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6观火
齐天见状在心里不屑的嗤了声,谁不知道黄少天最近死皮赖脸的各种缠着牡丹，被牡丹甩了一次又一次的面子,黄少天的脸早就丢光了。
既然可以做的这种地步,当初干嘛还要偷吃呢？齐天对黄少天混乱的男女关系也是略有耳闻的,但并不算一清二楚，自然也是不知道黄少天和他那天南地北的思考方式。
当初齐天还有点佩服黄少天那完全不在乎牡丹的架势,在齐天看来都要订婚了，那就收敛点，这是给对方面子,也是给自己面子。
虽然一样是玩,但有了家室的人和没有的自然是不同,黄少天潇洒的行为只让齐天觉得他是一点也不在乎这门亲事，以及完全不在乎牡丹这个其苦追到手的顶级美女的。
如今，齐天只是本能的不屑黄少天这种丢尽男人面子的行为，明知道人家肯定要踩你的脸，踩完左脸你还眼巴巴的把右脸凑上去让人踩？
大家都是熟人，又不是不认识，做这幅样子给谁看呢？
不怪牡丹到处找人对付黄少天，这人简直犯贱，连齐天自己都想上去踩上那么两脚，当然想是那么想，齐天脸上仍是挂着浅笑道“怎么样？这次聚会有没有什么看得上眼的人？”
被齐天那么一说，黄少天也从女人身上想到正事了，黄少天视线转到关石的位置“倒……也有那么一个呢”说完黄少天也不理会正在搭话的齐天，径自朝关石的方向去了。
齐天倒也不在意，缀了口手上的鸡尾酒，齐天脸上浅笑的弧度似乎深刻了那么点。
随着黄少天的走近，关石也终于认出了来人，头发变黑了——这是认出黄少天后关石的第一个念头，没办法，当时黄少天一头黄毛的形象实在太深入人心了。
黄少天衣冠楚楚，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向关石打招呼道“第一次参加这种性质的活动？”
黄少天说话时，关石脑海里却不由条件反射回忆起当初黄少天在人才市场上，顶着一头黄毛，嘴里嚼着泡泡糖，一脚踹翻自家正大的台子还不够，硬是抄起椅子抡一把才满足的场面。
关石微笑，把脑海里的痞子扔到一边道“不，小的时候就经常跟着爷爷出类似的场合”关石大概知道黄少天找上门来的理由，关石可不会忘了IT虚拟不久前才和正大干了那么一场，当然关石就不知道黄少天知不知道他知道，毕竟正大和各个门户网站的合同里，都有那么一条保密条例。
田磊跟新海的人有关系，关石也不想给新海找麻烦，更何况……关石一脸微笑看着面前一脸温和的黄少天，说不定这个保密条例还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是吗？”黄少天皱皱眉，有些不满意自己的搭话被驳回。
关石只是微笑的等着黄少天继续找下一个话题，正大会不会善罢甘休关石并不清楚，但水来土掩也就是了，关石到想看看眼前这位装成斯文人的的流氓，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黄少天不知道哪怕他笑得再温和，他在关石脑海里的痞子形象也不会有丝毫的模糊，这种鲜明的对比反而让关石的记忆更加的清晰了。
关石本身就是记忆力很好的人，再加上可能是重生带来的影响，这几年，只要看过的书，关石基本上都能记下来，这种近乎逆天的优势让关石在接触经济学时，异常的得心应手。
基本上很多大师的著作，关石只要看上一遍基本上就能把大概的内容死记下来，当然这也和关石的用心有关，很多书关石都看了不只两三遍，几乎都可以算的上倒背如流了。
陈家无家长，桃花还有起承转合帮忙，但你能指望关石有这个待遇吗？很小的时候陈余一就知道了不懂的问题，你把它读熟读烂了也就自然懂了，自力更生这种事关石真的很熟悉，更何况现在还要导师可以求教。
最近关石已经从《国富论》读到张五常的《佃农理论》，正在尝试接触1993年诺奖获得者，威康姆森.德姆塞茨的交易费用理论。
“咳咳”黄少天看出关石并没有接话的意思，不由清了清嗓子道“同学你对IT界的技术革新有没有什么看法？”
