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同盟 火柴棒的崛起
球场上,食堂里,小卖部里,网吧里,宿舍楼里,哪里有我们的身影,火柴帮的名号逐渐被广为人知,影响力不仅波及整个年级,还慢慢在全校享有盛誉,当然这些是帮兄弟出气,一起打架打出来的。有些都有些不合理,可能完全是自己人恃强凌弱,仗势欺人,这是张人凤不能容忍的,自己之所以拉帮结派,就是要针对那些仗势欺人,蛮横无理之徒!现在呢?不过帮会还在发展阶段,一个团体里总会有那么一些不和谐的人,水至清则无鱼,有些看不惯的等以后再收拾吧!愿意加入火柴帮的人越来越多,不管是出于免遭欺凌,还是看到帮派的号召力,反正高一的大部分活跃分子、“不良少年”都已经进来了,当然跨年级的也有,多是跟黑龙结下过梁子。大家都知晓,火柴帮专门跟黑龙会过不去,有火柴帮的地方没有黑龙会,有黑龙会的人没有火柴帮的人!与黑龙他们的摩擦日益增加,不管是不是外界说的一山不容二虎,反正黑龙会必须要被我解散,就凭黑龙低劣的人品,他做的一些事儿迟早会众叛亲离,当然现在能避免冲突就不会把事情闹大,况且学校毕竟还是校方的天下,咱们的事儿还要看学校的政策,一般时候都会睁一只眼儿闭一只眼儿,不过一旦事情闹大,个别家长找上门儿还能摆平,要是在社会上反响很大,那学校定会大开杀戒!所以黑龙想阻止火柴帮的壮大是有心无力的,他自己在外面惹得一身麻烦事儿,出了校门儿,俨然一个老鼠过街,人人想喊打的人!他只能唆使手下人来挑衅,只要我们不先动手,他们阴谋不会得逞的!什么叫邪不胜正?两个都是理论上不该存在的团体,一个是臭名昭著、跟社会上流氓混混儿无异,另一个直到解散那一天,很多成员的家长都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帮会,自己的孩子在里面风风雨雨度过了两年,很多次打架基本上都只在校内被人知晓,除了封锁消息,当然是校方和我们合作,另一方面事情都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况且对象一般都是人人得而诛之,像黑龙,没有人不拍手称快!在很多学生心目中,咱们是正义的!的确在黑龙问题上,我们还替那些徇私枉法的执法者上了一课!所以我们在很多“正义人士”,校方、社会、同学默许下不仅可以存在很久,而且有时还搬在台面上,因为咱们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在长辈们看来,不过是一群心智未成熟的孩子聚在一起小打小闹。所以它存在时轰轰烈烈,想必和梁山好汉有得一比,可能最后还略胜一筹,因为没有被招安,自己宣布解散,来时波涛汹涌,去时流水无痕!
存在都是合理的,如果给黑龙会找个存在的理由,那就是它的存在衬托出火柴帮的正义性!女生可以加入吗?这里李妍可以回答你,如果说汤小敏是个纯洁无暇带有些许清高孤傲的玉女外,那么李妍就是个透着些许少女成熟的坏女生。开始,她还真的给我出了这么个棘手的难题,她死缠难打、软磨硬泡要加入火柴帮,但是张人凤就像一座泰山,任凭她想出什么歪主意,就是不松口,毕竟他的内心里更希望女生流露出温柔娴和的一面,况且,他始终觉得女人跟男人还是有差别,不仅有生理上的差异,而且很多事儿只有男人的阳刚之躯才能做,男人应该注定是保护女人的,怎么能让女人打打杀杀的,除了战争时期,每个有血性的人都可以拿起武器抵御外敌外,和平年代,女人应该继续流露柔弱的一面。为此李妍还跟张人凤闹了几天别扭,在他哥的苦心劝导和张人凤连续请吃饭、去卡拉OK、游乐场这种女人无法抵挡的消费娱乐下,终于不再胡闹,只不过她的小姐脾气让她很难服输,最后硬是找了好几个姐妹成立了一个女子火柴帮,打着我们的旗号招摇撞骗,也到处招人,还好这个冒牌儿的、未经权威认证的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在我们看来,不过是一群疯婆子瞎搅和!
经过大大小小无数场架,火柴帮兼并了霜城高中几乎所有的帮会团体,包括高年级的有影响力的精虫会,这个名字不能不说很雷人,要是知道他们帮会规矩是入帮者必须与带自己的大哥互换内裤就更咋舌了,如果再告诉你他们帮会的周年庆是集体打飞机,你不张大嘴巴作无语状说实话连张人凤这个小无赖就不信了。其实也好理解,男人嘛,那个方面强,体质也差不到哪里去。他们老大据说每次打飞机能发射几米远(是不是真的?),这也是一种叛逆的方式吧。大凡屌丝们宣泄自己的创意也是思想满天飞,不雷人不是好屌丝,做什么都要敬业,记得天下无贼还是哪部影片里说道你做人连做贼都做得那么不敬业,不鄙视你,我会鄙视自己!
