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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翼篇 涩2

    依稀记得那是一篇写命题关于“校园一角”的作文,我觉得自己的校园太过简陋,就写了自己想象中的校园,把自己喜爱的公园一角奇思妙想的装入自己的校园中写入了作文,因为前任语文老师指点我说,只要主题扣紧题目,内容可以尽情的想像,怎么的天马行空都可以。

    作文发下来,和往常一样九十多分,我看了看作文后面没评语就准备要把作文本塞进书包,这时,我听到老师叫我把作文本拿上去。由于我写的作文,前任语文老师几乎每次都会在班上念,我没觉察出有什么不对,走上去把作文本递给老师就回到了座位上。

    趴在课桌上听老师把我写的作文念完,我坐直身体等待着他叫我去拿回作文本,猛地,老师说了一句,“李辰翼,你这篇作文是照抄的。”话落,我就看到作文本从空中忽忽有声的飞落到我的面前,砸的课桌“嘭”的一响。

    看着卷的像风车纸一样的作文本,我整个人当时就傻了,一句不容置疑的肯定句,老师压根就没为我留有丝毫解释的余地。整个空间沉静了两三秒后,“轰”的一下,教室里几乎所有的同学都在看着我喊:“我就说他的作文怎么写的那么好原来是抄的——”“哦,抄袭,不要脸——”……

    他们的声音——掩盖了、也打住了,我想要说出口的辩白。在他们的叫喊声中,我缓缓的张大眼睛望着老师,而他没有阻止的意思——

    或许在今天的很多朋友看来,我应该找老师要个说法,可是会有用吗?

    抛开年纪的问题不说,就说那位语文老师的为人在今天也会让我再三思量。成绩和名次几乎是每一位老师都看中的,而我的这位老师更胜一筹。在我之前,这位老师曾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念了一篇名次排名在全班一二名同学的作文,下课之后就有一位成绩中等偏下的同学在他买的“作文精选”上看到了同一篇一字不差文章。几经核对之后,他把这件事告诉了老师,我的这位老师对他说的是:你这摆明就是嫉妒,要说其他的同学抄袭我还信,就某某某他用的找去抄吗,怀疑人家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

    虽然那时的我年纪尚小的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对于本来就不相信的人我也不愿去解释,却怎么也忍受不了别人在我的面前说我的作文是抄的,所以听到谁说我就和谁吵。

    可我越是对抄袭作文这件事在意,别的同学就越是要说,并描绘的越来越生动;那段时间里——我过得很不开心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外婆看我整天闷闷不乐就问我原因,不明白当时的我在想什么,居然隐去了老师后,才把整件事的大概告诉了外婆。

    “那你抄了吗?”外婆问。

    “没有。”我说。

    “既然没有抄,干嘛要介意他们怎么说。”外婆看着我说。

    “因为我本来就没有抄啊,而且他们一说就会有人跟着起哄。”我生气的说。

    “那你就跟他们吵。”外婆笑道,见我没有说话外婆慈爱的把我拥进怀里,“小翼啊,你看看我们家的那棵梨树,还记不记得当初所有人都说它结不出梨,要把给它砍了吗?”

    “记得,当时还是外婆你说它能结果才让它没有被砍,在第二年梨树开花的时候,你从外面折了一枝开满梨花的树枝回来绑在梨树上,结果它就真的结果了。外婆你好厉害。”我躺在外婆的怀中说。

    “外婆只是帮了梨树一个小忙,要是第二年的时候梨树像你现在这样,外婆就帮不了它了。”外婆说。

    “为什么啊?”我不解的问。

    “因为梨树要是像你一样在乎别人说什么的话,它也会难过,要是它也整天想着要如何才能让别人说它能结果的话,它就会忘记自己本来要做的事,比如:吸收养分什么的,久而久之这样下去,到第二年也许它就开不出花了。”外婆的手掌轻轻的在我背上拍着,“小翼,别人怎么说,是他们的自由,因为嘴长在他们自己的身上;相信你的人不会说什么,不相信你的人,你怎么解释他也不会相信,你又何必去理会那些不相信你的人说的话……”

    是啊,何必在意,别人之所以会说,不就是想看我恼羞成怒的样子吗?年幼的我虽不能完全理解外婆的话,却似懂非懂的笑了。

    从那之后我就很少去在意别人的刻意挑衅和嘲讽,而祝天擎的那一次我几乎是把它划分在打趣的一类,原因——也许是第一眼看上去就不讨厌吧。可是一件事情发生总会有人记得,在后来的高中生涯中我的胡子一直是同学私下议论的话题。

    只是胡子它自己不长我也不可能拔苗助长吧,任其它顺其自然的,我在进入大学才开始刮胡子。如今回过头想想,我的胡子之所以长得那么慢,除了自身的发育问题外,我从小到高中毕业都不用剃须刀在自己的下颚刮来刮去也是原因之一吧。(记得初中的时候,有的同学用剃须刀刮去了自己下颚长的发青的还像体毛一样的胡须——得到的结果却是,在几天后他的胡须长的越加的粗更茂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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