黄少天想了想又熟掂的道“你可别诓我随便应付两句，我可是知道你是目前业内话题最多的IT虚拟创始人”黄少天拍了拍关石肩膀，想着关石无论是说你怎么知道的 、还是真的发表一下见解，他也可以把话接上去，场面不会以至于很尴尬。
关石挑了挑眉，他从来没刻意隐瞒过自己IT虚拟创始人这个身份，之所以不出席新闻发布会只是认为没这个必要的而已，田磊比他需要锻炼，关石也相信只要去接触，田磊自然能处理好这种事情。
只不过……关石不由深思，黄少天找上门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其实黄少天并不像关石想的那样有什么深远的目的，他只是上来打个招呼，扮演一下好前辈的角色，以便于三个月后更好的接收IT虚拟。
是的，黄少天那边已经定好了围歼计划的时间，黄少天原本是不愿意等那么久的，华山这款网游的火爆让黄少天也知道关石的资金目前正在回流，黄少天是想在关氏集团资金链最脆弱的时候一举将IT虚拟击溃的，但季伏的一席话让关石改变了想法。
季伏道“关氏集团的产业并没有上市，虽然规模都不算大但涉及到各行各业很多领域，饭店有做，食品有做，玩具有做，服装有做这是一场持久战”季伏总结道“我们需要做好足够的准备。”
季伏说的当然不止这些，即使是季伏也不可能仅凭上面的话就让黄少天乖乖改变主意，真正说服黄少天的理由是下面这些。
至今黄少天想起来都不禁拍案叫绝，并深刻庆幸自己不用与季伏为敌。
季伏道“以目前IT虚拟表现出来的趋势，我相信盯上他们技术的绝对不只我们一家。”
季伏的话很有道理，却无法让黄少天感到高兴，纸里包不住火，IT虚拟的技术会被别人察觉是很正常的事，更何况IT虚拟一点都不低调。黄少天能高兴吗？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被季伏那么一说，突然就多出了那么一批眼里冒着绿光、嗷嗷待哺的竞争对手。
正大是地头蛇当得太久了，下面一直被正大压制的公司也眼红正大很久了。
在围攻的情况下，黄少天不能保证正大一定能顺利拿下IT虚拟，正大的敌人可不少，尤其是星朋随想，作为台湾IT界的铁打No.2，黄少天相信星朋即使明知讨不了好，也绝对会跳出来想办法给正大找事的。
更何况竞争的人多了，即使陷入资金链断裂的窘境，关石也不至于无路可走，他可以选择待价而沽。
这可不行，黄少天自己还额外准备了万一关石抛售地皮，立刻低价买进的资金，黄少天一直对房地产很感兴趣，要不是现在政府的地不好拿……
黄少天早就插手房地产了，当年只不过买了十几套房黄少天一直觉得自己亏大了，买房算什么，要买就买地，就当年那价格，他要有胆把黄玉刚的保险箱撬了，就是放着不动到今天，也早就发大了。
对此，黄少天一直觉得深以为憾。
想到自己给老爷子下的保证，黄少天的眉不由皱了起来“那季伏你有没有什么想法？”黄少天道“我可是给老爷子下了军令状，这次一定会把IT虚拟拿下来。”
季伏矜持的笑笑，却透出一两分神秘的味道“正大纵横台湾那么久，在其它公司的高层肯定也有埋伏商业间谍吧？”
黄少天眯了眯眼睛“现在说这个干什么？”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甚至构成商业犯罪，虽然信任季伏，但该防的黄少天还是要防上一手。
季伏脸上的神情淡了点，却状若不以为意的笑笑“既然注意到其它公司对IT虚拟的技术同样感兴趣，我们为何不隔岸观火呢？”
“隔岸观火？”
季伏说的风清云淡“发动……”季伏看了眼黄少天道“你应该懂的，撺掇随便一间有点影响力的公司，最好十大以内，对IT虚拟率先发动攻击，现在的情况就像一群饿坏的狼在包围一只看上去还有点实力的公牛幼崽，如果没有头狼发动攻击，狼群只会渐渐散去。”
“我们要做的就是推一只实力足够的头狼出来，其它狼群自然会蜂涌而上。”
