸蛋和迷人的嗓音,总有一天我要得到它们,让它们完全属于我!”当我一个人专属的最佳男主角。当然,最后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口,否则游戏不就变得不好玩了吗?

    趁这个空档,回收归来的曲希瑞和安凯臣把三个女孩拉到一边,悄悄地问道:“茉儿,怎么没看到雪儿?”

    茉回头示意龙马有私事要谈,龙马理解的转过头,把注意力转到展令扬和向以农身上。

    “雪不能和我们一起出来,她现在大概在家吧。”接着,茉、蓝、舞把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讲完后,曲希瑞和安凯臣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张大了嘴巴,半天才说道:“这、这么说,你们四个都有男朋友了?”

    提及心爱的人,三个女孩露出了一抹名为幸福的微笑。

    “嗯,我们都很爱他们。”

    两个人忽然换了一副郁闷的表情和语气:“唉,本来我还打算告诉你们过二十岁再谈恋爱,这下可好,不仅已经有了,还谈婚论嫁了,看来爷爷的心要碎了。”说完后,两个人竟然惺惺相惜的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的感叹“吾家有女初长成”起来。三个女孩黑线满天飞。

    镜头转向另一边——

    令人泄气的是,向以农的举动并未能如愿的让展令扬变脸,接下来的发展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只见展令扬“反守为攻”,热情如火的反抱住向以农,还不忘对他频送“秋波”,一副正中下怀的口吻:“原来你明白我的心意!真是太好了,从现在起,我们就长相厮守,永不分离吧!”语毕,还火上加油的用食指在他的胸口划呀划的。向以农只差魂没给吓飞了。

    “滚开!不准靠近我,我是百分之百正常的男人!”向以农用力挣开了展令扬热情的拥抱,气急败坏的厉声表明立场。

    哈!哈!哈!

    爆笑声是来自和茉他们一样,将方才那一幕尽收眼底的安凯臣。

    “凯臣,你笑什么?!”向以农气得口齿不清。朋友的“贞操”受到严重威胁,他不出手相助也就算了,居然还在那儿大笑不已?!

    还好,安凯臣及时收起满脸的笑意。“想不到你这个演技天才也会栽在别人的演技中!瞧你那副糗相。”说完,他又忍不住笑得人仰马翻。

    “呃?!”经好友这么一点,向以农大有顿悟之势,很快的转身看向展令扬——

    果然如此!他又上当了!

    “好小子,你耍我!”还是一样,语气中缺乏责难和气愤的口吻。

    展令扬笑得更加迷人些。“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接着,八个人笑成一团。不用说,几个人间奇妙的友谊在快意的笑声中,迅速的成长茁壮。

    打从进入pub坐定之后,七个人就发现,展令扬的视线不时飘向较里面的一个隐密角落。

    那儿正围着密密麻麻的一大群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聚赌”的场面,所以pub里的人群也分成了几个不同的派别——

    “志不同道不合”的一般客人,眼不见为净的躲得远远的,省得惹祸上身的“明哲保身族”;瞎凑热闹,围绕在赌桌周围叫嚣的“看戏族”;花钱“下海”实地作战的“赌客族”。还有,“维持”赌场“秩序”的“庄家族”兼“保镖族”——一群混黑社会帮派的狠角色。仔细一看,正在对赌的话题中心,居然是两个二十岁左右的东方人。

    “喂,茉,舞,你们看,君凡哥和烈哥哥在那里耶!”蓝兴奋地小声对姐妹们说。

    “我们当然知道,所以拜托你好好看戏吧。”

    “哦。”

    “茉,那两个该不会就是你们说的那两个人吧。”龙马小声地问道。

    “是呀,左边的那个长发的是烈哥哥,对面的那个表情很冷的是君凡哥。”

    “他们几个长得还真不错。”龙马小声地嘀咕。

    虽然很小,但还是被听力很好的三个女孩听到了。

    “龙马,你该不会是吃醋吧。”茉坏坏的凑近他的耳朵轻声道。

    “哪有。”被说中心事的龙马别过头,脸上出现一抹淡淡的红晕。

    “是是是,没有吃醋,我知道。”三个女孩偷偷地笑。

    “令扬,你要去哪儿?”

