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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把章节合并了一下<hr size=1 /></div>  遗嘱公布的结果,让所有人都有所意外。

    顾季长指定唯一的女儿顾香汀继承自己所有的家产,包括顾家名下所有的不动产、动产、产业和现金,他同时指定在香汀满二十岁之前,所有产业的由沈兆丰行使经营权,这些都和人们的预期一致。但出人意料的是,他又指定顾季连作顾香汀的监护人,并写明在香汀未满二十岁之前,不能结婚。

    遗嘱一经宣读,所有的人都一静。顾季连最意外,把持不住的豁的站起,他的视线里,香汀掩饰不住惊讶地看看他、又转向沈兆丰,欧阳涛一贯的扑克严肃面庞,至于沈兆丰,沉沉严严的坐在那里,沉稳的脸上没有表情,也可以说是莫测。公平来说,以他二十三岁的年纪,能有这样沉着大气的行事做派实属难得,这也正是其深受顾季长赏识的原因之一,但顾季连却最看不上,总觉得那张过早就岿然不动的面皮下,藏着一肚子阴谋诡计。

    果然,大哥定是也想到了这点,所以才没有将顾家所有的权柄都交给他。产业经营权算什么,顾家真正值钱的是他的侄女——大小姐香汀!

    顾季连掩饰不住兴奋激动,镜片后的眼睛不停闪烁。沈兆丰问欧阳涛,“老爷子的遗嘱读完了吗,还有什么事没有?”

    “读完了,”欧阳涛将手中的文件理顺,“大小姐,三老爷,你们三位都是关联人,请在上面签字。”

    顾季连有些紧张,生怕沈兆丰托故不签,毕竟他现在在顾家拥有绝对的实力,如果耍赖还真不好办。

    顾香汀一直看着沈兆丰,见他温和朝自己笑着,便埋头签下自己的名字,接着是沈兆丰、顾季连。事情顺利的超乎想象,顾季连一时倒没有说话。

    “韦老爷子,张世伯,辛苦你们了。”沈兆丰起身,先向两位遗嘱见证人致意,他们都是顾季长生前故交,韦定一拍拍沈兆丰肩膀。

    送走了二人,沈兆丰转身对欧阳涛道,“欧阳,等会将副本送到我办公室。”接着向香汀,“送大小姐回去。”

    他这一幅主人做派,顾季连十分看不惯,闷哼了一声站起身,“兆丰……”

    顾香汀看他那要找茬的模样,忙起身道,“三叔叔,欧阳哥哥,我有话要和沈兆丰说,请你们…先出去一下好吗?”

    待人都走了,香汀走到沈兆丰面前。

    “兆丰哥哥,”她抬起头,他是有些不高兴的,她知道,也能感觉的到。“你…别生爸爸的气,其实他这样安排也有道理,若是你作我的监护人,以后我们结……婚,岂不是有些奇怪?”少女的脸上染上红晕,即使是已经安排好的笃定的事,毕竟她才十五岁,这样子说出来还是让人有些羞涩。

    沈兆丰一手抚上她丰盈的秀发,微微叹息,“我是有些失望,老爷子并没有完全信任我。”

    “不会的!”少女急急地辩驳,双手抱住他的腰,“谁都知道,爸爸最信任的人就是你!我也是!”她仰着头,纯真的眼睛望着他,急切的想要表达自己最真挚的心意。接着踮起脚尖,在他唇边轻轻印了一口,红着脸低下头,“我先回去了。”

    纤小的腰肢立刻被男人勾住,他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我送你出去。”

    当高大的男人搂着娇小的少女从顾氏集团大楼出来的时候,距离顾氏大楼约五十米以外的马路对面,一个望远镜正对着他们。

    “哇哦哇哦哇哦,”观察他们的是名年轻男子,身穿黑色夹克,里面的深蓝色连帽衫罩在头上。他的眼睛被望远镜遮住了,但他的脸型、高挺的鼻梁和下巴中间的凹痕暗示着是一名长相相当不错的男子,他嘴里正嚼着口香糖,弓形的嘴唇肉感丰润,是丘比特式的,据说长着这样嘴型的男人,都有极强的个性和xing欲。代表人物之一是好莱坞著名影星马龙白兰度。

    “哈哈,”他看到了什么,半张着嘴略带夸张的笑,揶揄的向坐在后面的人说道,“都说沈兆丰有多厉害,我看他不过是个老保姆。”

    后面的人显然不赞同,“阿烈,绝不能小看他。”

    顾香汀辅一出大门,一阵冷风吹过,她打了个冷战,沈兆丰搓搓她手臂,“冷吗?”香汀朝他哈出一团白气,沈兆丰笑了,将她深紫罗兰色的大衣领子拉紧。

    “义叔,你没有搞错?”荣烈将望远镜拿下来,漂亮的黑眼镜望向后排,“这个顾小姐就是沈兆丰的未婚妻?他们俩根本不搭好不好,姓沈的像是她爸爸。顾老头子怎么想的,把女儿交给一个恋童癖,一个老男保姆?”