看着黄少天有些听懂有些没听懂的模样，季伏咳了声，不由有些寡淡的道“之所以说IT虚拟是头公牛幼崽是因为关氏集团，关石手上还是有些筹码的。”季伏眯了眯眼道“我相信他能撑到我们出来收拾残局的那一刻，就是撑不到，我们也会“帮”他撑到的。”
黄少天终于恍然大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黄少天不由兴奋道“我就说季伏你会有办法，等到我们出来收拾残局的时候”黄少天不由冷笑一声道“那些跳梁小丑也厮杀的差不多了”黄少天说着不由又兴奋了起来“那时候便是一群残兵败将的他们又怎么会是我们的对手？按照季伏你的话去做，我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IT虚拟拿到手，果然不愧是季伏！”
黄少天笑笑，之前的商业间谍问题确实是他敏感了，对于有功的手下黄少天向来是不吝于赞美的。
他之前还听到黄少天在电话里用这句夸奖黑二……
季伏无力的点点头，莫名的觉得有些无味，季伏期待的是那种自己一说开头，对方就能猜到结果的上司，黄少天替他出头季伏确实是有些感动，甚至头脑发热把自己卖给了黄少天。
虽然也觉得黄少天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但既然能慧眼识珠发现自己的才能，必定是能理解自己的智慧的，一开始黄少天确实像那么回事，但久了季伏就发现不对味了。
曲高和寡、曲高和寡，慢慢积累下来今天终于爆发了，季伏突然间就觉得自己和黄少天就是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云泥之别。
“唉……”季伏当着还在兴奋的黄少天面前叹了口气，伯牙和子期到底只是个传说罢了，可是……季伏不禁又想到如果不是怀着这种追求的话，自己身为剑桥史上第三年轻的双料博士待在正大这种小公司到底是屈就了。
季伏看着兴奋中的黄少天又不忍心说出伤人的话来，他不是子期，但好歹也算伯乐吧？算了……季伏默默的想，反正不知道是黄少天忘了还是怎么样，他又没和正大签合同。
天知道季伏因为和人打赌，一时心血来潮跑去正大面试有多后悔！身为剑桥计算机系和心理学双料博士，他没工作只是因为他不想去找，季伏和人赌的是只要他一去面试，保证所有人举着双手欢迎他。
季伏现在在躲面试屡战屡败的表哥章无计，信心满满的递上自己金光闪闪的简历，季伏收获的是哄堂大笑，当时季伏杀人的心都有了，即使他并没真的打算去正大上班，要不是有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是的黄少天，季伏险些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会有人做这种一看就是假的学历？台湾人才市场的面试官在季伏看来简直就是比欧洲肉猪还要低等的生物。
季伏突然间就谅解为何屡屡面试不中的表哥章无计，是他不好，不该骂他书呆子、没用的人、看样子一辈子也找不到工作的废物、社会的蛀虫……等等。
在人才市场里勉强端着矜持架子的季伏，压根没有注意到人群里，站在关石身后目瞪口呆的章无计。
从人才市场里出来立马换号码、搬家、从章无计的视野里消失了有段时间的季伏自然不知道章无计的现状。
季伏还在忧国忧民的想到，等他摆平了这里的事要不要拖章无计回欧洲找工作……作为在英国土生土长的华人，季伏英文说的远比中文溜得多。
还是算了，季伏觉得在章无计面前自己的脸都丢尽了，他还是建议大姨夫把章无计弄出国留学好了，季伏现在一点也不想面对章无计。
指不定那近视眼就等着看他笑话呢！！！
作为金光闪闪的神童，季伏何尝有过那么屈辱的经历。
关石微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有了个想法，他记得田磊是被黄少天弄得被迫出走正大的