在躁动狂放的季节里,很多人或许把荷尔蒙全用来打游戏,打架,打球,因而他们把这些或许能搞发明的脑袋全用来恶搞以此来叛逆自己的青春,各种神级的歪想呈现在我们面前。我想江南STYLE是这种萌翻人眼球技术活达到顶峰的代表吧!不管做什么能做到国际化也算是一种智慧吧,可惜这种智慧是浮躁的社会,追求娱乐性的大众和那些创意搞错方向也是媚俗抱着出名就是真理的人一起催生的畸形产物。同样具备创造性思维,四大发明——火药,指南针,印刷术,造纸术出现在中国,不过发展方向决定了中国用这些可以推动人类文明好大一截的原技术造出了烟花爆竹,外国人却弄出了洋枪大炮,说实话,用马克思唯物辩证主义态度来审视这个问题的话,其实两种方向都无可厚非。对与错要看你站在什么角度。如果和平能在现实世界被人神圣推崇的话,那么通过这个现象更加说明中华民族是爱好和平的,因为儒家提倡和谐,战争总是应该遭批判的。“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不过孔孟之道在当时任何一个即使是开明的封建统治者也不会真正完全采纳,霸道是最有效的选择。即使很是向往孔夫子的“和谐社会”,现实也不会让任何一个君主跟着他去追求自己的社会理想,只能说:“夫子,王权伤不起啊”,所以与其说后来的孟子继承和发展了孔子的学说,还不如说向现实妥协了一步,可现实仍不买账,所以孔孟思想源远流长,孔孟政治主张只能著书立说,不能得到发扬,又或作为一种笼络士大夫手段被完全篡改只披了他们的思想外壳,本质是为当权者服务的武器!
不过这个代价也太重,没有枪杆子的政权是不能站住脚的(篡改了一下毛爷爷的话),就像没有战争力量的维持和平是无法生存的,老外当初用枪顶着咱们中国人的脑袋告诉我们近代先人的。所以有些东西只能推崇,不能傻逼的去实践。现在呢,历史又在重演。不过这一次是全球化,说这些话有人会骂我思想落后。其实我也喜欢这些创意,不过不希望扩大蔓延到成为一种大众文化,因为这会助长现在的各种不良风气,学术腐败,道德被恶化,传统被毫无限制地恶搞。人人都失去了对真理的敬畏,那就会是一场人类思想上的灾难,一场比真枪实战更可怕的精神上的战争!好像又多扯了一点儿,好像一个简单的话题被我无形中搞严肃了。青春嘛,适当的恶搞又何妨!更何况这还是一帮混混儿,更何况这与社会的风气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反正这个帮会名头很响,光名字就会让人一遍知道下次忘记就很难。精虫会之前之所以能够不被兼并,是因为他是一个墙头草似的组织,充分向我们展示了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有点儿像美国的发迹史,其他国家交战时一旁观望,等到在权威人士预见下和大势所趋下,加入快赢的队伍,分一杯胜利羹,这样既不承受战争的人力物力损失,还迅速壮大自己。他们就是这样对外不太讲义气的团体,据说黑龙会兼并青衣社时,青衣社请了精虫会做外援,哎,殊不知在火并时,精虫会临阵倒戈。精虫会老大在双方交战前被黑龙用更多的美女和酒水给收买了,并承诺吞并青衣社后把青衣社的地盘划给精虫会。看来人在实力弱时不要想着去靠别人,否则会死的更惨。
因为大多数人是很实际的,每个懂的生存法则的人都是残酷无情的,对即使是侠骨柔情的张人凤有时也是这样。当初轰轰烈烈的书生救国运动,当初让人看到希望的君主立宪制在中国的推行,万言书,紫禁城,无实权的皇帝,没有一兵一卒的拿笔做枪的爱国士子,百日维新,戊戌变法,六君子之首,真爷们儿的谭嗣同竟然会傻到去向北洋军阀新军首领袁世凯借兵,我想这主意不是谭公自己想的吧,也许这是这帮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爱国青年最后螳臂当车似的一场豪赌吧,最后不用什么公式定理就能推导出此场博弈必输的结论,他就是弱者与其找外援,不如自己拼了也少窝气最好的证明吧!青衣社走了,精虫会也没有真正完全收获那份丑陋的交易,因为丑陋与丑陋之间无信义可言。这也许稍稍打击了一下不讲义气的精虫会,安慰了一下已经逝去的青衣社,主要是那个被打断腿驱逐出霜城高中的青衣社老大。其实听说那个老大待人挺好的,在各大帮会口碑也不错。青衣社的成员们要么要么直接被收编,要么另谋出路,加入其他帮会,这部分不愿被收编的人想必念着老大的好,没有保住老大还投入敌人麾下,想必有血性的男人都不耻吧!还有一些就像加入火柴帮的部分成员吧,纯粹是作威作福,是真败类,是真人渣!反正有口饭吃,有人罩着就行,管他老大是谁呢,这些人绝对是软骨头!