    “当然是去下注啦!” 冲着他那张兴致勃勃的笑脸,七个人都没有出手阻止他,反而个个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我要下注!”直到最后一张牌要翻开之前的最后下注,展令扬才笑咪咪的参上一脚。他的兀然出现,立即引起了两个对赌的当事人——南宫烈和雷君凡的注意。

    “你要赌哪家赢?赌金呢?”“庄家族”的人立即职业化的问道。展令扬笑容可掬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我赌平手,赌注是一个吻,谁赢了,我就送谁一个吻!当然,若是我赢,这些赌金全数归我。”

    “什么?!”他话一出口,立刻震惊八方,引爆一片哗然。

    “那小子又在搞什么鬼了?”这是曲希瑞三人共同感兴趣的问题,不包括茉他们四个人,茉、蓝、舞是知道剧情,龙马则是对展令扬太熟悉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要干什么。

    “你不要——”“庄家族”的发言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对赌的主角之一——南宫烈给打断。

    “朋友,这并不是一个好玩的笑话哦!”虽然他不认为这个讨人喜欢的“不速之客”是在说笑话。

    “你们知道我并不是在开玩笑,对吧!”展令扬话才说完,南宫热和雷君凡迅速的交换了一下眼色,很快的达成协议——

    “行!你就下注吧!”雷君凡眼中闪烁着诡谲的笑意。对于这个“不请自来”的“搅局者”,他感兴趣的程度并不下于南宫烈。

    “就这么说定了!平手,一个吻!”展令扬露出胜利的笑容。“我赢,全数归我!”

    “行!”

    “等一下,我也要下注!”向以农不知何时挨到展令扬身边,硬是凑上一脚。

    又是一个“搅局者”!

    “你要赌什么?朋友!”南宫烈秉持一视同仁的态度问道。

    向以农坏坏的、颇有深意的瞟了展令扬一眼,才说道:“如果你们不是平手,我要这小子的吻。”

    “有趣!就这么办!”南宫烈和雷君凡同表赞成,两人脸上都有着相同的看好戏的神情。遗憾的是,向以农还是未能如愿以偿的看到展令扬“变脸”。

    一阵喧闹之后,最后的下注结束,最后的一张牌即将掀开!

    令人紧张万分的一刻即将到来——当双方的最后一张牌即将“露脸”的最后一剎那,安凯臣和曲希瑞不约而同的出手,一把飞刀和一颗子弹很有默契的分别击中属于南宫热和雷君凡的最后一张牌。几乎同时发生的事使展令扬正中下怀的一笑,不慌不忙的自腰际抽出那条黑色的长软剑,朝赌桌振臂一挥,只见那张堆满赌金的桌子应声碎裂成两半。

    “这些赌金我要了。”随着他那中气十足的宣告之后,一场激烈的混战正式展开——

    “臭小子,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打从一开始,你就打算把我们全给扯进来,对吧!”向以农的重拳朝正向他扑来的打手下巴猛力一挥的同时,不疾不徐的对着身后和他一样“手脚忙碌”的展令扬大声叫道,语气中倒是不见火药味,反而是充满激动和兴奋。

    展令扬并未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是用一副很好心的口吻,笑咪咪的提醒他:“这些人是混黑社会吃饭的,拳脚功夫可比方才那些帮派小混混强多了,如果你那张俊脸不想受伤的话,就多留心点吧!”说着,他右手用力一挥,那威力十足的长软剑便又轻轻松松的解决了两个“歹看面”的打手。

    向以农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这小子的拳脚功夫还真不是盖的呢!他更加欣赏这个新鲜有趣的怪家伙了。

    “危险!”和这声急切的叫唤同时出现的是南宫烈那特制扑克牌的神射,不偏不倚的命中即将吻上向以农左颊的一只猛拳。

    “哎——啊——!”

