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四章 晓练斗气
黑衣老者说，“你且起来，我先跟你说说当我徒弟的规矩。”
赵恒从地上爬起，毕恭毕敬站在一边听着。
“你既肯拜我为师，我就先与你约法三章，如若你有所违犯，老生将不再承认你是我徒弟，老生来无踪去无影，量你就是想寻老生也寻不着。”
“师父您尽管说，小徒一定牢牢记住。”
“第一，老生遁世经年，不想再介入尘世纷争，如今答应收你为徒，你不要向他人提起。”
“小徒保证不向任何人透露。”
“第二，万般学问都是经先贤的智慧积累而来，从即日起你要多读圣贤书，为师每隔一段时日就考考你，看你有无长进。”
“徒儿一定谨遵师父教诲，发愤苦读先贤著作。”
“第三，学术必先心正，心不正则术不精，希望你把为师之言记在心里，用心领悟。”
“小徒记着师父的话了。”
“记着了就好，那你走吧！”老者说。
赵恒拜别师父，刚要离开，突然想起什么，“还望师父指点出去的路径。”
老者手一指，说，“你看见那株腊梅了吗？你不管道阔道窄，只看有开白花的梅树便可转弯，开紫花黄花的都是死路。”
老者说完，拿着拂尘朝赵恒脸上轻轻一拂。赵恒一闭眼，眼再睁开时黑衣老者不见了。
赵恒醒来，才知刚才做了一梦。
他觉得蹊跷，心想等明日天亮问一下钱小媛，又记起答应黑衣老者保密的事，于是作罢了。他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索性爬起来，想找本书打发时间。可这里哪有什么书，有的只是竹简。罢了，竹简就竹简，谁说竹简不是书？说到底这竹简才是原装正版书呢！他随手搬了一捆过来，把灯挑亮，磕巴磕巴读出声来：
“繋辞传曰：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又曰：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天数五，地数五，五位相得而各有合。天数二十有五，地数三十，凡天地之数五十有五，此所以成变化而行鬼神也。此河图之数也。洛书盖取龟象，故其数，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
赵恒读是读了，却不懂得文中的意思，连连呼，“乏味呀！乏味呀！他妈的什么文章，真是味同嚼蜡啊！”
转念一想，不能怪古人文章没写好，怪只怪自己古文根基太浅。心想，我还是从最基本的东西开始学起，由浅入深，由表入内，那样学起来可能要容易些。
可是，最基本的东西是什么呢？三字经女儿经？这里有吗？在他印象中好像是没有。四书五经？对，四书五经可能好读些，古代读书人不是把四书五经当成普及读物，并且是必修课程吗？
四书，是指《大学》、《中庸》、《论语》、《孟子》这四种书，五经，是指《周易》、《诗经》、《书》、《礼》、《春秋》五种书，这些书好像是儒家经典，那对将后建功立业有用吗？
“罢了，我先找到一本先读读再说，万一没什么用，就当念小儿识字课本好了！”
赵恒翻找了好一会，才终于找到一本《论语》和一本《周易》，《周易》他看不懂只得暂且放到一边，他翻开《论语》“学而篇第一”读了起来：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他把这句古文译成白话文：
“孔子说：‘学习了而时常温习，不也高兴吗？有朋友从远方来，不也快乐吗？别人不了解我，我并不怨恨，不也是君子吗？”
边读边解，赵恒竟觉得这文章有意思，有道理。
“喔喔！”，鸡叫了，赵恒还没有睡意，他读书渐入佳境。
“喔喔！喔喔！”鸡叫二遍，赵恒还在读书，他如同吃甘蔗一般，越吃越觉得甜。