唇亡齿寒的故事精虫会老大恐怕没有完全读懂,这种靠出卖友邦明哲保身的做法不会是长久之计。况且黑龙本身就是个已经犯众怒的人物,有些时候做的事情过火的让他二哥都说他不是了,虽然都是人渣,可人渣也是人,如果已经不是人,人渣也会瞧不起你!也许黑龙会的壮大让黑龙滋生了骄傲情绪,忘了本,有时还会肆无忌惮的留露出野心,当然有野心是好的,关键是翅膀还没长硬就作威作福,过河拆桥,那就是向失败者的道路靠近。历史上太多这种悲剧了,西楚霸王项羽刚愎自用,西凉军老大董卓戏弄带穷酸书呆子气的文臣,最后被一个老气横秋的司徒王允设连环计拉下权相之位,闯王李自成为了个女人失去部下的信任,太平天国洪秀全打下半壁江山就开始腐化堕落,认为大势已定,开始搞内部政治斗争。我看电视剧《天下第一》,始终很钦佩铁胆神侯朱无视的魄力和政治手腕儿,似乎他能实现自己治理天下的抱负,而且一切都朝着对他有利的形势发展。结果还是被即将的胜利冲昏头脑,先是把自己的爱徒赶到敌人那一方,一次次伤害自己的亲信,先是归海一刀的出走,后来是海棠的死,接着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强力改变生死,也是这个心爱的女人最后让他彻底失去斗志,天下首富万三千也被他除掉。这种还没成功就来个狡兔死、走狗烹的野心家最终只能是野心家!对于黑龙,把他跟这些半英雄式的人物放在一起简直抬举他了!他忘记了自己只是个混混儿的身份,再怎么牛逼也是个混混儿,而混混儿是有生存法则的,就像官场也有官场之道。他处处破坏和谐,屡次被上头警告,每次犯事儿了还要让上头一遍遍替他擦屁股,他以为他是谁呀,没了黑龙一号,找个黑龙二号不是很容易吗!黑龙作为一个混混儿做到了手腕狠毒,够胆量,还有一点好处是虽然玩过很多女人,却从未栽在女人手里,可惜此人狠到不讲信义,后来甚至毫不顾忌一切。在张人凤出现在霜城高中前,黑龙自以为独霸一方的时代却是给自己残酷失败掘下坟墓的回光返照。至少李俊已经是其中一个想要做掉他的人!还有很多想取代他的,黑龙本人也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发迹时还讲义气,到后来朋友妻也敢骑,也就是说部下也有对他不满的!当然这些对这个暴龙来说简直是挠痒,微不足道。
但他唯一不该树起的敌人是陈力,也就是后来的火柴帮三号成员:冷面人,现在的高三扛把子,富社老大!之前他虽不反对黑龙,但黑龙的每次行动他也拒绝参加。精虫会虽然以前免遭兼并,但与黑龙会水茹交融,狼狈为奸,每次黑龙会大小行动充当走狗角色,尤其是后来整个霜城高中除了精虫会和富社还敢自立门户外,其他的都沦为黑龙会的分支。加上黑龙会与外面有带犯罪性质的哥老会在霜城市的分支麻三的青龙帮有联系,基本上黑龙会是这个高中学校里第一大会,之前的三足鼎立,不用说精虫会凑了个数,后来随着兴起的火柴帮队伍逐渐壮大,精虫会毫不犹豫的跟其同盟了,之所以不融入黑龙会是因为精虫会老大一方面可能预见到黑龙将要走下坡路(我想智商如果可以的话),更重要的是,跟火柴帮同盟,精虫会依然有自己的队伍,不被真正的兼并,这是精虫会老大跟张人凤达成的协议,可能是因为精虫会算计到在火柴帮并不能独占鳌头的时间里选择结盟自己应该不容易被兼并,另一方面,张人凤对这支队伍存有戒心,不太信任,因为张毕竟要带好自己的兄弟,最终平安走过无知、莽撞、冲动的青春,作为被兄弟如此信任的他必须让一帮好哥们儿疯过后有一个正确的前途,走向虽然让人讨厌但必须被社会容纳的成熟男人。虽然他知道成熟有时也很悲哀,成熟意味着甘心被现实抹去棱角,成为一个老老实实的好公民!而让这些义气尚待考验的人渣融入自己的团体无疑是害了自己和大家!