    对方的痛苦叫声让向以农重新拉回注意力,同时,也让他见识到了南宫烈的“本事”。

    “小心点!要想情人等全身而退再继续吧!”南宫烈投给他一个潇洒帅气的微笑,旋即又开始飞射左手那百发百中的扑克牌,专心应敌啦!

    嘿!又是一个拳脚功夫了得的怪家伙!向以农愈来愈兴奋,而他那可怕的重拳理所当然的也愈来愈具杀伤力。

    安凯臣气定神闲的站在易守、却不易遭攻击的角落,左右开弓的展露他双枪神射的好本事,专门对付那些打算亮“真枪实弹”来对付他们这几个无辜少年的坏老头们,很好心的赏给他们一人一颗麻醉弹,省得他们睡眠不足又体力透支,提早老化衰亡。想到自己这么“好心”,简直就像天使一般,安凯臣便更加格尽职守,奋力帮助那些老头儿“入睡”。

    而茉她们则拉着龙马躲到阴暗的角落津津有味的“看戏”。

    同样靠“神射”取胜的曲希瑞,不知何时挨到了安凯臣身边。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个臭小子从一开始就打算把我们拖下水!”安凯臣嘴巴虽这么说,但从他的语气就足以让人轻易的明白:他根本不怪曲希瑞,因为他知道曲希瑞和他们一样,全给那个笑嘻嘻的坏小子给耍了。

    聪明如曲希瑞自然明白他真正的心思。“难得有机会磨练磨练咱们的拳脚功夫也不坏,省得功力退化可就不好了,不是吗?”曲希瑞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他那兴奋的语调和挥洒自如的飞刀神射,却透露出他真正的心思。太棒了!难得遇上这么好的实战场面,岂有不大显身手,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的道理?呵呵!

    不用说,这也是在场其它几个正在战斗的“好伙伴”共同的心态啦!

    “说的是,而且那两位新伙伴似乎也很赞同你的话呢!”说这话时,安凯臣的视线正有趣的扫向雷君凡和南宫烈。

    “那个耍扑克牌的小子和我还真像是系出同门呢!”曲希瑞眼睛都发亮了。

    “另外那个恐怕是个深懂中国功夫的硬底子家伙!”安凯臣秉持着“好东西要与好朋友分享”的原则,不忘提醒身旁的曲希瑞一齐欣赏正在“发功”的雷君凡。

    只见雷君凡那扎实的手刀朝挨近他的打手左边肩脾骨用力一挥——

    从对方那声惨叫外加惨白的脸色,及应声倒地的抓住左肩直抽搐的反应看来,只怕是肩胛骨断裂了。尤其接下来发生的那一幕,更让他们两个相信他们的判断无误——

    当雷君凡扑空的手刀吻上不幸的桌子时,那张木制的可怜桌子即刻给他当柴火般的劈成两半,而那小子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便又展开下一波攻击,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百分之百标准中国功夫的架式,非常了得。

    就在安凯臣、曲希瑞和向以农对南宫烈和雷君凡抱持高度兴趣的同时,雷君凡和南宫烈对他们也是抱持着相同的态度。

    诚所谓:英雄惜英雄!不过,最让他们五个人感兴趣的,还是展令扬那个连打架都维持着一○一号笑脸的怪家伙了。

    激烈的混战,在整间pub几乎全毁,只差没给拆了的情况下,终于胜负分晓的画下句点。

    展令扬很大方的从一大袋赌金中,掏出一叠钞票,塞给那个躲在吧台下面直发抖的pub老板,当作是“场地出租费”和“善后费用”。然后,六个获得最后胜利的好小子,便扛着那一大袋赌金,神情偷快的走出pub,有笑有说的消失在街角尽头。至于要问为什么他们都不管茉他们四个,那是因为之前茉就告诉展令扬要他们先走。

    六个人在河边的草坪上,快乐的畅饮着一罐罐啤酒庆功,眉飞色舞的聊着方才pub里那场混战的种种壮烈事迹,好不快乐!