“喔喔喔！”鸡叫声一片，天快亮了。钱小媛在敲门，他没理会，急得她在外边叫唤：“喂，起床呀！要出去晓练啦！”
赵恒才从一片鸡叫声中辨出钱小媛的声嗓，他回应一句“别吵好不好，我要读书！”
他起身抽开门闩，钱小媛进屋，见他掌灯夜读，惊诧不已，又有几分高兴。
“你喜爱读这些古籍？”
“是啊！”
“难怪你聪明，不像我，从小就不爱念书，人家都说我是个假小子，好使枪弄棒。”
“使枪弄棒？你家住在少林武当附近是吗？”
“不是，我出生在荆州府太平庄，我们庄上男人都好习武。”
“荆州府太平庄？”赵恒疑惑，“你是从哪一个朝代穿过来的？”
“明世宗嘉靖爷啊！怎么？觉得奇怪吗？”
赵恒有些震惊，没想到钱小媛也算是个古人，比他要年长四五百岁。
“算了，和我一起去晓练吧，有时间我再和你说说我的身世。”
钱小媛带着赵恒穿过一片田野，来到昨天他经过的那片树林，一路上还碰到几个人，他们礼貌地和钱小媛打招呼，还称呼钱小媛一个什么官名。
离树林还有一里路远，就听到从林子那边传来哐哐锒锒声响，赵恒听出那是冷兵器的撞击声。待到他们走近，便看见一块开阔地上，两个穿着一黑一白的中年男人，一个持剑一个握刀，杀得难解难分。
奇怪的是这么一场恶战，旁边却并没有多少人观战，可能在这地方，练武之人PK打杀是常有之事。
白衣持剑男子似乎稍有逊色，被黑衣男人占了上风。黑衣男人一声吼喊，一片刀不断变换方位压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只有招架之力，慢慢被逼退到林子边缘。黑衣男人并不懈怠，而是步步紧逼，直到将白衣男子逼至一颗树干上，刀刃抵住白衣男子喉咙。
黑衣男人把刀一抽，连忙抱拳给白衣男子施礼：“七弟，承让了承让了！”
白衣男子也抱拳回礼：“哪里哪里，还是三哥艺高，小弟终究不是三哥对手。”
“七弟的剑法长进很快，怕是不出两年，七弟就要和众兄弟不相伯仲了。”
“哪里哪里，还望几位哥哥点拨小弟。”
钱小媛告诉赵恒，这两人是屺山七虎的老三蔡蚝和老七袁彪，屺山是一座没有草木的山，在忘川西北角，这七虎的营寨就安在那里。
赵恒辨别了一下方位，这林子应是正东方，便问：“屺山七虎怎么不在自己营寨晓练，偏偏舍近求远跑到这里来？”
钱小媛说，“他们和茶岭八子约好今日卯时比拼武艺，场地就选在林子北面的校场，所以他们一早就往这边赶了。”
赵恒“哦！”了一声，心想马上就有精彩剧情可观看了。
钱小媛说，“这晓练一般都练斗气，霸王功的练法可解为四个步骤，一为‘气’，二为‘力’，三为‘技’，四为‘机’， 只有把这四个步骤都练到位，运用时一起哈成，才达到霸王功的高层境界。”
赵恒又“哦！”了一声，听着钱小媛给他讲解练气的要点。钱小媛讲得很详细，把每一个吞吐吸纳的动作都做了示范，好在赵恒脑子好使，不大一会就学会了。
赵恒正专心致志晓练，忽听一通鼓响，周围的人纷纷朝北走。钱小媛过来叫他，“喂，你也去看一下吧，这是我们忘川第三高级别的大比武呢！”。
两人往北面校场走时，钱小媛向赵恒解释：“第一高级别的比武是由川主招集的，全川各大门派都派顶级高手角逐名次，第二高级别的比武是指任意两大派别进行的比拼，第三高级别则是两个小型联盟约好切磋武艺，比如像今日茶岭八子与屺山七虎的对擂。”
“哦！”赵恒说，“那么，他们哪一派更有实力呢？”
“各有千秋，他们每年对擂一次，我来了八年了，见过他们七次比拼，茶岭八子是四胜三负，所以屺山七虎急于将多负的一次追平，这才是蔡蚝和袁彪拂晓练斗的动力。”
“哦！”赵恒对马上开始的这场对擂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校场上已聚集了上百人，赵恒想离擂台近点以便于观战，他和钱小媛分手，一个人往前挤攒。众人都知道他是新来的，皆主动给他让道。在这巨人群体里，赵恒如在密林里穿行，看每一张脸都得仰视。