陈力的富社却是地地道道的稍微可以和黑龙会抗衡的力量,陈力是霜城市公安局局长陈东的宝贝儿子,已退休的老一辈革命家霜城市前任市委书记陈乾的孙子,其为人低调,冷漠的让人在几米远就感受到寒意,话少得很。喜欢画画,因此他的画笔就是他的武器之一,画笔笔身是钢箍的,可以收缩,口径两厘米,忘了介绍,他是学中国画的,虽然是公务员二代,却同样讨厌学习,他不爱说话的个性可能就是作为人民公仆的老爸对他的学习期望很高,甚至过分的高。他进来是靠了关系和金钱的,每次父母来看他除了问学习情况什么也不关心。他呢,除了一句学不进去就是长久的沉默,而他的父母总是会失望的叹息,然后递给陈力一沓钞票就开着车走了。他涉黑估计是对自己被压抑的青春的一种释放吧!好像富社的外界反映也不算坏,不过好像特别仇富,除了陈力和少数几个成员有好的家庭背景外,都是工农阶级出身,他们操着脏话,逃课打架,有个特点就是爱欺负富家子弟,有时候事态有些畸形发展。在相当一部分群体中深得人心,不过这有拉大阶级矛盾的嫌疑。有一个好处张人凤都做不到也没实力做到的是陈力的富社有陈力的财力和人力的支持和自己的特殊背景让这些贫苦子弟在自己的大好青春年华做自己想做的,发展自己的爱好,与学校的教学和制度有冲突,陈力出面,金钱方面有问题陈力出面,像学乐器的,陈力会帮忙搞到国外进口的东西,总之他在富社兄弟心目中是一个神,由于其冷酷的外表和言辞甚少的作风,被尊称为“冷面人”。张人凤后来分析了一下这个富社的成因恐怕与陈力本人的成长轨迹有关,这是对自己家世鄙弃的一种厌恶,更是一种无声的反抗!如果说张人凤以前被误以为自闭,那么陈力还真有自闭倾向,后来与我们相处的日子里,情况也并没有多大改善,喜欢独处,喜欢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画画。
我估计陈力讨厌学习的程度与他家人对他学习的期望度成正比,贫苦出身的孩子自己渴望要改变人生,于是发愤。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没有受过什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磨练,二没有开阔的眼界,三是由于其中大部分是留守儿童,父母放任不管的。过年与父母相聚一次,除了很俗的谈婚论嫁,也不懂什么理想和追求什么优质生活,然后就是搓麻将的声音,似乎老子把你供到你可以达到的文化程度就好了,以后该嫁人的,回来种地的,打工的,你没什么怨言吧?
没有良好的受教育环境,没有在逆境中成长的经历,这样一来就处于更尴尬境地,处在顺境和逆境间,怪不得很多有识之士直截了当的说:普通家庭的孩子与其烧钱读什么大学,不如早当家。因为读了也是白读,没有家庭背景,很多地方靠边儿站,跟官富二代先输在起跑线,后来吧,发动机不给力,爆发力小。就是那些贫苦的有志于一览天下的牛人也是十几年白手起家混上上流社会,何况这些要底子没底子,要狠劲儿又不够。事实上由于中国的富强,很少再有那种超人意志的孩子,因为这一类群体已经在顺不顺逆不逆的环境中成长,学习的目的性不强,有的纯粹是习惯享受学习好带来的荣耀或芝麻大点儿的利益,也养成了畸形的争强好胜。而另一方面有陈力这一类的富家子由于父母是高级知识分子,所以从小就给予自己孩子厚望,各种培训班,各种特长班,各种奥赛班一路杀来。所以现在中国两大最高学府清华北大现在录取的人中不敢说百分之百是官富帅们,其中有一些中产阶级,而普通家庭孩子考上这里的估计该成“珍稀国宝”了。
也就是说这些人的中小学成绩如果努力一下一直都还可以,但也不是惊天动地的神童;考上一所马马虎虎的大学(而这些考上的人还属于这个群体的佼佼者),但也不是清华北大;进来后发现身边的人都挺挫,其实自己也不过这么回事;毕了业,混的好的进了一所还算不错的单位,但也不是什么牛逼企业 ,拿着固定的收入,住着租的房子或者公司宿舍;努力个三五年工资涨到五六千,好点儿的八千上万?攒钱贷款买了房,娶了妻,在钢筋混凝土的都市的一个角落里有了一个自己的洞。若干年后买了一款大众的不能再大众的大众车。这些还是往好处想 ,可能这些还出现在很多普通家庭孩子的梦里,真正的现实是:孩子,你看老爹也好歹让你上了个大学,跟着出去北漂吧。或者,你个兔崽子,老子累死累活的花了五六万你只给拿了个擦屁股还嫌太硬的纸(毕业证书)回来,跟老子挖煤干一天还不如老子一个小时的活什儿,娘的,大学没把你培养成木柴,倒把你培养成了吃白饭的!