    “好了,”义叔打断了他,示意司机开车。荣烈继续,“要知道,在国外,他这样算是犯法的,恋童是很重的罪。”

    “这里是平南。”义叔强调,看着他漂亮深邃不断闪烁的黑眼睛,“我不准你打她的主意。”

    “哪个他?”荣烈问,笑的漫不经心。

    “顾香汀,沈兆丰。他(她)不是你能惹的起的人,知道吗?!”

    荣烈不做声,弓形肉感的嘴唇抿紧,在心里面,他反问道,哦,是吗?

    #

    沈兆丰回到办公室,欧阳涛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他接过遗嘱复印件,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抬起头。

    “我以为,”他沉沉的嗓音略带点沙,很低很慢,“我可以不用换一个律师。”

    欧阳涛面对他站着,两人之间隔着办公桌。欧阳涛追随顾季长左右多年,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软脚猫,可是,面对这个比自己年轻近十岁的男人,他竟还是有些重压之下的心慌。

    做了个手势,他说道,“兆丰,律师的职责便是忠于自己的职责。”

    沈兆丰盯着他,他的眉骨很高,眼窝深陷,一双利眼掩藏在深浓的眉毛下,这样不动着盯住你的时候,显得异常锋利。“不,”他看着欧阳涛,用缓缓微沙的声音纠正他,“在我的字典里,律师的职责是忠于主人。”

    “你可以下去了,欧阳。”

    香汀从学校里回来,即听说了欧阳涛被派到美国的消息。

    她冲进二楼那间会客室。

    “不,为什么?”少女秀气的眉皱的紧紧的,抬头仰望着桌子后面的男人。他们刚散,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雪茄味。她仰望着他,第一次发现,沈兆丰好高,他的脸好严肃。

    “你为什么要把欧阳哥哥送去美国?”香汀质问。

    “小香,”沈兆丰从书桌后转过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神情放缓柔和,“这只是一次正常的人事调动。”

    “哈!”香汀嗤之以鼻,她忍了忍,继续,“你还是对爸爸让三叔作我的监护人不满对吗,你不高兴有人分享你的权力对不对?所以你就迁怒欧阳哥哥……”

    “小香!”沈兆丰喝断她,脸庞凝肃的吓人,香汀泪珠子一下子涌到眼眶,“沈兆丰,我讨厌你!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香汀在卧室里哭了一会,听到敲门声。欧阳涛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香,你在里面吗?”她忙擦擦泪,“进来。”

    欧阳涛推开门,少女坐在床上,一双眼睛红通通的,鼻头也嫣红,像一只洁白的小兔子。

    “我是来说再见。”他说。

    “哦,要这么急吗?”香汀哀叹。欧阳涛走过来,握住她伸过来的冰凉的小手。顾季长与欧阳青是中年得女,因此香汀比父母家的兄姐们都小很多,欧阳涛是与顾家关系最近的一个,兄妹间的感情一直很好。

    “对不起,欧阳哥哥,对不起。”

    “嘘——”欧阳涛蹲下来,看着少女黑葡萄一样水润的眸子,这曾经是一双多么快乐无忧的眼睛,现在却要慢慢染上不一样的悲伤。“这怎么能怪你呢,小香?你也不要去怪沈兆丰。你知道,他刚接下那么大的产业,用自己的人是正常的。——而我,呼,说真的,我想暂时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呼吸呼吸不一样的空气,真的。”

    香汀垂下眼睫,自从父亲去世,她一直浑浑噩噩,直到今日,她才忽然发现着实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或许欧阳涛说的对,或许他们只是在哄她,或许一切都会慢慢改变,唯一不变的,可能只有这一点点情谊吧。她倾下身子,轻轻抱了欧阳涛一下,“欧阳哥哥,保重。”

    欧阳涛走了,据说在顾氏集团内引起地震般的巨动。顾季连冲到沈兆丰的办公室,当着几个大佬的面指着沈兆丰的鼻子痛骂,紧接着几个赌场的打手闹事,械斗中甚至打死了两名无辜的客人,警察局不得不出面,封了这几个场子。荣家的人亦趁火打劫,柳西湾的码头本已笃定交给顾氏,却又出了村民闹事的闹剧,变得悬而不决。