“唉！我什么时候能和他们齐头呢？”他不禁在心里自问。
这擂台背抵一面巉岩毕现的绝崖，高约一丈，阔如篮球场，是用一米见方的山石垒成。台上有梅花桩、擎天柱等比武设施，左右两边各有一排兵器架。这种场面赵恒以前只在电影里见过，还是第一次看到实景。
一个两腮留有半尺络腮胡，身高约丈二的大汉，手里提着一副铠甲走到台中央，“洪钟！洪钟！”，有人叫起来。赵恒忍不住问旁边一人，“他是谁？”那人答：“洪钟啊，茶岭八子的老大，善使双面鬼头刀，人称鬼刀洪钟。”
洪钟朝台下人抱拳拱一拱手，用声如洪钟的嗓门说，“各位志士同仁，今日是我们八子与七虎一年一度比武的日子，我在这里代表八子对大家的捧场深表谢意！”
台下一片如山风拍打门扇似的沉浑的掌声。
洪钟把那副铠甲向人展示，这铠甲金光耀眼，“这副金甲是我们八子与七虎比武的擂标，如若今日七虎胜了我们八子，当把它拱手归送七虎。”
那人对赵恒说，“你不知晓这副纯金战甲的来头吧，据说是楚霸王出征前，留在川里的数百件宝物之一。”
赵恒问，“那它怎么会在他们手里？”
“川主立了个规矩，凡练功力至七段的高手每二人配赠一件宝物，保管权归每年一度的比武胜者。”
赵恒“哦！”了一声。
洪钟退下后，又一个面圆耳大、鼻直口方的彪形大汉登台，脚步震得台子咚咚作响。
“告诉你，这是屺山七虎的大哥裴大志，一把银枪使得出神入化，人称裴大枪王。”那人给赵恒介绍。
裴大志也和洪钟一样，来了一通开场白，“各位盟友，在今日我们两家大比武的日子，感激大家赏光给我们捧场！”
台下的掌声经久不息。
“看得出来，”那人对赵恒说，“来的人多半来捧裴大枪王场的，人们估算屺山七虎今日稳胜。”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赵恒从地上爬起，毕恭毕敬站在一边听着。
“你既肯拜我为师，我就先与你约法三章，如若你有所违犯，老生将不再承认你是我徒弟，老生来无踪去无影，量你就是想寻老生也寻不着。”
“师父您尽管说，小徒一定牢牢记住。”
“第一，老生遁世经年，不想再介入尘世纷争，如今答应收你为徒，你不要向他人提起。”
“小徒保证不向任何人透露。”
“第二，万般学问都是经先贤的智慧积累而来，从即日起你要多读圣贤书，为师每隔一段时日就考考你，看你有无长进。”
“徒儿一定谨遵师父教诲，发愤苦读先贤著作。”
“第三，学术必先心正，心不正则术不精，希望你把为师之言记在心里，用心领悟。”
“小徒记着师父的话了。”
“记着了就好，那你走吧！”老者说。
赵恒拜别师父，刚要离开，突然想起什么，“还望师父指点出去的路径。”
老者手一指，说，“你看见那株腊梅了吗？你不管道阔道窄，只看有开白花的梅树便可转弯，开紫花黄花的都是死路。”
老者说完，拿着拂尘朝赵恒脸上轻轻一拂。赵恒一闭眼，眼再睁开时黑衣老者不见了。
赵恒醒来，才知刚才做了一梦。
他觉得蹊跷，心想等明日天亮问一下钱小媛，又记起答应黑衣老者保密的事，于是作罢了。他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索性爬起来，想找本书打发时间。可这里哪有什么书，有的只是竹简。罢了，竹简就竹简，谁说竹简不是书？说到底这竹简才是原装正版书呢！他随手搬了一捆过来，把灯挑亮，磕巴磕巴读出声来：