陈力估计被家里人逼到了极限,因为他对学习的厌恶程度可以用毋宁死,也不学GOOD GOOD STUDY,DAY DAY UP!陈力最讨厌别人谈论学习考试,平时很温和的一个人,会毫无理由的把拳头挥向不认识的讨论学习的同学,如果不是这个坏癖好,如果不是性格冷酷话少的毛病外,他的富社绝对盖过黑龙会,因为他黑白通吃。上帝如果一开始打开一扇门,必定关掉你的一扇窗,在陈力身上得到验证,他讨厌自己的身份,他希望有自己的人生,他不愿回忆他那除了学习培优就是一片空白的童年,甚至还有望子成龙走火入魔父母给他成长路上带来的创伤。这是后来我们成为哥们儿后,他告诉我们的。
即使成为了兄弟,他给我们的印象是似乎他的出现就是助我们打垮黑龙,然后悄悄的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即使后来的兄弟们上大学后的聚会也没有他的讯息(本身他也高我们一级),现在回忆起来,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不过除了冷漠的表情一直没有从我们的记忆中消失外,他的话比以前多了点儿,但是他能不说话就尽量沉默。他创建富社,除了最后决策拍板点头,连发号施令的都是二把手,帮里大小一切事务他都没有管过,总是画画、画画,然后其中的长老把商量好的事情给他说,他点头或摇头,不过打起架来也很猛,估计没人真正敢伤他,因为他的身份!所以他的富社很有影响力,但做不了龙头,因为他的性格,同时由于他的身份,黑龙也很头疼,不得不让陈力三分!
这样一个人,在正常情况下,张人凤一辈子也不会跟他有交集,因为没机会,因为不给机会,但人生就是偶然中的必然,有些人必将出现在你的故事中,有些人注定与你建立关系。
2012年8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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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大小小无数场架,火柴帮兼并了霜城高中几乎所有的帮会团体,包括高年级的有影响力的精虫会,这个名字不能不说很雷人,要是知道他们帮会规矩是入帮者必须与带自己的大哥互换内裤就更咋舌了,如果再告诉你他们帮会的周年庆是集体打飞机,你不张大嘴巴作无语状说实话连张人凤这个小无赖就不信了。其实也好理解,男人嘛,那个方面强,体质也差不到哪里去。他们老大据说每次打飞机能发射几米远(是不是真的?),这也是一种叛逆的方式吧。大凡屌丝们宣泄自己的创意也是思想满天飞,不雷人不是好屌丝,做什么都要敬业,记得天下无贼还是哪部影片里说道你做人连做贼都做得那么不敬业,不鄙视你,我会鄙视自己!
在躁动狂放的季节里,很多人或许把荷尔蒙全用来打游戏,打架,打球,因而他们把这些或许能搞发明的脑袋全用来恶搞以此来叛逆自己的青春,各种神级的歪想呈现在我们面前。我想江南STYLE是这种萌翻人眼球技术活达到顶峰的代表吧!不管做什么能做到国际化也算是一种智慧吧,可惜这种智慧是浮躁的社会,追求娱乐性的大众和那些创意搞错方向也是媚俗抱着出名就是真理的人一起催生的畸形产物。同样具备创造性思维,四大发明——火药,指南针,印刷术,造纸术出现在中国,不过发展方向决定了中国用这些可以推动人类文明好大一截的原技术造出了烟花爆竹,外国人却弄出了洋枪大炮,说实话,用马克思唯物辩证主义态度来审视这个问题的话,其实两种方向都无可厚非。对与错要看你站在什么角度。如果和平能在现实世界被人神圣推崇的话,那么通过这个现象更加说明中华民族是爱好和平的,因为儒家提倡和谐,战争总是应该遭批判的。“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不过孔孟之道在当时任何一个即使是开明的封建统治者也不会真正完全采纳,霸道是最有效的选择。即使很是向往孔夫子的“和谐社会”,现实也不会让任何一个君主跟着他去追求自己的社会理想,只能说:“夫子,王权伤不起啊”,所以与其说后来的孟子继承和发展了孔子的学说,还不如说向现实妥协了一步,可现实仍不买账,所以孔孟思想源远流长,孔孟政治主张只能著书立说,不能得到发扬,又或作为一种笼络士大夫手段被完全篡改只披了他们的思想外壳,本质是为当权者服务的武器!
