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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738

    “叮咚,”沉重的雕花木门打开,荣烈看着站在门外身穿深蓝色女校校服的香汀,嘴巴轻轻一咧,伸出手将她拉进房内。

    门在身后关上,香汀跟在男人身后,忽然间感到一阵紧张,一阵虚沉从胃里泛起。

    从意大利回来之后,所有事情的节奏陡然加快,变化的让人应接不暇。城堡里重要技术文件丢失,像一个蹩脚拙劣的恶作剧,不可思议,完全没有逻辑,可它就是丢失了,再也没有被找到,而沈兆丰偏偏就是当天唯一的有嫌疑的人。无法解释的事情,就不能再去解释,而只能解决。

    香汀后来回过头想,荣烈背后定有平泽为他掩护,可是荣烈的那条短信,让她无法把实情说出来,更何况,对于这样大的事件,法比奥又怎么可能会真的去听她这样一个小女生完全没有依据的话。

    所幸,回到平南之后,沈兆丰忙于善后,对她的看管放松许多。她再次联系到欧阳涛,并且告诉了他近期发生的所有的事,包括她自己和荣烈的私情。特别是当某天她收到荣烈发来的短信,要求见面的时候,香汀彷徨了。

    欧阳涛的意见是不去。“小香,”他这样子告诉她,“无论荣烈掌握到了什么,他手里的东西是真是假,你现在都不应该同沈兆丰闹掰。以现在的情形,你只能暂时先依靠他。离那个人远一点,他太危险!”

    香汀知道他说的对。荣烈,自从经历了古堡的事,以前那个阳光性感的与自己平等的男子不再了,这件事情上他表现出来的心机和手段,丝毫不亚于沈兆丰的深沉,甚至更加大胆冒险。事实上现在她怕他,怕他这个人,还有他将会带来的关于父亲死亡的讯息,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不想要去探寻。

    “阿涛,我要知道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就这一次。”

    欧阳涛叹了口气,“好吧。我会帮你搞定武田潇。”他强调,“就这一次。”

    #

    顾香汀随荣烈走进客厅。这是位于平南最高建筑南海大厦Riz酒店顶层的总统套,对外是180度全景玻璃大窗。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香汀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吧。”

    荣烈深黑色的眼睛注视着她,香汀勇敢的抬起头,与他对视,虽然她的掌心里已经开始流汗,“我爸爸的死有什么蹊跷,说吧。”

    荣烈起身到旁边的五斗橱旁,打开抽屉,回来将一个信封放到桌上,推过来。香汀盯着信封白色的封皮,这是潘多拉的盒子,而她终于会打开它。她伸出手过去。

    先是几张照片,父亲倒在血泊里,死状惨烈。他的后脑由于撞击凹陷下去一大块,血把他花白的头发染红了,黑黑的纠结成一团,香汀一张一张翻着,竭力忍住眼眶中的泪水,手抖得几乎拿不稳。然后是一些纸张,好像汇款记录之类的,荣烈缓缓道,“起先,是我们这边发现怀疑。我爸爸的计划是恐吓,却没有想到演变成车祸,消息肯定是事先走漏了。找到内奸之后,他承认是把消息泄露给了武周——沈兆丰的心腹,可是我们没办法去找他对质,只能从当时开车的司机查起。

    这个司机车祸现场也死掉了,顾家给了优渥的补偿,”

    “这能说明什么?”香汀打断了他,放下手中的东西,“武周知道了,可能他们来不及反映,或者是你们的内奸胡说,给司机补偿,四十万平元是吗,这个补偿虽然多了些,可是他毕竟是陪我爸爸一起死的,又能说明什么?”女孩冷冷的质问。

    “小香,”荣烈靠过来,一只手放在她身后的靠背上,香汀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把脊背挺直远离他,荣烈浑然不觉,带着笃定而又有些怜悯的神情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不愿意讲道理的孩子,“可是后来我们发现,这个司机的儿子,在你父亲去世两个月后,一次在澳门赌场就输掉了一百万。他哪里来的这些钱?”

    香汀呆了,苦涩的味道在舌根处满眼,听他继续说,“于是,我们动了些手脚,让他输了更多,再讯问他,他承认了,沈兆丰给了他父亲两百万。这本是做父亲牺牲自己的补偿,可惜他却有一个不孝子。”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香汀全身发冷,这不是真的,她在心里对自己说,脑袋里懵懵的跳着,这不是真的!这是荣烈想离间自己和沈兆丰编出来的,假的,骗人的,就像那天在古堡他的所作所为一样,都是他的计策!

    “小香,喝点这个。”荣烈将一个酒杯塞到她手里。

    “你不要这样叫我!”香汀猛然将他的手挡开,酒杯跌到地毯上,褐色的酒液泼洒开,“这不是真的,是你在骗我,骗我!”她猛然站起,跌跌撞撞的向外跑,荣烈跟上,拽住她,香汀道,“放开我,我要出去。我不要再听你说话,你是个骗子,骗子!”确凿证据带来的强烈的打击,她已经接近歇斯底里。

    “哦,是吗?”荣烈抓住她两只手,轻轻地反问,“既然你一开始就不准备相信,为什么今天还要来?”