“繋辞传曰：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又曰：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天数五，地数五，五位相得而各有合。天数二十有五，地数三十，凡天地之数五十有五，此所以成变化而行鬼神也。此河图之数也。洛书盖取龟象，故其数，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
赵恒读是读了，却不懂得文中的意思，连连呼，“乏味呀！乏味呀！他妈的什么文章，真是味同嚼蜡啊！”
转念一想，不能怪古人文章没写好，怪只怪自己古文根基太浅。心想，我还是从最基本的东西开始学起，由浅入深，由表入内，那样学起来可能要容易些。
可是，最基本的东西是什么呢？三字经女儿经？这里有吗？在他印象中好像是没有。四书五经？对，四书五经可能好读些，古代读书人不是把四书五经当成普及读物，并且是必修课程吗？
四书，是指《大学》、《中庸》、《论语》、《孟子》这四种书，五经，是指《周易》、《诗经》、《书》、《礼》、《春秋》五种书，这些书好像是儒家经典，那对将后建功立业有用吗？
“罢了，我先找到一本先读读再说，万一没什么用，就当念小儿识字课本好了！”
赵恒翻找了好一会，才终于找到一本《论语》和一本《周易》，《周易》他看不懂只得暂且放到一边，他翻开《论语》“学而篇第一”读了起来：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他把这句古文译成白话文：
“孔子说：‘学习了而时常温习，不也高兴吗？有朋友从远方来，不也快乐吗？别人不了解我，我并不怨恨，不也是君子吗？”
边读边解，赵恒竟觉得这文章有意思，有道理。
“喔喔！”，鸡叫了，赵恒还没有睡意，他读书渐入佳境。
“喔喔！喔喔！”鸡叫二遍，赵恒还在读书，他如同吃甘蔗一般，越吃越觉得甜。
“喔喔喔！”鸡叫声一片，天快亮了。钱小媛在敲门，他没理会，急得她在外边叫唤：“喂，起床呀！要出去晓练啦！”
赵恒才从一片鸡叫声中辨出钱小媛的声嗓，他回应一句“别吵好不好，我要读书！”
他起身抽开门闩，钱小媛进屋，见他掌灯夜读，惊诧不已，又有几分高兴。
“你喜爱读这些古籍？”
“是啊！”
“难怪你聪明，不像我，从小就不爱念书，人家都说我是个假小子，好使枪弄棒。”
“使枪弄棒？你家住在少林武当附近是吗？”
“不是，我出生在荆州府太平庄，我们庄上男人都好习武。”
“荆州府太平庄？”赵恒疑惑，“你是从哪一个朝代穿过来的？”
“明世宗嘉靖爷啊！怎么？觉得奇怪吗？”
赵恒有些震惊，没想到钱小媛也算是个古人，比他要年长四五百岁。
“算了，和我一起去晓练吧，有时间我再和你说说我的身世。”
钱小媛带着赵恒穿过一片田野，来到昨天他经过的那片树林，一路上还碰到几个人，他们礼貌地和钱小媛打招呼，还称呼钱小媛一个什么官名。
离树林还有一里路远，就听到从林子那边传来哐哐锒锒声响，赵恒听出那是冷兵器的撞击声。待到他们走近，便看见一块开阔地上，两个穿着一黑一白的中年男人，一个持剑一个握刀，杀得难解难分。
奇怪的是这么一场恶战，旁边却并没有多少人观战，可能在这地方，练武之人PK打杀是常有之事。
白衣持剑男子似乎稍有逊色，被黑衣男人占了上风。黑衣男人一声吼喊，一片刀不断变换方位压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只有招架之力，慢慢被逼退到林子边缘。黑衣男人并不懈怠，而是步步紧逼，直到将白衣男子逼至一颗树干上，刀刃抵住白衣男子喉咙。
黑衣男人把刀一抽，连忙抱拳给白衣男子施礼：“七弟，承让了承让了！”
白衣男子也抱拳回礼：“哪里哪里，还是三哥艺高，小弟终究不是三哥对手。”
“七弟的剑法长进很快，怕是不出两年，七弟就要和众兄弟不相伯仲了。”