不过这个代价也太重,没有枪杆子的政权是不能站住脚的(篡改了一下毛爷爷的话),就像没有战争力量的维持和平是无法生存的,老外当初用枪顶着咱们中国人的脑袋告诉我们近代先人的。所以有些东西只能推崇,不能傻逼的去实践。现在呢,历史又在重演。不过这一次是全球化,说这些话有人会骂我思想落后。其实我也喜欢这些创意,不过不希望扩大蔓延到成为一种大众文化,因为这会助长现在的各种不良风气,学术腐败,道德被恶化,传统被毫无限制地恶搞。人人都失去了对真理的敬畏,那就会是一场人类思想上的灾难,一场比真枪实战更可怕的精神上的战争!好像又多扯了一点儿,好像一个简单的话题被我无形中搞严肃了。青春嘛,适当的恶搞又何妨!更何况这还是一帮混混儿,更何况这与社会的风气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反正这个帮会名头很响,光名字就会让人一遍知道下次忘记就很难。精虫会之前之所以能够不被兼并,是因为他是一个墙头草似的组织,充分向我们展示了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有点儿像美国的发迹史,其他国家交战时一旁观望,等到在权威人士预见下和大势所趋下,加入快赢的队伍,分一杯胜利羹,这样既不承受战争的人力物力损失,还迅速壮大自己。他们就是这样对外不太讲义气的团体,据说黑龙会兼并青衣社时,青衣社请了精虫会做外援,哎,殊不知在火并时,精虫会临阵倒戈。精虫会老大在双方交战前被黑龙用更多的美女和酒水给收买了,并承诺吞并青衣社后把青衣社的地盘划给精虫会。看来人在实力弱时不要想着去靠别人,否则会死的更惨。
因为大多数人是很实际的,每个懂的生存法则的人都是残酷无情的,对即使是侠骨柔情的张人凤有时也是这样。当初轰轰烈烈的书生救国运动,当初让人看到希望的君主立宪制在中国的推行,万言书,紫禁城,无实权的皇帝,没有一兵一卒的拿笔做枪的爱国士子,百日维新,戊戌变法,六君子之首,真爷们儿的谭嗣同竟然会傻到去向北洋军阀新军首领袁世凯借兵,我想这主意不是谭公自己想的吧,也许这是这帮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爱国青年最后螳臂当车似的一场豪赌吧,最后不用什么公式定理就能推导出此场博弈必输的结论,他就是弱者与其找外援,不如自己拼了也少窝气最好的证明吧!青衣社走了,精虫会也没有真正完全收获那份丑陋的交易,因为丑陋与丑陋之间无信义可言。这也许稍稍打击了一下不讲义气的精虫会,安慰了一下已经逝去的青衣社,主要是那个被打断腿驱逐出霜城高中的青衣社老大。其实听说那个老大待人挺好的,在各大帮会口碑也不错。青衣社的成员们要么要么直接被收编,要么另谋出路,加入其他帮会,这部分不愿被收编的人想必念着老大的好,没有保住老大还投入敌人麾下,想必有血性的男人都不耻吧!还有一些就像加入火柴帮的部分成员吧,纯粹是作威作福,是真败类,是真人渣!反正有口饭吃,有人罩着就行,管他老大是谁呢,这些人绝对是软骨头!
唇亡齿寒的故事精虫会老大恐怕没有完全读懂,这种靠出卖友邦明哲保身的做法不会是长久之计。况且黑龙本身就是个已经犯众怒的人物,有些时候做的事情过火的让他二哥都说他不是了,虽然都是人渣,可人渣也是人,如果已经不是人,人渣也会瞧不起你!也许黑龙会的壮大让黑龙滋生了骄傲情绪,忘了本,有时还会肆无忌惮的留露出野心,当然有野心是好的,关键是翅膀还没长硬就作威作福,过河拆桥,那就是向失败者的道路靠近。历史上太多这种悲剧了,西楚霸王项羽刚愎自用,西凉军老大董卓戏弄带穷酸书呆子气的文臣,最后被一个老气横秋的司徒王允设连环计拉下权相之位,闯王李自成为了个女人失去部下的信任,太平天国洪秀全打下半壁江山就开始腐化堕落,认为大势已定,开始搞内部政治斗争。我看电视剧《天下第一》,始终很钦佩铁胆神侯朱无视的魄力和政治手腕儿,似乎他能实现自己治理天下的抱负,而且一切都朝着对他有利的形势发展。结果还是被即将的胜利冲昏头脑,先是把自己的爱徒赶到敌人那一方,一次次伤害自己的亲信,先是归海一刀的出走,后来是海棠的死,接着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强力改变生死,也是这个心爱的女人最后让他彻底失去斗志,天下首富万三千也被他除掉。这种还没成功就来个狡兔死、走狗烹的野心家最终只能是野心家!对于黑龙,把他跟这些半英雄式的人物放在一起简直抬举他了!他忘记了自己只是个混混儿的身份,再怎么牛逼也是个混混儿,而混混儿是有生存法则的,就像官场也有官场之道。