    正当六个人开心的聊天时,雷君凡忽然眼神一闪,立刻从草地上跃起,躲过了一轮袭击。其他人察觉情况不对,也纷纷一跃而起,警惕的环顾四周,却被雷君凡喝止。

    此时此刻雷君凡的内心极为震撼,刚才那一拳他再熟悉不过,每次茉偷袭他时必然先打这一拳,躲避拿那一下几乎成了他反射性的动作,否则换了别人,是定不可能躲过那一拳。

    难道是茉儿她们?雷君凡在心里猜测。正当他思索之时,下一轮的攻击接踵而来。一道身影显现出来。茉一轮接着一轮的攻击不断袭来,每次出招都是那么完美,而雷君凡总是也能完美的接下来,看起来就像演练过无数次一样。

    是茉儿!在一旁观看的南宫烈激动万分,却在展令扬的示意下忍住上前抱住她的念头,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半小时后,打斗的两个人终于停下来,刚收手,还没来急喘气茉就被人紧紧地抱在怀里。旁边的几个人都惊讶的看着他们。

    “君凡哥,我好想你哦。”茉毫不客气的反抱住他,像只树袋熊一样整个人都附在雷君凡的身上,小脑袋还不停的蹭来蹭去。

    过了一会儿。“君凡哥,你欺骗雷爷爷跑到美国不怕被他老人家骂吗?”

    温馨的团聚气氛被骤然打断,雷君凡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这丫头,净说些坏气氛的话。”说着松开的双臂。

    茉跳出雷君凡的怀抱,笑嘻嘻的说:“哪有,我只是担心你被他老人家骂得惨兮兮没面子而已。”雷君凡一听她这话只能叹了一口气摸摸她的长发。

    “我说你们说够了没。”一个充满醋味的声音突然插入。大家扭头一看,只见龙马正眼带妒火的瞪着两个人,旁边站着蓝、舞。

    “君凡哥,茉,你们再说下去龙马就要抓狂,我们两个就要被醋淹死了。”舞打趣道。

    “他就是你说的男朋友?”雷君凡问道。

    “嗯。”茉跑过去挽过龙马的手臂,笑得很灿烂。

    “茉儿,蓝儿,舞儿,难道我真的这么没有存在感吗?”哀怨,哀怨,哀怨。

    “呀!烈哥哥,你也在这里呀,抱歉,我们只顾着君凡哥了。”三个女孩跑过去,一脸的歉意。其实她早就看见了,只是想逗逗他而已。

    “啊……”南宫烈的语气更加幽怨了。

    “哈哈哈……”所有人都笑起来,随后免不了一阵介绍。至于雪为什么没来的问题,曲希瑞和安凯臣已经偷偷地告诉他们了。

    “经我们这么一搞,以后那间pub的老板不知会不会有麻烦。”向以农这句话摆明了是冲着展令扬而说。

    “放心吧!那几个胖子是瞒着上面的人偷赚这些黑钱的,一旦闹大,被上面的人知道了,反而会受帮规处置,更加不可收拾,所以他们不会笨到和自己过不去。”展令扬十分笃定的表示。

    “也就是说,他们这一记闷亏是吃定了!”曲希瑞更加欣赏他这个“一号”朋友啦!

    向以农颇具深意的看了展令扬一眼,才说:“看来整件事情似乎都在你的计算之中,包括把我们给拖下水这件事,是吧!”

    这正巧也是其它人共同的疑问。

    只见展令扬无辜的吐了一口气,才像个没事人似的,笑容可掬的公布答案。“唉!何必说得那么难听嘛!我只是对那几个‘胖恶霸’欺上瞒下的为非作歹感到有趣,正巧又知道两位事先串通好的超级赌客,总是巧妙的分派输赢,把赢来的钱私下转送给附近被‘胖恶霸’强收‘保护费’的居民们当补偿这档儿义行,早就想乘机参一脚,无奈我手无缚鸡之力,又人单势薄,所以只好等待天时、地利、人和的大好时机到来再出手,而今天正巧遇到你们几位高人,所以就很好心的邀请你们客串演出行侠仗义啰!”

