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１３章愤怒的姑娘
亓飞以冲刺的速度跑到姑娘放衣服的地方，抱起姑娘的衣裤，连同枝上晒着的那件，也顺手够走，迅速跑到树后，嘿嘿冷笑。姑娘以淑女之心怎么能猜透流氓之腹，她一时不懂亓飞为什么那么做，等明白过来，才想到事态的危险性，但为时已晚，她气急败坏地喊道：“你这个色狼，为什么拿我的衣服，你想做什么，快还给我。”
亓飞很无耻地回道：“你都叫我色狼了，我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拿你衣服，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拿回去做个记念，一看到你这紫色的围巾，就想到你粉色的脖颈，一看到这件绿色的外套，就想到你洁白的后背，一看到这大红的绸纱抹胸——。”
姑娘很及时地大喊一声，“不许说了，否则，我，我——”姑娘羞惭得恨不得一头扎进水里，可人没穿衣服，便身不由己，除着痛骂，还能有什么作为，姑娘恼羞成怒，骂声不止，把她想到的不好的词汇全用到了亓飞身上，亓飞简直成了世上最卑鄙最无耻最该死的人。
亓飞一点不恼，因为姑娘虽然是在骂人，可是骂得很文雅，声音也甜美，不像市井泼妇那样声嘶力竭，指手画脚，什么问候老母，绝子绝孙，生孩子没什么的那样恶毒攻击，姑娘骂的都是对人构不成杀伤力的那种言辞，亓飞听来倒觉得很受用，无赖，色狼，流氓，在姑娘的谩骂里，这已经是最重的词语了，可这些亓飞不仅不恼还很喜欢，听来很受用。等姑娘骂得词穷火熄，声音小下去，渐渐停下，亓飞才说：“我若是你，在那样的处境，就不会骂人，骂人这种事，于人无害，但可能给自己招来更大的麻烦。”
姑娘很心虚但声音很强硬地问道：“能招来什么麻烦？”
亓飞道：“这个说不好，问个题外的问题，姑娘喜欢裸奔了吗？”
姑娘刚要骂，但被理智制止住，只能怒视着亓飞，眼光若是激光的话，亓飞早成筛子了，眼光若是刀片的话，亓飞早就被切成羊肉片了，眼光若是微波的话，亓飞早就被烤透了。姑娘强压心中的怒气，问：“你想怎样，划出个道来吧。”
果然是江湖儿女，一副江湖腔调，亓飞笑道：“没那么复杂吧，几件衣服用不着拿到江湖上解决吧，这个问题不算什么，本公子熟读诗书，深知礼义，帅哥面孔，菩萨心肠，最听不得别人，尤其是女孩子低声下气的哀求了，若是有女人用温柔多情楚楚可怜的声音求我，本秀才别说为她上刀山下油锅，把身子给她都行。”
姑娘的火气又被吹燃了，“让我求你，做梦，本姑娘纵横天下，哪里求过人，更别说你这种无耻的男人，哼，做这种卑鄙的事，你根本就不能算一个男人。”
亓飞道：“姑娘差矣，算不算一个男人，不能看他做过什么事情，而是看他长着什么东西。”
这样一个有涵养的大姑娘，论胡说，哪里说得过亓飞，亓飞可是什么话都敢说，姑娘气得脸气通红，却一时想不出骂亓飞什么好，因为所有的词都骂完了。过了一会，才叹气说：“你真给读书人丢脸，给男人丢脸，给金族人丢脸，金族怎么会出了你这样一个花花公子，枉读诗书，人而无耻，不死何为，就算今天我杀不了你，以后别让我见到你，否则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到时我刺你十几个窟窿。”
亓飞说：“别想那么遥远的事情，还是想想眼下吧，等鄙秀才走了之后，你用什么办法回家呢，你能想像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在大街奔跑是什么样子吗？”
姑娘刚要再骂，但她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权衡了一下，觉得最好保持沉默。
亓飞没听到姑娘的叫骂，心中暗自一笑，接着说：“也许你可以选择在晚上人少的时候跳出来，趁着夜色的掩护跑回家中，这样按最乐观的估计，也许没人看见你，但是你到家了怎么办，你家里会有父母，奴仆，不知他们会怎样的惊奇，不用说人了，就连你家的狗都会纳闷，才一天的时间，小姐怎么变苗条了。”