他处处破坏和谐,屡次被上头警告,每次犯事儿了还要让上头一遍遍替他擦屁股,他以为他是谁呀,没了黑龙一号,找个黑龙二号不是很容易吗!黑龙作为一个混混儿做到了手腕狠毒,够胆量,还有一点好处是虽然玩过很多女人,却从未栽在女人手里,可惜此人狠到不讲信义,后来甚至毫不顾忌一切。在张人凤出现在霜城高中前,黑龙自以为独霸一方的时代却是给自己残酷失败掘下坟墓的回光返照。至少李俊已经是其中一个想要做掉他的人!还有很多想取代他的,黑龙本人也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发迹时还讲义气,到后来朋友妻也敢骑,也就是说部下也有对他不满的!当然这些对这个暴龙来说简直是挠痒,微不足道。
但他唯一不该树起的敌人是陈力,也就是后来的火柴帮三号成员:冷面人,现在的高三扛把子,富社老大!之前他虽不反对黑龙,但黑龙的每次行动他也拒绝参加。精虫会虽然以前免遭兼并,但与黑龙会水茹交融,狼狈为奸,每次黑龙会大小行动充当走狗角色,尤其是后来整个霜城高中除了精虫会和富社还敢自立门户外,其他的都沦为黑龙会的分支。加上黑龙会与外面有带犯罪性质的哥老会在霜城市的分支麻三的青龙帮有联系,基本上黑龙会是这个高中学校里第一大会,之前的三足鼎立,不用说精虫会凑了个数,后来随着兴起的火柴帮队伍逐渐壮大,精虫会毫不犹豫的跟其同盟了,之所以不融入黑龙会是因为精虫会老大一方面可能预见到黑龙将要走下坡路(我想智商如果可以的话),更重要的是,跟火柴帮同盟,精虫会依然有自己的队伍,不被真正的兼并,这是精虫会老大跟张人凤达成的协议,可能是因为精虫会算计到在火柴帮并不能独占鳌头的时间里选择结盟自己应该不容易被兼并,另一方面,张人凤对这支队伍存有戒心,不太信任,因为张毕竟要带好自己的兄弟,最终平安走过无知、莽撞、冲动的青春,作为被兄弟如此信任的他必须让一帮好哥们儿疯过后有一个正确的前途,走向虽然让人讨厌但必须被社会容纳的成熟男人。虽然他知道成熟有时也很悲哀,成熟意味着甘心被现实抹去棱角,成为一个老老实实的好公民!而让这些义气尚待考验的人渣融入自己的团体无疑是害了自己和大家!
陈力的富社却是地地道道的稍微可以和黑龙会抗衡的力量,陈力是霜城市公安局局长陈东的宝贝儿子,已退休的老一辈革命家霜城市前任市委书记陈乾的孙子,其为人低调,冷漠的让人在几米远就感受到寒意,话少得很。喜欢画画,因此他的画笔就是他的武器之一,画笔笔身是钢箍的,可以收缩,口径两厘米,忘了介绍,他是学中国画的,虽然是公务员二代,却同样讨厌学习,他不爱说话的个性可能就是作为人民公仆的老爸对他的学习期望很高,甚至过分的高。他进来是靠了关系和金钱的,每次父母来看他除了问学习情况什么也不关心。他呢,除了一句学不进去就是长久的沉默,而他的父母总是会失望的叹息,然后递给陈力一沓钞票就开着车走了。他涉黑估计是对自己被压抑的青春的一种释放吧!好像富社的外界反映也不算坏,不过好像特别仇富,除了陈力和少数几个成员有好的家庭背景外,都是工农阶级出身,他们操着脏话,逃课打架,有个特点就是爱欺负富家子弟,有时候事态有些畸形发展。在相当一部分群体中深得人心,不过这有拉大阶级矛盾的嫌疑。有一个好处张人凤都做不到也没实力做到的是陈力的富社有陈力的财力和人力的支持和自己的特殊背景让这些贫苦子弟在自己的大好青春年华做自己想做的,发展自己的爱好,与学校的教学和制度有冲突,陈力出面,金钱方面有问题陈力出面,像学乐器的,陈力会帮忙搞到国外进口的东西,总之他在富社兄弟心目中是一个神,由于其冷酷的外表和言辞甚少的作风,被尊称为“冷面人”。张人凤后来分析了一下这个富社的成因恐怕与陈力本人的成长轨迹有关,这是对自己家世鄙弃的一种厌恶,更是一种无声的反抗!如果说张人凤以前被误以为自闭,那么陈力还真有自闭倾向,后来与我们相处的日子里,情况也并没有多大改善,喜欢独处,喜欢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画画。
我估计陈力讨厌学习的程度与他家人对他学习的期望度成正比,贫苦出身的孩子自己渴望要改变人生,于是发愤。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没有受过什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磨练,二没有开阔的眼界,三是由于其中大部分是留守儿童,父母放任不管的。过年与父母相聚一次,除了很俗的谈婚论嫁,也不懂什么理想和追求什么优质生活,然后就是搓麻将的声音,似乎老子把你供到你可以达到的文化程度就好了,以后该嫁人的,回来种地的,打工的,你没什么怨言吧?