    “你这个臭小子,果然是个不安好心的坏胚子!”

    不用说,这句话是五个人合奏的成果,当然!话语中百分之百是兴奋和赞叹。而茉他们四个则跑一边纳凉去了。

    接着曲希瑞五个人齐扑向展令扬,一群年轻人便在苍翠的草坪上打闹个没完没了,一时之间恐怕是不会散场。

    一直到黄昏时分,可能是闹够了,展令扬六个人与茉他们四人共十人成一字排开的倒躺在草坪上,仰望着染红的天际。

    “今天是我长这么大以来,过得最有意思的一天呢!”安凯臣这句话,正巧也是其它几个伙伴共同的心声,当然,某几个除外。

    “嗯!”

    一股难言的情愫,悄悄的流窜过六个年纪相仿的年轻小伙子心中。

    “令扬!你将来有什么计划?”曲希瑞的语气显得相当认真。

    “念书吧!”展令扬倒也爽快。

    “念哪里?!”

    嘿!居然是五个人同声齐问。

    “K。B大学!”他立刻为他们解惑。

    “K。B大学?!那所‘烂’出名的‘贵’族学校?!”

    又是异口同声,只不过这回外加许多诧异。

    茉笑得很开心。“那才有趣啊!”

    暂停了0。1秒之后,曲希瑞第一个“响应”,“有意思!我和你们一块儿去念。”

    “喂!可别忘了我也有一份哦!”第二个表示兴趣的是安凯臣。上学对自小在家接受“英才教育”,从未到外面的学校念过书的他来说,实在是个相当新鲜有趣的尝试。

    “这么有趣的事,岂有不参一脚的道理。”同样自小在家接受“英才教育”的雷君凡,也是兴致勃勃的加入阵营。

    当然,南宫烈亦是一脸兴趣。“把我也算进去吧!”

    虽然他早已办妥哈佛的入学手续,但和这几个怪家伙一起混的意愿,显然比去念那所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名门大学高出许多。

    只有向以农的反应与众不同,他先是无奈的轻叹一声,才以似是羡慕又带点遗憾的口吻说:“你们真好,没有任何阻力,可以凭自己的意愿决定自己想做的事及想走的方向,不像我,想走的路和想做的事都与家人的期待背道而驰,总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做……”

    “你少在那儿自我可怜了——”不等向以农说完,展令扬便毫无预警的插播。“如果你真的那么在乎自己真正想走的路,就不会搬出什么父母的期待、家人的压力来当挡箭牌,我看你是舍不得离开父母家人的庇荫!也难怪,有人撑腰办起事来才方便嘛!这么好用的“便利工具”,怎么好轻易说放弃就放弃呢!如果违背父母的期望,选择自己想走的路,不但得不到父母的庇荫和援助,还得样样从头开始,干嘛这么虐待自己,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呢?所以,还是走父母安排的路比较妥当,间或暗中玩票性质的搞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满足一下自己就成了,这样的人生比较妥当顺利,你说是吧!”

    语毕,展令扬还不忘投给他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

    “展令扬,你——!”向以农的表情显得十分骇人,大有把眼前这个讲话毫不留情面、针针见血的坏家伙给生吞活剥的气势。

    一旁的安凯臣则对这个认识不到一天的“新朋友”更感兴趣了——

    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在初识不久,彼此还不熟悉的情况下,就把以农的心思和矛盾揣测得这么透彻?!

    静默了三秒钟之后,向以农冷不防的笑了两声,收起惊愕的表情,语调轻快的下战帖:“看来你那张俊俏迷人的脸蛋似乎对我的拳头恋恋不舍,很想再尝尝它的滋味是吧!”

    没有丝毫犹豫的,展令扬接受挑战。“你如果硬要这么想,我也不反对就是了。”

    “很好!”