姑娘终于听不下去，大声叫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亓飞说：“我没想怎么样，反倒是你说要对我什么杀啊，刺啊的。”
姑娘把一腔怒气狠狠地向下压了压，说：“你放下我的衣服，离开这，以后我见到你会考虑放你一马。”
亓飞道：“我怎么听着不像央求，倒像在威胁我。”
姑娘咬着牙说：“我为什么要央求你，我损失的不过是衣服，但是你要丢的是性命，如果你还有理智，你选择吧。”
亓飞故做为难地说：“这真是一个两难选择，选性命吧，这么漂亮的衣服舍不得丢下，还带着体香，选衣服吧，身体我足足喂了它二十几年，也舍不得，怎么办呢，对，扔银币，正面是生命，反而是衣服。”
说着，掏出格银币，向上一扔，然后伸手接住，握在手里，说：“这可是上帝的旨意。”亓飞慢慢展开手掌，姑娘紧张地看着亓飞。亓飞吐出两个字，“正面。”
姑娘暗暗松了口气，亓飞随口问道：“你相信世上有上帝吗？”
姑娘不明所以，小心地说：“相信。”
“那好，”亓飞说，“那你让上帝给你想办法吧，我拿着衣服走了。”
姑娘忙说：“其实我是不信的。”
亓飞说：“你不信啊，那这次扔银币做废了，我还是自己作主，我选衣服，回家给我老婆穿，走了先。”
亓飞说着，迅速从一棵树转到另一棵树后，不给姑娘出飞剑的机会。同时拿着姑娘红色的抹胸从树后伸出对她挥了挥，“再见了您哪。”
姑娘这才知道亓飞是在耍她，见亓飞真的要走，心中焦急，大声喊道：“你站住。”
亓飞料到这女子会有这样的呼唤，在树后站住脚说：“怎么，姑娘还有临别赠言吗？”
姑娘在水里跺着脚说：“那衣服是我的，是我的，你凭什么拿走。”
亓飞一笑，举着衣服对姑娘说：“你叫它一声，看它答应你不，你凭什么说是你的呢，退一步讲，就算是你的，我为什么不能拿走，就好像，我的身体是我的，为什么你可以拿剑说飞就飞呢，天下还是我们人类的呢，为什么现在是兽人在统治呢，你能给我讲清楚，我就把衣服还你。”
姑娘哪里说得过油嘴滑舌的亓飞，顿了一顿，说：“你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是个有良心的人，我们讲和好不好。”
亓飞问：“怎么个讲和法？”
姑娘说：“你把我的衣服放下，我以后也不杀你了，怎么样？”
亓飞说：“你骂也骂了，剑也飞了，一句讲合，就云开雾散，天下太平了？这样你不觉得这世界太童话了吗。”
姑娘说：“你还想怎么样？”
亓飞说：“如果骂错了，剑飞错了，就道个歉吧，难道嘴巴只是用来骂人的。”
姑娘心里恨恨的，但事情难得出现了逆转，只能强压怒火，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对不起了。”
亓飞说：“不要说得这么勉强，如果你认为自己骂得没错，还是接着骂吧，反正我也听习惯了。”
姑娘知道亓飞说的是反话，脸上硬挤出一丝笑容，“是我不对，我不该骂你，行了吧，把我的衣服还我吧。”
亓飞说：“听你说得干巴巴的，像放了两天一宿的窝头，没一点诚意。”
姑娘强装欢笑，“没有啊，我是诚心说的。”
亓飞说：“好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看你年龄小，年幼无知，难免说错话，做错事，我大人大量，将军额前跑得马，宰相肚里撑开船，不与你们女人一般见识，今天的过结就算了。”
姑娘这才放下心来，虽然挨了一顿数落，但总算雨过天晴了，但听亓飞说：“刚才那一剑倒没什么，没刺着，过去了就算过去了，但你骂我的话我却忘不掉，心里可留下了阴影，说不定将来得自闭症，或者抑郁症也未可知，这事怎么办呢？”
姑娘心里骂道，你有完没完，不是衣服在你手里，我早就一剑砍过去了，姑娘没有办法，只好不耐烦地问：“你还想怎么办，一块说出来好了。”
亓飞说：“你说几句我爱听的话，要阳光一点的，温馨一点的，让我把心里的阴影消除掉。”