    这些,香汀都是在茶余饭后听说,但并没有去过问。事实上,他们一直在冷战,从欧阳涛走的那天开始。每天早餐、上学、放学,她与沈兆丰偶尔在家里相遇,香汀每次都视而不见。

    德妈妈本来像一只老母鸡一样,总是护着香汀不许她与沈兆丰过分亲近,但现在她真的不理他,她又有些担心。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她耳边提点,“小姐,你要不要去看看沈少爷。”

    “小姐,三老爷又和先生吵架了。”

    香汀不去理会她。德妈妈就哀叹,“你总是这么任性。想想以前夫人,还有菀夫人,是怎么对老爷的?女孩子哪能这样犟。”

    香汀烦躁,恶声恶气的向她,“说的好像你有多懂,你又没结过婚?!”老妈妈登时气的脸刷白,站起身大声拍拍自己的衣裙,“您要是没什么吩咐,我先出去了。”说罢腰板挺得直直的走出房门。

    这天晚上,香汀去三楼自己的书房,走廊上遇到沈兆丰,她装作没看见,垮着脸从他身旁走过去,沈兆丰从后面喊她,“小香?”香汀顿了顿身子,没理会他。

    关上书房的门,她禁不住又有些委屈,这么多天没有说话,他多喊她一声又会怎样!

    香汀是被肚子疼醒的。她发现自己仍在书房,是看书的时候睡着的,她一直有贫血的老毛病,生理期往往很痛,这一次拖延了几天,刚才睡着的时候又什么都没盖,这会儿痛的好像比以往都厉害。

    肚子里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拖拽着一阵一阵坠痛,不到两分钟,少女的脸上身上已泛起阵阵冷汗。她撑着自己站起,走到书台边摸到金铃,轻轻摇了摇,不一会门开了,香汀弯着腰摁住肚子。

    “德妈妈,快扶我回房。”她虚弱的呢喃。

    说这话的时候肚子里又是一阵剧痛,香汀蹲下去,接着跌到熟悉的怀抱里。她僵了一下,很快倔强地闭上眼。

    沈兆丰将她抱到离书房最近的自己的房间里——自顾季长去世后,他就从卫星楼搬到了主宅。把少女放进温暖的被子里,她的眼睛仍闭的紧紧的,嘴唇因疼痛变得失血发白,小女生那副较劲的倔强样子让他不禁摇头失笑。倒了一杯温开水,又从抽屉里拿出一颗止疼药,递到女孩嘴边。

    “小香,吃药。”

    香汀勉强吃了药,蜷到被子里面。紧接着一幅温暖的身躯也躺进来,将她紧紧地包围住,她马上觉得暖和了许多,那环着自己的温暖身躯源源不断的从背后传来热力,一点一点渗进四肢百骸,驱散了原本深深渗入骨子里的凉寒。沈兆丰的大手不断在香汀的小腹上摩揉,“还痛吗,宝宝?”

    少女在这一片温暖的包围中,淅淅沥沥的哭了起来。男人从她的耳朵开始,慢慢吻到娇软的嘴唇,他先只是如往常一样,轻轻含了含,可很快就克制不住,女孩懵懵懂懂,唇瓣在对方的试探下略略轻启,他很快舌头伸进去,香汀头一回经历这个,吓得本能的想避开,可它缠住了她,吸住了她,嘬着她啜饮吸吮,根本不容她逃开。

    沈兆丰紧紧钳制着怀中的小人儿,摩腹的大手变成攥握她细小的腰肢。这姿势香汀是不舒服的,下意识想挣开,沈兆丰低吟一声,“别动宝宝,”他松开她的唇,埋头到她颈子边。

    “呃啊,”半晌,他挫败的呻吟,那声音让香汀脸红了。

    “沈兆丰,你还好吗?”她十五岁了,已经略懂男女之事,看见喜欢的男生为自己兴奋难受,心里不禁悄悄兴起一种纯女性的得意。

    沈兆丰松开握在她腰间的手,摸摸自己,“不好,”他苦笑。

    香汀其实也不大懂他怎么个不好法,眨着纯真的大眼看他,“很难受吗?”

    沈兆丰浓眉下那双眼睛促狭地回看她,“你要不要摸摸看?”说着去捉她的手,香汀吓得滚到一边,嘴里大叫,“不要!沈兆丰你好恶心!我最讨厌你了!”脸蛋一时都红透了。

    沈兆丰一把掀开被子,里面热的快要着火了,懒洋洋道,“那就不要惹我,小香。”香汀鼓起脸,装着拉起被子,趁他不注意悄悄偷看,男人的裤子那里支得好高,她唰的闭上眼,主啊,原谅我吧!少女在心里低喃。

    浴室里,传来淋浴的水声,沈兆丰看着自己久久不肯低头的兄弟,骂了句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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