作者有话要说：QAQ居然还是没有2W1
既然可以做的这种地步,当初干嘛还要偷吃呢？齐天对黄少天混乱的男女关系也是略有耳闻的,但并不算一清二楚，自然也是不知道黄少天和他那天南地北的思考方式。
当初齐天还有点佩服黄少天那完全不在乎牡丹的架势,在齐天看来都要订婚了，那就收敛点，这是给对方面子,也是给自己面子。
虽然一样是玩,但有了家室的人和没有的自然是不同,黄少天潇洒的行为只让齐天觉得他是一点也不在乎这门亲事，以及完全不在乎牡丹这个其苦追到手的顶级美女的。
如今，齐天只是本能的不屑黄少天这种丢尽男人面子的行为，明知道人家肯定要踩你的脸，踩完左脸你还眼巴巴的把右脸凑上去让人踩？
大家都是熟人，又不是不认识，做这幅样子给谁看呢？
不怪牡丹到处找人对付黄少天，这人简直犯贱，连齐天自己都想上去踩上那么两脚，当然想是那么想，齐天脸上仍是挂着浅笑道“怎么样？这次聚会有没有什么看得上眼的人？”
被齐天那么一说，黄少天也从女人身上想到正事了，黄少天视线转到关石的位置“倒……也有那么一个呢”说完黄少天也不理会正在搭话的齐天，径自朝关石的方向去了。
齐天倒也不在意，缀了口手上的鸡尾酒，齐天脸上浅笑的弧度似乎深刻了那么点。
随着黄少天的走近，关石也终于认出了来人，头发变黑了——这是认出黄少天后关石的第一个念头，没办法，当时黄少天一头黄毛的形象实在太深入人心了。
黄少天衣冠楚楚，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向关石打招呼道“第一次参加这种性质的活动？”
黄少天说话时，关石脑海里却不由条件反射回忆起当初黄少天在人才市场上，顶着一头黄毛，嘴里嚼着泡泡糖，一脚踹翻自家正大的台子还不够，硬是抄起椅子抡一把才满足的场面。
关石微笑，把脑海里的痞子扔到一边道“不，小的时候就经常跟着爷爷出类似的场合”关石大概知道黄少天找上门来的理由，关石可不会忘了IT虚拟不久前才和正大干了那么一场，当然关石就不知道黄少天知不知道他知道，毕竟正大和各个门户网站的合同里，都有那么一条保密条例。
田磊跟新海的人有关系，关石也不想给新海找麻烦，更何况……关石一脸微笑看着面前一脸温和的黄少天，说不定这个保密条例还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是吗？”黄少天皱皱眉，有些不满意自己的搭话被驳回。
关石只是微笑的等着黄少天继续找下一个话题，正大会不会善罢甘休关石并不清楚，但水来土掩也就是了，关石到想看看眼前这位装成斯文人的的流氓，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黄少天不知道哪怕他笑得再温和，他在关石脑海里的痞子形象也不会有丝毫的模糊，这种鲜明的对比反而让关石的记忆更加的清晰了。
关石本身就是记忆力很好的人，再加上可能是重生带来的影响，这几年，只要看过的书，关石基本上都能记下来，这种近乎逆天的优势让关石在接触经济学时，异常的得心应手。
基本上很多大师的著作，关石只要看上一遍基本上就能把大概的内容死记下来，当然这也和关石的用心有关，很多书关石都看了不只两三遍，几乎都可以算的上倒背如流了。
陈家无家长，桃花还有起承转合帮忙，但你能指望关石有这个待遇吗？很小的时候陈余一就知道了不懂的问题，你把它读熟读烂了也就自然懂了，自力更生这种事关石真的很熟悉，更何况现在还要导师可以求教。
最近关石已经从《国富论》读到张五常的《佃农理论》，正在尝试接触1993年诺奖获得者，威康姆森.德姆塞茨的交易费用理论。
“咳咳”黄少天看出关石并没有接话的意思，不由清了清嗓子道“同学你对IT界的技术革新有没有什么看法？”
黄少天想了想又熟掂的道“你可别诓我随便应付两句，我可是知道你是目前业内话题最多的IT虚拟创始人”黄少天拍了拍关石肩膀，想着关石无论是说你怎么知道的 、还是真的发表一下见解，他也可以把话接上去，场面不会以至于很尴尬。