姑娘在水里握了握拳头，这种无法爆发的愤怒让她脑子一阵疼痛，但她对自己说，这种和平场面来得不容易，不要轻易发怒打破它，不管多么恨，一定要忍，一切等衣服拿回来再说，姑娘万般无奈地说：“那你爱听什么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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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飞很无耻地回道：“你都叫我色狼了，我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拿你衣服，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拿回去做个记念，一看到你这紫色的围巾，就想到你粉色的脖颈，一看到这件绿色的外套，就想到你洁白的后背，一看到这大红的绸纱抹胸——。”
姑娘很及时地大喊一声，“不许说了，否则，我，我——”姑娘羞惭得恨不得一头扎进水里，可人没穿衣服，便身不由己，除着痛骂，还能有什么作为，姑娘恼羞成怒，骂声不止，把她想到的不好的词汇全用到了亓飞身上，亓飞简直成了世上最卑鄙最无耻最该死的人。
亓飞一点不恼，因为姑娘虽然是在骂人，可是骂得很文雅，声音也甜美，不像市井泼妇那样声嘶力竭，指手画脚，什么问候老母，绝子绝孙，生孩子没什么的那样恶毒攻击，姑娘骂的都是对人构不成杀伤力的那种言辞，亓飞听来倒觉得很受用，无赖，色狼，流氓，在姑娘的谩骂里，这已经是最重的词语了，可这些亓飞不仅不恼还很喜欢，听来很受用。等姑娘骂得词穷火熄，声音小下去，渐渐停下，亓飞才说：“我若是你，在那样的处境，就不会骂人，骂人这种事，于人无害，但可能给自己招来更大的麻烦。”
姑娘很心虚但声音很强硬地问道：“能招来什么麻烦？”
亓飞道：“这个说不好，问个题外的问题，姑娘喜欢裸奔了吗？”
姑娘刚要骂，但被理智制止住，只能怒视着亓飞，眼光若是激光的话，亓飞早成筛子了，眼光若是刀片的话，亓飞早就被切成羊肉片了，眼光若是微波的话，亓飞早就被烤透了。姑娘强压心中的怒气，问：“你想怎样，划出个道来吧。”
果然是江湖儿女，一副江湖腔调，亓飞笑道：“没那么复杂吧，几件衣服用不着拿到江湖上解决吧，这个问题不算什么，本公子熟读诗书，深知礼义，帅哥面孔，菩萨心肠，最听不得别人，尤其是女孩子低声下气的哀求了，若是有女人用温柔多情楚楚可怜的声音求我，本秀才别说为她上刀山下油锅，把身子给她都行。”
姑娘的火气又被吹燃了，“让我求你，做梦，本姑娘纵横天下，哪里求过人，更别说你这种无耻的男人，哼，做这种卑鄙的事，你根本就不能算一个男人。”
亓飞道：“姑娘差矣，算不算一个男人，不能看他做过什么事情，而是看他长着什么东西。”
这样一个有涵养的大姑娘，论胡说，哪里说得过亓飞，亓飞可是什么话都敢说，姑娘气得脸气通红，却一时想不出骂亓飞什么好，因为所有的词都骂完了。过了一会，才叹气说：“你真给读书人丢脸，给男人丢脸，给金族人丢脸，金族怎么会出了你这样一个花花公子，枉读诗书，人而无耻，不死何为，就算今天我杀不了你，以后别让我见到你，否则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到时我刺你十几个窟窿。”
亓飞说：“别想那么遥远的事情，还是想想眼下吧，等鄙秀才走了之后，你用什么办法回家呢，你能想像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在大街奔跑是什么样子吗？”
姑娘刚要再骂，但她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权衡了一下，觉得最好保持沉默。
亓飞没听到姑娘的叫骂，心中暗自一笑，接着说：“也许你可以选择在晚上人少的时候跳出来，趁着夜色的掩护跑回家中，这样按最乐观的估计，也许没人看见你，但是你到家了怎么办，你家里会有父母，奴仆，不知他们会怎样的惊奇，不用说人了，就连你家的狗都会纳闷，才一天的时间，小姐怎么变苗条了。”
姑娘终于听不下去，大声叫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亓飞说：“我没想怎么样，反倒是你说要对我什么杀啊，刺啊的。”
姑娘把一腔怒气狠狠地向下压了压，说：“你放下我的衣服，离开这，以后我见到你会考虑放你一马。”