“哪里哪里，还望几位哥哥点拨小弟。”
钱小媛告诉赵恒，这两人是屺山七虎的老三蔡蚝和老七袁彪，屺山是一座没有草木的山，在忘川西北角，这七虎的营寨就安在那里。
赵恒辨别了一下方位，这林子应是正东方，便问：“屺山七虎怎么不在自己营寨晓练，偏偏舍近求远跑到这里来？”
钱小媛说，“他们和茶岭八子约好今日卯时比拼武艺，场地就选在林子北面的校场，所以他们一早就往这边赶了。”
赵恒“哦！”了一声，心想马上就有精彩剧情可观看了。
钱小媛说，“这晓练一般都练斗气，霸王功的练法可解为四个步骤，一为‘气’，二为‘力’，三为‘技’，四为‘机’， 只有把这四个步骤都练到位，运用时一起哈成，才达到霸王功的高层境界。”
赵恒又“哦！”了一声，听着钱小媛给他讲解练气的要点。钱小媛讲得很详细，把每一个吞吐吸纳的动作都做了示范，好在赵恒脑子好使，不大一会就学会了。
赵恒正专心致志晓练，忽听一通鼓响，周围的人纷纷朝北走。钱小媛过来叫他，“喂，你也去看一下吧，这是我们忘川第三高级别的大比武呢！”。
两人往北面校场走时，钱小媛向赵恒解释：“第一高级别的比武是由川主招集的，全川各大门派都派顶级高手角逐名次，第二高级别的比武是指任意两大派别进行的比拼，第三高级别则是两个小型联盟约好切磋武艺，比如像今日茶岭八子与屺山七虎的对擂。”
“哦！”赵恒说，“那么，他们哪一派更有实力呢？”
“各有千秋，他们每年对擂一次，我来了八年了，见过他们七次比拼，茶岭八子是四胜三负，所以屺山七虎急于将多负的一次追平，这才是蔡蚝和袁彪拂晓练斗的动力。”
“哦！”赵恒对马上开始的这场对擂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校场上已聚集了上百人，赵恒想离擂台近点以便于观战，他和钱小媛分手，一个人往前挤攒。众人都知道他是新来的，皆主动给他让道。在这巨人群体里，赵恒如在密林里穿行，看每一张脸都得仰视。
“唉！我什么时候能和他们齐头呢？”他不禁在心里自问。
这擂台背抵一面巉岩毕现的绝崖，高约一丈，阔如篮球场，是用一米见方的山石垒成。台上有梅花桩、擎天柱等比武设施，左右两边各有一排兵器架。这种场面赵恒以前只在电影里见过，还是第一次看到实景。
一个两腮留有半尺络腮胡，身高约丈二的大汉，手里提着一副铠甲走到台中央，“洪钟！洪钟！”，有人叫起来。赵恒忍不住问旁边一人，“他是谁？”那人答：“洪钟啊，茶岭八子的老大，善使双面鬼头刀，人称鬼刀洪钟。”
洪钟朝台下人抱拳拱一拱手，用声如洪钟的嗓门说，“各位志士同仁，今日是我们八子与七虎一年一度比武的日子，我在这里代表八子对大家的捧场深表谢意！”
台下一片如山风拍打门扇似的沉浑的掌声。
洪钟把那副铠甲向人展示，这铠甲金光耀眼，“这副金甲是我们八子与七虎比武的擂标，如若今日七虎胜了我们八子，当把它拱手归送七虎。”
那人对赵恒说，“你不知晓这副纯金战甲的来头吧，据说是楚霸王出征前，留在川里的数百件宝物之一。”
赵恒问，“那它怎么会在他们手里？”
“川主立了个规矩，凡练功力至七段的高手每二人配赠一件宝物，保管权归每年一度的比武胜者。”
赵恒“哦！”了一声。
洪钟退下后，又一个面圆耳大、鼻直口方的彪形大汉登台，脚步震得台子咚咚作响。
“告诉你，这是屺山七虎的大哥裴大志，一把银枪使得出神入化，人称裴大枪王。”那人给赵恒介绍。
裴大志也和洪钟一样，来了一通开场白，“各位盟友，在今日我们两家大比武的日子，感激大家赏光给我们捧场！”
台下的掌声经久不息。
“看得出来，”那人对赵恒说，“来的人多半来捧裴大枪王场的，人们估算屺山七虎今日稳胜。”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