关石挑了挑眉，他从来没刻意隐瞒过自己IT虚拟创始人这个身份，之所以不出席新闻发布会只是认为没这个必要的而已，田磊比他需要锻炼，关石也相信只要去接触，田磊自然能处理好这种事情。
只不过……关石不由深思，黄少天找上门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其实黄少天并不像关石想的那样有什么深远的目的，他只是上来打个招呼，扮演一下好前辈的角色，以便于三个月后更好的接收IT虚拟。
是的，黄少天那边已经定好了围歼计划的时间，黄少天原本是不愿意等那么久的，华山这款网游的火爆让黄少天也知道关石的资金目前正在回流，黄少天是想在关氏集团资金链最脆弱的时候一举将IT虚拟击溃的，但季伏的一席话让关石改变了想法。
季伏道“关氏集团的产业并没有上市，虽然规模都不算大但涉及到各行各业很多领域，饭店有做，食品有做，玩具有做，服装有做这是一场持久战”季伏总结道“我们需要做好足够的准备。”
季伏说的当然不止这些，即使是季伏也不可能仅凭上面的话就让黄少天乖乖改变主意，真正说服黄少天的理由是下面这些。
至今黄少天想起来都不禁拍案叫绝，并深刻庆幸自己不用与季伏为敌。
季伏道“以目前IT虚拟表现出来的趋势，我相信盯上他们技术的绝对不只我们一家。”
季伏的话很有道理，却无法让黄少天感到高兴，纸里包不住火，IT虚拟的技术会被别人察觉是很正常的事，更何况IT虚拟一点都不低调。黄少天能高兴吗？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被季伏那么一说，突然就多出了那么一批眼里冒着绿光、嗷嗷待哺的竞争对手。
正大是地头蛇当得太久了，下面一直被正大压制的公司也眼红正大很久了。
在围攻的情况下，黄少天不能保证正大一定能顺利拿下IT虚拟，正大的敌人可不少，尤其是星朋随想，作为台湾IT界的铁打No.2，黄少天相信星朋即使明知讨不了好，也绝对会跳出来想办法给正大找事的。
更何况竞争的人多了，即使陷入资金链断裂的窘境，关石也不至于无路可走，他可以选择待价而沽。
这可不行，黄少天自己还额外准备了万一关石抛售地皮，立刻低价买进的资金，黄少天一直对房地产很感兴趣，要不是现在政府的地不好拿……
黄少天早就插手房地产了，当年只不过买了十几套房黄少天一直觉得自己亏大了，买房算什么，要买就买地，就当年那价格，他要有胆把黄玉刚的保险箱撬了，就是放着不动到今天，也早就发大了。
对此，黄少天一直觉得深以为憾。
想到自己给老爷子下的保证，黄少天的眉不由皱了起来“那季伏你有没有什么想法？”黄少天道“我可是给老爷子下了军令状，这次一定会把IT虚拟拿下来。”
季伏矜持的笑笑，却透出一两分神秘的味道“正大纵横台湾那么久，在其它公司的高层肯定也有埋伏商业间谍吧？”
黄少天眯了眯眼睛“现在说这个干什么？”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甚至构成商业犯罪，虽然信任季伏，但该防的黄少天还是要防上一手。
季伏脸上的神情淡了点，却状若不以为意的笑笑“既然注意到其它公司对IT虚拟的技术同样感兴趣，我们为何不隔岸观火呢？”
“隔岸观火？”
季伏说的风清云淡“发动……”季伏看了眼黄少天道“你应该懂的，撺掇随便一间有点影响力的公司，最好十大以内，对IT虚拟率先发动攻击，现在的情况就像一群饿坏的狼在包围一只看上去还有点实力的公牛幼崽，如果没有头狼发动攻击，狼群只会渐渐散去。”
“我们要做的就是推一只实力足够的头狼出来，其它狼群自然会蜂涌而上。”
看着黄少天有些听懂有些没听懂的模样，季伏咳了声，不由有些寡淡的道“之所以说IT虚拟是头公牛幼崽是因为关氏集团，关石手上还是有些筹码的。”季伏眯了眯眼道“我相信他能撑到我们出来收拾残局的那一刻，就是撑不到，我们也会“帮”他撑到的。”