    香汀呜咽一声,荣烈抱住她的腰,防止她跌到地上,“宝贝,宝贝,对不起,”他改用深沉的哄劝,不断吻着她的头发、哭湿的脸蛋,“我不该告诉你这些,对不起。……你累了,喝一点酒吧,它能帮助你镇静,先睡一觉,休息一下,好不好?”辛辣的酒液浇灌下去,在他几近催眠般的哄劝声中,香汀沉沉的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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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汀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阴沉沉的,“几点了?”她模糊的问,“两点。”荣烈的声音让她从初醒混沌中恢复意识,老天,她的眼睛又酸胀开,她多么希望自己刚才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喝点水,”荣烈搂着她,喂她喝下半杯水,他身上的热力和强壮臂膀带来的约束感让女孩感到不适,甚至有点恐惧,她挣着试图脱开身坐起来,“我想回去了。”

    “才两点。”男人的声音很低,充满含义。

    香汀警觉,回头看他的眼睛,哦,不要,他不会这个时候还想……她胡乱坐起,荣烈一只手臂就勾住她的细腰将她带回去,香汀绝望,极力抗拒,“不可以,今天不行!”

    “宝贝,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做了。”荣烈蹭到她耳边,冰凉的唇触碰她火烫的耳朵,带来一阵一阵小小的酥麻,他的舌头撩进她的耳洞里,“这么长时间,难得你出来一次,求你了,Tintin,我每晚都梦到你,梦见在你的身体里面,嗯!……我真想死你了。”

    与嘴里轻柔的话语不同,他同时进行的手上的动作很粗重,纠缠之中,女孩白色绣着金色花边的衬衣被揪扯着,一颗金色镶着小天使浮雕的纽扣绷紧,掉落,然后是第二颗,“不要,”香汀恳求,扣子全掉了的话,虽然沈兆丰在外面出差,可是回去徳妈妈那里就解释不了。“不要,”她哭着求他,荣烈亲吻她的双唇,“你别动,我轻轻地。”香汀僵硬的胳膊垂下,看着他古铜色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自己校服衬衣的纽扣。

    里面的胸罩是前扣式的,荣烈将它一并打开,握住一只颤巍巍的嫩乳,“又大了呢,宝贝最近发育的真好。”

    的确,以前只有75A的可怜的小馒头,在最近几个月里突飞猛进,到了80B还有多的样子,虽然还不是很大,但形状完美,又圆又翘,娇润饱满,颤颤的在那里,让人既要爱怜,又忍不住粗暴。

    荣烈将香汀的胸罩除下,却并没有褪去白衬衫,他把她两个乳撩出衣衫外,大手搓玩着,女孩的两只手臂全被压在背后床垫子上,只能痛苦的呻吟。与上一次在城堡里图书馆不同,这一次时间充裕,又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他尽可以依着自己的喜好尽情的将女孩玩弄,而香汀那边,虽然心里不情愿甚至是抗拒的,可是那身体倒好像自己有意识是的,渐渐违背自己的意志向对方靠拢。

    手指轻轻从顶端掠过,那里便像被唤醒了似的,挺立着亲吻上去,荣烈便以指缝夹住那嫩红的果实,一阵电流从那处袭来,忠实的传递到身体各个角落,香汀呻吟着,想躲,可是他手指并的紧紧的,而自己的身体,自从意大利回来以后也已很长时间没有再经历男人,现下那对乳儿倒好像要埋怨最近一段时间所受的冷遇似的,在男人指尖的玩弄下绷的更翘更紧,那嫩粉粉的颜色,简直要勾引他将它们含进嘴里。

    被吸吮的时候香汀彻底倒在床头靠垫上,那样子被攥着的感觉太……充实,他的舌头不断刷弄着自己的顶端,果实在他唇齿间绽放,并且他的抚摸,揉捏,胸部那里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都激活了,快感一阵一阵的,紧管心里头不想承认,可这样子被玩弄双乳的感觉实在很美好,荡漾的慵懒、软弱,同时血液里又有一种进一步的焦渴,像惊蛰的小虫子一样酥酸麻麻泛起,两个嫩圆一时想挣着更往他手里挺送,一时又想要融化掉。香汀软在靠垫上,细小的腰肢轻轻扭动,荣烈离开她的胸部,顺着她雪白的肌肤一路向下吻,舌尖绕画上圆圆的可爱的小肚脐,感觉他所到之处女孩肌肤上轻轻地颤抖,然后,他回到上面,捧起她的小脸与她亲吻,这个吻比之前就交融多了,两个的舌头纠缠,唾液流淌下来。

    荣烈解开裤扣,将自己释放出来,带着香汀的小手握住它,并扣住她的手腕,强迫她抚摸,“大不大?”他压在她唇上问,香汀脸涨的通红,荣烈低笑,“非得要插jin去才知道是吗?”香汀这下子眼圈儿动红了,“嗯?”女孩被逼问的抽嗒嗒的,摇着头拒绝回答。

    荣烈直起身子,那骄傲的大东西就那样大喇喇的挺张在她的眼前,“比沈兆丰的大,对吗?”