    说着,向以农自草坪上一跃而起,摆出备战的架式。

    展令扬也相当干脆,紧跟着摆妥迎战的姿势。

    一场打斗眼看就要展开,而旁观的九个人,却没有一个人挺身出来阻止这场争斗,反而个个都一脸兴奋和期待,甚至还把他们当赌注的对象,在那儿讨论得不亦乐乎!

    首先发起的是南宫烈。“要不要赌赌看谁会赢?!”

    第一个附和的自然是他的“赌桌拍档”雷君凡。“我赌平手。”

    “我也是。”

    安凯臣和曲希瑞不约而同的表示意见。对于这个不谋之巧,安凯臣和曲希瑞不禁互视而莞尔——

    果然有默契!

    “我们四个也赌平手!”茉代表发言。

    “你自己呢?”雷君凡反问“庄家”南宫烈。

    南宫烈颇有深意的一笑,才说:“我还是不要加入比较公平,对吧!”

    “可是我很想知道你的答案呢!”雷君凡会意的笑道。

    按捺不住满心好奇的好奇宝宝安凯臣和曲希瑞连忙追问:“烈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才能?!”

    舞颇具玩味的揭开谜底,“这个小子天赋异禀,第六感特别灵,在赌桌上向来无往不利,除了有计划的放水、败阵之外,到目前为止,在赌桌上还未尝过败绩,够厉害了吧!”

    “的确!”又是一个怪胎!这是安凯臣和曲希瑞此时共有的想法。

    “那——”

    安凯臣的话还没来得及问完,展令扬和向以农已在那儿你来我往的打个没完没了,将他们八人的注意力拉了过去。

    “臭小子,延续刚才的赌局;赢了的话,我要你的吻!”向以农又激动的宣告战利品。

    他就不信凭他的拳法当真揍不到这个生得一张让他爱不释手的俊脸的怪家伙!相对于他的志在必得、气概万千,展令扬还是一副无关紧要的神情。“行!只要你够本事的话。”

    “那咱们就走着瞧吧!”我就不信你那张笑脸永远都不会变色!向以农的企图露骨的写在脸上。明白他那明显企图的九个“观众”,则一副等着看好戏的神情,此时此刻,曲希瑞四个全都一面倒的希望向以农会赢——绝不是他们讨厌展令扬什么的,而是因为他们和向以农一样,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当那个老是笑咪咪的小子,连揍人也照笑不误的怪胎被人揍到时,是不是还会维持那张笑脸?!还有,当向以农向他索取“战利品”时,他又会是什么表情?!当然,他们也很想知道,向以农真的会吻他吗?!这些问题个个都诱惑力十足,让他们肚子里好奇的虫宝宝们全都兴奋到极点,所以,绝不是他们讨厌展令扬,才希望他输的啦!

    “姓展的,你注意啦!”来势汹汹的向以农一副不揍到他死不休的表情,以快如闪电的动作朝展令扬那自负的下巴猛力一挥——在他的拳头即将吻上展令扬的下巴之际,向以农倏地双眼发亮,透出诧异难解的光芒,同时将拳头的力道减轻许多——究竟,他还是舍不得那张他心中的“最佳男主角”脸蛋——接着,他的拳头便吻上了展令扬的下巴。包括出拳的向以农在内,几个好奇宝宝全都睁大双眼,想看清楚展令扬被揍那一剎那的表情——虽然他们都知道展令扬是故意“放水”的,但那已不是重点!

    只可惜,展令扬就是不肯如他们所愿,当下巴被拳头吻上的同时,他旋即分秒不差的将自己的脸侧向他们看不到的方向去,因此,一群想“捕捉一剎那”的“同好们”,只好空欢喜一场的坐看期待落空,唉!太可惜了!

    不过,接下来将要发生的“趣事”,很快又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使他们重新振奋起来。

    不等展令扬从草坪上站起来,向以农便以骇人的语气说话了。“既然你故意放水,那么我就不客气的索取约定的‘战利品’啰!”

    言下之意就是:吻定了!

    几个满心好奇的“观众”全屏气凝神的注意展令扬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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