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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22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孙杨破纪录夺冠,女子重剑团体夺冠,小帅哥陈定竞走夺冠,超级丹大逆转夺冠,wow,今天真是给力的一天。

    不过,哈哈,我还是要开虐的啦,咔!

    昨晚MS没更上啊,re一次。

    <hr size=1 /></div>  午夜,平南通往市郊的高速路上,一辆哈雷机车闪电一样驶过。

    风将荣烈的头发全吹散起来,狂飙的速度更加速了此刻这个年轻人心中的烦乱。“去问问你老子,你大哥倒底为什么会死。还有,如果我是你,绝不会把她一个人丢下自己跑出来。”沈兆丰的话让他有一种巨大的不祥预感,荣烈再大力猛加油门,恨不能即刻就飞到女孩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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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片社区仍很安静。夜深了,四周遭的楼房几乎都黑了灯,机车的轰鸣声打破了寂静。

    荣烈匆匆将车停住,顾不得它摔倒在地面上,向大门冲去。看起来不像有事,这里算是平南很偏僻的郊外,住宅周围比较空旷,几乎没有可以隐蔽的地方。

    但是快到门口时,他猛的站住了,原本紧锁的大门,此刻竟然露出一条黑缝,虚掩着。

    恐惧像一滴苦涩的胆汁落到喉咙里,如果香汀落到二哥的手里……他猛的踹开门,“小香!”

    屋里面空荡荡的,电也被切断了,荣烈益发焦躁,是爸爸的人,还是沈兆丰?亦或是荣熙?他胡乱冲进一楼每个房间,都没有。再回到客厅,忽然,听到楼上一声轻微的木板“咔哒”的声音,他一凛,大声道,“我是四少爷,你们给我出来!”

    如果是沈兆丰的人,他们并不用躲着他。

    果然,一会儿,楼上传来响动,一个男人的声音道,“阿烈少爷,我们是奉命行事,请你走开。”

    看来是荣圣飞派来的。荣烈的心又放下泰半,“你们先下来,我们谈谈。”

    那人显然不愿意,荣烈又道,“顾小姐呢?让我先看看她好不好。”

    扶手前站出了两个人影。荣烈抬头,看见娇小的女孩子被像小鸡一样拎在男人身前,那人粗壮的胳膊锢在她的腰间,另一手拿枪,向外指着。黑暗中两人的脸孔是模糊的,但外面有汽车驶过,闪进来的车灯照出她苍白小脸上的恐惧。

    “她没事,”架着香汀的男人说,“四少爷你让开。”

    “不,”荣烈拒绝,“把她交给我,我带她回大屋。”大屋是荣家大宅的简称。

    “四少爷,别让我们难做。”他用的是“我们”,荣烈知道,除去这一个,肯定还有其他人隐蔽在角落。

    双方正在僵持,忽然楼上那人喊道,“四少小心!”一束亮光从背后射进屋内,荣烈下意识扑滚到地上,“哒哒哒”子弹的声音几乎是贴着他扑倒的身体呼啸过去,他翻了个身,听到楼上同时响起女孩尖锐的叫声,“阿烈……”

    枪手也听到了,射击停止,一定是沈兆丰的人,荣烈想,一面趁着黑暗匍匐着将自己藏到沙发背后。

    “大小姐在楼上!hold fire!千万不能误伤了大小姐!”来人喊。

    双方很快陷入交战,由于荣圣飞的人先拿住香汀,又处于高处有利地形,而顾家这边投鼠忌器,不敢还击,很快下面就有两三个人倒下,他们急了,刚才那个喊话的又道,“抓到了荣烈!”楼上便一停,这时候顾家第二队人马已经从楼顶突下去,荣圣飞的人发现了,忙又组织反击。

    上下夹击,两方人马从枪战到开始肉搏,香汀很快被解救出来,一个人拿大衣将她包住,“大小姐,快跟我们走。”

    “不,阿烈……放了他……”女孩很担心,刚才他们说抓到了他,他到底怎么样了?