    香汀心脏上一阵尖锐的紧缩,强迫她从迷蒙的氤氲中醒过来,她咬住嘴唇,“为什么要提他?”

    荣烈自己也愣了一下,好像这话只是随着潜意识说出来似的。过一会,他摇摇头,“好吧,”他自嘲的笑着坦承,“我承认,提到他……想到你背着他和我偷情,会让我很兴奋。”他边说边撑下来,双臂将女孩笼罩在自己的胸膛下。

    香汀深吸一口气,瞪大双眼。

    “呵,”荣烈低下头又去亲吻她,香汀躲闪着,听他继续道,“我见过你们亲热,就是那一次,拍卖会之后,在休息室里。知道我当时的感觉吗宝贝?我当时快要炸了,从没有那样兴奋过,……我真想冲出去,出去和他一起搞你,事实上第一次见到你们的时候,我就想搞你了……”

    他越说越兴奋,掐紧女孩的面颊不容她躲闪自己的亲吻。香汀挣扎着,但她很快悲哀的发现他说这些或者想要的就是这个,“变态!”她啐道,朝他脸上吐口水,指甲在他脸上身上抓出长长的血痕,这个人不是她认识的荣烈,不是!他是一个恶魔,恶魔!

    一阵疼痛裂开,伴随着男人低哑的笑声,“你都湿透了宝贝,我热情的小Tintin……”他已经进入了她,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疼痛,香汀闭紧眼,一串泪珠潸潸而落。

    而荣烈这边,女孩虽然身体已经足够湿润,但在心理的作用下她现在实际上是抵触反抗他的,因此反而比上一回还要入行艰难。他皱紧眉,喉间发出嘶哑的低吟,“宝贝,你可真小,嗯!”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开,荣烈艰难的小幅度推进着,感受着男女之间最深入接触所带来的令人噬骨销魂的快感。

    为了辅助推进,女孩的双乳又被捉住玩弄,香汀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学校的白衬衫。她挫败无助的低泣,想挣脱,可身体被固定的死死的,对方掐住自己大腿根儿的双手像铁钳一样,这样子身上只有一件衬衣,仰靠在酒店套房的床垫上,双腿被分开到合不拢的地步让男人弄着,香汀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沈兆丰,荣烈,他们直接间接的都与爸爸的死有关,可她却与他们两个都纠缠不清,接受他们的占有,在他们的侵占下达到高chao。她一面哭泣,一面身体在对方熟练的挑逗下持续滋润着他,而可怕的是,虽然她感到自己已经饱实充满到无法再被扩张的地步了,但两人之间实际仍有一段男人还没有完全进去的部分,这也就意味着她还要经历一番痛苦的磨合才能完全接纳他。

    好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偌大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男人的粗喘,女孩痛苦的呻吟,还有交合过程中发出的暧昧的湿润的摩擦声响,过一会女孩喘息的声音加大,虽然她已经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甚至都咬破出血丝,尽量不放大声音,可是他已经完全进来,并且这样子持续填送有一段时间了,身体好痛,体内又酸又胀,被撑开到极限快要含不住的感觉,他入的很深,几乎每一下都送到最里面,身体不断碰撞,没有什么九浅一深或什么其他的做法,而是近乎粗暴的蹂躏这样子来弄她。香汀的背部被抵的紧紧贴住身后的靠垫,皮质的靠垫上摩擦着像是起了火,“求你了,停下。”

    “唔?”荣烈低下头,丰厚的唇吸吮女孩脖子上的汗珠。

    “求你。”香汀觉得自己快要散软的坏掉了,仰起脖子任由他吮吻。

    荣烈远没有够。刚才那番尽兴的驰骋让他舒服极了,顾香汀,沈兆丰的未婚妻,顾季长的女儿,一个娇弱又骄傲的小东西,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她的身份吸引他,还是她这个人,或许都不重要,这一切都糅合在一起,让他着迷,让他一看见她、一想到她就像发动机一样燃烧出热情,漫天的大火,足以融化任何。

    “求你。”香汀又道,她丰厚的卷发已经长长到了耳边,蓬乱的发丝让女孩看起来更加娇楚可怜,他想沈兆丰应该也会更喜欢她的长发,从她的发丝中找到女孩饱满的双唇,他深深的吻上去。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叮叮,大肉菜来鸟

    最近很忙,间歇性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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