没有良好的受教育环境,没有在逆境中成长的经历,这样一来就处于更尴尬境地,处在顺境和逆境间,怪不得很多有识之士直截了当的说:普通家庭的孩子与其烧钱读什么大学,不如早当家。因为读了也是白读,没有家庭背景,很多地方靠边儿站,跟官富二代先输在起跑线,后来吧,发动机不给力,爆发力小。就是那些贫苦的有志于一览天下的牛人也是十几年白手起家混上上流社会,何况这些要底子没底子,要狠劲儿又不够。事实上由于中国的富强,很少再有那种超人意志的孩子,因为这一类群体已经在顺不顺逆不逆的环境中成长,学习的目的性不强,有的纯粹是习惯享受学习好带来的荣耀或芝麻大点儿的利益,也养成了畸形的争强好胜。而另一方面有陈力这一类的富家子由于父母是高级知识分子,所以从小就给予自己孩子厚望,各种培训班,各种特长班,各种奥赛班一路杀来。所以现在中国两大最高学府清华北大现在录取的人中不敢说百分之百是官富帅们,其中有一些中产阶级,而普通家庭孩子考上这里的估计该成“珍稀国宝”了。
也就是说这些人的中小学成绩如果努力一下一直都还可以,但也不是惊天动地的神童;考上一所马马虎虎的大学(而这些考上的人还属于这个群体的佼佼者),但也不是清华北大;进来后发现身边的人都挺挫,其实自己也不过这么回事;毕了业,混的好的进了一所还算不错的单位,但也不是什么牛逼企业 ,拿着固定的收入,住着租的房子或者公司宿舍;努力个三五年工资涨到五六千,好点儿的八千上万?攒钱贷款买了房,娶了妻,在钢筋混凝土的都市的一个角落里有了一个自己的洞。若干年后买了一款大众的不能再大众的大众车。这些还是往好处想 ,可能这些还出现在很多普通家庭孩子的梦里,真正的现实是:孩子,你看老爹也好歹让你上了个大学,跟着出去北漂吧。或者,你个兔崽子,老子累死累活的花了五六万你只给拿了个擦屁股还嫌太硬的纸(毕业证书)回来,跟老子挖煤干一天还不如老子一个小时的活什儿,娘的,大学没把你培养成木柴,倒把你培养成了吃白饭的!
陈力估计被家里人逼到了极限,因为他对学习的厌恶程度可以用毋宁死,也不学GOOD GOOD STUDY,DAY DAY UP!陈力最讨厌别人谈论学习考试,平时很温和的一个人,会毫无理由的把拳头挥向不认识的讨论学习的同学,如果不是这个坏癖好,如果不是性格冷酷话少的毛病外,他的富社绝对盖过黑龙会,因为他黑白通吃。上帝如果一开始打开一扇门,必定关掉你的一扇窗,在陈力身上得到验证,他讨厌自己的身份,他希望有自己的人生,他不愿回忆他那除了学习培优就是一片空白的童年,甚至还有望子成龙走火入魔父母给他成长路上带来的创伤。这是后来我们成为哥们儿后,他告诉我们的。
即使成为了兄弟,他给我们的印象是似乎他的出现就是助我们打垮黑龙,然后悄悄的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即使后来的兄弟们上大学后的聚会也没有他的讯息(本身他也高我们一级),现在回忆起来,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不过除了冷漠的表情一直没有从我们的记忆中消失外,他的话比以前多了点儿,但是他能不说话就尽量沉默。他创建富社,除了最后决策拍板点头,连发号施令的都是二把手,帮里大小一切事务他都没有管过,总是画画、画画,然后其中的长老把商量好的事情给他说,他点头或摇头,不过打起架来也很猛,估计没人真正敢伤他,因为他的身份!所以他的富社很有影响力,但做不了龙头,因为他的性格,同时由于他的身份,黑龙也很头疼,不得不让陈力三分!
这样一个人,在正常情况下,张人凤一辈子也不会跟他有交集,因为没机会,因为不给机会,但人生就是偶然中的必然,有些人必将出现在你的故事中,有些人注定与你建立关系。
2012年8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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