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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相守 第二卷第三十一章 容学长,她根本就是装睡!

    米白色的纱帘被敞开窗外的风抚开,病床上的少女平躺着,仿佛是在安然熟睡一般。窗台栏杆处突然被一个挂钩猛勾住,松垮的绳子连接处一刹那变得很紧。

    半晌后,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指紧握住窗台栏杆,腾空飞跃越过,脚尖踮起在VIP病房的地板上,华丽的旋转,姿势很优美。

    修美的手指夹着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席珞狸妖魅的面孔上勾起一抹无奈的笑,缓缓走近,步伐于此也不失优雅。

    从瓶子里取出一个很小片的绿色药片,另一只手轻箝住月凝烟的下巴,苍白的唇微启,药片就在这时候喂进去,手掌猛的在她胸口一拍,席珞狸厉声喝:“死丫头,快吞进去!!”

    幸好月凝烟潜意识还没有失去,很容易的把绿色药片咽进肚子。席珞狸微微松了一口气,嫌恶的喃喃:“没事了,浪费我一瓶子救命药丸,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她翻着白眼,嘟囔着把VIP病房的门‘啪’一声,泄愤般的关上。环着胸倚着门,懒懒的转过来看着病床上缓缓皱起眉的月凝烟,依然在沉睡,但是似乎睡梦中很不悦,很不舒服。

    席珞狸摇了摇头,妩媚的甩了甩红色的长发,低声道:“难过也要忍忍,否则你会永远沉睡下去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难道这药片换取生命的代价,就是十五分钟的生不如死?”

    顿了顿,席珞狸凉凉的笑:“不过就是这样,你醒来以后也会感激我的,可是我救了你的命呢,让我想想,你该怎么报答我呢?当我半年的使唤丫头,或者……”

    “席珞狸。”三个字平淡而干涩的从病房里的另外一个人唇里吐出,月凝烟魅惑的双眸此刻毫无波澜的看着天花板,身体一动不动。

    “你、你怎么这么快就醒来了?天啊,还不到五分钟!”席珞狸愣住。

    即使是席珞狸这样人,也忍不住惊呼,捂着嘴摇着头一阵不敢置信。

    “你别忘了我从小过的是什么生活。”月凝烟的语气依旧是那样,涩涩哑哑的:“我现在恢复的只是脑子,身体还没来得及复苏,一动不能动的感觉真差。”

    席珞狸还有一点惊愕,不过很快便平复下来了,娇笑着掩着唇:“你可真是……让我怎么说你呢,你呀,中了蛊毒,自己居然不知道,亏你还冷冷冰冰自以为是的说什么,你别忘了我从小过的是什么生活。切……”

    席珞狸撇撇嘴。

    月凝烟惊讶的瞪大眸子,她对蛊术的了解和造诣,早就被爷爷都认可了,究竟有谁在她身上下蛊,而甚至令她丝毫都没有觉察!?

    “好了,你也别太激动。听说你受伤了,我找人了解了一下情况。你中蛊毒到现在还没有满48小时,也就是说在你与别人打斗的过程中,一直是蛊毒强烈压迫你的意识……啧啧,你被打成这种狼狈的样子,我可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席珞狸挑着眉故意讽刺,眼看月凝烟脸色越来越黑,她才终于摆手不说,干咳两声。

    “这个药片你要收好,每8个小时吃一片,吃完为止。不可以吃错一次,如果发生了这种悲哀的事情,就去找我,我尽力帮你,不过……”席珞狸神秘兮兮的笑,“我帮你医治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四十五。”

    “知道了,谢谢了。把药瓶放在桌子上,你可以从窗户跳下去,别让别人发现了,我可不想第二天弄得满城皆知,如果爷爷和父亲母亲,还有两个伯父知道了,我中了别人的蛊毒,还悲剧的根本没察觉,肯定会把我斩了。”

    席珞狸妖魅的眸子眯了一下,重重的把药瓶放在她身旁的桌上,妖娆的轻哼一声。绑好绳子,从窗户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病房。

    月凝烟轻轻抿唇笑,也似乎是在叹息,有些困乏的重新闭上眼睛,身体因为药丸而疼痛难忍,她安慰自己,十五分钟后便会好了。

    VIP病房外,一个穿着青色纱裙的少女唇边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转身缓缓离开。

    月凝烟重新睁开眼睛,身上已经是神清气爽,但是因为被打得很惨,还是有些隐隐作痛,视线还比较模糊,用力的眨了几下眼睛,却突然看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闪过——

    难道是眼睛坏了?!月凝烟狐疑的立刻用力眨巴几下眼睛,然而眼前的事实告诉她,没错,那的确是个人。

    “安浅浅。”慢条斯理的缓缓吐出这三个字,身前的正在捣鼓什么的人影猛地僵硬了一下,月凝烟就在这时,飞快的侧身,只见安浅浅手里握着绿色的药丸和药片,拿着席珞狸送来的药瓶,不知道在做什么。

    “你想死吗?”她语气幽暗,冷冰而阴毒。猛地坐起身子,在她还楞恐在那里的时间,一巴掌飞快的甩出去。

    “啊——!”差点被拍倒的安浅浅惊恐的喊出声,条件反射的用手去推。月凝烟本来就是刚刚苏醒,况且……况且她身体还那么虚弱,被柔弱的安浅浅一推,顿时倒在了病床,后脑勺撞在坚硬的桌脚,忍不住疼的倒抽一口气,头一歪,晕了过去。

    安浅浅指尖都在颤抖,她惊恐的看了一眼倒下的月凝烟,又看了一眼门,外面是匆忙赶过来的脚步声,她心一狠,拿过桌子上的水果刀,朝手臂上用力一割。

    疼得抽气,她喘着气怕的猛一甩手,把带血的刀子扔到月凝烟的病床上,锋利的刀尖上的血迹,顿时将雪白的床单染红。

    “怎么了!”病房的门被猛地冲开。

    安浅浅哭得梨花带雨,转头颤抖的看着一群赶来的人们,流血的手僵硬在那里,委屈而恐惧的看着容洛斯,手猛指向床上的月凝烟:“容学长,她根本就是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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