亓飞道：“我怎么听着不像央求，倒像在威胁我。”
姑娘咬着牙说：“我为什么要央求你，我损失的不过是衣服，但是你要丢的是性命，如果你还有理智，你选择吧。”
亓飞故做为难地说：“这真是一个两难选择，选性命吧，这么漂亮的衣服舍不得丢下，还带着体香，选衣服吧，身体我足足喂了它二十几年，也舍不得，怎么办呢，对，扔银币，正面是生命，反而是衣服。”
说着，掏出格银币，向上一扔，然后伸手接住，握在手里，说：“这可是上帝的旨意。”亓飞慢慢展开手掌，姑娘紧张地看着亓飞。亓飞吐出两个字，“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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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飞说：“你不信啊，那这次扔银币做废了，我还是自己作主，我选衣服，回家给我老婆穿，走了先。”
亓飞说着，迅速从一棵树转到另一棵树后，不给姑娘出飞剑的机会。同时拿着姑娘红色的抹胸从树后伸出对她挥了挥，“再见了您哪。”
姑娘这才知道亓飞是在耍她，见亓飞真的要走，心中焦急，大声喊道：“你站住。”
亓飞料到这女子会有这样的呼唤，在树后站住脚说：“怎么，姑娘还有临别赠言吗？”
姑娘在水里跺着脚说：“那衣服是我的，是我的，你凭什么拿走。”
亓飞一笑，举着衣服对姑娘说：“你叫它一声，看它答应你不，你凭什么说是你的呢，退一步讲，就算是你的，我为什么不能拿走，就好像，我的身体是我的，为什么你可以拿剑说飞就飞呢，天下还是我们人类的呢，为什么现在是兽人在统治呢，你能给我讲清楚，我就把衣服还你。”
姑娘哪里说得过油嘴滑舌的亓飞，顿了一顿，说：“你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是个有良心的人，我们讲和好不好。”
亓飞问：“怎么个讲和法？”
姑娘说：“你把我的衣服放下，我以后也不杀你了，怎么样？”
亓飞说：“你骂也骂了，剑也飞了，一句讲合，就云开雾散，天下太平了？这样你不觉得这世界太童话了吗。”
姑娘说：“你还想怎么样？”
亓飞说：“如果骂错了，剑飞错了，就道个歉吧，难道嘴巴只是用来骂人的。”
姑娘心里恨恨的，但事情难得出现了逆转，只能强压怒火，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对不起了。”
亓飞说：“不要说得这么勉强，如果你认为自己骂得没错，还是接着骂吧，反正我也听习惯了。”
姑娘知道亓飞说的是反话，脸上硬挤出一丝笑容，“是我不对，我不该骂你，行了吧，把我的衣服还我吧。”
亓飞说：“听你说得干巴巴的，像放了两天一宿的窝头，没一点诚意。”
姑娘强装欢笑，“没有啊，我是诚心说的。”
亓飞说：“好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看你年龄小，年幼无知，难免说错话，做错事，我大人大量，将军额前跑得马，宰相肚里撑开船，不与你们女人一般见识，今天的过结就算了。”
姑娘这才放下心来，虽然挨了一顿数落，但总算雨过天晴了，但听亓飞说：“刚才那一剑倒没什么，没刺着，过去了就算过去了，但你骂我的话我却忘不掉，心里可留下了阴影，说不定将来得自闭症，或者抑郁症也未可知，这事怎么办呢？”
姑娘心里骂道，你有完没完，不是衣服在你手里，我早就一剑砍过去了，姑娘没有办法，只好不耐烦地问：“你还想怎么办，一块说出来好了。”
亓飞说：“你说几句我爱听的话，要阳光一点的，温馨一点的，让我把心里的阴影消除掉。”
姑娘在水里握了握拳头，这种无法爆发的愤怒让她脑子一阵疼痛，但她对自己说，这种和平场面来得不容易，不要轻易发怒打破它，不管多么恨，一定要忍，一切等衣服拿回来再说，姑娘万般无奈地说：“那你爱听什么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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