黄少天终于恍然大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黄少天不由兴奋道“我就说季伏你会有办法，等到我们出来收拾残局的时候”黄少天不由冷笑一声道“那些跳梁小丑也厮杀的差不多了”黄少天说着不由又兴奋了起来“那时候便是一群残兵败将的他们又怎么会是我们的对手？按照季伏你的话去做，我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IT虚拟拿到手，果然不愧是季伏！”
黄少天笑笑，之前的商业间谍问题确实是他敏感了，对于有功的手下黄少天向来是不吝于赞美的。
他之前还听到黄少天在电话里用这句夸奖黑二……
季伏无力的点点头，莫名的觉得有些无味，季伏期待的是那种自己一说开头，对方就能猜到结果的上司，黄少天替他出头季伏确实是有些感动，甚至头脑发热把自己卖给了黄少天。
虽然也觉得黄少天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但既然能慧眼识珠发现自己的才能，必定是能理解自己的智慧的，一开始黄少天确实像那么回事，但久了季伏就发现不对味了。
曲高和寡、曲高和寡，慢慢积累下来今天终于爆发了，季伏突然间就觉得自己和黄少天就是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云泥之别。
“唉……”季伏当着还在兴奋的黄少天面前叹了口气，伯牙和子期到底只是个传说罢了，可是……季伏不禁又想到如果不是怀着这种追求的话，自己身为剑桥史上第三年轻的双料博士待在正大这种小公司到底是屈就了。
季伏看着兴奋中的黄少天又不忍心说出伤人的话来，他不是子期，但好歹也算伯乐吧？算了……季伏默默的想，反正不知道是黄少天忘了还是怎么样，他又没和正大签合同。
天知道季伏因为和人打赌，一时心血来潮跑去正大面试有多后悔！身为剑桥计算机系和心理学双料博士，他没工作只是因为他不想去找，季伏和人赌的是只要他一去面试，保证所有人举着双手欢迎他。
季伏现在在躲面试屡战屡败的表哥章无计，信心满满的递上自己金光闪闪的简历，季伏收获的是哄堂大笑，当时季伏杀人的心都有了，即使他并没真的打算去正大上班，要不是有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是的黄少天，季伏险些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会有人做这种一看就是假的学历？台湾人才市场的面试官在季伏看来简直就是比欧洲肉猪还要低等的生物。
季伏突然间就谅解为何屡屡面试不中的表哥章无计，是他不好，不该骂他书呆子、没用的人、看样子一辈子也找不到工作的废物、社会的蛀虫……等等。
在人才市场里勉强端着矜持架子的季伏，压根没有注意到人群里，站在关石身后目瞪口呆的章无计。
从人才市场里出来立马换号码、搬家、从章无计的视野里消失了有段时间的季伏自然不知道章无计的现状。
季伏还在忧国忧民的想到，等他摆平了这里的事要不要拖章无计回欧洲找工作……作为在英国土生土长的华人，季伏英文说的远比中文溜得多。
还是算了，季伏觉得在章无计面前自己的脸都丢尽了，他还是建议大姨夫把章无计弄出国留学好了，季伏现在一点也不想面对章无计。
指不定那近视眼就等着看他笑话呢！！！
作为金光闪闪的神童，季伏何尝有过那么屈辱的经历。
关石微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有了个想法，他记得田磊是被黄少天弄得被迫出走正大的
作者有话要说：QAQ居然还是没有2W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