    “快走!”那人怒吼,不由分说将她抱起,香汀被空气中新鲜血液的腥味呛的干呕,下楼时她努力向后张望,没有看到荣烈。

    #

    回去的路上,车子里很安静,抱她离开的那人给沈兆丰打了电话后就没再说话。香汀身子抑不住的一直轻轻颤抖着,她知道,这些随扈们现在肯定都很讨厌自己吧,虽然她是顾家的大小姐,是他们的主人,可也正是由于她的轻率任性导致了这样一场恶战和灾难,给大家带来危险。

    车子到了顾园,香汀神智昏沉,这一天实在太长,恐惧和意外交织,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因此当被带到二楼的议事厅、而不是自己的卧室时,她方从浑噩中抬起头,随扈已经打开门,“大小姐,请进。”

    香汀进去了。

    屋子里光线很暗,空荡荡的,她花了好一会才看到沈兆丰正坐在右面的沙发上,那是他们谈完正事抽烟聊天的地方。

    “过来。”他对她道。

    香汀的身子摇摇晃晃,“我……”她昏昏沉沉的想,他已经知道她和荣烈的事情了吧,可是她现在好累,已经完全不能再去应付这些。“我好累,明天再说好吗?”女孩的声音很轻,也很疲惫,好像过去几个小时的经历已经淘空了她,求助似的瞅着对方。

    “过来,”对方却很坚持。

    香汀对他一直是很依赖的,那种似父似兄的依恋,让她在犯错理亏时,对他总是有一些畏惧和习惯性的听从。于是她过去了,走到沙发前面的玻璃茶几前。

    沈兆丰打开双腿,示意她站到这儿来,他的脸正好在台灯的阴影里,光线照下来显得前所未有的冷硬,“不……”香汀低求,她服软,明天再训她好吗?为了最大限度地平息他的怒气,还是站了过去。

    沈兆丰看着近在咫尺的香汀,她回来了,经过了这漫长的几小时之后。她身上很脏,有土有血迹,眼睛里恐慌害怕的神情还遗有着,或许是理亏吧,逃避着自己的审度。

    “衣服脱掉。”他说。

    什么?香汀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从混沌中惊醒,蓦然抬起头。男人的表情很淡,但却有着前所未有的坚持,他浓眉下深灰色的眼睛告诉她,他是认真的。

    “不,”香汀拒绝,声音很小。

    “脱掉。”很简短,很认真。

    “不!”

    然后,她眼睛里忽然蒙上眼泪,这不是她熟悉的沈兆丰,他从没有这样对她过,连忙解释,“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小香。”

    “不!不要!对不起……我们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香汀使劲吸气,试图憋回去泪水,现在她才发现,其实自己心底里一早就知道他的深沉狠辣,只不过以前从来都是对着别人而已。

    “小香,你们一起待了八个小时,我必须确认……”男人的声音有一丝疲惫。

    “不!你没有权利!即使是爸爸也不可以——”女孩尖叫,后退两步。

    “我不是你爸爸!”他突然大吼,身子从靠背上探出来,伸手撮住女孩下巴,冰冷的眼珠子看着她,“你最好搞清楚!”

    “我是你的丈夫。”

    香汀摇头,苍白的脸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并不是……现在还不是……我并不是,我也可以去认识其他男孩子……”

    “啊!”她的尖叫被自己的一口气梗住了,他直接撕开了她的校服上衣,扣子蹦了一地,还有胸衣,女孩布满红痕的胸部露了出来,那两个粉色的小尖儿甚至现在还肿肿的,男人的眼睛里爆出要吃人的火光,他克制住了,阖上眼,声音低压下去,“裙子。”

    香汀摇头,双手环住自己,身子抑制不住的发抖,下一秒,她的身子被猛的提起,重重的惯到茶几上,“不——”只能从嗓子里嘶出这一点声音,她从不知道男人的力气可以这样大,仅仅一只手就可以将她摁在那里,“嗯!”沈兆丰是锁住她两只手摁在她胸口那里,香汀抬不起身,只能任他动作,很快,裙子被剥下来,双腿被打到最开撑开,空气中传来轻微的布帛撕裂的声音。

    女孩那里很干净,虽然她衣服上身上很脏,可这里很干净。丰润的花瓣紧紧闭合着,忠实的护卫着内里的花jing,仅仅由于被强力压制拉开而微微露出中间的一线嫣红。

    香汀身子抖着,内心满是羞辱。她曾经臆想过第一次向他暴露自己所有的场景,但永远都不会是这样,永远都不会是。眼泪滑了下来,控制不住的,积到玻璃面茶几上,冰凉的印满整张脸。

    “你检查完了吗?”她嘶哑着问,试图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回答她的是一根冰冷的手指直直的探进她体内。香汀顿时全身痉挛,紧紧的锁住了它,可它很快又抽出去,仿佛真的只是检查确认一下她的贞洁而已。接着他松开了她,女孩马上蜷起身子,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沈兆丰从沙发上站起,不一会儿,冷淡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是他在摇金铃唤人。香汀拼命吸着气,才克制自己没有崩溃大哭出来。一件衣服轻飘飘的罩到她身上,“你可以回去休息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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